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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嵬没吭气,但浑身紧绷的肌肉说明了他是抵触的。
“我也想做你的女人。”苏婕低头,亲吻他的后颈。
“苏婕,不要犯傻。”他的声音没有温度,“如果你还想做一个安分听话的下属,现在就松手。”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你和那么多女人都做过,我为什么就不行?”
“你应该明白,对我而言,性和爱是分开的。就算你爬上我的床,也说明不了什么。”
“我知道。”苏婕抱住他的头,显得非常激动。“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夏姐姐,但是我不在乎,我只想跟风挽月一样,做你枕边的女人。”她亲吻他的脸颊,甚至想去亲吻他的嘴唇。
崔嵬侧开脸,避开了她的嘴唇,表情有些厌烦,“苏婕,不要试图揣测我的内心。我不喜欢太笨的下属,也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下属。”
君心不可测,当皇帝的人,都不喜欢下面的大臣揣摩自己的心理。可事实上,身为大臣,如果揣摩不到皇帝的心理,那迟早要下课。
关于这点,风挽月就做得相当聪明。
苏婕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再试图去吻他的嘴唇,而是顺着他的颈部往下,开始亲吻他的锁骨和胸膛。
崔嵬陡然摁灭烟头,将苏婕放倒在床上,翻身压住她,神情漠然地说:“你真的想这样?”
她斩钉截铁地回答:“对!”
男人为性而性,女人为爱而性。
可是性爱本就是一个完整的词语,先有性,后又爱,两者难以分家。
“希望你不要后悔。”崔嵬冷漠地说完,开始脱她的衣服。
苏婕激动得脸色潮红,闭上眼睛,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崔嵬把她的衣服剥开,里面是一件款式很普通的女士内衣。苏婕的胸围小,不像风挽月那样,剥开就能看到两个圆滚滚的白面馒头,而且苏婕的胸口没有吸引他的那条青蛇纹身。
苏婕紧张得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像条死鱼。
崔嵬本来就没有多少兴致,见她挺尸一样躺着,就更没兴致,脑子里还莫名其妙蹦出许多画面,全是风挽月的样子。
然后,崔皇帝就发现自己的某处蔫了。
苏婕也发现了,战战兢兢地睁开眼,“老大?”
崔嵬起身,重新点了根烟,淡淡说:“苏婕,你走吧!”
“为什么?”苏婕痛心疾首地看着他。她不明白,两个人都到那一步了,为什么他没有继续下去?
崔嵬吐出一口烟圈,“我对你的身体提不起兴致。”
苏婕大受打击,头脑一阵晕眩,险些栽倒在地。她不敢相信,她最敬佩的老大也是那种肤浅的男人,难道他也只喜欢那些胸大的女人吗?
“你走吧!”他又说了一遍,“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我身边,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苏婕眼眶红润,一脸悲愤地看着他。见他毫无挽留的意思,她把眼里的泪水逼回去,飞快地整理好衣服,离开这里。
苏婕一拉开房门,发现周云楼就站在门外。她赶紧低下头,“老四,你来了。”
周云楼拉住她,“你怎么了?眼眶怎么红了?”
“我没事。”她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我没有吸引力,老大连碰我一下都不乐意。”
周云楼推了推黑框眼镜,颇有些无奈,“小七,你怎么又犯傻了?”
“你说的没错,是我自己犯傻,今天的事你别跟其他人说。”
“我不会说的。”
“我先走了,老大还在里面,你去找他吧!”苏婕越过周云楼,快步离开。
周云楼看着苏婕离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声。
周云楼走进卧室的时候,崔嵬已经把手里的烟抽完了,站起来准备穿衣服。
大床略显凌乱,还有几根绳子扔在床上。周云楼摸不准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想确定里面有没有用过的安全套。
“不用看了,没做。”
周云楼赶紧收回视线,直挺挺地站着,等待崔嵬发号指令。
崔嵬穿好了上衣,走出卧室,从客厅的酒柜上拿了一瓶拉菲,开瓶倒酒。
周云楼又跟了出来。
崔嵬倒了两杯红酒,递给他一杯,“喝点。”
“好。”周云楼走过去,在崔嵬对面坐下,接过高脚杯。
崔嵬品了一口酒,忽然说:“老四,你快二十八了吧!”
“再过三个月就满二十八。”
“年轻。”崔嵬笑了一下,一口饮尽杯里的红酒,继续倒酒。
周云楼腼腆一笑,“老大也很年轻。”
崔嵬摇头笑笑,不再说年龄的事儿,而是说:“你母亲有没有催你结婚?”
周云楼苦笑起来,“催啊!一直让我去相亲,还说在我老家,像我这么大的男人,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那你去相亲了?”
“去、去过几次。”周云楼推推黑框眼镜,有点不好意思。
崔嵬呵呵直笑,“去了就去了,有什么害臊的?相到合适的姑娘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轻松,没有上下级之间的压迫感,像多年的好朋友那样聊起天来。
周云楼一本正经的脸庞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有、有一个正在处着,不过她总嫌我不够好。”
“嫌你不够好?”崔嵬一脸兴味,喝了口红酒,“你这人正经八百的,现在也是有房有车一族,又不像我有这么多毛病,什么小姑娘这么牛掰,还嫌你不够好?”
周云楼挠挠头,没好意思说。
崔嵬大胆猜测,“你那方面不行啊?”
周云楼哭笑不得,“不是。”
“难道是太厉害了,人家小姑娘受不了?”崔嵬说完,自己就闷笑起来。
周云楼脸色更红了,“老大,你别瞎猜了,她是怪我总不陪她。”
“哦,原来如此。”崔嵬了然地点点头,“你都跟着我忙工作,那肯定没时间陪她了。”
周云楼赶紧说:“老大,我没有抱怨的意思。”
“我知道,别紧张。”崔嵬拍怕他的肩膀,又给他倒满酒,“以后要跟那小姑娘约会的话,就提前说一声,每周至少准你一次假。”
“谢谢老大。”
崔嵬握住高脚杯,摇晃着杯里的红酒,“咱们七个人呢,到目前为止,都没一个结婚的。老三和老五是难说了,老二和小六嘛……”他啧啧两声,“小七嘛……”仍是摇头,“还是你的希望最大。加油啊老四,你要是开了先河,说不定他们那群老光棍都有曙光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许多年前,他们都还在学校里的时光。那时候他们七个人就常常聚在一起喝酒,谈论以后谁会先结婚的事。
周云楼抬眼,疑惑地说:“老大,你对婚姻的看法,还跟那时候一样吗?”
“对。”崔嵬用自己的杯子碰了碰他的杯子,“喝了吧!”
周云楼仰头,跟随崔嵬一起喝尽杯里的红酒。他记得那时老三和老五开玩笑,说老大肯定是第一个结婚的人,因为他最老。
老大当时是怎么说来着?他说:“你们等不到我结婚的那天,因为我不会结婚。”
然后小七就哭了。
崔嵬又给两人倒酒,漫不经心地说道:“过两天就是管理层例会,合济岛那个项目的事,你准备一下,在会上讲给他们听。”
周云楼讶然,“老大,你真的决定做这个项目?不是因为风挽月?”
崔嵬摇晃着杯里红酒,目光穿过红酒杯,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老头子属于保守派,估计不会同意,还需要通过董事会,老二老三那边,也可以让他们准备一下了。”
言毕,他再次将杯里红酒一饮而尽。
风挽月没辞职,因为她舍不得。她在崔皇帝面前只是随便说说,方便自己脱身而已。只要崔皇帝没有明确让她滚蛋,她就不会走。
她就是这么没脸没皮。
第二天,两人在食堂碰面的时候,崔皇帝轻蔑地扫她一眼,似乎在用眼神唾弃她:“不要脸的小贱人。”
风挽月谄媚地跟他打招呼,“崔总好啊!”
仿佛头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崔皇帝这个人很要面子,当着其他人的面,什么都不会说,只留给她一个高冷的背影。
在风挽月看来,那不过是一个装逼的背影。
吃了午饭回到办公室,风挽月又把毛兰兰叫来,关切地询问了昨晚陪同崔嵬会客应酬的事情。
毛兰兰一脸为难,“风总监,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而是崔总交代了,应酬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他还特别说了,不能告诉你,实在是对不起。”
风挽月呵呵一笑,没再多问,挥挥手让毛兰兰离开。
她其实心知肚明,崔嵬昨晚那么早就结束了应酬,还候在酒店里等她,不可能是什么重要的应酬。崔嵬故意这么交代毛兰兰,不过是想其他人认为毛兰兰已经成为他的人了,估计毛兰兰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