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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挺亲近的,”江坎点头道,“还记得您让我和江尘护送蕊珠姑娘和眉夫人去暂避之所吗?这一路上,蕊珠姑娘就缠着江尘,还说江尘是她男人呢!可这回蕊珠姑娘回来,真是一点都不愿意亲近江尘了,她如今是个小丫头性子了,必定是气江尘了,以为江尘之前不要她了。”
江应谋垂眸盯着手里的鸟食发了片刻神,然后说道:“嗯,倒是有这可能的……江坎,这几ri你跟着夫人吧,帮她看着蕊珠,别让蕊珠再出什么事情了。”
“知道。”
当天,无畏没有去郑憾那边,第二天上午才过去了。郑憾又再详细地问了她一遍当时地牢里的情况,两人正在书房里说着时,卫匡进来说江坎带着蕊珠来了。她忙起身走了出去,果然看见蕊珠站在院子里。
蕊珠一见她,急忙飞奔过来将她抱住,显得很害怕似的。她连忙安慰道:“不怕不怕,我没有走,我只是来一个朋友这儿了,不用害怕的。”
蕊珠含着眼泪呜咽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要跟着你,走哪儿都跟着你……”
“好,跟着我,别哭了,乖!”无畏替蕊珠擦了擦眼泪,哄道,“这会儿你先让江坎哥哥带你四处逛逛,另外这王府里还有很多好吃的,我让他们拿出来给你尝尝,好吗?再等我一会儿,咱们就能回家了。”
蕊珠这才开心了,点着头说:“好!”
卫匡上前道:“那夫人您先进去吧!这蕊珠姑娘交给我和江坎,我们俩会看好她的。”
“劳烦了!”
“夫人您客气了!”
蕊珠跟无畏挥了挥手,然后就开开心心地跟着江坎和卫匡走了。无畏回到房里时,郑憾指了指外面问道:“这丫头你什么时候找出来的?”
“就昨日。”
“怎么找回来的?”郑憾略感疑惑。
“这事儿得多亏了乔公子,是乔公子无意中撞见了她,才将她带回了锦城。怎么?瞧上我家蕊珠了?”
“扯哪儿去了?我是在想她不一直在魏氏手里吗?怎么会给乔公子遇上了?有那么巧吗?”
无畏回了他一个白眼:“你不会连乔公子都怀疑上了吧?你最近可比从前更疑神疑鬼了啊!”
“这不值得怀疑吗?”郑憾反问道,“为什么他就遇上了呢?为什么不是别人,是他呢?”
“够了,郑憾,我知道这回王府出事对你打击挺大的,但你也要冷静下来想想啊!乔公子怎么会跟魏氏有关系?蕊珠是他带回来的不错,他也只是在回城的路上发现了一个男人带着蕊珠,顺手杀了那男人,然后把蕊珠带回来了而已啊!”无畏不得不以这样的理由先敷衍过去。
“那个男人被他杀了?”郑憾皱眉问道。
“是啊,那男人极力反抗,所以被他给杀了啊!”
“难道不是他想灭口而杀了的吗?”
无畏又翻了个白眼,使劲地拍了拍桌子:“郑殿下,您能再想远点吗?现下是谁你都怀疑是吗?那被杀的男人很明显是魏氏的,魏氏让他带着蕊珠来,应该就是为了来要挟我和江应谋的,但逗留在锦城这边的魏氏死的死逃的逃了,他们找不到接头的人,这才那么轻而易举地被乔公子得了逞,所以,别往乔公子那儿怀疑了行吗?咱们回过头来说说那名女刺客吧,你封城搜索,一点线索也没查到?”
郑憾很郁闷地扶了扶额头:“没有。”
“这一点我也料到了。咱们都没见过她的长相,单凭她受伤和身形这两点,真的很难把她找出来。”
“所以我才把你叫来问问,看会不会漏了什么细节。不过看来,你还是白跑了一趟。”
“很有可能她和她的同伙已经逃离了锦城,咱们再这么继续找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所以,”郑憾重重地拍了一下凭几面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挖出魏氏!那两人是魏氏的人,只要将魏氏的老巢挖出来,他们肯定跑不了!”
无畏耸了耸件,有些无奈道:“可是,魏氏的老巢在哪儿咱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挖?至少得有了一点线索,才能顺着线索往下挖。我看你也别急,事情得一步一步地来。”
☆、第六华章 第二百一十三章 大祸将至
“你认为我还能慢慢来吗?”郑憾带着一股愤懑之色看着无畏说道,“郑享那帮王八这两日没少笑话我,我真想提把刀就去把那几个王八的脑袋削了炖汤!我一定要尽快把魏氏找出来,放干他们的血,然后全都泼到郑享那帮王八脸上!”
“郑享当然会得意,这不是料想中的事情吗?你又何必这么生气呢?有这闲工夫生气,倒不如想想怎么找到那名女刺客,怎么顺藤摸瓜地把魏氏揪出来呢!”
“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找到那名女刺客呢?那女人到底去了哪儿?难道真的已经离开锦城了?”郑憾用长长的手指重重地扣了扣桌面,眉间凝满了沉凝之色。
两人又闲说了一阵,无畏打算带着蕊珠回去了。刚起身,卫匡忽然急匆匆地奔了进来,神情略显慌张。郑憾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怎么了?地牢里又死了谁了?”
“殿下,不是地牢里,”卫匡脸色微微泛青,“是千钧公主!”
“什么?”郑憾一下子就从榻上蹦了起来!
这下才算真的出大事了!
就算无畏医术再高明,终究也没能救回千钧公主。千钧公主是被人用有毒的银簪刺中后背第一节脊椎而中毒身亡的。因为那毒药的性子极为猛烈,堪比传说中的鸩毒,所以,无畏也回天乏术。
可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千钧公主好端端的为何会被人刺死呢?
据卫匡说,一炷香前,千钧公主带着她的贴身侍婢进了景义素的房间,说是来瞧瞧景义素。进去后不久,那名贴身侍婢便退出了房间,一直等候在外面。又过了一小会儿,里面忽然传来了千钧公主的惨叫声,侍婢和守在门外的护卫立刻冲了进来——
只见,公主面朝下地趴在地上,后背脊椎处扎着一根明晃晃的银簪,鲜血正从银簪根部涌出,而旁边站着的景义素,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两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好像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似的!
当下,护卫将景义素押下,侍婢则叫了人来将公主抬到了隔壁房间。据公主身边的人辨认,扎中公主脊椎的银簪正是景义素的,因为她经常会佩戴。而在卫匡下令搜查了景义素的卧房后,居然从她随身携带的其中一只匣子里搜出了三瓶毒性不同的药粉,这所有的证据都无一例外地证明景义素就是杀死公主的凶手!
可景义素无缘无故为何要杀死公主呢?
随后无畏在千钧公主送去给景义素的汤水里找到了些许痕迹,那汤水里居然也有毒,用的还正是一滴值百金的鸩毒!
郑憾立刻命卫匡逼供千钧公主的贴身侍婢,那侍婢很快招了,毒汤水是千钧公主的意思,因为公主早就想除掉景义素了,便想趁此机会毒死她,假作她自杀的样子,但很有可能景义素并不配合,两人争执了起来,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事情审到这儿,景义素的罪名似乎都可以定下来了,但景义素本人却极力地叫着冤枉。
“这是陷害!这绝对是陷害!我是与公主有过抓扯,但我没有拔簪去刺她!我哪儿有那个胆子?我哪儿有那个胆子去刺杀公主啊?殿下,江夫人,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没有毒杀千钧公主!没有!”在景义素被暂时关押的那间房内,她极力地否认着,眼泪哗哗直流。
“没有?那这些东西呢?”郑憾将搜出的那三小瓶药粉丢在了景义素跟前,厉声喝问道,“这你又怎么解释?”
“这……”
“江夫人适才已经验明,其中一种正是你用于毒杀公主的毒粉,而另一种也与上回毒死一地牢的人所用的毒粉相似,你怎么解释?你倒是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啊!”郑憾大喝道。
“殿下,”景义素哭得梨花带雨,“我不知道这些药为何会在我房里,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带过什么药入府,我更没想过要用这些东西去毒杀公主?我与公主从前在夫聪国是略有嫌隙,但我不是杀人的人啊!”
郑憾冷眉斜抖,嘴角瞥出一抹不屑:“我看未必吧?你之前这副可怜娇弱的模样的确是让本殿下有所误会了,以为像你这样纤弱的姑娘是没那胆子的,可事实上本殿下真是低估你了!”
景义素惶恐道:“殿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郑憾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道,“本殿下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再浪费唇舌,将你所做过的事情都招认出来,若有同党,将同党也一并招了!否则,本殿下就让卫匡带你去地牢里,好好领略领略那些刑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