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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
一个人在自娱自乐。
☆、110。110:大爷今晚这么穿,还是很漂亮
说好的三人生日会,青瑚最后一个姗姗来迟时,却见到了齐家祖孙三代。
她惊诧之余,又有点尴尬的跟三位长辈问好,三人和蔼温笑的点头招呼她。
齐皓家三代书本网,爷爷是K大前校长,父亲齐瑞德更是做到外国名校教授,基本不怎么待国内。
倒是齐皓的母亲厌烦一家子开口闭口都是文绉绉,借别人的钱跑去开了个旅行社,吃苦耐劳的把旅行社开遍整个J市。
“sorry啊,我爸今晚刚好有事回国,偷听我打电话跟酒吧订包厢,就带爷爷奶奶尾随我来了。”齐皓凑近青瑚的耳朵,小声解释着。
冲他勉强一扯唇角,青瑚将面前的啤酒一饮而尽。
她酒量一向不好,此刻已感觉头昏,又不知道跟大聊特聊国内时事的长辈们说什么,只得坐角落玩手机。
低头认真盯屏幕的女孩,为了不被朗尧目光非礼,短袖雪纺衫、九分裤的保守打扮出门,倒误打误撞的避免了被齐家长辈说衣冠不整的尴尬。
只是旁边朗尧一直如影随形的火热目光,让她终于忍不住低骂,“看你大爷啊看?”
“大爷今晚这么穿,还是很漂亮。”俊朗少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邪坏一笑。
被兄弟觊觎的体验,比吃了榴莲还要销魂。
青瑚烦躁的打开某宝,给下午收到的衣服确认,“咦?系统坏了?”
(好评不了,试试差评成功了)---被酒烧糊脑的呆趣女孩这样评价之。
“噗!”全程围观的朗尧在一旁憋笑,叽喳…说话做事还是那么喜感~
卖家欲哭无泪,发来短信哀诉,-亲,你怎么酱紫对我?-
青瑚是老客户了,卖家也不在意少一个差评。
发发牢骚,主顾两人相互调戏几句,这事就算过了。
但是…
-七块钱包邮?-青瑚旺旺咨询新逛的一家鞋店。
-是的呢,亲,本店现在清仓处理,要买赶紧哦。手慢则无,到您这儿运费都要十块呢,我们倒贴送您了哦~-
-赔那么多,那我也不要你们送过来了,直接打钱进我的支付宝吧-
醉得稀里糊涂的沈青瑚小盆友,丝毫不觉这句让卖家抓狂的话有什么不妥。
她又瞄上一家裤店,-这透肉裤,男的能穿吗?-
上次齐皓输牌,脱得只剩穿短裤回家的耻辱,她还记得,打算送他几条冬天输了穿,至少保暖~
卖家-…亲,我哪知道啊?你穿多大码?-
青瑚腾地起身,“小齐子…”
趁齐皓没听到,朗尧赶紧夺过她手机,“行了,不要再折磨别人了。”
“哼!”醉意醺迷神智的清甜女孩,娇憨瞪他一眼,改去折磨身边人。
她突然打开点歌台。“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踏北走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呀!”
《好汉歌》震耳欲聋的吼唱声,爆发力比刘欢有过之而无不及。
齐皓敬谢不敏的捂耳朵,停止跟爷爷奶奶说笑话,“换一首,换一首。”
“哟……大山的子孙哟。。。。。爱太阳喽;太阳那个爱着哟;山里的人哟……”
这一首更吓人,被她鬼哭狼嚎的调儿跑到南极的吼出来,堪比惊天地泣鬼神,齐皓吓得直接跌地上。
☆、111。111:众叛亲离,是老天爷这一生给她的惩罚吗?
她突然打开点歌台。“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踏北走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呀!”
《好汉歌》震耳欲聋的吼唱声,爆发力比刘欢有过之而无不及。
齐皓敬谢不敏的捂耳朵,停止跟爷爷奶奶说笑话,“换一首,换一首。”
“哟……大山的子孙哟。。。。。爱太阳喽;太阳那个爱着哟;山里的人哟……”
这一首更吓人,被她鬼哭狼嚎的调儿跑到南极的吼出来,堪比惊天地泣鬼神,齐皓吓得直接跌地上。
齐瑞德头疼扶额,这间装潢那么年轻时髦的音乐主题酒吧,怎么会弄来这种歌曲的。
倒是两位老人家,面带笑容听得津津有味。
“行了,别淘气了。”朗尧啼笑皆非,一手大手绕过唱得正害的青瑚腰后打算去夺她的话筒。
“你干什么!”一记重力的巴掌,毫不犹豫的打在朗尧脸上,女孩气急败坏的冲他横眉怒视。
少年抚着略微肿起的精致左脸,神色也沉了下去,“我真他妈的犯贱,才老是这么容忍你。”
总是在外人面前对他非打即骂,当他是个人吗?
“不想忍你可以走哇,又不是我逼你这么犯贱!”女孩口不择言的低吼。
神色阴郁的朗尧瞪她一眼,一声不吭的打不朝门口走去。
“小朗,都是朋友,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齐瑞德拦都拦不住。
朗尧的漠然离场,吓到了齐皓,漂亮的薄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被冷落丢下的黯然女孩,他收回追出去的脚步。
齐东先前被音乐画面吸引,没瞧见这边的冲突,此刻不禁奇怪的问,“小皓,你朋友怎么走了?”
“没事,他喝多了想先回家。”
奶奶童丽雅慈祥的笑了笑,“感觉醉了就回家,不再继续喝。这样的孩子出去玩也让家人放心,小皓你以后多跟人家学着点。”
“好的好的。”齐皓一瞧仍然受惊的青瑚,转头对父亲说,“爸,你等下再送爷爷奶奶回家吧,我送朋友回去。”
齐瑞德点头,“路上小心。”
回去的路上,青瑚始终精神恍惚,被浓浓的哀伤覆盖全部思绪。
她怎么被齐皓塞进车,又牵着回家都毫无察觉。
朗尧的冷漠还是伤了她的心,齐皓庆幸没有让宛如行尸走肉的她独自回家。
“没事吧?”从她包包拿出钥匙开了门,齐皓临走时关心的问。
被这一句饱含温暖的话,拉回神游多时的思绪,女孩慌忙答,“没、没事。”
“那…”
齐皓还想说些什么,她已边关门边打断,“我困了,想睡觉了。”
门外留下少年一声叹息,“好吧,有事打我电话,我先回去了。”
女性朋友不少,但这么清苦又自立的女孩,齐皓身边并不多见。
顽强自爱、不爱慕虚荣的她,教会了他很多人生哲理。说是朋友,但同情她居多吧。
反锁好大门,直到听不见外边人的声音,青瑚才瘫软着似乎已虚脱的身子,颓丧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低泣。
唯一的闺蜜抢走自己男朋友,她都没说过什么,现在见面人家却反把她当敌人。
喜欢的人,突然间就孤立她了。就连最好的朋友,今晚也弃她离去。
众叛亲离,是老天爷这一生给她的惩罚吗?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112。112:这个世界好没意思
顾亦函的电话,雷打不动的十点半准时打来。
朋友…对,她还有一个朋友…哭得嗓子哑了的青瑚,茫茫然拿起接听。
“在忙什么?这么久都不接我的电话。”男声温软醇厚,含着一丝笑意。
回应他的,只有呜咽抽泣。
“谁欺负你了?”顾亦函笑容顿时消失,急切的声音饱含关切。
话筒里仍然只听得到哭泣,顾亦函更急了,“小青瑚,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亦哥哥好吗?”
静常阿姨救过自己一命,不能连她这个小女儿都照顾不好。
“呜呜…亦哥哥,我好难过,你来陪我好不好?”
顾亦函迟疑了两秒,“我刚下机,还有事要马上处理。晚点行吗?你心情不好,在电话里说也一样。”
飞了十几小时才回国,他的倒时差还没缓过来。
“不行不行,你现在就来,不然我跟你绝交。”被人贴心哄劝,女孩蛮不讲理的嘟嚷。
手机忽然被挂断,耳边只闻嘟嘟的忙碌声,青瑚脸色更加苍白。
自己的无理取闹,又把一个好朋友气走了…
继续哭,哭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她推开门,跑到院中吹着半夜冷风。
冷得猛打喷嚏,又有酒气上涌,头昏脑胀的她变得神智不清。反正也没人管她了,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
活了二十个年头,身边一个陪伴的人都没有,就这样死了也好。
魂不守舍泣不成声的女孩,被困意渐渐袭涌,昏昏沉沉睡在大门外头,却又中途醒了,发起烧的她红肿杏眸紧闭,迷迷糊糊说着让人怜惜的凄轻话语。
狂风伴随突然下起的倾盆大雨,还夹杂着雷声。
“啊!”少女尖声大叫,抱头鼠蹿狼狈不堪。
撞到门,又踢到屋前的小石头,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妈!妈妈!我好怕!小瑚好怕!”
没人回应,有的只是雷电,嚣张加重她恶梦忍耐底线的恐怖声。
远处有女孩哭泣,男人温柔争相安抚的声音。她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