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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浑身气的发抖,压抑着声音咬牙道:“崇严,你就是个魔鬼。”
“我是魔鬼?”崇严仰天大笑数声后,才举步上了阶陛,低头望着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唇边是冷讽的笑:“你不就喜欢我是魔鬼吗?也只有魔鬼,才能满足你的野心,不是吗?”
太后被崇严伸手推到在地,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对方压在了身下,她挣扎她愤怒道:“崇严,你这个疯子,你放开哀家,放开!”
“哀家?呵呵,太后娘娘,你这架子都敢在我面前摆了,可真是胆子大了不少呢!”崇严伸手撕开了那华美的凤袍,纵然身下这女人已是人老珠黄,可只要想着她是尊贵的太后娘娘,他便内心兴奋无比。
“崇严,你这个疯子,立刻放开哀家,否则……哀家可要喊人了。”太后是真怕了崇严这个疯子,她虽然年轻守寡,深宫之中,在深夜里也会感到很空虚寂寞。
可她这些年来却从不敢去找什么男人,怕的便是被太皇太后抓住把柄。
“叫人?你这宫里的人可都晕倒了,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叫来一个人的。”崇严在进来时,便让人下了迷香,迷昏了椒房殿所有的人。
太后一听崇严的话,她便是脸色一白,她的人都晕倒了?那暗卫呢?
刺啦!崇严粗暴的撕破身下女人的衣服,他迫不及待的俯身去亲吻她的身子,这女人脸老了,身上倒还是细皮嫩肉的,真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太后娘娘啊。
太后期间也挣扎过,可她一个养尊处优惯的太后,那有什么力气能挣脱开崇严的魔爪。
祟氏昏倒在一旁,而她的主子,却在离她不过三步处,被一个男人一次次的掠夺。
太后感到羞辱的想死,她乳娘就算是昏迷着,可那也还是个活人,在他人面前被人强要,让高高在上的她……
崇严这次来,本是为了警告她的,可当被她一通骂后,他便升起了降服她的*。
纵然不能彻底征服这个女人,可让这女人在他身下无力挣扎,他也很是兴奋的。
等崇严发泄完兽欲后,太后已是遍体布满青紫痕迹,时隔多年,往昔温柔的表哥,早已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残暴魔鬼。
崇严收拾了一下后,穿戴整齐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躺尸的女人,勾唇讥讽道:“刚才那般饥渴的能绞死人,现在又装什么羞愤欲绝?你这个女人,表面再怎么正经,也改变不了你内里的淫荡。想当年,可是你把我弄进宫来的,夜夜缠着我求欢,可真比那歌舞坊的女人还*呢!”
太后已不在乎他如何侮辱她,她只是看着他,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哀求道:“崇严,算我求你,你放过羽儿吧!璎儿已经没了,你难道真忍心看着你我唯一仅剩的孩子,也因你所谓主人的大计,而就此被牺牲掉了吗?”
崇严对于她的哀求,他依旧冷血无情的道:“主人的命令,谁也不可违背。别说主人只是让上官羽死了,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为主人奉献上。”
“崇严……”太后翻身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伸手向那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声,可那男人却无情的头也不回,当两扇门缓缓关闭后,她心里的那簇火焰也灭了。
崇严一番快活后,便在离开椒房殿后,又转去了开襟阁见南忌。
南忌当回到房间后,便准备躺一会儿,毕竟今晚的事,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无法接受了。
如果不是为了他母亲,他一定不会帮着南露华做这些恶心的事。
崇严到来时如一阵风,当见到南忌被他吓的猛然坐起身来,他便笑着走了过去道:“南公子,好久不见。”
南忌一见崇严,他便暗松了口气,神色淡冷问:“姐姐还有什么事要我办?”
“没什么事需要南公子亲自去办了,只不过……”崇严举步走过去,居高临下低头看着南忌冷笑道:“南公子,你的心肠可真软,竟然偷梁换柱来哄骗你姐姐,难道,你就不怕你姐姐大事成功后,会来找你算账吗?”
南忌知道他做的那些事瞒不过南露华,而他也没想做隐瞒过。
崇严见南忌一副冷然的样子,他便撩袍坐在床边,好似打算要和好好对方叙旧一番那般。
南忌眉心蹙了下,对于崇严身上欢爱后的气味儿,显然是很嫌恶。
崇严见南忌皱眉,他便轻笑了声:“南公子,你不会而今也没尝过鱼水之欢吧?”
南忌面色冷然看向别处,淡冷问:“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崇严见南忌这般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便也严肃了神色道:“接下来的事,由我接手。至于会发生什么事,南公子便不必知道了。你只要记住一点,初夏不能是杀上官羽的人,凝香长公主谁也不可害。她若是受了一点委屈,你和你姐姐都会活不到明天。更甚者,你们整个南家,都会为惹到她而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凝香长公主?你家主子这是要保护她?”南忌是知道的,崇严不是他姐姐的属下,对方的背后有一个神秘的主人。
“这些事,可不是你该问的。”崇严说过这句话后,便起身离开了,他对南忌说的这句话,也恰好是他主人的原话。
他其实也有很多疑惑不解,为何他家主人会如此保护上官浅韵?
而当广月要去杀上官浅韵时,他家主人又不去管呢?
到现在,他已经糊涂了,到底是广月在主人的心里重要?还是上官浅韵在主人的心里重要?
南忌望着崇严离开的背影,良久失神,崇严的主人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他会有种崇严的主人,在宠着上官浅韵的感觉呢?
似乎从一开始,只要是上官浅韵想做的事,崇严的主人便会暗中帮助上官浅韵达成心愿。
包括,此次废帝另立的大事,崇严的主人也一直在暗中没少推波助澜。
翌日
上官浅韵睡醒刚睁开眼睛,便看到身边的男人,一双深邃的凤眸,正在炯炯有神的看着她,看的她忽然觉得好冷。
展君魅将那张俊美到神人共愤的脸庞凑近她,永远都那样红润的薄唇微启,很是似水温柔的道:“龙儿,你昨晚做梦了。”
“做梦?”上官浅韵以为她又做噩梦了,而这个男人担心她,才会一早醒来就这样奇怪的看着她的。
展君魅见她皱着眉头,便伸手穿过她脖颈后,将她搂入怀中,另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衣衫,那衣衫下的胸膛上,全是一些暧昧的抓痕。
上官浅韵被眼前的这个太美的画面吓呆了,这是怎么回事?他身上哪来的这些伤?
展君魅抱着他家媳妇儿,笑的喜滋滋道:“昨晚你睡到半夜,便翻身来缠着我,我还以为你是怕冷呢,谁知你……”
昨夜她做梦缠着他?然后呢?上官浅韵盯着展君魅胸膛上的那些暧昧痕迹,她是不想歪想都不成。
“龙儿,你昨夜很热情,为夫都被你缠的筋疲力尽了。”展君魅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却想着,最好她能多夜夜缠着他,他会很乐意夜夜累的筋疲力尽。
上官浅韵很想抱着头尖叫一声,她昨夜做了什么梦?竟然在梦里缠的展君魅这头狼都筋疲力尽了?
展君魅见他怀里的人儿,一副想死的样子,他忙抱着她笑哄道:“这事可不羞人,而是……龙儿,你不喜欢为夫吗?”
上官浅韵对于他这个问题,她没有矫情的去说不喜欢,而是很诚实的道:“我心悦你。”
展君魅听到她说心悦他,他内心无比的开心,抱着她便是一记深吻,吻罢后,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眸中满是深情的轻说一句:“我也心悦你,龙儿。”
上官浅韵在那吻再次落下时,她便仰头去迎接,心跳在狂跳不止,内心愉悦无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的画面很清晰,她昨夜的确缠了这男人很久很久,也不知为何会那样的紧紧拥抱她,那种渴望,就如同……
展君魅正吻的渐入佳境,手也不老实的抚摸着她……可忽然被推开是怎么回事?
上官浅韵双手抵在他胸膛上,脸色绯红的微喘息道:“是火寻恨他……他给我下了毒。”
“火寻恨?”展君魅皱眉回想昨晚的事,难道是龙儿打了火寻恨那一巴掌,所以才会中了类似催情的毒?
上官浅韵也想起来,火寻恨虽然身上是遍体鳞伤,可脸却是完好无损的,可见飞鸢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并没有去碰火寻恨的脸。
而她昨晚却给了火寻恨一巴掌,也许就是那时候,沾染上了火寻恨抹在脸上的毒。
“一会儿让持珠去问问小秀,如果小秀没事,那毒便不是在火寻恨脸上,如果小秀有事……”展君魅一说到小秀有事此处,他们夫妻二人便是同时瞪大了双眼,小秀不会是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