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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知道吗?这百草神楼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要是那样的话,宫外那些阿猫阿狗不都能来糟蹋这宝地了吗?”
辛可儿不知这位夫人话里夹着什么话,没敢接。这位夫人又开口了:“别害怕,我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晋少夫人你是晋少将军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室,晋少将军又是咱们稽国的有功之臣,你自然有资格入内参拜了,但是你旁边这两位就……”
“华姬夫人,我旁边两位,一位是我公公义子罗拔的妻室,而另一位是戈国使臣夫人江应谋的妻室,想必这两位也是有资格入内参拜的吧?”
“是吗?”这位华姬夫人长睫毛一甩,向一旁的她甩去了一个满带嘲讽和蔑视的白眼,“她会是江应谋明媒正娶的妻室?本夫人怎么没听过呢?本夫人只听说某个曾为江应谋侍婢的处心积虑的女人厚颜无耻地爬上了江应谋的床,害得魏家小姐成了弃妇,如此之人又怎么配进这秋华园的神楼呢?只怕神灵都会生气的。”
辛可儿脸色微变,正要答话时,她偷偷地拽了拽辛可儿的衣袖,出声道:“许久不见,看来夫人偶犯头疾神思不清的毛病还在。”
“你说什么,林蒲心?”这位华姬夫人顿时竖起了那双描得又长又黑的眉毛。
“夫人忘了?当初我夫君尚被金印王郑憾困在王府里时,夫人携金带银地前来拜访我夫君,失手将一只咏姬夫人所赠的玉璧摔碎,偏说是我做的,幸亏我夫君英明神武,断出夫人有偶发头疾神思不清的毛病,一旦发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这才没有蒙冤,难道夫人不记得了?”
“你敢讥讽本夫人?你以为你是戈国派来的使臣的夫人就能如此放肆吗?”
“夫人,”身后宫婢见这位华姬夫人要动怒了,忙劝道:“时辰不早了,您得回去更衣入席了,王上还等着呢!”
“哼!”这位华姬夫人怒瞪了她一眼,重重地甩了甩袖子,扭脸而去。
待这几人走远后,辛可儿松了口大气,问她道:“当真有那事?她居然摔碎了玉璧来冤枉你?”
她搀着辛可儿的胳膊往前走道:“都是好早之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她还在郑国做她的郑梧子公主呢!有一日她忽然来拜会,正巧我家江公子不在,她便手痒惹事儿了。”
“然后呢?”
“然后就被我家江公子一顿呵斥地训走了。”
“呵呵,活该啊!”辛可儿掩嘴笑道,“她一准气大发了吧?唉,咱们今儿也是运气背,不然也撞不上她这倒霉的,她最近心情不好,自然见谁不顺眼就逮谁出气了。”
“她怎么心情不好了?”
“还能为什么?不就为了咏姬夫人那肚子吗?你之前不在博阳所以不知道,当初郑国送来两位公主和亲,一个是她,另一个就是咏姬夫人郑华阴,起初这二人来时,王上多疼她,对咏姬夫人倒不怎么上心,可后来就不一样了,她娇气做作,多跟王上置几回气,王上也不愿理她了,倒总往咏姬夫人那儿去了,这不,多承雨露还是有好处的,咏姬夫人就比她先怀上了,你说她心里能痛快吗?”
她颔首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儿,我只以为她们二人一同入宫,又同是郑国王室之女,应该是齐心联手的,哪儿知道也有这么多的勾心斗角啊!”
辛可儿摇头不屑地笑了笑:“在这后宫里,能有不斗的?不斗的就只有屈死的鬼魂了。这就是为何当初戈重看中了我,我父亲死活不让我进宫的缘故,如今想想我父亲真救了我一辈子,若嫁给戈重,我此时已是太夫人,哪儿还有机会在这儿跟你们俩说话呢!”
三人说着进了神楼,上二楼神龛前细心地祈祷了一番,然后才下楼来。下到一楼,见楼门关着,辛可儿的侍婢前去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又拍门大喊,结果也是无人来应,这让几个女子都有些担心害怕了。
辛多儿缩在辛可儿身边,四处盯瞧道:“姐姐,我怎么觉得阴嗖嗖的?方才我们进来时门明明是开着的,为何这会儿却打不开了?不会……不会是咱们方才祈祷得不够虔诚,神灵怪罪了吧?”
辛可儿颦眉道:“不会吧?这是王宫,又是百草神的神楼,百草神是至善之神,怎么会怪罪咱们?”
“你们先在这儿候着,我翻窗出去瞧瞧!”她道。
“那蒲心你要当心点啊!”辛可儿忙叮嘱道。
“嗯!”
她点点头,转身噔噔噔地上了二楼,打开窗户往下一探,并没一个人,正要抬脚往下跳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惊叫,她心头一紧,连忙又转身奔下了楼去。
“蒲心,蛇!”辛可儿和辛多儿姐妹抱成一团缩在角落里,吓得都快哭了。顺着辛可儿手指的方向,只见一楼西边窗户下蠕动着几根小玩意儿,看上去像是无毒的小青蛇,她直奔了过去,抓起那几条小玩意儿扔进了旁边的一只青铜香炉里。
就在此时,负责看守神楼的一个侍臣推门跑了进来,慌张地大喊道:“怎么了?怎么了?”
“你方才去哪儿了?为何要将神楼的门锁上?”她质问道。
☆、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恶心的雪龙汤
“没有呀!”那侍臣一脸诧异地说道,“奴才没有锁门呀!奴才怎么会锁门?明知三位夫人在里面,奴才还锁门,奴才是不想要这命了还是怎么的?江夫人,奴才真没锁门呀!”
“那为何方才我们怎么开门都打不开?你又上哪儿去了?”
“奴才方才有事走开了一小会儿,刚刚回来的时候见楼门好好的,并没上锁呀!江夫人,”那侍臣一脸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两只绿豆似的小眼珠子往房梁上左右挪了挪,“哎呀,你们该不会是撞上什么邪物了吧?那门好好地没锁,你们怎么会打不开呢?真是奇了怪了呀!”
“什么?”胆小的辛多儿吓得直哆嗦,抓着辛可儿的胳膊瑟瑟道,“姐姐,咱们不会……不会是真的撞上了什么吧?我听老人家说,那些玩意儿是会设法障的,咱们的肉眼是看不见的,方才门上不会是给设了什么法障,咱们才开不了门的……”
“那可说不定呀!”那侍臣立马接过话,“哎哟哟,照理说在这神楼里,哪一方的妖孽敢来造次?不过,三位夫人还是小心点为好,今晚回去,使劲拿柚子叶煮的水好好洗洗,屋内四角都放上铁器,那就不怕了。”
她挪转目光,若有所思地在那侍臣脸上打了个转儿,转头对辛可儿姐妹俩说道:“行了,那边宴席要开了,咱们也不好耽搁,走吧!”
辛可儿姐妹俩巴不得立马走,互相搀扶着,几步就迈了出去。一行人出了秋华园后,她忽然停下了脚步,对辛可儿姐妹耳语了两句,然后又折返回去了。
悄悄地摸索回了刚才那神楼外面,只见跟她们说话的那个侍臣提了个袋子出来,袋子里仿佛装着什么活物,然后往楼后去了。拐了个弯,另有一个瘦个子的侍臣等在那儿,见了这人,那瘦个子忙迎上来问道:“怎么样了?”
这侍臣将袋子丢给了他,眉开眼笑道:“走了,吓得屁滚尿流的,嘿嘿!赶紧把这几条小蛇放回百珍园内,别叫人发现了!”
“没吓晕两个去?”瘦个子掩嘴窃笑道。
“那江夫人是个不怕蛇的,直接抓起蛇扔青铜鼎里去了,不然的话,还不全把她们给吓晕?”这侍臣说得眉飞色舞的。
“这事儿办得漂亮,回头夫人定会好好赏你的,等着吧!”瘦个子侍臣说罢提着那袋子活物从小径的另一头走了。
这一脸歼相的侍臣一面目送那瘦个子的侍臣一面笑米米地盘算着什么,刚一回头,她的模样就出现在了眼前,吓得这家伙张嘴就要大叫,她抬脚就踹了上去!
“嗷……”这家伙捂着肚子嗷嗷地叫了一声。
“嗷什么嗷?”她蹲下去,一把拧起这家伙,眼含杀气道,“知道在王宫什么样的死法最神不知鬼不觉,最没人会追究吗?”
“江夫人,你……你你你……你不能乱来……”
“在王宫里,中邪死的最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但凡是中邪死的都不会留全尸,为怕晦气到处乱窜,全都会烧了!”
“江夫人……江夫人您不能这样啊!您……您您难道还敢在宫里杀人不成?”
“杀了你又如何?”她挑眉威胁道。
“不……不……”
“你个小小的侍臣是吃了豹子胆了吗?方才若是吓得晋少夫人宝胎不保,你以为晋少将军能饶得了你?”
这家伙吓得脸色全无,跪地哀求道:“江夫人饶命!江夫人恕罪!奴才只是个守神楼的,奴才哪里敢害晋少夫人?”
她撒开手,垂眸冷冷道:“那你最好把背后的主谋说出来,否则,今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