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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千染看着湛王,眼底漫过一抹复杂,稍纵即逝,淡淡道,“不会要了她的命。捱过了,她身体慢慢养实了,以后才能少受苦……”
“青竹姐姐,王爷的参汤好了,请姐姐通传一声吧!”
门外声音传来,完颜千染不再开口,伸手给自己倒一杯水,轻轻品着。
而后,脚步声传来。
“王爷……”
“端进来!”
“是!”
青竹领命离开,少时……
一丫头轻步走进来。一股馨香入鼻!
凛一瞬时抬头……
一身翠绿长裙,身姿玲珑婀娜,凸凹有致,妩媚多情。一张小脸儿如花似玉,双鬓发髻,一丝垂落,不经意抚过脸颊,增添几分俏皮。
含苞欲放的年纪,水蜜桃一样的身姿,花儿一样的容貌。
凛一看着,表情木然。
“王爷!”俯身请安,声音怯怯。
凛一听着,眼神木然。
看着对着他俯身请安的俏丫头,湛王神色淡淡,只是静静看着。
湛王不开口叫起,丫头自是不敢起身。可被湛王这么盯着看……
睫毛闪闪不停,红霞迅速布满脸颊。忐忑不安,含羞带怯。女儿的娇柔,青涩,羞怯,完全显露,这种神态,一种风情,最是惹人怜爱,最易激发男人本能。
湛王缓缓伸出手,落在丫头那精致小巧的下巴上。
一个碰触,丫头身体轻颤,紧绷,心跳如鼓,“王……王爷……”
看着丫头脸上那抹娇艳欲滴的绯红,凛一木然的表情,染上点点凉意。
完颜千染继续品着手中茶水,表情清淡。
“知道王妃出府了?”湛王开口,声音轻缓。
丫头摇头,“不……不知!”
“是吗?”湛王说着,手缓缓向下,在丫头紧张无措,又难掩激动的表情中,眸色越发清淡,声音却是越发的柔和,“若是王妃在府里,若是你在他面前媚惑本王。那么,本王或许还能赐个墓给你。”
湛王话出,那魂儿已在飘,心跳已找不到的丫头,愣愣,脑子空白,一时不能回神。
不过没关系。湛王话是何意,她很快就明白了。
在湛王的手落在她脖颈上,在那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咽喉时……
丫头脸上绯红瞬时消散,脸色登时大变,“王爷……唔……”
明了,反应过来,脸色灰白,开始挣扎,求饶,“王……王爷恕罪……王……爷,饶命……奴婢知……知错了,再也不敢了,王……”
脸色憋的涨红,话断断续续,手脚乱扑腾。然,拼了力,却是挣脱不了那一只大手。
手不断收紧,丫头眼前开始犯黑,脸色呈现紫红色,话已快说不出来,“王……王爷,是她,是染……呃……”
话未完,眼睛翻,气息断。
湛王手松开,凛一上前,伸手把人拎出去。
刚听到动静,随着进屋的青竹,不敢迟疑,打上水,快步走到湛王跟前,跪下,“是奴婢失责,请王爷责罚。”
湛王没说话,净手,擦手,表情依然浅淡。
因过去那些伤害,小九儿要吃苦了。而在这个时候,有人竟要媚惑她的相公。如此……
不死她,死谁!
棉布放下,湛王转眸看向完颜千染。
完颜千染放下茶杯,坦然道,“我是王爷姨母,又得王爷另待,被准许留在府中。因此,我在湛王府这些丫头眼中,应该是特殊的。所以,她们对我都很是恭敬。个别的甚至是热情,就如刚才那个。本想无视而过,奈何眼神实在太迫切。她既分外想,你或许也需要,我就多言了一句。只是你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急迫。”
看来,纵然王府的规矩就是再严,也压不住某个丫头那春心萌动,想一步登天的心。
湛王听着,面色寡淡,“结果可还满意、”
完颜千染淡淡一笑,“结果让我更加确定了,若不想跟刚才那丫头一样,就一定要好好为你的小王妃调养。”完颜千染说完,起身,“我会全力而为,尽力不让你失望。愿你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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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一举 一言
太子府
庄诗画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正酣睡的白胖孩儿,眼神柔和。
刚出生时,还红红皱皱的毛孩儿。不过才几天的功夫,就长的粉嫩白实的。一天一个样儿的变化,真的很神奇!
“娘娘,您去躺着吧!小主子这里老奴会好好守着的,你且放心。”一边的齐嬷嬷怕惊扰到小主子睡觉,压低声音道。
庄诗画轻轻给孩子掖掖被子,起身,轻步走出内室,但却没离开,而是在偏堂坐了下来。
“娘娘……”
“坐一会儿无碍。一直躺着,浑身直犯疼。”月子中,完全不让下床,庄诗画躺了几天,实在是受不住了。
“娘娘,女人月子最是重要就是要躺着,养着。这样才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儿。”齐嬷嬷苦口婆心道。
“我就坐一会儿。”说完,不待嬷嬷开口劝,既道,“最近京城可有什么趣事儿吗?”
当闷的时候,听八卦是最好的消遣。特别是生活在宅门之中的女人,听点街头流传的闲言漫语,已是一种日常,也很有必要。
朝堂的事儿放在心里琢磨,不敢多言。若是街头巷尾的事再一无所知。那,跟百官夫人坐在一起,可就真的没话可说了。
而且,京城关系网复杂,从街头话题的走向,有的时候也能探出朝堂的动向。
齐嬷嬷听了,也不敢再多劝,免得惹主子不快。继而轻声道,“最近几日,有趣的事儿倒是没有。不过,喜事儿倒是有一桩。”
“喜事儿?哪家的?”
“顾家跟吴家呀!”
庄诗画听言,挑眉,“他们两家还能有喜事儿?”十分怀疑齐嬷嬷是把话说反了。
说他们反目成仇斗起来,庄诗画还比较能相信些。
“顾家二公子顾廷煜,跟吴家二小姐吴欣儿定亲了。听说,这几日就要成婚了。所以,确实是喜事儿没错。”
闻言,庄诗画一时无言。
看齐嬷嬷摇头,同样满脸不能理解的表情……
庄诗画扯了扯嘴角,看来是确有其事了,“这两家倒是也够能折腾的。”
齐嬷嬷点头,随着道,“最重要的是,这亲事刚定下,顾二公子就又惹上事儿了。而且,还是不小的事……”
不小的事儿?听到这个几个字,庄诗画瞬时有了兴致。
“说说!”
“今早,刑部在荒野外发现了一具尸体。然后,府衙那边贴出了画像附带告示:若是认识死者,前去衙门认尸。然后,半晌十分就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跑到刑部前哭嚷着说,那是他儿子!”
“他儿子是被顾廷煜杀死的?”若是,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儿。顾振虽仕途受挫。可再怎样,他也是大元的官员。就他如今的官位,收拾一个平头百姓还是不在话下的。
“那汉子倒是没这么说,他只嚷着要见顾二公子。说:他儿子之前曾对他讲:要帮着顾二公子去送些东西。现在他儿子突然身亡,顾二公子必定知道什么。然后,不待官府的人开口,就把东西给拿了出来。只是,或许是太伤心又太激动的原因。一个不小心,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随着自然的被很多人看了去!”
齐嬷嬷说着,声音低下,“而那掉落在地上的不是别的。满满的都是顾二公子写给湛王妃的情意。字字句句,均是情深意切,情意绵长!”
庄诗画闻言,就一个感觉,又有人找死。且这一局做的不咋地。
首先,顾二就算对湛王妃余情未了。想想湛王,他也不敢放一个屁。又怎敢把那些写到信函上送于湛王妃?想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死法儿。顾二就是再蠢,也没蠢到这份上。还有……
一不小心撒落在地?那不小心的是不是也太刻意些了呢?再有……
“帮顾二送东西的人,可是顾家的下人吗?”
“不是!”
庄诗画听了,意味深长,“是吗?难道顾二身边连个可信可用的人都没有了?做这种事儿,也能随意吩咐一个人去做?”
“听那汉子说:他儿子很有一手,能够让人毫无所觉的把东西放到任何地方。或许就是因为这个,顾二公子才用他的吧!”
毕竟,给湛王妃送这种东西,要的就是一个无声无息,毫无所觉。
庄诗画呵呵一笑。
凡事总是不缺理由。
不过,理由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湛王爷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儿呢?这才是关键。
湛王一个心气不顺,顾二的小命堪忧呀!
至于湛王妃……
静待后续!
刑部
看着跪在刑部前,身材痀偻,痛哭流涕的男子。再看围在外的一众百姓。容倾站在衙门隐蔽一角看着,神色淡淡,“他看起来很伤心。”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