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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浑黄的水中,我看到了苏海城的手伸进了那个黑色的方形的小洞里,就仿佛他的手要被吞噬了一般。那个小洞会一下关闭,他的手掌就这么断在了里面。
钥匙被拔出来了,在水流中,钥匙砸在了我的锁骨上,很痛。但是更让我惊慌的是,我被冲走了,和苏海城分开了。
这个认识也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手已经被他再次抓住了。能这么快时间冲过来。我想他是在我被水冲走的那瞬间就跟着过来了的。
那种被他拉着的感觉让我的心稍稍稳定了一些,至少他在我身边。
而同时我也感觉到了,水流的异常,这些水开始出现了混乱的流向,冲击力依旧很大,但是却没有刚才那么直接,就好像水里有了回旋。
苏海城拉着我的手,更紧了,我们在水中不停旋转着,撞击着,我不知道下一刻迎接我的是什么,也许真的就是死亡了,但是我现在只想紧紧拉着他的手。就算死,也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我的心理开始迷糊了起来,脑海中出现了他在这里失踪的一幕。就在是这地下水道中,我们一直在寻找那个让水冲出去的地下水道系统,可是就是找不到,什么也找不到。现在我们就在水里不停撞击着,也许我会在这撞击中死掉吧。
真的好痛,全身都痛。分不清身上到底受了什么伤。
终于就在我意识快要断开的时候,我们落在了地面上。是地面上!就是地面上!
苏海城把我抱坐在他怀里,摘掉我的潜水镜,扯下我的氧气管,拍着我的脸:“四一!四一!好好看看我!好好看看我!”
不过我还是不争气的昏倒了。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的时间,等我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酒精炉里蓝色的火光,接着就是卡卡西那张欠揍的脸。
“四一姐,醒了?快点快点,吃点东西吧。要不糊糊冷了不好吃,再给你热,浪费资源了。”
我看看四周,这里只有着我和卡卡西,而我是躺在一张防潮垫上睡着的。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穿着冲锋衣,还整个人卷着一张毯子。
注意到我看着衣服的动作,卡卡西那边舀着糊糊,边递给我边说道:“衣服是你家死人给你换的。我们可什么也没看到。”
“你们怎么……”
“我们怎么进来的?”卡卡西帮我问出了我想要说的话。他指指那边不远处的石壁,石壁上已经被炸出了个洞来了。他继续说道:“四一姐,这可是有猫腻呢。我们一直以为,这地下水道就是山里的水冲出来的,四周都是石头。后来你说这里是人凿出来的,那不还是石头。你家苏死人用炸药炸石壁的时候,还想着山会塌下来呢。不过你那时候的情况很不乐观,你们没有火,你还穿着潜水服,没有我们的资源,你就等着冷死在这里吧。他也是,冒着山塌了我们四个全当孙猴子的命,也炸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我问着,坐好了,接过他手里的一次性碗,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先喝口水,就吃起了糊糊来。
在野外,在这样的山洞里,真的没办法好好漱洗再吃东西了。我们的水关键时候都是要留着保命用的。在山里,也不能这么多的讲究了。
卡卡西笑了,眼睛都笑眯了:“吃吧,吃完了我带你去那边看看你那就知道了。”
第三百一十四章 牛逼的工程
我心中好奇着,是什么让卡卡西这么神秘的卖关子。朝着那边看去,那边还是一片漆黑。山洞里的那种黑是城市里的孩子想象不出来的。在那样的漆黑下,那边到底有什么,别说细节,就是他说的那个被炸出来的山洞我都没有看到。
我并没有急着去看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经历过几次的进山下到地下水道里的经验告诉我,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体力。
吃过面,身上感觉暖和了起来,站起身子,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唯一的不舒服就是我好想有点低烧。刚醒来的时候,我以为是睡得太久了,身体自然的热而已,现在摸摸自己的额头,看来是真的发烧了。虽然不是什么高烧,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发烧,还是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给我休息的情况下,我还是有些担心的,我不想成为他们的包袱。
卡卡西也站了起立,用一把很小的led手电筒,照着那边的洞口,说道:“过去看看,保证让你意想不到。”
我跟在他身旁,朝着那边走去,边说道:“这山洞里看到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多得都没有什么能让我吃惊的了。”
“这个也许你不会吃惊,但是你也绝对没想到。来来揭示答案。苏海城把炸药直接贴在石壁上炸,怎么这山就被炸塌,把我们都砸死呢?原因就是……”
“说得好像你很希望我们都被砸死了一样。”我打断了他的话。他那语气真的就是这个意思。
“别插嘴啊!看看,原因就是……看看吧。”
他的手电筒也那就是比一般男人的手指头那么点大,别看就是这么小的手电筒,那光线的明亮程度,也比一般的手电筒还亮了。
在那明亮的光线下,我看到了那个被炸出来的洞。隐约还能闻到爆炸的味道,而那些地面上掉落下来的,根本就不是石头碎片,而是砖!就是一般的红砖,四周还有着一些看上去很像是石头的薄石片。
我想我明白了,这是一个人为的空间,这些红砖就验证了我之前的推测。为了让一个自然成型的地下水水道能呈现出一个圆形的,反向的奇门遁甲阵,之前有着施工队进驻这里,按照爷爷的那张图,或者是爷爷师父之后修改的类似的图,修建成了现在我们所在的地下水道。
而为了隐藏这个庞大的工程,在红砖外,还贴上了石片。在完全漆黑的地下水道里,一般人就算的进来了,带着手电筒,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看出这些仿制出来的石壁。而且这些石片应该就是这座山里原来的石头,就像当初我们在的那个有潭水的空间里,就有石头被凿下来的痕迹。这样就让人更难分辨出这石壁的真假了。就算有人多心的,在这里敲下点石头渣子来,送出去做化验,得到的结果,这些石头也是这里的原住民,根本就没有办法怀疑什么。当然我想也没有人会这么做的。
爷爷师父之所以这么大胆用了这样的方法,他就是肯定不会有人敢在这里面有炸药的。这种结构,只要上炸药,根本就掩藏不住。但是在所有人都认为这就是原生的石壁的情况下,用炸药去炸的话,所有人能联想到的结果就是要么炸不出个泡来,要么地下水道坍塌,那人就没命出去了。爷爷的师父就是赌没人会这么做。
不过我想苏海城那种思维方式人,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了吧。
不仅是爷爷的师父没有想到,就连我也没有想到。就算之前听苏海城说过,吧每一次任务,都当成是最后的任务,用命去拼,这样其实是让自己能活下去的几率更大。
可是对于这种,在我们的认识里,百分百死亡几率的事情,他怎么也这么做了呢?
在我心里正纠结着这件事的时候,那边有光照了过来,还有阿天的声音喊道:“喂,还顿那边干什么?”
卡卡西拉着我站了起来,朝着酒精炉走去。
等我们回到酒精炉旁的时候,苏海城已经在阿天的手电筒的光线下,把一支注射剂准备好了。而且他那目光分明就是在说明,这药就是给我准备的。
“干嘛打针啊?”我问着。
他却什么也不管,直接就拉着我坐在地上的防潮毯上,拉过我的胳膊,拉高衣袖。“你发烧了,打针退烧的。”
“退烧不是这么打针的吧。”我有点慌了,看着他直接就用针扎进了我手臂的静脉里。这里光线就那手电筒,虽然很明亮,但是光线很强,照在我手臂上,有种太亮,亮得什么也看不到的感觉。而且在我的概念里,退烧打针,那都是吊瓶的,打静脉进去的都是用针头连着细细长长的管子,然后再是针筒。、
现在苏海城用的就是那种一次性的很小的针筒,直接带着针头的那种。上次阿天被蛇咬的时候,用的也是这种针。
苏海城没有回答我,已经在动手了,那种痛让我皱了皱眉头,赶紧别开脸去,边说道:“你确定你是扎到我血管去了吗?”
“确定,野外,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用紧急的针剂,也是我们的训练课程。我甚至会给腹部外伤中,露出来的肠子做急救。”
“苏海城,”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了起来:“这种时候你保持沉默就好。”
针很小,很快就结束了。针头被拔出来之后,我一边压着那针口,一边问道:“苏海城,你为什么敢用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