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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
“所以,你想报复?”
“哼,魏乾和那个女人的事我其实早就知道了!”容氏收起可怜的哭容,面露憎色道,“魏竹馨五岁那年,那女人曾劫走过她,就是那时我发现了魏乾和那个叫原璃的女人的私情,但这一切裴咏仪不知道,魏乾也不知道我已经发现这事儿了。若不是空见出事了,我也不打算把这事儿翻出来的,这都是他们给逼的!”
“这回原璃来带走魏竹馨,是你从中帮的忙是吧?”
“对,”容氏眼中闪过一丝狡色,“我毕竟在魏府这么多年,我也有我的本事,原璃进入了博阳城后,被我发现了,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来找魏竹馨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来没有死心过,一直想把属于她的女儿带走,所以我料定她会有所动作。”
“是你去找的她还是她来找你的?”
“是我去找她的,我答应她,帮她把魏竹馨引出去,不过,江夫人,你知道我是用什么方法把魏竹馨引到西门的吗?”
“什么办法?”
“哼,”容氏轻蔑一笑,冷冷道,“我让人偷偷地去告诉她,你夫君江应谋派人在西门外等候,有万分要紧的事情要单独和她说,她就真信以为真了。江夫人,你可要小心了,她对你家江公子可从来没死心过。”
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我明白了,为何魏府上的人说魏竹馨是自己出门消失的,原来是你找人骗了她出去,然后由原璃绑了她是吗?这件事你肯定不是自己出面的,不然魏竹馨回来后岂有不找你算账的道理?”
容氏抖了抖右眉梢,冷蔑道:“那是肯定的,我不会蠢到不给自己留后路。不过我没有想到她最后居然又回来了,但让我最没想到的是你和江公子。”
她剥了颗桂圆塞进嘴里:“我想你把原璃绑了魏竹馨出城的消息传递给我们,目的是想让魏竹馨的身份真相大白吧?如此一来,魏家必然风波大起,你也算解了口气了。不过,你没有料到我和江应谋什么都没说,把这件事按下来了对吗?”
“为何?江夫人,这是你除掉魏竹馨最好的机会,你为何不将此事宣告于人,让魏竹馨那小践人身败名裂,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曝光了魏竹馨,也会曝光原璃,让所有人知道曾经的女匪首原璃还活着,她必遭灭顶之灾,而如今,她已收敛起邪门路道,做起了正儿八经的事情,与我还算目标一致,所以我不是在放过魏竹馨,我是在帮原璃,或者说帮我自己。”
“原来如此,”容氏点点头道,“看来我还是算漏了一步。江夫人,你既知这前情后果了,我也什么都跟你说了,你能否高抬贵手放我和空见一条生路?”
“有一件事情我还得问问你。”
“你说。”
“这事儿已是早前的事儿了,有一回我跟踪你儿子,打晕了他,并从他身上搜出了几把钥匙……”
“天哪!”话未完,容氏忽然又捧脸讶异地惊了一声。
“怎么了?你知道那几把钥匙?”她颦眉问道。
“天哪,打晕空见,拿走钥匙的人居然是你?天哪,这会不会是老天安排好了的,注定我家空见是斗不过你的?”容氏说着起了身,双膝跪地,拜首道,“江夫人,求你放过我和空见,我愿意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只要你肯放我们母子俩一条生路!”
“这话怎么说?我一提起钥匙,你整个人都慌了,且比之前还更慌张,莫非那钥匙果然有大玄机?”她垂头问道。
“那钥匙……那钥匙并非一般的钥匙……”容氏缓缓抬起上身,面带惧色道,“倘若被魏乾知道你从空见身上曾搜罗出过那样的钥匙,魏乾必定勃然大怒,或许还会赏我们母子一个死字。所以江夫人,求你不要告诉魏乾,放我们母子一条活路!”
“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那钥匙到底怎么不一般了?”
容氏扶着榻面站了起来,坐下道:“那钥匙是空见费了很大心思才从他爹那里复刻过来的。空见是个做事很有远见的孩子,他知道在这魏家,他爹最信赖的就是魏空明,而他,不管做出多少功绩来,到头来也只是给魏空明作陪衬。魏空明待他也是虚情假意,不是出自真心,偷取钥匙,只是为了自保。在魏乾那里,有一串一直由魏乾自己保管的钥匙,听空见说,魏乾去府里那地下库房时,从不带他,只带了魏空明,所以他觉得那里面一定有什么大文章。”
“他得了钥匙之后去看过吗?是不是真有什么大文章?”
“他是得了钥匙,却没机会去看,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揣在身上,也一直在找机会想去瞧瞧,可哪知,竟被你拿去了。钥匙没了之后,他也惶恐不安了好一阵子,生怕谁拿着钥匙来找他爹,但后来见没什么动静,他才松了一口气。”
“那地下库房在哪儿?也在魏乾的院子里吗?”
“对,在与他院子相连的,后面的一间香居里。那间香居向来为他所独用,除了魏空明魏空行兄弟俩偶尔可以去之外,府里其他人是禁止去那儿的,所以空见一直找不着机会去瞧瞧。”
“这么严密?看来应该是有好东西了。”她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江夫人,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希望你能放过我们母子俩。如今,我们母子俩在这家里就如同废物一般,天天遭裴咏仪那个女人嫌弃,若不是魏乾顾忌颜面不肯让我带着空行离府,只怕她早逐我们母子出去了。”
☆、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贱种
“废物?容姨娘你太过自谦了,倘若你都算废物,那这魏府里也没几个精明能干的了。魏大夫人是那么地强悍霸道,你却能在魏乾的身边十几年不倒,还能为他育有一子,你又怎会是废物?容姨娘,既然你想对付的和我想对付的是同一个人,那为何你我二人不联手呢?”她笑容浓郁道。
“你想让我帮你?”
“那也是在帮你,不是吗?你认为你和魏空见在这魏府里还能待多久?倘若魏乾一死,没人再为了颜面而留下你们,等待你们的,好则是被逐出魏府,坏则是死不瞑目,我想你这么会打算,应该会为你和你的儿子挑拣一条好走的路吧?”
容氏紧了紧牙龈,垂眸恨恨道:“你说的不错!一旦魏乾没了,魏空明和裴咏仪那个女人就不会再留下我们母子,魏府向来有条不成文的家规,那就是不留废物,魏乾一死,他们便可名正言顺地将我们母子灭了!江夫人,倘若你不嫌弃,就让我为你暗暗盯着这魏府里的动静,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一定及时禀报你,你觉得如何?”
“好,”她轻轻扣桌含笑道,“容姨娘你果真是个爽快之人,我就等你这句话了。事成之后,我必会让你和你的儿子安然地离开博阳。”
“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不宜久留,这就先告辞了,有事儿去浣溪馆找我就行了。”
“一定!”
从容氏的院子里悄悄溜出来后,她和炎骅里沿路返回。经过一处穿风堂时,见两个侍婢面色异样地躲在大屏风后说话,她有些好奇,侧耳过去听了那么两句,说的原来是魏竹馨。
“大夫人向来疼二小姐,怎么会这样?若不是你亲口告诉我,我实在不敢相信呢!”一侍婢道。
“谁知道呢?是绣楼里的巧巧亲眼看见的,这种事儿她应该不会乱说吧?”
“那二小姐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吗?”
“没有,哪儿还保得住呀?给大夫人那么一脚踹下楼去,哪儿还有活的?听说呀,血流了一地,可惨了!”
“没想到咱们二小姐居然也会干这种珠胎暗结的事儿,平日里瞧着倒十分地桢洁高傲的,难不成真是给江公子气昏了头,随便找了个男人一解相思之苦?”
“谁知道呢?走吧,我得回去了,还有活儿干呢!”
“好!”
俩侍婢离开后,她和炎骅里也悄悄溜出了魏府。寻了个僻静之处,两人才放松了警惕说话。
“哥,你如今住哪儿?”她问。
“跟你不熟,为什么要告诉你?”炎骅里还是一副冷冷的姿态。
“行行行,跟我不熟,我不问了行了吧?不过哥,你这张脸万一叫人给发现了,那可真麻烦了,你出门要特别特别小心知道吗?你有随从没有?”
“有。”
“那还好些,你出门就把你那小随从带上,也好有个照应不是?还有,万一有什么要紧的事,上浣溪馆来找我和江应谋,知道吗?”
炎骅里瞥了她一眼:“你就那么相信那个江应谋?”
“哥,你是不是对他还有误会?我从前对他也挺多误会的,但说开了之后才发现原来他根本没有背叛过炎氏。今晚来不及跟你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