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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果颤了下,身子往回缩了缩:“我真的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什么人指使你们的?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样是在犯罪吗?”
“犯罪?”男人笑了出来,对鱼果的话有些不屑。
这才认认真真的把目光落在了鱼果的脸上。
鱼果白皙的肌肤,清秀的小脸,让男人的目光浑浊起来,他邪笑着朝鱼果走去。
随着他的靠近,鱼果心底的不安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瞳孔里倒映着恐惧。
她想往后靠,脚步却被一绊,整个人跌在了床上。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倒是长的挺标致的,劳资很久没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妞了,那杂碎倒是会挑。你现在就快点祈祷,有人愿意拿钱赎你。否则,嘿嘿……”他说着,鼻子和脸往鱼果的脸上凑了凑,贪婪的闻着鱼果身上的味道。
鱼果被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男人那恶心的味道,让她几乎反胃。
她忍住想吐的谷欠望,避开头惊叫:“你们是要钱?你们要钱的话,我让我老公给你们!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放了我!”
“要多少给多少?你以为你老公是谁?”男人像是听到了笑话,哈哈笑了起来。他的手在鱼果的脸上蹭着,尽是下流,看着鱼果那样子,身体燥了起来:“你这样的,劳资已经很久没碰了,细皮嫩肉的,又香,不如,你让老子爽一爽,劳资回头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鱼果终是忍不住了,胃里一阵反胃,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她那巨大的动静,让男人先是一愣,下一秒,就发起狠来。
“给脸不要脸,竟然闲劳资恶心!妈的,简直扫兴!”一个耳光,直接扇在了鱼果的脸上。
鱼果被打的有些发懵。
就如同这被绑架的事情一样,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至今她都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等到脸上那隐隐作痛的痛楚传来,细细麻麻的痛在脸上散开。
她一下子就崩溃了,眼睛里包满了泪水,她冲着男人吼道:“我老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哼,你老公,等老子收到钱,老子……”男人的话还没说完,门被敲了敲,打断了他的声音。
他脸色一变,立即上前:“谁?”
鱼果的身子也绷住。
“我!”
男人立即打开了门,刚才他的同伴带着些冷意回来了,而就在他进门的同时,他的手上还拽着一个人影。
那人站都没站稳的,就被重重的丢了进来。
“啊!饶命,饶命。大哥。”那人被摔的疼了些,嗷嗷叫了起来。
“妈的,老子最讨厌被骗,你说的钱呢?还的钱呢!绑这么个女的来,就想着交差抵债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老子让你骗人!”男人一见他被抓来,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啊,大哥,没,我这次没骗你,这女孩儿是我继女,绑她我能搞到钱!真的!哎呦,别打!”那人捂着头,不断求饶。
他的声音令鱼果一愣,满身的血液都在顷刻被冻结了一样。
这个声音是商伟国!
是他!
刚才鱼果醒来的时候,她脑中有闪现过这么一个人影,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证实了。
他竟然绑架了她!
这让鱼果生生打了个寒颤。
……
徐谦送沈宴之到商忆傅住处的时候,天还没黑。
时间五点多。
这阵子,徐谦是第一次见老板心情不错的,整个人没前几天那么凌厉了,眉眼间带着笑。
当老板提前办完公事,把其他事宜都推到明天,说要提前走,让他送他过来这里时,徐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夫人应该是对老板和颜悦色了,才让老板一下子心情变好不少。
这阵子公司工作忙,老板身体又不好,还跟夫人吵架,公司里又是有愁云惨淡,就像是公司最近的股票走向一样。
只低不高。
工作压力本来就大,还得一边承受老板的低气压,简直没有比这更惨的事情了。
还好,夫人没再折磨老板了。
“你在这里等,我上去一趟。”沈宴之说完,就拿着那款女性手机,朝着楼上走去。
鱼果已经丝毫不再排斥他,也没跟他再提过一回离婚,不回家的事情。
这让沈宴之心情真的变得不错。
站在电梯里,看着楼层变高,一想到鱼果现在住的是商忆傅的房子。
想到那个男人,他的某种心思,沈宴之原本柔和的面容,又变得又棱角了。
冷硬了不少。
一会儿见了他老婆,他又要主动的对她多做点工作,让她早点搬离这里才行。
把她放在别的男人的范围内,他真是没那么大方。
可想起他老婆最近那倔强的小脾气,沈宴之就一阵犯难。
电梯门开了,他走了出去。
当看到商忆傅门口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时,沈宴之先是一愣。
随即,就觉得有些不对。
若这是鱼果刚才购物买回来的东西,以她的性格不会这么随随便便仍在大门口不管不顾。
他脸色一变,迅速上前,拍打着房门:“老婆?鱼果!开门!有人吗?老婆!”
三十秒,室内毫无动静。
任他把门敲的再响,任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任他再怎么大喊,门都是紧闭的。
黑眸再迅速的扫过所有的购物袋,他迅速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商小小的电话。
“你说什么?她已经回来一个多小时了?”
沈宴之直接挂了电话,就往楼下冲。
一股不安的焦躁情绪从心底不断的涌出。
他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动,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他直接奔向保安室,一脚踢开保安室大门:“把整栋楼的监控录像调出来,我怀疑我老婆出事了!”
☆、190 190看他们垂死挣扎
被沈宴之挂断了电话,商小小有些反应不过来。
姐姐不见了?怎么就会不见了呢?她们是一起回家的啊!
是不是她去附近了?
和朋友一起坐在KTV里,被沈宴之这么一通电话打来,商小小忽然就有些心神不宁偿。
“小小,下来和我一起合唱一个?”旁边的朋友拍了拍她的肩。
她从沙发上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什么事儿,现在走?”
“歌都点好了喂……”
不顾别人的叫喊,她直接冲出了大门。
一出去,她就回拨了沈宴之的电话。
可电话正在通话中,竟没人听。
等出租车的空隙,她又连播了几个,都没人接。
心中那股不安更强了,她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商忆傅那里。
商忆傅的电话也没人接。
商小小的心不断往下沉,就在她快挂电话的时候,那边终于有人接了。
“什么事?”男人的声线阴沉,带着一顾隐约的烦躁。
商小小一下子就颤着声:“哥,姐夫说,姐姐不见了。”
明显的,她听到电话那头,有什么东西被撞翻了。
“你在哪里?不是你陪着她吗?”那边阴沉沉的问。
“我……我们逛完街,一起回的家,然后有朋友约我,我又出来了……”
断断续续的话,解释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商小小边说,就听到那边急匆匆行走的声音。
“我马上回来。”出了电梯,商忆傅挂了电话。
他的脸色很难看,步履匆忙。
想起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办公室里,商伟国冲了进来。
“忆傅,你真的就不管我了吗?你什么时候能把我的银行卡解冻,我又输了钱,借了些钱,欠了点债,你能不能先给我点?”
商忆傅冷哼,对于商伟国,他心中一半都是恨:“你这辈子除了赌钱,玩女人,你还会做些什么?欠了债,自己还。”
“我是你父亲,你是我儿子!你有义务养我!还有这商家的产业,也是当初你从我手上接过去的,你不能这么狠,你知不知道我再不还钱,那些人就要我的命了。”商伟国说。
商忆傅的视线落在商伟国有些恼羞成怒的脸上,没有任何温度,他盯着他许久,才扯了扯笑:“我身上流着你的血,我是有义务养你,你哪顿没吃的了,哪天没穿的了?我是哪里虐待着你了?”
商伟国被气的一梗。
商忆傅又道:“公司,是从你手上接过来的,可公司两年前是什么情况?只不是一个空壳!因为你好赌爱玩,拿着公司里的钱去挥霍,掏空了公司,被宣布破产。债主上门,你怕丢人现眼,怕担责任,就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在那个时候,你有想过我是你儿子?若不是鱼果嫁去沈家,沈家当时顺手帮忙扶了公司一把,若不是我那个时候,没日没夜的跑银行,跑客户,说尽好话,求了大半个圈子里的人,你以为现在还有这家公司?你以为你还能安稳的有一日三餐?”想到曾经的那段日子,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