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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抢先答道:“风大哥,你们怎么来得这么③üww。сōm快?”
风雪崖率着几名魔教教众快步走入,笑道:“原来丁兄弟也在。有雷不羁夫妇引路冲杀,老夫自然省事多了。”
走在他身边的雷公向年旗一礼道:“老祖,云酿天府己经快完蛋了,只是红袍老妖尚不见踪影。下一步怎么办,还望老祖示下。”
年旗开怀大笑,道:“雷不羁,千得漂亮!不用担心红袍老妖,这回他不死也脱层皮。你带人立刻肃清遮日崖,完事后,一把火将这儿全给老子烧了!”
雷公一愣,问道:“老祖,您不打算今后移居于此?”
年旗嘿道:“老子又不是扁毛畜生,好端端的住什么鸟洞?”
辽锋主动请缨道:“老祖,我随雷公一起去。云酿天府中的部众,眼下群龙无首,人心涣散。由在下出面,当可兵不血刃,令他们归顺老祖。”
顾智说道:“在下也要回返大殿,万一吸血蝙蝠失控,麻烦可就大了。”
年旗笑道:“好,就这么办!”
顾智与辽锋却没有立即离开。
相互对视一眼,最后仍由顾智说道:“老祖,我等有一个请求,还望老祖与羽少教主恩允。”
阿牛“咦”道:“两位有什么事情,需要晚辈的准许?”
顾智笑了笑道:“云酿天府自今日起己不复存在,我与辽兄适才商量,想一起投入圣教之中,为羽少教主作个跟班也好。至于我们两人手下的数百兄弟,还求老祖宽宏大量,妥为照料。”
阿牛愕然道:“两位是想投入本教?”
顾智、辽锋齐齐点头,蓦地单膝跪地恭声道:“请羽少教主收容我兄弟!”
原来这两人私下里担心年旗日后不利于己,又或心生猜忌多有为难。
因此索性投到魔教门下,以阿牛的为人和魔教的声势,总好过提心吊胆在年旗手下做事。
阿牛想了一想,伸手扶起两人说道:“两位千万莫要如此,适才若非你们相救,又引我们找到红袍老妖,我们大伙儿现在还不知受困何处呢。”
丁原微笑道:“看来阿牛是同意了,老鬼头,你看呢?”
年旗见顾智、辽锋居然当着这么多人面改投阿牛,不禁老大的没面子。
换在别人身上,他早就发作,可被丁原这么将了一军,也只好强自按捺杀机,呵呵笑道:“强拗的瓜不甜,何况这两人原本就不是老子的手下,老子也懒得多问。”
顾智与辽锋心知肚明,感激的望了眼丁原,躬身道:“多谢老祖成全,多谢羽少教主收留,我等这就协助雷兄处置善后。”
两人随雷公离开法坛,阿牛低声问道:“风大叔,你们何时到的?”
风雪崖回答道:“属下与雷三弟率领风、雷两坛的兄弟们,一直暗中跟随着少教主与秦姑娘,直等两位上了遮日崖。我们本打算到晚间,若再不见少教主下山,便出面讨人,设法营救少教主与秦姑娘。
“不料正遇见雷不羁夫妇统率年旗的旧部突袭遮日崖,我与雷三弟一商议,干脆也与他们会合一处,杀了进来。幸好羽少教主与秦姑娘尽皆无恙,不然老夫如何对得住教中的兄弟?”
阿牛脸一红,报颜道:“为了我和阿柔的事情,有劳大伙儿操心了。”
风雪崖摇头笑道:“少教主这么说,岂非折煞老夫?这一年来,咱们在少教主的统率下重整旗鼓,卧薪尝胆,圣教中兴己指日可待。
“待到蓬莱仙会上,少教主再率领咱们大展神威,力压七大剑派,亦可告慰老教主在天之灵!”
这时桑土公与晏殊也找到此处,众人见面,不由一阵欢喜。
阿牛想起一事,问道:“晏仙子,您刚才在外面可曾瞧见过雷威与神鸦上人?”
晏殊摇了摇头,秦柔着急道:“阿牛哥,我们赶紧去找,等他们见机逃出别云山,以后再想找他们,可就又成大海捞针啦。”
却听遥遥传来雪霆笑声道:“阿柔别急,雷威己被老夫擒下!”就见他押着满身血污、垂头丧气的雷威走了进来。
原来雷霆对雷威之恨可谓入骨三分,一杀入云酿天府,便四处找其下落。也该雷威倒媚,半途上正让雷霆截下。
两人交手不几招,雷威如同丧家之犬,心神大乱,加上本来修为又远不是雷霆对手,立时被雷霆手到擒来。
阿牛大喜道:“雷老伯,我和阿柔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雪霆笑道:“少教主何须谢我,老夫受困冰潭二十载,又岂能饶过这畜生?”
秦柔见雷威终于就擒,不由悲喜交集,向天默祷道:“爹爹、尚大叔,苍天有眼,女儿今日终于得报大仇。”
这时辽锋疾步入内,朝阿牛一礼察道:“少教主,属下刚从一个被俘的小妖口中得知,神鸦上人抛开雷成,从后山往西北方向逃窜,走了不到一住香的工夫!”
他既知阿牛与雷威、神鸦上人的血仇,出去时便多长了个心眼,果真也教他打探到了消息。
阿牛神情一振,道:“阿柔,我们这就去追,说什么也不让他再逃脱!”
第七章冷雨
丁原一声长笑,道:“阿牛,别忘记我们当年约定,这事也有我一份!”
阿牛重重一点头,微笑道:“丁小哥,再过一百年我也不会忘,咱们一起去!”
辽锋也自告奋勇道:“少教主,属下对别云山地形熟悉无比,请让我领路!”
阿牛望向风雪崖、雷霆道:“风大叔,雷老伯,麻烦两位助年老祖处置此间善后,我们几个很快就回来。”
风雪崖见有丁原、辽锋陪同,料想无差,于是抱拳道:“少教主小心!”
四人出了云酿天府,御剑而起,朝着西北方向追去。
丁原一把带起辽锋,笑道:“辽兄,你只管看路,剩下的事情便交给丁某。”
辽锋还没等得及回话,就觉眼前一花,身形如风驰电掣般激射而出。阿牛携着秦柔,御动沉金古剑,若即若离紧随在三丈后。
四人转瞬飞出两百余里,前方渐渐出现一簇暗红光点正飞快的向前狂奔。
辽锋精神一振,叫道:“丁兄,少教主,快瞧,那是不是神鸦上人?”
丁原冷笑道:“不错,这回我看他再往哪里逃?”
神鸦上人似乎业己察觉到背后追兵,猛一提速,驱动沉羽浮火刀亡命飞逃。丁原见状心念微动,混元锤鼓啸腾空,化作一溜精光,轰向神鸦上人背脊。
神鸦上人听得背后寒风呼啸,知道不好,无可奈何惟有收身撤刀招架。
“铿”的一记金石鸣响,混元锤在刀锋上J良狠砸出一个崩口,震得神鸦上人气血翻涌,连连飘退,右臂一阵的酸麻肿胀。
他正想夺路再逃,混元锤“呼”的回转,排山倒海般重又压向头顶。
神鸦上人心头一沉,咬牙再以沉羽浮火刀接下,丁原等人己赶到身前。四人各站一方,将神鸦上人牢牢困锁在当中。
丁原收了混元锤,嘴角含着一抹讥笑问:“上人,你这么着急,却是要往哪里去?”
神鸦上人左右打量,明白自己己无逃生之望。他剧烈喘息平复呼吸,恶狠狠盯着阿牛道:“羽少教主,杀人不过头点地,洒家己经落魄至此,你们为何还不依不饶追杀于我?难道说,这便是阁下自诩的豪杰风范?”
阿牛沉声道:“神鸦上人,你现在这么说,可曾想过当年下手屠杀镖局上百口男女老幼时,他们又是何其的无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的性命金贵,那旁人的命便不是命了么?”
神鸦上人一阵沉默,嘿嘿低笑道:“洒家当日不过是受了雷威驱使,真正的元凶也当是他!你们要为镖局的人报仇,找我千什么?”
秦柔道:“神鸦上人,你还想抵赖?那晚是谁一马当先杀入镖局?是谁说要一个不留杀尽所有人?雷威己经束手就擒,可我们一样也不能饶过你!”
神鸦上人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既然非要杀洒家不可,也不必找那么多借口,只管上来就是!”
辽锋道:“上人,死到临头,你嘴还这么硬,辽某也不得不钦佩万分。”
神鸦上人哼道:“洒家总比某些卖主求荣、出卖朋友的小人强些!”
辽锋嘿然道:“辽某好歹也力战到最后,可请问战端一起,上人又去了哪里?”
丁原道:“何必跟他浪费口舌,先擒下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