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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的婚事很快传遍整个大陆,宫人纷纷忙碌起来,如此忙了一个月,婚礼如期举行,火红色的布从寝宫一路铺到将军府,十里红妆,跟嫁公主似的,龙天才坐在大红喜轿里,认命的被抬到将军府,接着乖乖拜堂,耳边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哥,我来了,哎呦,还好赶上了。”
龙天才一怔,急忙回头,果然见小云闲从外面奔进来,他下意识想向前扑,结果被孤将军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只得作罢。
云闲高兴的进来,把手里的台文宽一扔:“喏,你不是非要来么?现在来了。”
台文宽二话不说立刻扑到孤将军身后将他转过来,看着他的脸:“果然……”那人果然不是孤将军,眼前的这人才是,那他该去哪儿找他,他连那人的身份都不知道,他忽然觉得很无助,眼底一片委屈,慢慢向后退。
在座宾客开始窃窃私语,孤将军莫不是负了这人?
龙天才眨眨眼,忽然愤恨的瞪着面瘫:“你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孤将军:“……”
龙天才悲痛欲绝:“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怎能如此待我?”
“……”
云闲忍着笑,浑身都在抖,颤颤巍巍扶着墙,继续看戏。
孤将军回头,孤老面瘫在望着他,两位面瘫哥哥也在望着他,那目光非常一致——家门不幸,竟出了一个负心汉。
龙天才幽幽的叹气:“本王已看破红尘,生无可恋……”
“……”孤将军沉默,孤将军瞬间怒了!
现在已经礼成,他命人将小王爷送进洞房,又叫来心腹吩咐一通,然后看着台文宽:“你想找到的人马上到。”
台文宽眼前一亮:“当真?”
“当真。”
众人这才知误会了,场面恢复热闹,孤将军扫一眼人群,果然见云闲已经不见了。
属下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将木子到,孤将军便拎着准备好的酒壶把台文宽带到无人的地方,捏着他的下巴就把酒灌了进去,台文宽被呛到,猛咳起来:“干……干什么?”
孤将军不答,将他拎到一间房门前,推门将他扔进去,接着上锁,挥挥手,外面二十多个家丁立刻拿着木板钉窗,瞬间把窗户封死。
他满意的点头,转身就走。
木子被人告知在这里等孤将军,谁知那人没等到,倒是见台文宽被扔了进来,他心底一惊,急忙上前将他抱起:“你怎了?”
台文宽见到他,立刻欢喜的扑过去:“你真的来了。”
木子一怔,刚要问是怎么回事就察觉门被落了锁,窗户也被封了,他正在诧异,却察觉怀里的人呼吸重了,不禁低头。
台文宽双眼迷离,脸上染了层红晕,喘息的向他身上蹭:“热……”
木子僵硬的抱着他,起身环视一周,屋内放着一个浴桶,里面是沸腾的热水,显然不适合洗澡,但若做完某项运动,温度却刚好降下来……他又看看大床,果然见上面有一盒熟悉的脂膏。
台文宽开始撕衣服:“热……”
“……”木子瞬间沉默。
孤将军回去敬酒,待了一会儿便去洞房,云闲这时正在窝在那里,高兴的和他哥聊天。
龙天才道:“我都听说了,展凌宴当了皇帝,恐怕有好多事要忙,这次没来吧?”
“嗯,皇上事情多啊,”云闲道,“哦,你还记得向弘洋么?他被放出来了,被妖怪做的事吓了一大跳,他知道妖怪来了圣华,没办法再与他联手,便为了得到你这位智囊特意跑到古蜀去了,唉,上次的事就是他策划的,展凌宴正愁没机会报仇,结果差点把他整死,”他说着摊手,“但向弘洋会做这件事其实受了妖怪的提点,可惜妖怪现在有人看着,而展凌宴实在太忙,不然绝对不肯罢手。”
龙天才张了张口:“后来呢?”
“向弘洋去了半条命,灰溜溜的回泽南了,连究竟被算计的都不知道,还对展凌宴将他送回国而感激涕零。”
“……”
“行了,不说他了,”云闲笑道,“哥,我给你送的大礼如何?”他指的自然是台文宽,龙天才顿时赞赏的点头:“不错,哥没白疼你。”
“那是,我就猜你可能不会心甘情愿的结婚,恰好在半路看到他,就把他弄来了。”
龙天才还想继续表扬,这时房门吱呀开了,孤将军缓步进来,淡淡的望着云闲,后者一抖:“那啥,我去喝喜酒,哥,祝你们白头到老。”他说完便跑,身影瞬间消失,还体贴的关上房门。
孤将军淡淡的看着小王爷,龙天才默默向后缩:“干嘛?”
孤将军看着他窝在大红喜床上,目光顿时柔和下来,倒了两杯酒:“交杯酒。”
“我一杯倒……”
“无妨。”
龙天才便与他一起喝了,接着两眼一翻,咕咚一声栽倒。孤将军把杯子放回原位,转身回去就见这人哼唧一声,慢慢睁眼,顿时嘤嘤嘤的打滚:“你这是骗婚!逼婚!我不服!我要抗议!”
孤将军无奈,自房内拿出崭新的诏书:“王爷您看,这是皇上指婚的圣旨,您要抗旨么?而且容我提醒一句,咱们已经拜完堂了。”
“……”小王爷嘤嘤嘤的抓着大红鸳鸯锦被,肩膀直抖。
孤将军在床边坐下,心疼的抱他进怀:“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以后定会好好待你,”他顿了顿,“成婚后便是夫妻,彼此称呼该改改,总不能一直叫你王爷,太生疏,昊昊就不错。”
龙天才翻白眼:“屁,你叫我天才,我叫你傻缺,就这么定了。”
“……”
龙天才在他怀里动了动,似是想起什么,猛然蹦下床,一脚踏上椅子,把怀里的刀一抽:“差点忘了,老子今天要谋杀亲夫!我杀了你就和没成婚一样了!”
“……”
龙天才对他勾手指:“乖,过来伸脖子。”
“……”
“好,你不过来我自己过去。”他说着向那边走,但脚步不稳,晃了晃,孤将军眼疾手快一把夺过刀,将他抱到床上:“乖一点。”
“乖你妹,老子好好的现代人不做,偏偏跑到这里被你压,有没有天理了啊,”龙天才揪住他的衣领,“你听我说,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你们那位小王爷,我来自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电话、电视、电脑、手机,呜呜呜,不过那里还有雷岩,想要弄死我……”
孤将军本以为他说胡话,听到后面那几句便怔住,耐心道:“慢慢说。”
“嗯!”龙天才泪眼汪汪说着辛酸史,末了抹把小眼泪,“你说我惨不惨,还好我碰上一个小云闲,呜呜呜……”
孤将军沉默,下意识想起他在泽南对云闲说的一堆鸟语。
“你信我啊,信我!”
孤将军看看他,来了兴趣:“你们那边还有什么,我听云闲唱过歌,是么?”
“歌?”龙天才歪头想想,“有哇,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喂,你干什么?!我不是对你说啊啊啊!”
衣服在挣扎中褪尽,剩下的一切都让人面红耳赤,生活自此步入新的阶段,继续痛并快乐的日子。
龙天才微微回神,低头看着眼前的回忆录,这些年他终于彻底让面瘫信服他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而自己终于学会了写字,学会了更好的适应这里的日子,若是还在原来的世界他现在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孤将军见他发愣,伸手晃晃:“怎了?”
“没事,小云闲他们今日就能到圣华了是么?”
“嗯。”
“那好,走吧。”
二人携手而出,桌上的回忆录仍摆在那儿,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手贱害人命”,轻风拂来,纸被吹起一角,隐约能看到最末端写了几个字——
“其实能来这里不错,这个人也不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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