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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衙差应,却不由转头,往后看一眼。什么也没有呀!皱眉,疑惑,可刚才周实明明是看到了什么的样子。
“周大哥……”
还未走到苏家,一衙役喘着气跑过来。脸上表情……
“出什么事儿了?”
“苏……苏夫人死了!”衙役喘息着道。
一言出,周实眼眸微缩,紧声道,“什么时候死的?”
“身体还有余温,刚死!”
周实听言,追问,“怎么死的?”
“突然身亡,是暴毙!”
“查看过了吗?”
“嗯!全身无任何伤痕。而且,当时我们还在苏家守着,被杀已可排除。”所以,除了是突然暴毙,不会有其他。
衙役说的肯定。而周正听了,视线却不由转到苏纤柔的身上,随着走过去,伸手掀开她衣服,查看!
查看过后,眼帘垂下,除了一些轻微的皮外伤,未见致命伤。如此……
她们母女这是约好了,同一天,同时暴毙吗?好扯!
周实想着,心头发紧,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所以,刚刚真的不是他眼花!
夜幕之中划过那一抹雅白袖角,是真的存在。那里有人!
苏纤柔是被杀,苏夫人亦是!而他们……
杀人者就隐伏在他们眼前。而他们,却一点儿没察觉!
等等!
苏家父子!
“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衙门一趟。”周实汗毛竖立,后背一片冷汗。说着,往衙门跑去。
跑出不远,忽而停下,神色变幻!
苏家父子如何,他好像不该管。而,他们死于谁之手。他亦不予探究。
而那无声无息之间既夺人命者,到底是谁?他也并不想知道。
***
前往边境的路上,容逸柏一身雅白长衫,悠然坐在马车内看着手中孤本。
所写内容字字珠玑,让人爱不释手……
呃!
这是什么?
容逸柏心中赞叹,在翻到某一页看到加塞的一张纸顿住。拿起,展开,纸上内容映入眼帘,容逸柏脸上怡然无踪。
云珟:我爱你!
王爷棒棒棒,王爷久久久!
一张纸,两句话。
字扭曲的丑。而在湛王府中,能把信写成这样的,除了容倾不会有第二个。而……
容逸柏骤然把书合上,眼睛闭上,遮住眼中翻涌的情绪。上面那一句;我爱你。不可抑止心头发涩。
而能想到把这个夹塞到这里面让他‘鉴赏’的。除了云珟那厮,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怪不得倾儿如此轻易就把书给拿出来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呀!
容逸柏想着,眼睛睁开,眸色变幻。
在他‘死’后,倾儿也曾给他烧了好几本孤本。如此……
那其中,不知道是不是也同样夹了这些东西?
想想云珟那极度小心眼,又极端邪乎的性子。容逸柏眼睛微眯,那货没什么做不出来的。活人折腾着,死人照样不放过。
就算他‘死’了,烧给他点儿东西,让他死心,死不瞑目的事儿,云珟做得出。
想着,容逸柏抬手紧按眉心,压住那瞬间想破口大骂的冲动。
心塞!
马车外的护卫,透过车帘一角,静静看着容逸柏。该如何写信回京,已是文思泉涌。
第279章 不死她 死谁
湛王府
“王妃!”
“嗯!”
“往王妃袖袋里面偷放东西的人找到了。”
闻言,容倾抬头。
凛五眉头微皱,“不过,人已经死了。”
这答案……
竟丝毫不觉意外。
“怎么死的?”
“被杀,一剑毙命。”
容倾听了,静默。少时开口,“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妃稍等。”
容倾点头,凛五转身离开。片刻回转,手里拿着一个卷轴,双手递过去。
容倾接过,展开,看到画像的人,眉头不觉皱了一下。
体格清瘦,样貌清秀,年纪……出乎意料的年少,甚至可说稚嫩。
从画像看,好像连十五岁都不到。
“确定是他吗?”
“是!”
因为是在人潮涌动的街头。所以,凛五更谨慎,也更警惕。每一个稍微靠近容倾的人,都会习惯性的打量,戒备。
而有护卫在,能碰触到容倾的人几乎没有。仅有的两个,也是容倾在摊位前买东西时,不经意间衣角交错,擦身而过。
不过,根据其后的事来看。一个擦身而过是不经意。而这一个,却是早有准备。
“尸体现在在哪里?”
“在刑部。让仵作再查看一下。刘正也贴出告示,看有没有人前去认尸。之后,顺着再继续查下去。”
容倾听了,道,“我想去看一下那尸体。”
凛五听言,颔首,“属下去准备马车。”
解析尸体,容倾的能力不容置疑。她去看过,或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是谁欲在背后抹黑王妃,凛五也想尽快查探到。所以,容倾既想去,他无异议。
凛五走出,容倾有所思。
用一个如此年弱的少年,事刚做完,即刻动手把人灭口。这等作为,此等做法,显现出背后之人的恶。如此……
这样的人,还是尽快找到的好。明知身后隐匿有恶犬,不能被动的等着不是。
三皇子府
秋红走进内室,看着站在书案前,正专注写大字的庄诗雨。眼里溢出点点叹息,脚步几许踌躇,抬脚走进去。
“小姐!”
“拿过来了吗?”
“是!”秋红双手递过去。
庄诗雨放下毛笔,接过,翻看几页,顿住。转头看向秋红,看着她脸上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秋红顿了顿道,“就是,太子妃的册封圣旨下来了。”
庄诗雨听言,眼帘微动,而后一笑,柔和道,“这是喜事儿!”
太子妃,终还是庄家女。只不过不是她而已。
庄诗画成了太子妃,而她为三皇子妃。
同是庄家女,是姐妹,是妯娌,是……对立!
以后会如何不知道,但绝对不会是一团和气!
垂眸,掩住眼中神色,翻看着手中书,却是心不在焉。
册封庄诗画为太子妃飞,太子主动请封,庄家感恩附和,皇上干脆下旨……
以上,君与臣,父与子,看着均是一团和睦。可其实呢?庄诗雨若有所思!
从皇上对庄家显露忌惮起,太子对庄家也开始了回避的态度。连太后,亦是不敢在轻易干涉。但现在……
从庄诗画为太子妃,清晰可见,太子对庄家态度变了!
由回避,到主动拉拢,倚重。
这一种转变意味着什么呢?
风雨欲起!
湛王府
容倾前脚离开王府,湛王后脚回来。
“王爷,王妃去刑部了,为收到那一纸疑书的事儿。往王妃袖中放东西的人找到了,只是人却死了,所以……”
听完齐瑄的禀报,湛王什么都没说,抬步去了正院儿。
齐瑄站在却是未动,直到湛王身影消失不见,才抬脚往正院儿走去。
也许,该派人把王妃叫回来。因为,清楚感觉到,王爷心情不好。
回到正院儿,湛王刚坐下不久,婢女轻步进来禀报,“王爷,染夫人来了,在外请见。”
湛王听了,眼帘未抬,淡淡道,“让她进来!”
“是!”
婢女出去,少时,完颜千染走进来。不待湛王询问,不指望湛王客套,凡事自觉。
在他对面坐下,而后拿出一张纸放在湛王手边,“这是所需的药,你备齐了,我既开始。”
湛王听了,拿起看一眼。看到上面所写药物,还有治疗方案,眉头瞬时皱起,看向完颜千染。
完颜千染自觉道,“要想见效果,她吃点儿苦头是必然。只是温补,治标不治本。”
话很有道理。可是……
“换一种。”
完颜千染听了,不咸不淡道,“可以!不过,结果怕是不如你意。”
“你就这点儿能耐?”
刺儿!
完颜千染却无所觉。因为,云珟说话从来都是这调调,早就习惯了。只道,“良药苦口,可治病。蜜糖好吃,却伤身。你又想给她调养,又不想她吃一点儿苦。我是做不到。你另寻别人吧!”
湛王盯着她,不言。
那满眼不满的模样,完颜千染看着,却是不由扯了扯嘴角,“你不高兴有理由。不过,我只是实话实说。还是说,你也要我跟宫中那些狗腿子一样,凡事都挑好听的说?若是,我也不是不会。”
湛王移开视线,再看一眼纸上那治疗方案,静默,良久,开口,“要多久?”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难受也是最开始的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
“不确定,要看她身体接受程度。”
湛王听了,沉默。
完颜千染看着湛王,眼底漫过一抹复杂,稍纵即逝,淡淡道,“不会要了她的命。捱过了,她身体慢慢养实了,以后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