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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不小心被门夹到而已。李总不用担忧,我们还有事,先出去了,一会儿见。”
“好的好的,一会儿见。”李总连忙笑着道。
男人轻笑如竹对他微微点头,就跟左融先行离开了。
进入喧闹华丽的宴会大厅,全霏予就直接开门见山说了告辞的话,“不好意思各位,手受了点意外之伤。为了不让大家见了不好看,只能扫各位的兴,全某先走一步,回家包扎伤口了。”
“没事没事,全总贵手多劳,轻伤在所难免。”
“就是啊,有全夫人主持大局就行了。”众人纷纷哈哈大笑。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盛渺渺看见他手掌心潺潺流出的血液,从晚宴包里拿出一些绷带,给他简单处理,“好了,先这样吧,回去我再给你好好清理。”
“嗯,辛苦你了。”全霏予给了她一个亲密的拥抱。
“夫妻间说这些干什么呢?”女人优雅的牵着他走出门口,送他上了左融开来的车,仍旧依依不舍。
“全夫人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一回来跟全总见面,就旧情复燃。”一个名门阔太过来拍她马屁。
“哪有啊?这都是缘分,说得准呢!谁想得到再次重逢,予未婚我也没嫁。”盛渺渺折回厅内,与众人谈笑风生。
“所以说,这姻缘就是命中注定的啊。”盛渺渺的闺蜜宁馨也笑,“因为渺渺你太善良,上天也不忍心亏待你。”
“别取笑人家了,馨馨。”盛渺渺娇嗲的低哼一声,依偎进闺蜜的怀中,娇不胜羞。
这么光彩照人的盛渺渺,再想到茫然呆立街头的那位前夫人,真是让老张等在场的巨宇高层唏嘘感慨。
好好的一对人儿,怎么说结离婚就离婚了呢?。。。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原来这是真的啊?
青瑚趴在自己狗窝的木板床上,哭得撕心裂肺。她的脚疼得伤口的血还没止,自己却毫无察觉。
直到萧映推开她家虚掩得大门,她才从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中清醒过来。
“干嘛?他又有什么要你来交代?”女孩直起久不进食而空痛的身子,声音恢复以往的清淡,问得面无表情
“没有,小沈,大家怎么说都是朋友了,让我帮你上点药吧。你都不爱惜自己,谁还会怜惜你?”大不了她几个月的少年低低叹气。
全霏予并没有叫他来,但是萧映觉得那男人希望他如此,所以他自作主张的过来了。
“嗯,谢谢。”青瑚不讨厌他,珍惜这一点点微薄的友谊。
史烟早就远走高飞,朗尧和全琳远离她多时,全霏予也不再要她了。身边能说话的人越来越少,她也不想萧映这个萍水相逢的异性朋友也远离她。
给心思复杂的伤愁女清洗伤口,上好药,萧映打开自己带来的两个保温壶。
“这是我在路上买的便当,都用保温壶装着,应该没有冷掉,快趁热吃吧。”
米饭香喷喷的,菜以肉居多,色香味俱全,却没有一丁点儿辣椒。
换平日,她无理取闹的大骂吃起来一点味也没有,想让她当尼姑吗?
这会儿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满腔千言万语的委屈,只能化作味如嚼蜡的机械进食。
她大口的往嘴里塞,一口接一口,丝毫没有停顿过。
被噎得猛烈咳嗽,眼泪都呛了出来,她也不抹;仿佛毫不察觉。
“别这样,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至于这么荼害自己的身体。”
萧映看不下去了,伸手夺过筷子,给她轻轻的拍着后背,给她顺着气。
荼害自己的身体。。。这么轻软软的一句话,瞬间让青瑚如梦初醒一般,想起肚子中的孩子。
对,不能伤害自己的身子,那样对孩子不负责任的,他/她是无辜的,没人可以随意扼杀孩子降临这个世界。
更何况,这还是那个人留给她的唯一纪念。
☆、254 254:他这个外表软妹纸,内心纯爷们的粗鲁老婆呀
“萧哥,你放心,我不会虐待自己了。”将为人母的少女轻轻一笑,对神色关切的萧映说得语气清淡。
“那好,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朋友一场,能帮的还是会帮你。”萧映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好,你有事就先走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的。”青瑚冲他扬起与平日无差的浅馨微笑。
萧映带着一丝忧心的走了。对于这个小沈妹妹,他其实有一点感激撄。
要不是她以身作则,女生都可以这么厚脸皮,男生为什么要矜持?
他也不会受到鼓舞的主动跟青梅竹马的暗恋对象告白。
不然,就错过了这段两情相悦,却因为矜持,谁都不敢开口的缘分了。
没人了,女孩不再哭泣,却开始变得神神道道偿。
觉得这里脏了,又认为那里需要清扫,一整个下午都停不下来,把原本就不大的瓦房收拾了一遍又一遍。
还是导师打电话来,问她病假休息够了没?什么时候回学校?她才重回人间一般恍然大悟。
“对,回学校,我晚上就去上课。”女孩嘟嘟喃喃的,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好,你养好身子就回来上课吧。”善解人意的导师说完就挂了电话,剩下她独自一人发呆,接着就是默默流泪。
蟠桃岛的全家那边,有个人同样不好受。
水汽氤氲的华美浴室里,极其高大的男人,已经把自己穿着衣服的整个身子浸在水中,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离开人世。
还是左融看见他进浴室过久,担心他有什么不妥,也不管是否礼貌了,一脚踹开浴室门。
左融立马大惊失色,跑过去使劲拉起比自己还高几厘米的俊绰男人,冲他恨铁不成钢的大吼。
“别忘了你跟盛渺渺结婚的目的是什么!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寻死,对得起狠心被你赶走的夫人吗?众叛亲离,都是为了逼你不要娶那个绿茶婊,你不也一意孤行挺过来了?现在离成功已经迈进了一小步,这个节骨眼上,你倒想放弃了?”
他要做什么,谁都没有说,却唯独不瞒左融。他们曾经同生共死,他相信这男人。
猛然揪住心脏,全霏予抬起惨白得像是一张纸的脸庞,冲左融凄凄惨惨的低声一笑。
“怎么了;又痛了吗?”左融担忧的问,“要不要叫安尼斯过来?”
“不用。”全霏予刚摇头,闵超宇的电话来了。
“小全,昨天怎么不见你拍祖国的风景,给我们夫妻俩怀念了?”低沉含笑的男声,暗指他不拍女儿的每日生活照给自己看。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心平气和的缓缓道,“对不起,言先生,以后我都拍不了了。”
“你不要家里刚养的那朵牡丹花了?”所有花卉中,青瑚只迷恋牡丹。
闵朝宇一语双关,把女儿当做牡丹花的问。
他这么说,电话那头的男人顿时脸色不好了起来。
他的沉默,令闵朝宇气得直接挂断,转而去打个宝贝却不得多见的女儿。
“你男朋友欺负你?”闵朝宇开门见山的质问。
少女翁声的回答,“您别管了。”
“老子让人宰了他!”
别以为天高皇帝远就奈何不了这个出尔反尔的负心汉,居然敢欺负他的小心肝!
“别动他,不然我会死给你们看!”青瑚平地一声雷似的大吼,登时让那边禁声了。
“小沈。。。”父亲低低的软声问。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在一起也是双方达成一致的,别去为难他!”
“可是你受委屈了。”闵朝宇语气禁不住的心疼。
“不委屈。。。”女孩声音糯糯的,低低的,连跟父亲撒娇都不敢。
自己当初选择的错路,现在就是哭,也要把它继续往前走。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闵朝宇为自己不能给女儿讨公道而深深自责着。
良久,青瑚低低的哀求,“不要告诉言奶奶,好吗?”
男人声音变低,语气里有着十足的难受和心疼,“这么大的事,她也是一个很关心你的长辈。”
“所以就更不能告诉她啊,拜托您了。我会过得很好,真的,认识你们两个忘年之交我很高兴。”
即使隔着电话,闵朝宇也感觉得出自己再不答应女儿就要哭了,他做了妥协,“知道了。”
挂断电话,青瑚并没有松一口气。
反而变得更加头疼,因为有另一件更难以启齿又异常纠结的事等着她。
辍学!无可避免的,在她肚子渐渐变大前,她一定要去学校办妥。
家里离学校才几分钟路程,青瑚索性用走的。
她走得心不在焉,但是在路过一处摩天商业大楼前边时,她愣住了。
大楼的露天电视墙上,正在播放余嘉跟个打了马赛克的男人做活塞运动。
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大荧幕上,被那个由始至终不露脸的外国猛男以各种奴役她的姿势,边做边鞭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