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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远封缓缓俯下身,伸手将莫桐的人连同毛毯一起抱了起来,转身向楼上走,后面巧玲姨带着一群女仆紧紧跟在身后。
薄远封抱着莫桐从地下室走出来,正经过白金会所的大厅后门。
一群服务员和陪酒女,包括郝经理和大堂经理全都看在眼里,其中几个打过莫桐的陪酒女,见此刻的情景,顿时吓得面若死灰。
堂主居然亲自去地下室把这个女人抱出来,这得多亲密的关系呀,她们此刻肠子都悔青了,都恨自己盲从那个米婼,看来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巧玲姨很得意地瞧着眼前的场景,这也达到了她的目的。
巧玲姨之所以让薄远封亲自来抱莫桐,就是要让众人看见,莫桐对薄远封而言,是多么的重要,看以后谁还敢随意欺负莫桐。
“远封,莫桐这些日子养伤就先在我房间里吧!”走至小楼前,巧玲姨赶紧说道。
“不行!她在你房间会影响你休息,还是单另给她收拾一个房间,反正空房子多得是!”薄远封说着话,就要跨入小楼内。
“不行!莫桐只能在我的房间里,她眼下伤的这么重,我害怕那些蛇蝎心肠的女人再来陷害她!”巧玲姨揪住薄远封的胳膊,执意不肯让步。
薄远封无奈,只得将莫桐抱向巧玲姨独自居住的侧楼。
一切安排稳妥,找来私人医生看过,确定莫桐只是受了些皮肉伤,昏迷的主要原因是脱水所致,只要输入液体,很快就能醒过来。
果然,几瓶液体输进莫桐的身体里,次日中午,莫桐就缓缓转醒了。
刚睁开眼,一抹明艳的阳光就在头顶晃动,莫桐微微蹙了蹙眉,伸出手臂欲遮挡强烈刺眼的光线。
“亲爱的别动呦!你在输液体呢!”莫桐刚动了一下,一个温柔甜美的声音顿时传进耳朵里。
“巧玲姨?”莫桐侧过脸,顺着声源望过去,正对上巧玲姨温和的眼眸。
“医生说的可真准,早晨来给你输液的时候,就说中午能醒来,果然,就这个时候醒了!”巧玲姨走至床边,将莫桐方才拿出来的手,又小心翼翼放回到被子里。
“巧玲姨,我怎么在你的卧室里……”
莫桐四下打量一圈,疑惑问道。
“小傻瓜,你不在我房里还能在哪?之前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巧玲姨将一勺蜂蜜水喂给莫桐后,问道。
莫桐皱眉开始回想之前的事,突然睁大眼,惊慌道:“我,我不是在卫生间遇到米婼和几个陪酒女,然后,然后就……”
巧玲姨抚了抚莫桐的发顶,笑道:“幸好,脑子没事,之前的事你记得就好,我就等着你醒过来,养好了身子,再去收拾那些欺负你的女人,哼!敢欺负你,我看这些女人是活够了!”
巧玲姨此时提起那些人,还恨得咬牙切齿!
“巧玲姨算了,我不想跟那些人计较……”莫桐见巧玲姨如此说,虽然心里滚过一阵温热的感动,但还是出口劝阻,又不是什么光彩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算了?太便宜她们了,在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个词,你别怕,不用你出面,看我怎么收拾这些女人,老娘当年混江湖的时候,她们还穿开裆裤呢!”
巧玲姨仍旧不依不饶,一双丹凤眼戾瞪着,看着还真有几分大姐范儿。
莫桐见状,忍不住笑起来:“巧玲姨,你当年混江湖的时候,准是根带刺的野玫瑰,又惹眼又厉害!”
“那是自然,我当年的风韵,不是我吹,眼下整个拉斯维加斯也再寻不出来一个的!要不怎么会……”巧玲姨说了一半,突然停驻。
再说,就牵连出薄远封他老爸了,巧玲姨不想提起当年那些情感纠葛的事。
“巧玲姨,我相信,就是现在,你的风采依旧亮烈!”莫桐轻轻握住了巧玲姨的手,很贴心地没有再继续追问。
她隐约感觉到了巧玲姨身后的故事,不然这么美丽的女人,怎么会终身未嫁?又怎么会成为这个白金会所里的重要角色?
但莫桐知道,每个背景复杂的女人身后,必定有一段更复杂的情感纠葛。
那往往是一条尘封的伤口,就如同陈年的酒酿,不揭开,还可细细品味,若揭开了,或许会撕破旧伤,扯痛灵魂。
“对了巧玲姨,你还没告诉我,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呢?”莫桐想知道她晕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当然要在我的房间里,而且,我告诉你,等你完全康复了,我还要在咱们会所里摆宴席,当着众人的面,正式收你为我的干女儿!”
巧玲姨兴奋说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美好的场面,眼神中充满殷切期待。
可突闻这个消息的莫桐,却听得一愣一愣,一时惊讶地目瞪口呆,反应不过来。她万没想到,自己被挨了一顿打,之后居然有这样的事落在她头上。
这就是古人所云的: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吗?
正当莫桐还在愣神的时候,突然巧玲姨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巧玲姨抓起手机问道:“怎么了?”
第十六章 天生不是富贵命
电话里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巧玲姨点头道:“好了,我明白了,让他先等着,我马上过会所那边去!”
说罢,巧玲姨绕至床前,伸手在莫桐脸上捏了一下,口气充满疼宠道:“你乖乖呆在我房间里,这几天哪儿也不许去,我会专门派人看着你,不过你如果想吃什么东西呢,就按铃,仆人会送过来,我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啦!”
说罢,巧玲姨将长风衣罩在剪裁精致的旗袍外面,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巧玲姨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莫桐独自一人,秋日的暖阳洒在周身,流淌着温柔的暖意。
莫桐这次苏醒,恍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她似许久乎没有体会过这种美好恬静了,仰起脸面对着阳光,努力摄取着眼前的温婉阳光。
正当莫桐沉溺在眼前的温暖之中时,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莫桐以为是巧玲姨回来了,转过脸,目光却在看见来人的瞬间转凉。
“我听说你醒了,过来看看你!”走进来的人正是薄远封,手里还握着半杯刚倒的威士忌,话里丝毫没有半分关心的意思。
莫桐收敛起方才的神情,垂下眼帘低声说了句:“谢谢。”语气温和客气,仿似俩人只是陌路。
薄远封看着莫桐的神情,缓步走至床边,坐在方才巧玲姨坐的椅子上,唇边勾出一丝浅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我客气了?在床上你可从来都没这么客气过呦!”
薄远封说话时,手已经探向莫桐的前胸。
以前都是她在主卧伺候他,几天没碰触她的身体,薄远封还真有点想念她身体那份玲珑精致的感觉呢!
“你……我身上还有伤!”莫桐转过身子,躲避开薄远封伸过来的手。
薄远封的手扑了个空,他却并未气恼,反而伸出手指,勾住莫桐的一缕长发,在鼻息间清嗅。
“看来你被打了一次,脾气还见长了哈!是不是感觉有巧玲姨做你的干妈,给你撑腰,以后就有靠山里,就可以有恃无恐,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薄远封的口气中始终带着调笑的口气,嘲讽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我没有仰赖谁的势力,我说的是事实!”莫桐沉声回答,尽量忽略掉薄远封的嘲讽。
“其实,你做了巧玲姨的干女儿也没关系,反正你又找了个新妈,你亲妈那边就可以甩开不管啦!”
薄远封轻飘飘地抛出这句语带双关的话,立刻成功勾起了莫桐敏感的神经。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请把话说清楚!”莫桐心头隐隐泛起一丝不安,目光也紧盯在薄远封脸上。
“呵呵,看来你这一觉睡得确实很甜美,连你妈生病住院的事儿,都忘的一干二净,还真是孝顺哦!”
经薄远封这一提醒,莫桐恍然想起来那天打架前,她接到过陆怡宁的电话,电话里说的就是美妮妈妈住院的事情。
老天爷!她怎么连这个都忘了,真该死!莫桐此刻心里无比自责。
“怎么样?想起来了?”薄远封瞧见莫桐这个表情,就猜到她已经得知了这件事。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妈生病的?”莫桐充满警觉地注视着薄远封,开口问道。
“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探不到的消息,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眼下恐怕应该五体投地感谢我!”
薄远封高傲地扬起下巴,立体俊逸的五官如地狱阎君般散发出邪魅的浅笑。
莫桐注视着眼前的薄远封,突然感觉后背心传上来阵阵寒意,用试探性地口吻小心问道:“你,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了,就是你妈的医疗费我已经垫付了。”薄远封这次回答的很干脆利落,没跟莫桐绕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