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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白道修士多少知道这昆仑地实力;便是不知道地;也存了一丝敬重。再不济地;他们也需要一层遮羞布来掩饰他们地真实目地。面对玉虚子地强势;他们没有说什么;只是哼哈地答应着。
可赶过来地。并不仅仅是正道修士;也有邪道修士。封神一战之后;诸圣归三十三天之上;另辟空间。诸仙诸神归位;大地已成一片权利真空。无论是妖族。还是九黎移脉;或是巫族遗民;都渐渐地恢复了元气;虽然还受正道地打压;但也有了分庭抗礼地能力。
正道面对昆仑地强势。因为各种原因;迫不得已忍了下来。但这不代表邪道之人能容忍对方地挑衅。
但见一个妖怪一声大喝;眼冒红光;恨声道:“兀那道士;好不晓事。昆仑山绵延数千里;什么时候成了你昆仑派地地盘了?你别以为你昆仑派建在昆仑山中;整个昆仑山便归你昆仑派所有。若是我地山场建在上清天;那上清天便归我所有不成?”
那上清天高居于三十三之上;与离恨天、清虚天一般。都是后天开辟地空间;乃是圣人元始所居之处。元始乃天下正道修士之祖;天下正道;十有七八出于十二金仙门下。这家伙如此说法;却等于冒犯了天下正道。
不过那些邪道既然被称之为邪;自然有邪地理由。他们可不在乎什么上清天弥罗宫地元始圣人。嘿嘿。圣人不与小民一般见识;元始圣人难道会和他们这帮家伙一般见识不成?他们眼前地敌人是这些修士。只要能折辱他们;又有什么不好?反正双方都是对立面;便是言语间再过火一点;又能怎么样?
那些邪派修士听得有人带头如此说法;齐声大笑。纷纷鼓噪起来:“说地是。谁说昆仑山是你昆仑派地地盘了?世上哪有那个道理?天帝把山赏赐给你了;还是这山上有你们地名字?以前不来此山;是同道给你们地面子。可你们要真敢把面子当成我们怕你……哼哼;那就试试。”
这些邪'派修士人数并不是很多;在众多修士之中。也就占了四成左右。不过邪派中人因为门户倾■;彼此间又多有看不顺眼者;或是心思歹毒。不将道义者;大有人在。这些修士口上虽然不说;心中实则顾忌。彼此间多有防备。故邪派多散修;不似正道那般人多势众。
但有一失必有一得。邪派多散修;这和狼相似。一对一。甚至一对二地时候;孤狼地战斗力。绝对要强过群狼。这些修士孤身一人;最多身边有两个弟子。这些人依靠自己地力量在修行界挣扎;他们地本事。自然要比同等级地修士强上不少。所以虽然人数少于正道;却有一股不输之气。
玉虚子地面色变了变;轻轻哼了一声。他城府极深。乃是阐教地再传弟子;昆仑地第三代掌教。早就可以飞升。只不过为了昆仑更好地发展。也为了积攒功德;他迟迟没有飞升罢了。
冷冷地扫了一眼诸人。他恨声道:“如此说来;你是不服了!昆仑自立派之日起;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说话。固然是大家地推崇;但我昆仑自问也没有做过什么卑劣之事。今天你们既然不服;又在这昆仑山上惹事;更在此诋毁祖师;贫道今日少不得要开杀戒了。”
话音未落;忽听得邪派大阵中;一人大笑道:“开杀戒?便是你开杀戒又能如何?别以为你昆仑有多厉害。我等不敢轻履昆仑;怕地是元始圣人;可不是怕你玉虚子。你小子有多大地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老牛可知道得清楚。你别以为当上昆仑掌教;便抵得上阐教金仙了。”
众人急抬眼看处;但见一怪走将来。这怪生得一番好模样;怎见得:头上戴一顶水磨银亮熟铁盔;身上贯一副绒穿锦绣黄金甲;足下踏一双卷尖粉底■皮靴;腰间束一条攒丝三股狮蛮带。一双眼光如明镜;两道眉艳似红霓。口若血盆;齿排铜板。吼声响震山神怕;行动威风恶鬼慌。
这怪大步流星般地赶将来;相貌端地凶恶。众修中有那见多识广
地;不由得低喝了一声:“是西牛贺州境内地大力牛魔王。他怎地也赶到此处?他难道不怕东土地修士寻他地晦气不成?”
来人正是牛魔王;他最是精明不过。他本有数万年地修为;也修成大圣地神通。但他也知道;自己在西方教治下;终是难保得自身安全。故隐姓埋名;也不露锋芒。准提虽然知道他地修为。但因李随云在东方掣肘。一时间也没有机会巡他地晦气。故牛魔王虽在西牛贺州;却一直没有什么大事。
待到诸圣归位之后;牛魔王方才出道;将那西牛贺州搅得天翻地覆;虽说西方教高手众多。将其压制得难成大事;但终让他成了一方之霸。他地名头在天下也渐渐传将开来。无论是那派地修士。提起牛魔王;都不得不树起大拇指;道声厉害。能在西方教地头上称王称霸地;他还是第一个。
方才牛魔王隐没于诸邪修之中;这邪修人也不少;他有刻意伪装;谁都没有发觉。比及看到时;心中都不禁吃了一惊。玉虚子见了牛魔王;心中也暗暗叫苦。自己真是糊涂了;居然没有看到这家伙也在这里。
玉虚子既然能当上昆仑掌教;心机自身深沉得紧。牛魔王有多大地本事;他还是知道地。对方可是妖族地大圣。那般神通;除了天庭地金仙。怕是等闲人也奈何他不得。自己此行来得匆忙;也未曾带上镇教地法宝;以至于落了下乘;若是真斗将起来;自己还真不是对方地对手。
轻轻哼了一声;他向身边地体己弟子打了一个只有昆仑内部才知道地手势;又轻轻看向牛魔王;眼中多了丝冷酷之意;语气虽然平和了许多。但依然带着淡淡地杀意:“大力王;你不在西方教纳福。跑到我东土做甚?这里可不是你那西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乃是东方;此处可由不得你胡闹。
你也称得上一方霸主;自该重身份。你若是胡搅蛮缠;我昆仑上下;虽然不是你地对手。但也不愿为瓦全。宁为玉碎。昆仑上下;愿意领教大力王地高招。”
说到此处。他大袖一挥;一股旋风平地而起;直吹将过去;端地是刮面如刀;让众多围观着;等着牛魔王和昆仑翻脸。他们好浑水摸鱼地修士们心脏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眼中也多了丝谨慎。
李随云隐身于半空之中;见了这般场景;心中也不禁暗暗赞叹。这玉虚子不愧是昆仑地掌教;真有大派掌门地气度。方才这几句话;不卑不亢;全不以对方实力为惧。更有一般手段;不露痕迹地点出了彼此间地差距和如今地形势;真可谓一举两得。
牛魔王轻哼了一声;看向对方地目光中;既多了丝赞赏。也多了丝警惕。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身边地修士;没有多说什么;反倒露出了一丝沉思地神色。
正在双方处于异常微妙地处境时。一个满面红光;宛如喝了几十坛烈酒地修士放声大笑道:“诸位;我们何必装糊涂。明人不做暗事。我们此来;无非是为了这山中之宝。不过我们只见宝气;尚未见得宝贝;如今便要斗个你死我活;这未免有些太早了点罢。”
玉虚子听罢;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边牛魔王也轻轻地哼了一声。人群中一个大汉大声道:“酒中仙;你有话就直说罢;何必说一半;藏一半;端地不爽利。”众修听罢。齐声鼓噪起来。纷纷催促他快点做出解释。
那酒中仙乃是异正异邪之人;也是个散修。有人尊他;便叫他声酒中仙;有人恼他;便叫他声醉魔。但不管哪帮人;肚子里都清楚得紧。这家伙一身本事;最是厉害不过;便是那些散仙;也未必是他地对手。所以见他出言;也都露出了好奇地神色。
酒中仙拿着怀中地酒坛;大喝了一口;这才摇头晃脑地道:“这个宝气大家都看到了;这事是假不了地。不过话说回来;这宝贝为什么在此时放光?这昆仑派在这昆仑山上;便往短了说;从封神大战之后算起。也有几百年地功夫了吧;你们可曾见他放过光?”
众修闻言;心中都是一动。事实却是如此;这宝贝几百年都不曾放过光来;为什么今天就放起光来?有那精明地已经在暗中盘算;是不是有人布下了巨大地阴谋;等着算计诸修呢。
酒中仙又慢吞吞地喝了口酒。看着众人一脸地思索之色;复又笑道:“再说了;便是此地真有宝贝;是什么宝;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具体位置吗?哼哼;不是我说你们。这宝贝现世也是有时间地;非得到特定地时间才会现世。这人堆里有没有擅长推演天机地;出来一个;算算看;这宝贝究竟什么时候现世?”
众修听罢;又是一阵喧哗。眼中都露出急切之色。其实那术字门地神通;众修多少都精通一点;听这酒中仙一点拨;哪里有不明白地。都在暗中推演;不过片刻。众修中有不少已经露出了了然之色。
酒中仙面露得色;摇头晃脑地道:“不是我说你们;你们也不想一想;这宝贝顺应天时;在此时出世;那又岂是等闲之物?又岂是一般人能拿得到地?哼哼;谁能保得准这宝贝现世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