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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投向她的公公,很明显看出在你们家里谁的地位最高,另外,这位阿姨,你扪心自问,以你的身材和您儿媳的身材作对比,岛长这样的年纪会把持得住?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其他看戏的村民会来事,立刻把他们平日里看到的怀疑纷纷说了出来,这下子风向倒转,所有人都去谈论岛长与儿媳的苟且,哪还记得先前的五十下鞭笞?
岛长的妻子当众被羞辱,气得就要对岛长拳打脚踢,“好啊!你这杀千刀的!原来你与媳妇真的有一腿!我就说呢,一听到儿媳偷人,你比我还动怒,原来都是为了你自己啊,我打死你这老不羞的!”
“嘿!你这疯婆娘!凭什么听信别人的挑唆?!”岛长连连后退,还是坚持自己没做过,行为端正。
此时,村子里的人纷纷大声出言支持岛长夫人。
“我闺女那天亲眼看到你和你儿媳在玉米地里胡来。”
“你每次出岛都把你儿媳带着,把你婆娘留在家里照顾大胖,岛外的人还说你们去旅馆开过房。”
“真是难堪,怎么会有这么一家子人?敢情他是为了他自己才把人家小媳妇给硬抢过来,而不是为了他的傻儿子!也怪不得小媳妇偷情,爵五叔长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自然要弃暗投明。”
祠堂里乱成了一锅粥,爵家的人很会看眼色,在某位长辈的示意下,把闹哄哄的岛长一家撵了出去。
孙皓看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不敢大声嚷嚷,小声嘀咕,“卧槽!春子,你瞧五妹这架势,说她不是未来家主夫人我都不信!”
魏长春也跟着自豪,暖冬的表现惊艳了他,都说人被逼急,什么潜能都会爆发出来,小丫头有当家主母的潜力!
暖冬看见叫嚣的人离开,松了一口气,立刻叫来魏长春与孙皓,让他们把爵霖川抬回去,孙莹与温少卿立刻跟上,阿全留下来陪在她身边。
暖冬起身最后看了一眼众人,“小叔十二下,岛长家的儿媳五下,阿全,你留下来亲自监督,新人早点回去休息,其他人没事的话就散了吧。”
阿全高声应道:“喏。”
闲杂人等陆续走掉,依稀还能听到他们在夸暖冬。
“家主的这位女朋友原来是个厉害角色,白天里见到还以为是个大学生,瞧着文文静静的,今晚再见,倒是出人意表。”
“这女娃不错,有她护着家主,没人敢有闲话,怪不得家主这么宠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其实三年前家主的那位妻子也不错,听说是个医生,只是没有福气,命薄。”
“嘘,快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这位挺好。”
暖冬懒得搭理外界对她的评价,迅速穿过爵家的一众人等,步履生风地跑回去。
爵霖川后背的伤口已经被温少卿处理包扎了起来,后背有伤,只能趴在床上休息。温少卿嘱咐她后半夜最好别休息,照看着点,如果爵爷发烧就去喊他,暖冬点头表示知晓,等他们走后,她坐在床沿眼也不眨地看着爵霖川。
他脸色苍白,气息不稳,眼睛闭着,睫毛纤长,比她的都还长,却一点都不女气。眼睛睁着时,那双黑眸就像磁石,牢牢地把人吸进去;眼睛闭着就和寻常男人一样,尤其此刻一副衰样,哪里还像大家族的家主?
这男人似乎总是大伤小伤不断,温少卿帮他处理伤口时都自我嘲讽,他一个心理医生都能去当外科大夫了,如此看来,他这三年过得并不太平。
暖冬不
暖冬不敢深想,生怕她自己太过同情他而陷进去,与外伤相比,死亡才是无法挽回的,他的一万次伤都抵不过草草的死。
草草的死。
“丫头……”
床上的男人发出呓语,暖冬被他略带疼痛的嘤咛从回忆里唤醒,她俯身靠近他,“我在,霖川叔叔。”
爵霖川掀了掀眼皮,之后又归于沉静,刚才的那身呓语彷佛来自他梦里的呼唤。暖冬摇头一叹,替他仔细掖了掖被子,然后靠在床头发呆。她不敢睡,每逢困得要死之际就起来走动一会儿,从窗户口眺望外面,魏长春等人的屋子也亮着灯,间或还能看到人影在走动。
暖冬看了会儿,转身回到床上继续盯着爵霖川。
一直熬到凌晨四点,爵霖川开始发起高烧,且来势汹汹,暖冬立即去叫温少卿,温少卿一夜没睡,衣服都没脱,听到她的叫唤,立刻拎着药箱冲进来。
暖冬帮不上忙,只能手足无措地待在旁边看。
全州市。
西山,爵家大宅。
岛上发生的事连夜就传到了爵母耳中,爵母听后哪有心思再睡觉?她如坐针毡,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亲眼看一看儿子的伤势。
老仆王凤也披着外衣立在床头,“夫人,您别急,何家小姐过去求了情,少爷就挨了三下,再加上少爷的医生朋友也在那,想来没有大事。”
爵母捂着心口,面上一片凄苦,“我怎能不急?打在儿身痛在娘心,霖川也是的,他小叔虽然从小拉拔他长大,但到底也是小叔又不是亲生父亲,何必要替他小叔受罚?”
“那是少爷心善,毕竟是老爷最疼爱的弟弟,少爷帮衬点也是应该的,这事还多亏了何暖冬,要不然鞭笞惩罚一下都少不了。”
爵母叹气,靠在床头,扶着额头,“我倒是小瞧了这丫头,能有如此雷霆手腕,阿凤,你说看在她如此护着霖川的份上,我要不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老仆王凤想了片刻才回答,“夫人,少爷上次的态度很明显,您气急攻心病了好些天,少爷强忍着没来看你,不过到底嘱咐下人仔细照顾你,他还是念着母子情分的,他既然如此喜欢那丫头,你不如就成全他,你看,这丫头也确实很护着少爷不是?”
“我考虑一下。”爵母闭上眼睛。
一个多小时候,爵霖川退烧,浑身上下出了一层汗,后背上的纱布都湿掉了,温少卿等三个男人小心翼翼帮他从里到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温少卿又给他的伤口重新抹药包扎,一群人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松懈下来。
暖冬小半夜没睡觉,困得要死,温少卿让她上床休息,“丫头,你睡一会,爵爷没那么快醒过来,而且我怕他乱动压到后背伤口,你如果不介意就让他趴在你怀里睡。”
暖冬脸红耳赤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对他点了点头。
一行人放慢脚步走出去,他们还替她带上了房门。
暖冬无语地脱鞋爬上床,小心翼翼抱着爵霖川,爵霖川的身体很诚实,感知到她的体温,配合地趴到了她怀里,脑袋搁在她的肩窝处,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另一边,魏长春等人也熬了一宿,分别回房补觉。
孙莹也打着哈欠要回房,却被温少卿伸手拽到了怀里,魏长春和孙皓听到俩人的动静,对他们俩笑了笑,让他们俩悠着点,别操劳过度。
操劳过度。
孙莹脸红得立刻似要出血,扭头看向温少卿,“还有体力嫖我?”
温少卿苦笑,抱着她回卧室,“没有了,陪我睡一觉,一觉醒来再嫖你。”
孙莹气得捣了他几拳,“早知道现在如此没脸没皮,当初何必矜持成那样?害我白白浪费了好些年?”
“这不能怪我,十年前那一次,你第二天早上没有只言片语留下就飞走了,我能给你好脸色看才怪。”提到这事,温少卿也一肚子气。
孙莹与他据理力争,“我那是要赶飞机,再说我给你留纸条了,你自己没找到怪谁?”
温少卿苦笑,“好,这是个悬案,时间太长,我们别去计较了,既然我从来到尾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那以后就让我们好好相处,你别给我使性子。”
“哼,到底谁给谁甩脸色?我孙莹又不是没人要!不过谁让我传统啊!”
“好,好,你传统,是我不好,别说了,我困死了,再不睡,我可就没体力和你闹。”
“睡吧,不闹你了。”
俩人一起躺倒床上,拱到一个被窝里,亲密地抱在一起。
市中心。
秦芳菲公寓。
爵霖琳把这几天得来的消息都告诉了秦芳菲,秦芳菲听后没做声,爵霖琳也不敢问她的意思,默默在一旁喝饮料。
大约过了一刻钟,秦芳菲才开口,“少喝点饮料,都是含色素的,你多喝点白开水,或者鲜榨水果也行。”
“哦。”爵霖琳知道表姐关心自己,于是也不多言,“表姐,看样子我堂哥铁了心要与何暖冬订婚,何暖冬在岛上来那一出,估计我大伯母多少会收敛点对她的不满。”
秦芳菲眉心一片愁云惨淡,她深深一叹,目光含有浓浓的无奈,“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听说何暖冬生日那天梦魇了,你堂哥过来质问我,我对他发誓不是我找人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