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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查探,果不其然!
看来有人对王府的一切,真的是很好奇呀!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这急声的回答,落入凛五耳中,又一罪行,死不悔改!
“搜!”
“是!”
令出,人散去。
在对翠香有所怀疑的那一刻,凛五就派了护卫回来静守杜家。继而,才会在杜恒一有动静时,人就恰好的赶到。而,杜家都藏了些什么,也已差不多有了眉目。
人分散,地点明确,寻到不过是瞬息之间。
“凛首领,找到了!”
凛五伸手接过护卫手里的东西,全部看完,眼中溢出冷色,面色如水。
杜恒瑟瑟发抖,人直哆嗦。
“都找到了吗?”
“是!”
“看着他!另外,把香慧带来。”
“是!”
护卫领命,飞身离去。
凛五看了杜恒一眼,一句不再多言,大步离开。
看着凛五离开的背影,杜恒满脑子就剩下两个字,完了!
湛王府
湛王从洗浴间出来,容倾从床上下来,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棉布,为他擦头。
不知何时起,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夫君,怎么样?舒服吧!”擦头发这事儿,她做的越发顺手了。
湛王耷拉着眼皮,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再次被无视了。不过,湛王目中无人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夫君,擦头这活儿我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要不,下一步我学习着为您老洗头怎么样?”
闻言,湛王抬了抬眼帘,“为本王洗头?”
“嗯嗯!”
“你愿意受那份累,本王不愿意受那份罪。”
想当初,让她为他绞头发,就是自找罪受。头皮不知受了多少疼,头发不知被扯掉了多少根儿。都要冒火了,她才算是顺手了。
看来是不愿意了!如此……
“要不,夫君你帮我洗吧!我倒是很愿意受那份罪。”
“本王给你洗头,在你眼里是受罪?”
失言了,说受罪,直接被问罪。
要说,湛大王爷给她洗头,那过程不用想,肯定是要受罪的。可是,手艺再烂,架不住他身份够高,人够不讲理呀!所以,哪怕你就算是疼哭,也得咬着牙说是感动的喜极而泣。何来受罪一说。
“王爷恕罪!”
“哼!”
这一冷哼,容倾巴巴闭上嘴巴,不开口了。
男人火气这两天很大,就跟女人遭遇了姨妈期一样,暴躁的厉害。
头发擦干,湛王每日睡前习惯,靠在床头看会儿书。
容倾看着他,轻声问,“夫君,您看我今天是睡床上呢?还是睡榻上呢?”
记得上次来大姨妈,湛王可是干脆的把她给赶下去了。不过,这次倒是意外的没有。但那是之前,今天可就不一定了,心气儿那个不顺,几乎是肉眼可见呀!
所以,别她上去了,脱衣都要睡了,再把她赶下来,这大冷天的非折腾病了不可。还不若他现在开个尊口,若是让她睡小榻或西屋,她也好提早去暖和窝。
湛王不咸不淡道,“若是嫌王府的床不舒服,你可去馨园。”
湛王话出,容倾直接脱鞋上床,伸手抱住湛王腰身,“好暖和!”
“你当本王是你的暖炉?”语气那个不善,透着那个不满。
容倾听言,伸手在王爷身上轻轻拍,“夫君乖,早些睡吧!”
话出,手被拉开。意思,别碰
手被拉开。意思,别碰他!
好吧!
“夫君,晚安!”
这两天云珟身上的毛是刺猬毛,捋不顺,光扎手了!
惹不起呀!浑身充斥着看她不顺眼的气流。这样睡在一起,跟抱个炸药包似的,今天晚上要噩梦了。
看容倾翻身睡去,湛王盯着手里的书,眸色沉沉。不由想到以前……
以前他一瞪眼,容倾就哆嗦。而现在,她就这么安然的睡了。别说哆嗦了,连讨巧卖乖都没了,省略的那是一个彻底。
这才成亲多久,她就这么不稀罕他了!难道……她已经厌了?
这矫情的念头一出,湛王瞬时火了,伸手丢下手中书,长袖一挥,灯灭,屋黑,容倾身上陡然一沉,那重量压得容倾呼吸不顺,“夫君……”
“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没心肝的东西!”
沉怒,低骂声在这黑夜中,显得尤为清晰,也莫名的……动听。
容倾不觉扯了扯嘴角,笑开,抬手圈住湛王脖颈,拉下,直接亲了上去。
这一亲……
火上浇了油,酒上点了火,油锅里放了水,劈里啪啦,大火四面蔓延开来!
“唔……”湛王给出的回应,不是亲,而是直接用咬的,疼麻的挠心。
“云珟,我那个还没完……”
“没完你勾引我做什么?”低哑的声音,火气一片。
“那个……”
“小话本看了那么多,都看到狗肚子里了!”
“看到脑子里了呀!可是我这不是不方便,不是有心无力嘛!”
“月事未完,别处不是闲着吗?”
湛王话出,容倾心头一震,眼睛圆了,下意识舔舔嘴巴,不……不会吧!这太重口味了,她拿不下。
“我不要,我不干!”
“不要也得要,不干也得干!”那个蛮横。
这次再让他憋回去,他非得废了不可。
娶了媳妇儿,废了自己。没天理!
“云珟……”
在容倾惊悚不定间,感觉湛王大手落在了胸口。动作出,容倾嘴角歪了歪,说不清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把人踢下去。
这个虽然稍微好些,可也够腐的。这男人……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看小话本了?”
“少废话!”火气夹带着羞怒,黑色的夜幕最好的遮掩,遮挡住了某人暗红的耳垂。
因为,某人不止是偷看小话本了,还直接上手做了别的。而这是一辈子都要烂到肚子里,绝对不能说的秘密。
“难道你真的……唔……”
“话真多……”说着直接上手。憋得太久,有些急躁,动作也透着几分粗蛮,几分亟不可待。
扯衣服的动作够快,下手够狠,可就是不够准。一看就知,如此重口味,湛大王爷也是第一次!
折腾的自己几近失控,折腾的容倾直冒汗,心口直抽抽。
很多事,眼睛看着总是简单,可等到自己实践才发现……小话本的描写,够扯淡!
一番折腾,最终成事,湛大王爷身上这火气,总算是舒缓了几分。而兴致却更浓了,一次结束,抱着容倾手又探了过去。
这没完没了的节奏一出,容倾瞬时急了,不假思索抬脚踹了过去,“再敢动,我咬死你!”
凶狠的话出,得到的回应是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
笑声入耳,容倾呲牙,折腾完,他毛顺了。
男人时常被下半身控制,看来连湛大王爷也不例外。
明明睡觉前,那脾气还是疾风骤雨,连讨好的话,他听着都是各种不顺耳,看她各种不顺眼的。可现在,小蝌蚪一放出来,连被踹,也是愉悦的。
“离府一些日子,你不但脾气见长了,这里也见长不少呀!”
容倾听言,面皮抖了抖,“如此,王爷可喜欢?”
“甚喜!”
“我同王爷一样,也甚是欢喜。”容倾柔柔道,“听说王爷不适,我这心里甚是紧张。而王爷和凛一却是什么都不愿意多说,让我更是紧张,也不由多想。”
“想什么?”随口问,看不到表情,却听到的出的心不在焉。某人心思想着完全不在上面。
容倾伸手握住湛王乱动的手,轻轻悠悠道,“我还以为王爷得了什么暗疾呢!”
这话出,身后的男人不动了。
一时沉默,少时,声音耳边响起,低低沉沉,“本王得了暗疾?”
容倾轻咳了一声道,“因为你和凛一都那样沉默。满满的颇有难言之隐的样子。所以,我就不由多想了一下。想着,你前两日那么急着从客栈往回赶,说不定就是因为,路上有什么俏丫头或漂亮小媳妇什么的在等着你。你一个火急上身,然后就……病了,不适了!”
湛王听言,眼睛微眯,“所以说,听到本王不适,你嘴上问着,可在心里却在可劲儿的编排着本王!”
“哪……哪里是编排?明明是关心则乱,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是吗?”
“绝对的!”
“既然王妃如此紧张,分外想知道本王哪里不适应。那就好好的再给本王查看一下吧!”说完,伸手把人抱在自己身上,“找到那不舒服的点儿,今儿个若是不把它给治好。本王就让你好看!”
口舌无忌的代价,就是一夜的昏
是一夜的昏天暗地。
杜家
香慧头上包着棉布,上面那一抹猩红,让她脸色看起来更加雪白。
但,脸上表情却是分外的温柔,眼中爱意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