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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韵眉心紧皱,见墨曲勾着头瞧她脖子,她冷瞪了对方眼:“看什么看,我背后没有你所谓的血色凤纹,因为……我没和他圆房。”
“什么?你们成亲这么久了,竟然没有……”墨曲惊讶的差点张大嘴巴,心想,君魅你就算性子再冷清,可和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公主殿下共处一室那么久,也多少该有点男人的本色吧?
上官浅韵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什么凤血传入,不过,展君魅都这样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望着一脸惊异的墨曲,她问道:“要怎么救他?放血给他熬药吗?”
“呃?这个不用。”墨曲望着上官浅韵那张美丽的容颜,心中一番盘算后,便摸着下巴笑说道:“公主若想救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圆房。之前我还在担忧,就算找到凤血传入,对方要是个男子,那该怎么办?总不成,让君魅去和一个男人那什么吧?那样的话,君魅一定是宁死不从的。”
“解毒就要圆房?”上官浅韵觉得这人的话很不可信,展君魅中的是剧毒,又不是媚药,圆什么房解毒?
墨曲很是心虚的点头,可是为了自家师弟的幸福,他这当师兄的,也只能卑鄙无耻下流一回了。
上官浅韵眸光冰冷的盯着墨曲看,见对方一脸坦荡的任她瞧,她更怀疑对方再耍她了。
墨曲见她站起身来,他忙退后几步,笑着说道:“公主,在下真没骗你,君魅已是毒入心脉四周,我用金针帮他暂时稳住毒性蔓延,可这时间真是不等人,我若是拿着你的血去配药,那光是寻其它药草的时间,就非一日能办成的了。而君魅他……明日朝阳升起时,便是他的大限。”
上官浅韵伫立在床边,连墨曲逃走,她也没去阻拦。展君魅,若真是我的重生,而害你今生命运改写,那我……我该救你一命,无论是夫妻之情,还是我欠你的,我都必须要救你。
可……圆房要怎么圆?
别人是临出嫁前,都是母亲口耳相传,而她呢?出嫁的时候,皇祖母都没在,而容雅姑姑一生未嫁,自然也没和她说过这些,所以……到底什么是圆房?
墨曲是个很负责的医者,在晚饭后,他便拿着一个盒子和一本书,来到了上官浅韵他们夫妻的寝宫,笑的依然温雅道:“公主,此二物麻烦你交给君魅,切记,不可自己先睹为快,需与君魅一起深入探讨。”
上官浅韵手里拿着墨曲塞给她的书和……这银色的雕花盒子挺好看的,不会是用来放胭脂水粉的吧?她打开那盒子瞧了瞧,红色的膏,闻着还有奇特的香气,看着也不像胭脂啊?
而那本书的书皮上画着一个斜卧牡丹花下的女子,美目流盼,唇角微扬,涂着蔻丹的纤纤素手中拈着一把面扇,赤裸的足踝上戴着一个镶嵌红宝石的金链子,怎么说呢!这是个极其魅惑的红衣女子。
飞鸢对于这书皮上的美人,她不由赞叹道:“这画师的画工真不错,人物栩栩如生,将女子眉梢眼角的妩媚风情尽收笔下,着色大胆,画风开放,比起宫中迂腐守成的画师,可强出太多了。”
持珠也在一旁伺候着,见公主抬头看向她,她便面无表情点点头,言简道:“这画,很好!”
上官浅韵也觉得这画工真细腻柔美,就是不知道这画是不是墨曲画的,而墨曲又为何要交给她这画册?她又不是男人,需要去欣赏别的女子的美吗?
床上一直昏迷到现在的展君魅,皱眉呻吟一声,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而面前出现的一张大脸,吓得他差点出手给对方一拳。
上官浅韵俯身凑的很近,几乎与对方鼻尖贴在一起,望着他问道:“你觉得怎么样?身上有力气吗?”
飞鸢见此情景,便拉着持珠出去了。
展君魅对上她关切的眸子,片刻静默后,因剧毒而变得紫黑的薄唇轻启,平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道:“身上的力气还有,只不过……勉强能起身走段路,你若是让我去打虎……恐怕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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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红罗帐暖度春宵
上官浅韵垂下睫毛,转身坐直后,方伸手端过一旁茶几上的翡翠碗,拿着银汤匙搅拌两下后,转头看着他道:“这是墨曲给你配的药,喝完后,你会暂时恢复体力……展君魅,你我虽不是两情相悦结亲的夫妻,可人非草木,相处后难免生情,虽不情深似海,可却也让人牵挂难舍,你……懂我的话吗?”
展君魅对上她灯火中柔情的眸光,他缓缓以手掌撑床坐起身来,望着她点头道:“你的话,我听的很明白。公主,若将来我真不在了,你莫要委屈了自己,找个对你好的……如你白日马车内所言的,就改嫁吧!”
说着这样违心的话,展君魅心中很是泛酸,而且还有股无名的火在燃烧,他就算是明知难逃一死,还是不想她被别的男子所拥有,自私如此,他今日才真算是了解自己。
上官浅韵听着他这样混账的话,气的脸颊都泛红了,伸手将碗递给他,没好气道:“喝了它。”
展君魅望着她一会儿,见她真是在生气,便伸手接过碗,又看她一眼,才将那碗药一气饮尽,苦涩的药味儿蔓延在唇齿间,舌尖都微微的泛着苦,他从来不怕苦,可这碗她给的药汤,他却喝的心与口都苦如黄连。
上官浅韵伸手夺过那只翡翠碗,将碗放到床头旁茶几上,将墨曲给的盒子和那本书,丢到了锦被上,柳眉皱着道:“墨曲让我给你的,可能是想在你死之前,让你多看几个美女吧!至于那盒药膏……也许是用来给你吃的?”
展君魅在她在一旁自言自语时,修长如玉的手便拿起那本书,打开看了开头的一页,开头是一个衣襟大敞的男子斜卧床榻,而一个女子的背影已是衣衫半解……
“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儿,让你看的这样面红如潮?”上官浅韵说着便伸手夺了书,然后打开低头一看,她脸颊一红便忙合上了书本,心跳加快的美眸含怒道:“这个墨曲,你都这样了,他竟然还送你这样……上火的东西。”
这本书是没名字的,她那会想到是这样色情的……展君魅看到了这样的东西,会不会把她当成什么孟浪的女子?
展君魅皱着眉头,手中拿着那盒药膏,墨曲不是个做事没分寸的人,他怎么会突然送他这两样东西?
上官浅韵害羞完了后,便脑中一根线铮得一声,她转头看着眉头深锁的展君魅,凑过去问了句:“他送你这个东西,不会是……用来圆房的吧?”
虽然她不是很清楚圆房是怎么回事,可……应该是真要脱衣服的吧?
“嗯?圆房?你要和我圆房?”展君魅转头看向她,眉心更是紧皱了。
上官浅韵感觉她的脸都热的烫人了,可这人竟然还问这些废话,她……要她怎么启齿,难道说,我不想你死,所以要和你圆房吗?世上有这样救人的吗?
展君魅见她红着脸不说话,他伸手抽出她双手紧抱的书,从头翻阅到最后,看完虽然俊脸也红的要滴血,可最后那一页,墨曲还是大致给他解释了一下,原来是为了给他解毒,她才会甘愿献身救他的。
上官浅韵被他这样看的有几分羞恼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墨曲说我可能是凤血传入,而你……你的毒要不解,明日朝阳升起,你便要去地狱给阎罗王当将军了,你知不知道!”
展君魅见她又气又急的眸中都浮现了泪光,他低头轻叹一声,包含了太多无奈道:“公主,你我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嫁娶的,我之所以一直不曾动过你,就是怕你心有委屈,而今,为了救我一命,让你这样委屈……不过一条命而已,我从不曾在乎过,公主自也不用珍惜。”
上官浅韵扬手便要给展君魅这混账一巴掌,可手是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