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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把他一举端了,不要再遗留这种祸害。”
玄武点头,认真答道,“你说得对,他既有那张狂的念头,便能做出更多疯狂的事情来,还是从此断了他的念头才是。”
冯书桥道,“你们在这里再委屈一会,我去布置好人手便来。”
玄武点头不语。
冯书桥说完,忽然把手伸了进来,对着我的方向一动不动,玄武站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不动声色的微笑,我有些不好意思,却又不能把他干晾着,只好也把手伸出去,与他紧紧牵住,四目相对,并说不出什么豪言壮志,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话,“千万小心。”
冯书桥只是歪起嘴角,桀骜的笑了笑,“你放心。”
说完,他便松开我的手离开了。我依旧贪恋着窗口的风,那风虽冷,却夹带着冯书桥的气息……见我痴痴的样子,玄武提醒道,“还是快回去坐好,洪天贵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过来,看到我们在这里,一定会察觉出端倪,到时候加强防备,书桥可就危险了。”
玄武很会说话,他一定看出了我对冯书桥的念念不舍,并不当面拆穿这种依恋,反而说若是继续在这里会置冯书桥于危险,让我一点也不尴尬。
有时候我很感激他这样为人着想,有时候我却又非常痛恨他这样总是处处为人着想,因为我觉得他这一百多年,似乎除了为别人而活,生命已经没有了任何别的意义。
我说不清自己的感受,不知道是为他感慨,为他不值,还是为他心疼。
果然,我们刚退回床边没有多久,洪天贵便气呼呼的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我和玄武都泰然自若的坐着,满脸都是愤懑,“你们在搞什么鬼?”
玄武装作毫不知情的耸耸肩,“洪二爷在说什么,我不是很听得懂。”
洪天贵冷笑道,“我院外那些看家护院的家丁,一瞬之间全部都受了重伤,难道除了你们,还有旁人?”
这次不等玄武说话,我便指着洪天贵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老妖物,不止装疯卖傻、厚颜无耻,空口白牙赖人的本事也不小,我们两个老老实实的被你软禁在这里,你的人受了伤,你不去想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强人,倒是来赖我们!我们长着千里臂顺风腿吗?隔着这石墙瓦壁也能伤人?那你还关得住我们吗?”
洪天贵被我说得一愣,加之他怀中猫崽不断嘶叫,颇显心慌意乱,“真、真的不是你们?”
玄武故作憨厚的笑了笑,“自然不是我们。”
洪天贵见玄武的表情实在无辜,只好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就在关门的一瞬间,他忽然转过身来,警惕的走了回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似的。
我紧张的浑身的毫毛都竖了起来,伸手掐住了玄武的手腕,才勉强让自己不打抖。
玄武一直镇定的笑着,洪天贵却已经微微闭上眼睛,好像感受着什么似的,居然一步步走向了那个露气的窗口。
我几乎做好了被他揭穿然后接受他的酷刑的准备,就在这时,那个菲佣却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对着洪天贵慌慌张张的喊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洪天贵立即睁开眼睛,回头看了菲佣一眼,怒气冲冲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余医来号。
那菲佣急着来报信,却被洪天贵没好气的一顿训斥,脸上满是委屈,但是她还是警惕的看了看我和玄武,道,“老爷,借一步说话!”
洪天贵见菲佣的样子确实是有急事,便也不再责备她了,跟着她迅速的往外走去。
我长舒一口气,把悬到了喉咙边的心脏好不容易放了回去。对玄武问道,“是冯书桥吗?”
玄武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怀疑似的,“按照我们的计划,书桥这时候不应该在这里。会是什么人来了,弄得洪天贵这么紧张?”
我一惊,“难道除了我们,洪天贵真的还有别的冤家?”
玄武一笑,“他们洪氏在此地界混世这么多年,得罪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有几个厉害的来寻仇,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只是我看洪天贵的表情,大概是个很大的麻烦,只怕不亚于我们呢。这下热闹了,我倒要看看,他被左右夹击之后,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第三百零四章神秘人现身
我和玄武在保姆室中,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听了许久,也并没有听到什么声响,一直过了约有一两个小时,才听到门被打开,冯书桥站在门口。对着我和玄武招手,“出来!”
我和玄武连忙一起往外走去,只见这座偌大的豪华别墅,突然之间变得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了,相比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一派繁华的景象,居然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做了一场梦。
玄武对冯书桥问道,“这里的人呢。是你弄走的吗?”
冯书桥一笑,“不是,我去港口把过来的兄弟们接应好了之后,便带着他们赶过来了,但是一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居然已经空荡荡的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不管是谁。洪天贵肯定是中招了,咱们走就是。”
玄武紧蹙着眉头,摇头道,“不对劲,这里有他们洪家几百年的基业,洪天贵就是再不肖,也不会就这样把家业丢掉跑了的。”
冯书桥笑了笑道,“那难道是刮了一阵狂卷风,把这一大家子人都卷跑了?还跑得这样干净?”
玄武提议把整座房子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但是从外表来看。其实并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不对劲,金碧辉煌的房子还是和我被带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身子连一抹灰尘都没有多出来。
玄武却坚持要往上检查,最后在楼上的一间大房间之中,发现有一个保险柜被打开了。那保险柜设在一个高高的床头柜之后,此时,床头柜被挪开了,那保险柜门开着,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玄武走过去看了看,伸手在保险柜内摸了摸,摸了良久,居然在保险柜的顶部摸下来一个用胶布粘上去的信封,打开一看,是一把钥匙。一把古色古香的古铜色钥匙,那黄铜已经泛绿,一看就是很有年代了,被日积月累的氧化了。
冯书桥接过那把钥匙,道,“看来来人是为了寻找这把钥匙的,而洪天贵却因为对手太过强大,连这钥匙都来不及带走,就举宅跑路了。”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保险柜是闯进来的人打开的呢?你看着柜子。一点被撬的痕迹都没有,好好的开着。”我也把那钥匙接过来,好好的看了看,但是对冯书桥的推测,却有些不敢苟同。
冯书桥胸有成竹道,“第一,这把钥匙一看就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藏在保险柜的顶部,而来人虽然强大,却一时马虎,错过了这把钥匙,若是洪天贵自己开的,那么他一定会把这钥匙带走的;第二,这柜子虽然没有被撬的痕迹,但是这床头柜却被搬开了,你打开床头柜看看便知。”
听了他的话,我便将床头柜的抽屉拉开,只见那床头柜靠墙的一面是空的,没有隔板,也就是说,洪天贵在这床头柜上设了个小小的机关,若是他自己打开,是不会把柜子挪开的,直接将抽屉拉开便可以了。
冯书桥又道,“第三嘛……”他说着,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汉白玉雕刻成的熏香盒,放在手上掂了掂,“第三,这开柜的人还没有走,就在窗外……”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手腕已经狠狠用力,将手上的那沉沉的熏香盒一把丢到窗外,一只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将那熏香盒接住,敏捷的跃了进来,细细的看了看熏香盒,笑道,“这块玉价值不菲,若是丢到外面砸碎了,倒是有些可惜。”
我背着突然蹿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头上戴着一顶黑帽子,将头顶和额头都包了起来,面上带着一块大大的黑色口罩,整张脸只露出闪露着精光的眼睛,炯炯有神。
看身材听声音,都能猜测出是个青年人。他眯着眼睛看了看我手中的古铜钥匙,自嘲的笑道,“想不到洪天贵居然粗中有细,倒是费了我半天时间也没有找到。”
我将钥匙往手心一攥,藏到身后,“怎么,你想要?可惜这钥匙已经到了我手里,是我的了。”
那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你若是有能力把这钥匙护好,我便不要就是。”
说着,便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往我这边卷动过来,我措手不及,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钥匙已经不见了。我急得心中突突跳了起来,却一眼瞥见那钥匙在冯书桥的手中幽幽的发着黄光。
那黑衣人一击没有得手,已经又退回了窗边,有些惊讶的看着冯书桥,许久才笑了笑,“没想到山外有山,洪天贵带着一屋子走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