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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逸柏没说话,走进屋内,在钟离隐对面坐下。
“徐虎!”
“属下在!”
“去门口守着,暂任何人不见。”
“是!”
徐虎领命退下,屋内少时沉寂,少顷,容逸柏开口,“信上所言之事,可都属实吗?”
钟离隐点头,“十有**不会错!”说完,看着容逸柏道,“是因为不能完全确定,所以才瞒着云珟的吗?”
这问题,容逸柏没回答,只道,“是不是只要容倾拿掉孩子,她就不会有事了?”
“我若说是,你是不是就要拿掉她的孩子?”
“也许!”
这模拟两可的回答,钟离隐听了淡淡一笑,“你并不相信我对吧?”
关系到容倾,关系到她的性命,容逸柏不会轻信任何人。可是,他又没有太多的时间,却确定,去探查。因为有些事儿不能等,等孩子再大些,再说什么都晚了。
“是无法绝对的相信你。其实……”容逸柏眸色厚重,掩不住的疲惫,“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要她能安好,你能下的去手,能承受她恨你,却不能承受那个万一……”
钟离隐轻轻缓缓道,“容倾留下孩子,不一定会要了她命。而拿掉她的孩子,她却不一定会没事儿。太多不确定,让人不知该如何取舍。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若拿掉容倾腹中的孩子,她这一生都不再会有子嗣。”
而这对她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你说的不错!”所以,纵然来到这里,他也不一定能找到一个答案。可是,却有一个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也许你该直接告诉云珟,让他去纠结!”
“你说云珟若是知道了,他会如何?”
“容倾若是听他的话,拿掉孩子也许还好。若不然……首先他应该会活剥了完颜千华,之后……无法想象!”
“虽不确定云珟暴戾到何种程度。但,安儿都会受伤!”
钟离隐听了没说话。
容逸柏一口饮尽杯中水,静默。良久开口,“我想见见完颜千磊。”
“可以!”
钟离隐话落,容逸柏起身,随着护卫走到一个隐秘的院落。见到完颜千磊,容逸柏并未问提及容倾,而是对着完颜千磊伸出了胳膊,“给我探探脉!”
闻言,完颜千磊神色不定,意外。还以为容逸柏过来是向他询问湛王妃的事儿,没曾想……
疑惑,略有不解,却什么都没说,伸出手探向容逸柏脉搏。少时,表情变得有些诡异,微妙……
荆州
“王爷!”
“王妃还在洗浴间吗?”
“是!”青安恭敬道,“王妃说有些乏,想多泡会儿。”
湛王听了,抬步往洗浴间走去。
“小姐,这小衣好像有些小了。”
“好像是有点儿紧了。”容倾低头往自己胸前瞄一眼。怀孕了,胸部长大的速度简直超过了肚子。本来最多也就32b而现在超过c快到d了。怪不得衣服这么快就又小了。
“奴婢去把那个刚做的给小姐拿来吧!”
“不用了,等下出去我换了就成了。”说着,挤一挤,那动作出……
一道重呼吸声入耳。容倾没听到,可有功夫在身的麻雀却是听了个清楚。豁然转身,然后……
“王……”刚开口,顿住,眼眸瞪大,神色不定。
容倾随着转头,随着……
呃!
从来矜贵傲娇,风华无双的湛大王爷,此时鼻子下面挂着两道血红定定的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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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事后
“相……相公!”
“嗯……”湛王应的完全心不在焉,视线定格在某处,怎么都移不开眼。
那刻意忽略的骚动,强压下的**。此时,犹如被点燃的炮仗,瞬时炸裂,完全的失控,脑子嗡嗡作响!
“相公,你流鼻血了!”
话入耳,湛王却听的不甚分明,全部心神被眼前的香艳占据。
那出水芙蓉,那似露非露,那白皙粉嫩,那……
眼见湛王鼻血流的更猛,容倾忙抬手,“云珟这是……”
话未说完,手刚伸出,还未碰触到他,既被挡下,握住,“别碰本王!”
开口,声音暗哑一片,隐忍紧绷。
“云珟,你鼻子流血了!”
这次的话,湛王听清楚了,抬手擦一下,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猩红,脸上漫过各种颜色,青青红红,掩不下的狼狈。该死……
容倾伸手拿过一边的棉巾,边给湛王擦着,边道,“雀儿去打盆冷水来……”
“是!”
“本王不用你操心,你顾好自己就行,先去把衣服穿上去,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衣衫不整,不成体统!”湛王说完,拿过容倾手里的棉巾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男人快步离开的背影,容倾看看自己手上沾染到的血红,再低头看看她现在‘不成体统’的样子……不觉扯了扯嘴角。
都说湛王心思难测,可眼下……
他在想什么,不用深探,完全的显而易见!
火气冲天的湛王爷,内心春意盎然!
看湛王大步离开洗浴间,麻雀大大松了口气。刚刚看湛王那模样,那反应……那是眼见就要失控。她还真是担心,王爷一时火上身,不管不顾的对小姐做些什么。好在王爷忍了!不然,不出事儿是不说,一出事儿就是大事儿。不过……
王爷这次忍了,那下次呢?
离小姐生产可是还有好几个月之久,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难道要王爷纳妾吗?
想着,麻雀眉头不觉皱了一下。
要说女人有身子不能伺候了,男人纳妾那是理所当然的。在寻常人家男人如此也是理当的,何况湛王堂堂一王爷了,更没有忍着,难为自己的道理了。
按说,都是应该的,王爷就是纳妾也是应当的。可是……
仔细给容倾擦着手上的猩红,麻雀心里不是滋味儿。
***
“主子,好了!”凛五把一杯加了料的茶水递给湛王。
湛王接过,一口饮尽。
“主子,好点儿没?”凛五看着湛王问。
湛王放下茶杯看凛五一眼,凉声道,“学了十多年的医术,就学了一个江湖郎中的水平?”
好?好个屁。一杯药茶下去,火依然,一点儿舒缓的感觉都没有。
江湖郎中?这话……
凛五遥记得曾经,湛王好似还说过他在医术上有天赋的。没曾想……学了十多年后,在自家主子眼中,他直降为了江湖郎中了。
凛五垂首,恭顺虔诚认错,“主子恕罪,都是属下无能。”
湛王冷哼一声,“备水!”
“是!”
凛五领命忙去准备,心里暗腹:他是男人,所以理解。这种时候,湛王心气不顺,那才再正常不过了。
憋的,忍的,鼻血都出来了,那滋味儿一定很煎熬。如此……男人这个时候怎么矫情都不为过。所以,哪怕湛王说他连江湖郎中也不如,凛五都觉那是应该的。只是……
光靠吃清火丸和泡冷水,怕是不能缓解问题呀!
***
就在容倾倚在床头翻看着手中书,实在撑不住快要睡着的时候,湛大王爷终于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看到容倾竟然在等他,湛王就一个感觉:贤惠的真不是时候。
看着神色如常,又是一派高雅的湛大王爷,容倾轻笑道,“相公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
容倾这好听话,湛王听到,只想送她两个字——少来!
他十次晚回,她有八次都睡了。有那么两次睁着眼睛,也不是在等他,只是恰时被尿给憋醒了而已。
脱去外衣,抬脚上床,“睡吧!”
湛王话出,容倾却是起身做好,盯着湛王的脸仔细看,“没事儿了吧!”
“本来就没事。”湛王说着,把容倾裹在身上的被子,贴心的又给她紧了紧,“别受凉了!”把她包裹的一个严实。
容倾低头看一眼,现在除了一个头,真是什么都不露了。
容倾不觉一笑,抬头看着湛王贼兮兮道,“相公,你是真担心我受凉呢?还是不想看到我春光乍泄呢?”
“废话真多!都这点儿了不困吗?”
“大概是白天在马车上睡的多了。所以,今天晚上忽然就不怎忙困了。”容倾说着,腿往湛王身边伸了伸,碰触到,脚指开始作乱在湛王腿上挠挠抓抓!
容倾动作出,湛王身体陡然紧绷。
容倾轻笑。
湛王挪开,拉开距离,“老实点儿!”
容倾听了,对着湛王勾勾手指,看着他笑眯眯道,“你让我亲一下,我就老实。”
看着容倾勾他的小手指。湛王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真真是极好,她在勾引他!
这小手指一勾……
刚刚的清火丸和冷水澡都是白搭了。喝了两杯,泡了近半个时辰,结果容倾一个小手指就统统白费了。
被勾引,这该是艳福才对,可……
扫一眼容倾肚子,湛王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