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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弘辉眼看着他过来,哑声道:“你……”
龙骏天的眸子有些沉,他在床边坐下,诚恳道:“皇子,这药不解会死人的,这……得罪了……”他说着伸手一扯,解了他的腰带。
向弘辉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药劲烧得他几乎失去理智,他隐约见这人的眸子越来越沉,便知他的药性也发作了,顿时只得认命。
衣服一层层脱去,露出带着红晕的皮肤,目光下移,腰下的某物高挺而精神,前端因为情…欲渗出了少许晶莹的液体,看着竟觉得很可口。
真是漂亮……龙骏天的眸子沉得更深,放任体内的欲…望横冲直撞,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顺势拉下明黄的床帐,俯身过去。
“嗯……”终于有一丝凉意靠近,向弘辉忍不住叫出声,声音难耐而魅惑,低沉而奢华。
龙骏天暗暗估计这人的意识还剩多少,伸手扳着他的下巴,装作性药发作般急切而热烈的深吻过去,舌尖不停的在他口中搅拌,狠狠吮吸。
向弘辉有轻微的挣扎,随即开始回应,他微微仰着头,和这人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仅有的意识很快变得混沌。
龙骏天对这个状况非常满意,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揉捏。
那力道恰到好处,在皮肤带起的摩擦异常刺激,向弘辉呻吟一声,感到湿润而火热的唇顺着脖颈一路下滑,在身上吮吸噬咬,情…欲烧得愈发旺盛。
“嗯嗯……”发涨的欲…望被人握住,缓缓给予抚摸,他的声音更加不能控制。
一切都水到渠成,龙骏天让他释放了一次,不过强力的药性显然没这么好打发,很快那物又精神起来。
向弘辉发泄出的瞬间清明了片刻,但这并不会让他好过,因为身后某个地方在发烫发热,他越是清醒,感到的便越是真切。
他几乎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也几乎要耗费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止住从口中说出“进来、快点插…进来”之类浪荡的话。
龙骏天的呼吸极重,他借着方才的液体探到他身后开拓,耳边听着这人更加柔腻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急忙抽出手把自己的**抵进去。
比预想中更甜美的快感传来,他只觉全身都在向他叫嚣渴望更多,他不再慢慢挺进,而是一把掐住他的腰,狠狠撞到最深处。
“啊!”
“嘶!”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向弘辉是因为骤然的涨满,而龙骏天则是因为畅快,爽的。他将这人的腿分开,最大限度与自己贴合,用力的撞击。
“嗯嗯……啊……”向弘辉从没感受过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最后一丝理智立刻没了,让本能驱使一切。
龙骏天在激烈的运动中低头,向弘辉侧着头,露出一段优美的脖颈,他的眉头微皱,眉宇间带着一抹奇特的、夹杂痛苦与欢愉的艳色。
那抹艳丽和他本身的邪气搅在一起,让他全身都散发出一股致命的、只属于向弘辉的妖异。
“妖精……”他低低的说了一句,猛地抽出将他转了个身,再次狠狠抵进去,俯身在他肩膀啃噬。
“唔!”向弘辉身体发软,被他死死勒着腰,无法反抗、更不能反抗。
月夜如水,秋夜微寒,寝宫内的春…情却是怎么也化不开,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久久不散。
皓月当空,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挂满灯笼,不远处还有人放起了烟花,砰的一声在空中炸开,映亮了半边天。
小草坐在软榻上,仰头看着夜空,他其实并不讨厌中秋,往年的这个时候他都是和兄弟们一起赏月喝酒,实在不行出门打劫也好。
想起打劫……前几日家家都在筹备佳节,归乡的人怕是不少,总能遇上一两只肥羊,实在是打劫的好时机啊。
他在心里想着,看看身旁这位早早从家里赶来陪他过中秋的人,又看看他眼底的那抹欲言又止,不知是第几次在心底哀叹。
他奶奶的中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月夜还没完,我先解决这两只,下章解决其他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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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抽了主动联系我
另,贴一副对联,来自qing803;太有才了
八方共赏;赏花赏月赏面瘫
四面楚哥;你哥我哥和他哥
这个世界最可怕的是啥?是哥呀
41真善美
白连看着萧崇;她的眉宇间一直有股淡淡的倜傥,出现在女子身上本不合适,可换了这人却出奇的协调;让人看着便舒服。
他见这人一直望着夜空,温和的问:“在想人?”
萧崇嗯了声,终于收回视线,暗道他那帮兄弟现在肯定在喝酒,而他呢,他在喝茶,原因是他肚子里还有一个所谓的孩子,喝酒伤身。
白连试探的道:“在想你的父母?”
萧崇微微一怔,双亲在记忆的印象早已模糊了;不过这人既然问了,他也只能淡淡的嗯一声。
白连不禁叹气,这人待他的态度一直很淡,让他甚是苦恼,不过管家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小草姑娘现在孤苦无依,又遭逢大变,换做一般的姑娘恐怕早就轻生了。
他想了很久,觉得若要让这人接纳他便要待她足够好,让自己成为她今后的亲人。
半空中忽然又炸起一团烟花,萧崇仰头看了看,察觉这人的视线还是没有收回,只得没话找话:“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你会住下。”
“怕你一个人待得无聊,回来陪陪你,何况让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待着,我实在不放心,”白连温和道,顿了顿,忽然笑了,“我本以为你不会问。”这是不是说明这人开始关心他了?
只我一人?你把小院里的家丁当空气么?还有你那笑是怎么回事?萧崇觉得自己就不应多此一问。
白连也不在乎她的沉默,他感受一下,起身进屋,萧崇眨眨眼,默默的看着,他在这人回来前去管家屋里偷偷摸来一壶酒,本想来个月下独酌,谁知喝到一半这人便回来了,他差点被酒呛死,只得匆忙藏起来。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白连很快出来,拿了一个薄被给她盖上,温和道:“夜里风大,别着凉。”
“……”萧崇默默的捏着薄被,记忆中唯一一个给他盖过被子的人是他娘,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白连重新走到他对面坐下,熟练的给她削水果,萧崇看一眼,见他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当真是个如玉的翩翩君子,也难怪有那么姑娘想嫁给他。
他看看身上的被子,暗道自己将来的媳妇也能如他一般体贴便好了。
白连将水果递给她:“削好了,给。”
萧崇不和他客气,拿过来便吃,顿了顿道:“其实你人不错。”只是遇上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白连心里一喜,觉得自己努力没有白费,笑容加深:“当真?”
萧崇点头,咬一口水果,悠悠的道:“可惜啊,好人一般不长命。”
“……”白连默默安慰自己,这人在为她的父母伤心,这是有感而发,绝对是有感而发!
萧崇几下吃掉水果,捏起一块月饼咬了一口,与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头顶的月光很亮,足够让人看清四周,便没有挂灯笼,白连一直定定的望着她,高兴的和她聊了一会儿,直到快把某人看得发毛才起身体贴的将她扶起:“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萧崇嗯了声,慢吞吞爬起来,这时空中再次炸开大团的烟花,接着又窜起数枚,开成一片,比刚才的要华丽许多,他眯眼看了看:“是皇宫的方向吧?”
他不禁想,好好的一个中秋节,就算不和自家兄弟过,和那两位祖宗一起也行啊,最起码有好戏看,可惜啊。
白连应了声,侧头看她,迟疑道:“你……”
萧崇顿时诧异的扭头,却见这人身体前倾,认真看着他的嘴角,接着抬头轻轻的擦了擦:“有东西。”他道。
月光皎洁,给这人秀气的眉和专注的眸子都打了层银光,萧崇垂眼看着,心想这人若是个女的,娶回去也不错,他看着这人的动作,思绪远了些,记忆中最后一次如此体贴的给他擦嘴的人是他娘,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好了。”白连抬头,瞬间对上她的眼神,二人都有些发怔,不远处的烟花依然在持续炸开,为彼此的眸子平添一抹亮色。
“我……”白连沉默很久才开口,觉得机会来了,一把握着她的手,“小草,我知你受了不少苦,如果你不嫌弃,我……我愿意做你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