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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受。”
“看来烧烤的计划是没了。这顿饭还得我来请。”
江有情很轻松地说道，没有一点异样。
“吴大哥，等下我要回家，完成我们约定的事。可能要先离开了。”
文碧青带点神秘地说道，还故意添了几分暧昧在里面，让皮千雪摸不着头脑。
果然，吴天发现皮千雪的脸色像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了。不过，皮千雪很快地拉着文碧青的人，亲昵地道：“文姐姐你有什么事呀？大家在一起多好啊，你何必走呢？”
她还趁机偷瞪了吴天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等着吧！
吴天只能是暗苦在心头，还不得不强做欢颜道：“也好。碧青，路上一定要小心，等下哥哥我先给你买一匹马，让我们好好敲诈秀才荷包里的银子！”
“下手可别太狠，那会要了小生的小命的。”
江有情一耸肩，展开玉扇，扇了两下。
“走吧，你少罗嗦。进了这个坑，你还想出去？”
这一顿饭吃的并不融洽。各人都有自己的事和心思，偶尔大家才说上两句。皮千雪和文碧青的手脚都不停的在桌子下活动着。吴天都可以肯定他的大腿有一半要青了，半年没洗的鞋子可能还把皮千雪和文碧青的鞋底弄脏了。唉，他只能叹气。早知当初，何必现在？脚踏两船没让他找到那种奇妙地快乐，却只能一天到晚地胆颤心惊，生怕她们闹起。好在文碧青和皮千雪都是有教养的人，也没闹出什么明显的矛盾来，才让他心里阿弥陀佛地暗下了心。否则，他这日子是真没办法过了。
吃完饭后，他们一起去买马。文碧青回家，江有情有事南下，也跟着买了马和文碧青一起走。送走他们两个后，叶华山和南宫小月两人也跟着离开，吴天还送了他们一张银票。本来热闹的聚会，就在片刻间席散人走，只剩下皮千雪和吴天了。只是，他们两个现在都高兴着。
两个人很有闲心地在城里闲逛。皮千雪一言不发地走在前头，慢慢地走。吴天跟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像做贼一样，连话都不敢说。只是时不时地挥手给皮千雪驱散飞向她的苍蝇，像一个很细心的仆人。
这样围着这个小城的主街走了两圈后，吴天终于忍不住叫起来：“千雪，你如果能笑一下，哥哥我随便你骂、你杀、你剐，好不好？”
后面的声音完全小下来，完全是乞求的姿态，一脸可怜地看着皮千雪。
刹那间，在他们的周围就围上了一大群指指点点看热闹的人，把吴天吓了一跳。
皮千雪总算抬起了他的头来，她脸上涨的很红，不是害羞的那种好，倒像是因为生气所涨红的。吴天知道自己大概要倒霉了，只能是束手待毙。不过，皮千雪只说了一句话：“把耳朵拿过来。”
叹了口气，吴天乖乖地把头偏向她，并把耳朵靠她更近一些，方便她捏或是其他的处置。
“以后吃饭的时候注意点，别把饭粒跑到耳朵上了。”
轻柔的悦耳的声音，皮千雪伸手非常仔细地为吴天摘去他耳朵上的一颗饭粒。她那认真的模样，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既然是两口子的事，其他人就散开了。
“好了，睁开眼走路！”
等人一散，皮千雪就不客气，拍了吴天脑袋一下，往前走去。
“是，遵命！”
皮千雪虽然话中带了几分不满，只要她说话了，吴天就放下心来了。兴冲冲地跟她走在了一起。
“老板，要两个房间。”
一走进客栈，皮千雪对门右边柜台后的掌柜说道。
“一个房间！”
吴天从皮千雪背后露出半边脸，轻声喊了一句。
“两个。”
“一个。”
“两个。”
“一个。”
“……”
“你认为该听谁的？”
皮千雪忽然停下来，平静地问那掌柜。
吴天明白皮千雪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苦着个南瓜脸，对掌柜点下头，伸手指了指皮千雪。
掌柜高声喊道：“二楼东厢两间上房，小三你带两位客官上去。”
一个伙计把他们领到了楼上，到了东边。他们住的是两个对着的房间，等伙计走后，吴天和皮千雪一起进了右面的房间。
吴天还在那抱怨：“要两间房干什么？多浪费钱，这房子又贵……”
“你不知道我们家钱多吗？”
皮千雪坐下来说道。皮家钱多是全江湖都知道事，把吴天的嘴一下就堵住了。
“好吧，你把你觉得应该告诉我的都说出来吧。”
皮千雪以一个审判官的口吻问吴天。
第两百十六章 老河口战
吴天心头一震，这事是早晚要被皮千雪提到的，他也知道避不过。他小声地嘀咕道：“哥哥我跟碧青——你知道的，她跟哥哥我是好朋友嘛。哥哥我出了点事，就全靠她照顾，所以就特别感激她……”
“你应该换成日久生情这个词比较好！”
说这话时，皮千雪的语气都显的刻薄，冷冷地讽刺吴天。
“完全不是这回事。”
吴天手头一起摇，把他刚编织好的慌话拿出来：“千雪，你要明白哥哥我对你的感情是从来没变过！对吧？哥哥我根本不可能背着你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哥哥我的忠贞你能体会和明白的。千雪，你看你这么漂亮，正如你刚才说的，你还那么有钱，哥哥我能不喜欢你吗？”
“那你是喜欢我的钱喽？”
皮千雪又不是小孩子，当然不会相信吴天那浅显的慌言，嘲弄地望着他问。
“绝对没有的事！这些钱全给你，你放心就是了，哥哥我是最胆小最听话不过了。”
吴天从衣服裤子里把他的银子和银票全掏出来，堆在桌子上。在他准备去鞋里找找的时候，皮千雪就阻止了他。
“好了，好了。跟你是说不清楚一件事的！你现在可以回房了。”
“天还早着呢，我们也还没吃饭……”
“我想我告诉你现在你该回房了？”
“那——哥哥我先走了。等下，我过来叫你吃饭？”
“你最好是快走！”
“……你要喝什么茶吗？”
“我需要你出去！”
“……”
“好，哥哥我出去。你别生气。”
在皮千雪的怒火发出来之前，吴天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在湖北黄龙城往南不到三十里的路，就是有名的军事重城襄阳城，而往西靠北一点上四十路就是老河口。老河口在一条江水边，这里的大部分人都靠江里的鱼过日子。这里的人除了和外面做鱼的生意换取一些东西外，很少再和外面的人交往。对别人来说，老河口很神秘，本来叫河口的也被人叫成了老河口。但是，还是被皮家打探出这里是万剑堂的一个分舵，并且在两天前雷震才来到了这里。
在黄昏的老河口东半里路边，曹飞带着皮千秘密赶来的七百多人隐藏在一个小树林里。
“曹总管，我们怎么杀过去？”
矮胖的千里马相西问道。曹飞现在在皮家的地位是仅次于皮世珍。
曹飞半闭着眼，似乎在休憩。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睁开一双精光闪闪的眸子，面无表情地说道：“冲进去，杀光他们的人就是了！”
“明白！”
曹飞的话是简单明了，千里马相西点头。他见曹飞似乎不愿意说话，所以也没多问。
“天雷刀皮秋！”
曹飞低喝一声。
“在！”
一个三十上下，高大雄壮的汉子提着一口大刀，沉声答道。天雷刀皮秋不姓皮，他是加入皮家后，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把姓改成了皮。虽然他的做法被许多人看不起，但是在皮家他的地位确实获得了皮世珍的保证。
“你带着他们杀进去，除了老人和妇女小孩外，其他的一律格杀！”
说这话时，曹飞嘴角还带着一丝残酷地微笑。一场战争中，总是有无辜的牺牲者。
“是！”
皮秋沉声应了一句。一个虎转，低吼道：“所有人注意，全部出发，以最快的速度杀进老河口，见人就杀！”
皮秋的命令比曹飞的还狠！不过，曹飞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七百多人同时跑去树林，向老河口杀去。
在树林中，等这些人一走，从树上跳下近两百个黑衣服的人。这群人不仅都很年轻，一个个眼露精光，在黑夜中，一个个站的笔直。全部都背着剑挂着刀。这些人就是皮家由罗牛秘密训练出来的人马。看这些人的样子，很有几分气势。
“我们走！”
曹飞对他们不用多说什么，只是带着他们从另一个方向走向老河口。这群人身手矫健，走起路来，未留下任何的痕迹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天雷刀皮千他们很快就冲入了老河口。很明显的，万剑堂被皮家打了个措手不及，有些在路上巡逻的万剑堂的人和听到动静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