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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和张潮相比还是要稚嫩了一些,只不过他是不是装出来的呢……
“王医生……”张秋赶到的时候,几乎是连冲带撞摔进来的,坐在门口阶梯上的老人瞅了他一眼就又把头低了下来。
“情况不好。”王医生正手忙脚乱地在调整着仪器,今天他的身边又多了两名护士,不过依旧有些忙不过来。
“什么情况?”张秋深吸了一口气,才把急促的语气变得平缓地一些,但脸色仍然不好看。
“器官衰竭……”王医生擦了擦半秃的头顶上的汗,回道:“先是从肾开始,现在有影响到心脏的症兆……”
“有几成把握能够救活?”张秋铁青着脸问道。
他现在几乎算是和张家决裂了,范仁是手中唯一的王牌,在恒星系还不能与张家对抗的情况下,范仁是绝对不能死的。
“不到一成!”王医生的话十分坚决:“如果不送去三甲以上的大型综合医院的话,他最多……最多还能活三个小时。”
张秋咬着牙沉默了半晌,突然一挥手道:“把人送去滨海市人民医院。”
“秋少爷……”旁边一名负责守卫的手下上前一步说道:“要不要和方叔商量商量?”
“不用了!”张秋沉着脸道:“出了事,我负责。”
王医生听到这话,终于松了口气。要知道业哥可是下了死命令,要是人不能救活的话,那他也不用活了。
要是人能转移到滨海市人民医院,那么至少又多了几分希望,而且即使有万一,医院也能承担一半的责任。
张秋坐在车里,先打电话和业哥知会了一声现在的情况,让他通知方叔,安排人在医院外接应,然后他又给徐烈去了电话。
“尽全力吧……”徐烈深皱着眉头,“如果实在不行的话……”
“我知道怎么办,不会让你难做的。”张秋在电话那头冷漠地说道。
他原本就和范仁没有多大的交情,到必要的时候,他是比徐烈更能下得了手。更何况范仁这条命本来就是从张寒手里捡来的。但那也只是怕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罢了,除了张家的人,谁也不愿意手里拿着的是死王牌。
“你……看着办吧。”徐烈苦涩地说道。
“烈少……”
电话刚挂断,杜琳就推开了门。
“什么事?”徐烈见杜琳脸色苍白,到没料到别的,只以为是因为昨夜没有休息好。
“红树林的收购方案通过董事会了……”杜琳把手里的文件放在徐烈的桌上,木然道:“现在就还差股东大会的过场了。”
徐烈眼睛盯着桌上的文件,目光一凛。
无论红树林是否被一个做雨鞋和保险套挂着中字头的二流集团收购,无论他身背后是不是有张家的人在把持着,其实已然不重要了。
现在恒星连锁的布局快要形成合力,在银行和政府方面借来的款项足够让恒星连锁在三年内成为全国第一的网吧连锁业巨头。
徐烈把文件往桌上一扔,洒然道:“他强由他强,青风抚山冈,待到来年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都什么跟什么啊?”杜琳没好气地道:“现在是吟诗的时候吗?要是红树林被张家吃掉的话……”
“吃掉又如何?”徐烈笑道:“张家光拿下一个西安,对抗恒星连锁数十座城市开启的庞大计划,会有怎样的冲击呢?就算有……”
徐烈拿起一枝钢笔,走到杜琳的身旁,松开手,钢笔垂直地落在了地板上,笔头被砸得弯曲,眼见已不能用了。
“这只钢笔就好比张家的网络业务,而这块地板就好比是恒星连锁……”徐烈耸肩道:“我不觉得一只钢笔会对一块地板有什么样的冲击。”
杜琳见他话就得满满的,咬着嘴唇说道:“那要是他们像对范仁一样对你呢?”
“他们不敢……”徐烈扬了扬嘴角:“我和范仁最大的不同在于,我是在省委那里挂了号的,他张家想要动我先要问问王令明的意思,我想七叔虽然手长,但还不至于遮天吧?”
杜琳一愣,笑了笑,便转身走出了门外。
徐烈说那些话,她是不好做任何反应的,就算徐烈对下面的人再好,他们也只是打工的,那些与上层人物勾心斗角的事,还是少听为妙。
“对,先注意观察一下,如果他们真要有什么动作的话,再知会我。”徐烈毕竟放不下心,又打了电话给许婧。
“好的,我会注意的。”电话那头的许婧声音沉稳地道。
从楼上下来走到车库里,徐烈突然又把钥匙收回到裤袋里,伸了个懒腰,径直走到了大街上。
开发区毕竟还是百废待兴中,恒星大厦四周大多都是刚平整好的地块,除了一毛不生外,没别的东西。
上面还有很多的农民工人驾驶着吊车,打桩机在作业,轰隆隆的声音让人很不舒服。离恒星大厦最近的便利商店都要走到两百米外,或许是应该把一些软性服务业的东西引入到大厦里了。
可最大的问题在于,恒星系的扩张实在太快,搬进恒星大厦才不久,怕是又要住满了。
难道再盖一栋吗?徐烈摇了摇头,怕是抽不出钱来了,他可不想和史玉柱当年一样,一个巨人大厦就倒一个巨人集团。
“烈少……”
徐烈顺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个年轻人,梳着一个大分头,一九分,风一吹,就像抖着一把鸡禅子一样。
年轻人的长相很陌生,至少不是经常打交道的人,徐烈只是笑了笑,打算从他旁边走过去,谁知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不认识我了?”年轻人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是我啊,李哥班上的赵详,你不记得了吗?当初我还帮你教训过陈彪那伙渣子呢……”
年轻人说得口沫横飞,声动俱动,徐烈倒是想了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是叫这名,赵详,他口里的李哥就是李超。
“哦,是你啊,有事吗?”徐烈站开了一些,以免被他嘴里吐出来的口水淋湿了。
“是这样的,”赵详苦声道:“我原来是在李哥手下做事,一直跟他到了兴业,可后来他官做大了,便不带着我了,还让我下了岗。我现在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孩……”
徐烈听到这句极是熟悉的台词没把嘴里的烟给一口吞下去,李超毕业也不过一年,赵详和李超一般大的话,那他现在也应该才十九岁。
十九岁的半大男孩说有一个八岁的小孩,***,十一岁就不是处男了吧?这也熟得太早了!快成返季节蔬菜了!
“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徐烈笑着摇头道:“恒星连锁现在不归我管了,有事你还是去找李超吧……”
“烈少……”赵详悲天悯人的叫了一声,跪倒在地上,放声大哭道:“谁不知道你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你不救我,我可怎么活啊……”
赵详人没多高,嗓门倒不小,这一拉嗓子,大街上下都听了个明明白白,纷纷把手指着徐烈。
“你先起来吧……”徐烈皱眉道。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对付不要脸的人,只能比他更不要脸。
“这样吧,”徐烈掏出一张便签纸和笔,在纸上写下一排字,递给赵详道:“你到这个地方去,就说是我安排的,就行了!”
“溶江……溶江水库?”赵详纳闷道:“公司什么时候在水库那也开了分店呢?”
徐烈暗骂了一句,我开店还要和你打招呼不成,但他表面上却和气地道:“这是公司下一步的发展规划,要在全国的所有水库附近都开上网吧,这溶江水库就是第一家,你去那里做店长,要是成绩好的话,以后自然前途无量。”
“前途无量?”听到这话,赵详的眼睛倒是一亮,“我去,我去!谢谢烈少,我这就去!”
说完,他飞快地跳上一辆也不知开往哪里的公交车。上车后还从车窗那伸出头,摆动着胳膊大声叫道:“谢谢烈少,谢谢烈少!”
徐烈含笑道:“不~客~气!”
终于等公交车消失在了街的另一头,他才松了口气,对街对面的人说:“走了!没戏看了,都走吧!”
那些在那边驻足的人才纷纷像被按了前进键似的,重新活动起来。
徐烈耸耸肩,把已抽完的烟盒扔进了垃圾筒里,叫下一辆出租车道:“去777!”
到酒吧的时候还是正午,徐烈推开门走进去,服务生正在打扫着昨夜客人遗留下的杂物。徐烈一低头,嗬,好嘛,少说也有上百只套子。
“喂,老毕,不是说做清水场子吗?怎么还这么些玩意?”徐烈皱眉道。
毕开胜也是刚睡醒不久,揉了揉眼,苦笑道:“场子是清得很,可不能保证每一个进来的客人都不‘办事’吧?他们自己要‘办事’,我又怎么能挡得住!”
徐烈苦笑道:“一个晚上成百个?也不知有多少黄花闺女被祸害了……”
“得了吧,烈少,咱们都是过来人,谁不明白到酒吧里玩的女人有几个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