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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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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不在里面。
三楼是跑马楼,四周都有走廊。
三楼有三间房,一间是粮仓,一间是梅红琴的闺房,一间空着。
父母和那个有点傻的哥哥住在二楼,二楼的梯子架在屋背后,三楼的梯子架在父母的房里。
这都是梅红琴跟湛玮在草窝窝里说的。
湛玮跟在张寡妇张二嫂的屁股后头,心事重重地去了张寡妇张二嫂家。
张寡妇张二嫂住在梅红琴的坎脚下,丈把高的坎是用石头砌起来的。
湛玮进屋的时候,刘老卒在烤火桶里睡得正香。
张寡妇张二嫂让湛玮在火炉铺上坐着,然后抱来干柴,开甜酒,并往甜酒里打了四个荷包蛋。
一袋烟的工夫,张寡妇张二嫂就把满满一海碗鸡蛋甜酒递到湛玮的手上,说:“趁热喝了吧,暖和点。”
湛玮用筷子捞了一下,见四个荷包蛋都在碗里了,赶紧说:“正英姐,拿个碗来,我们分着吃。”
张寡妇张二嫂看了湛玮一眼,笑了:“不就是四个荷包蛋吗,有什么好分的,快点吃吧,冷了就腥了。”
湛玮低头喝甜酒的时候,天色暗下来了。
张寡妇张二嫂笑嘻嘻地进了房间,不一会,便拿着一盏桐油灯出来了,一只手扶着那点脆弱的灯火。
张寡妇张二嫂把桐油灯放在竹架子上,然后上了火炉铺,紧挨着湛玮坐下来。
见海碗里还有两个荷包蛋,张寡妇张二嫂柔声问道:“侬,你怎么不吃完起?”
湛玮说:“好东西我怎么能一个人独吞了呢,给你留的。”
“你吃沙,这东西姐经常有得吃。”张寡妇张二嫂的目光在湛玮俊俏的脸上轻轻地刮了两下,又说:“你要是真心疼姐呀,今晚就把你的###卵蛋让姐吃一顿沙。”
“那东西能吃吗?”湛玮笑呵呵望着张寡妇张二嫂,张寡妇张二嫂在脆弱的灯火下又多了几分妩媚。
“能吃哩,能吃哩。”张寡妇张二嫂红着个脸,跟刚下了蛋的母鸡一样,“你晓得不,一餐不吃饿得慌,都快半年了,姐正饿得要命哩!”
湛玮说:“死寡能守,活寡难熬,正英姐,我看你还是趁年轻漂亮找个男人,免得老是挨饿。”说完,湛玮把荷包蛋整个送进嘴里,吃了起来。
张寡妇张二嫂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摇摇头说:“姐都老得发霉了,哪里还年轻漂亮呀!”
“那你为么子不肯做我的婆娘哒?”湛玮不解地看了张寡妇张二嫂一眼,一张嘴,把最后一个荷包蛋也吃了。
“亏你还讲得出口,一个黄花仔娶个二手货,你妈会答应吗?再说,我也不能耽误你的前程沙。”张寡妇张二嫂把头靠在湛玮的肩膀上,“这辈子能做你的老相好呀,我就心满意足了。”
湛玮心里一热,把张寡妇张二嫂紧紧地搂进怀里,炉火映红了他们的脸庞。
湛玮心里一直挂着梅红琴,忍不住问张寡妇张二嫂:“正英姐,今天怎么没看见梅红琴,她去哪了?”
张寡妇张二嫂愣了一下,旋即撒娇说:“没良心的,姐都让你抱了,你还想着梅红琴呀!”
“梅红琴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能不想吗?”湛玮在张寡妇张二嫂的脸上亲了一下,“快点告诉我沙,梅红琴到底怎么了?”
“未过门的媳妇?”
张寡妇张二嫂嘴巴一噘,说:“人家还没见着你的篮子哩。”
年轻人好上了,还得过父母关。
提篮子就是过父母关,这是婚姻成败的关键。
提篮子就是后生和媒人提着篮子到姑娘家去,篮子里的东西不多,就半斤盐巴和三斤三两排骨猪肉。做父母的见到篮子里的东西就晓得后生是来提亲的,篮子是由姑娘本人接过去的。姑娘把猪肉煮了,放不放盐巴是父母的事,如果父母放了盐巴这门婚事就成了。
如果父母不放盐巴,那意思是没味,这门亲事就黄了。
盐巴是一种珍贵而有味的礼物,正如十里八寨的姑娘们所唱的:
哥去广西挑担盐,
一去就是三五年。
那时候,湛玮们这里吃的都是粗盐,是从广西挑过来的,路途十分遥远,加上沿途盗匪猖獗,盐价就变得十分昂贵了,一担谷子也就换一斤盐,只有家底好的人家才能吃得上盐。
半斤盐巴够普通人家吃上一年。粗盐都是半斤八两一粒的,炒菜的时候,往往是把它扔到菜里拌两下,然后马上取出来,放在火炉边的青石板上烤干了,等下一餐再用。
湛玮说:“正英姐,要不我回去弄个篮子,明天一起送过去?”
“还弄么子篮子沙!”张寡妇张二嫂摇摇头说,“我看你们是八字没有一撇,成不了了。”
湛玮心里一惊,忙问:“你是么子意思?”
“想晓得吗?”张寡妇张二嫂反问。
湛玮连连说:“想,想,当然想。”
“真的想呀,那你还不快点把我抱到里头的床上去?”张寡妇张二嫂嘻嘻的笑开了,“今晚你要是把姐打整舒服了,姐就把梅红琴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你。”
湛玮二话不说就把张寡妇张二嫂抱进里头的房间里,黑咕隆咚地往床上一扔说:“想舒服啊,就把屁股翘高点,等我熄了火回来。”
湛玮到火炉铺上把炉火埋好,这才提着那盏昏花的桐油灯,回到房间里。
张寡妇张二嫂已经赤条条地等在印花被子里了。湛玮用竹签子把桐油灯稍稍拨亮了一点,放在床头的高板凳上。
湛玮从屁股上取下那杆土枪,挂在床架子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溜进了张寡妇张二嫂的印花被子里。
“正英姐,梅红琴和我为么子不能成?”湛玮抱着张寡妇张二嫂亲了两下,急不可耐地问着。
“被窝都还没捂热,你又说梅红琴了,姐哪点比不上那鬼丫头了?”张寡妇张二嫂突然伸手抓住了湛玮的行头。
这行头可是男人的标志,只要张寡妇张二嫂手上稍稍用劲,这辈子就完了。
湛玮心里一惊,忙陪着笑脸说:“你**肥,屁股也肥,梅红琴哪能跟你比呀,她身上的肉剐下来还没有半斤重,弄了半天还喊痛,做这种破事还得轻拿轻放,多累人。”
其实湛玮的担心是多余的,张寡妇张二嫂哪舍得用劲,她只是轻轻抚弄几下就放手了。
张寡妇张二嫂的屁股肥美得很哩,在垫了稻草的平板床上一时难以尽兴,湛玮伸手从床架上扯下一件旧棉衣,也不管干净否,往她的屁股底下一塞,然后掰开她的大腿,照着那块麦地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弄得她喊爹叫娘。
都说三年的寡妇像一个黄花闺女。
张寡妇张二嫂守寡四年多了,她的行头虽然十分紧窒,但跟黄花闺女的行头还是没得比。
张寡妇张二嫂把梅红琴介绍给湛玮的时候,人家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而湛玮已经跟张寡妇张二嫂偷偷摸摸地好了两年,算是破了胆。
男人一旦破了胆,胆子比###大得多。
湛玮在枫树坡上和梅红琴见了三次面,就开始打整人家了。
当然,这都是张寡妇张二嫂在牛棚里做那事时给湛玮壮的胆。
张寡妇张二嫂说:“你邀她到没人的排坡头玩,然后把她的裙子扒了,黄花闺女呀,到了这个份上,不肯也会肯的,就是她不同意,被你弄了,她也不会说出去的,闺女家爱面子。其实,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你做了就做了,千万别张扬出去,人家闺女还要做人哩。”
湛玮第一次打整张寡妇张二嫂的时候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搞梅红琴就像是在水晶上绣花——针尖打滑,浑身的劲都用在###上了,还是弄不进去,最后把爷爷的祖传秘方拿出来,在手板心里吐了两把口水,抹在###上,山坡上总算开了一朵小红花。
湛玮和张寡妇张二嫂干那事的时候,总是要分出一点心思来想梅红琴。
梅红琴是否在家?梅红琴是否听到他的歌声了?为么子梅红琴不出来见他?湛玮又想了一下梅红琴衣服里的小白兔和裤裆里的小麦子,多么饱满的晶莹剔透的小麦子呀!
就在这时,楼底下“哐啷”一声响,是么子东西被碰倒了。
湛玮心里一惊,赶紧停了下来,伸手把那杆土枪抓在手上。
“怎么啦?”张寡妇张二嫂在下边问。
湛玮直喘着粗气说:“楼……楼下,好像有人哩。”
张寡妇张二嫂在下边笑:“楼下怎么会有人呢,肯定是野狗觅食,咱们别管它。”
湛玮想要坐起来,张寡妇不让,两只手臂死死地吊着他的脖子,撒娇说:“不嘛,不嘛,人家刚吃了个半饱,还要嘛!”
湛玮趴在张寡妇张二嫂的身上听了一会,楼下静悄悄的,也许真的是野狗觅食,是自己多心了。
湛玮把土枪挂回床架上,和张寡妇张二嫂又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就在他们干得正起劲的时候,窗外突然飘来了幽怨的歌声。
情郎唱歌我在听,
声声如刀割我心,
想找活路去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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