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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资格成为我的棋子。”
如歌离去了,只留下了这些极其冷酷的话,一句句都刺在秦如清的心上,刺得她鲜血淋漓。但也让她痛得畅快,只有记住所有的痛,对能深刻的明白她如今是多么的弱小,哪怕成为他人的棋子都没有资格……
沉寂的双眼看着如歌离去的方向,秦如清费力的扯开双唇轻轻挪动,无言说出几个字后,才缓缓闭上眼睛。
“谢谢你!”
真的谢谢你,困难中只有你一人为我担心。虽说听起来是极为刺耳的话,但无一句不是在关心自己。
放心,我不会寻死,我要活下来!
你说的对,世间不过是弱肉强食,想要站在高处,就只有踩着别人的尸骨爬上去。想要笑着看别人哭,就要在别人哭的时候毫不留情下手。
幽幽的勾起一抹嗜血妖娆的笑意,配着她那恐怖的脸更显扭曲……
如歌也没有想去,因为这次事情的蜕变,秦如清以恐怖速度成长了起来,成长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
祁王与秦如清的婚礼定了下来。众人都说他是佛心来的,秦如清毁容后还愿意接受她,不嫌弃的还要娶她为侧妃。所以祁王的声誉更好了,百姓谈起祁王也不由坚起大拇指大赞他仁心宅厚。
秦如清得知这消息时,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嘲讽一笑。
暗中努力配合治疗,脸上与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但还是留下赤红一片,脸上更是有不正常的红与白。但这让秦如清顿时有了希望,更加的努力复健。
祁王因为这事,受了陛下的褒奖。陛下大赞他的行为,并替他选了个日子,于六月初一完婚,还赏了不少东西给他。
这些都不是让他高兴的,真正让他高兴的是,太子的左膀右臂生生被折了,就在秦如清发生事故后不久,一场让祁王高兴到合不拢嘴的变顾发生了……
太子在六部中安插的人马,户部尚书栽了!
户部尚书被人查出来动用了国库的银子,只为给他那个倍受他溺爱的独子挥攉。
原来,张剧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本就有迹可循,只不过其父上面有人瞒得比较好而己。这次被暴出来是因为张剧与刑部尚书之子王路之争,他拿出大量的银子与王路争一个清倌。
而清倌则是才名远扬的絮柳姑娘。
王路自上次偷听到絮柳独自的哭诉后,趁着醉意去张剧的包厢大闹了一场。甚到当场在红阁里斗殴起来,最后两人忿忿离去。
可是过没几天,京城中就传出了絮柳姑娘不堪忍受张剧的骚扰,决定在红阁寻求可以庇佑的恩客相助……
絮柳要出阁的消息瞬间在京城传开,一个个财大气粗的闻言聚集在红阁,只为能抱得美人归。
絮柳姑娘出阁的消息太过意外,时间也太过短暂。在传出消息的第二天,红阁就开始的她出阁的拍卖竟价。这让许多人都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准备银票什么的。要知道,以絮柳的名气来说,想拍下她所需的银子必不会少。
华灯初上之时,正是青楼红帐开始营业之时。平时就比较热闹的这条街,此时更为热闹……
红阁内座无虚席,楼上楼下全都挤满了人。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抱着怀里美人,眼睛却四处乱撇,只为寻找那传说中的绝美倩影。
“哟,这是王公子么?”王路端着酒杯坐在包厢角落中,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让他不悦的皱了皱眉。
王路不悦撇了眼被家丁拥促出来的张剧,眼里带着轻蔑:“你能来?本公子当然也能来!”
张剧眯着眼看着王路,只觉得前几天被打向满身是伤的胸口正在隐隐直痛,暗暗咬牙:“絮柳本公子势在必得,你还是老实呆着就好!”说完,便甩甩袖,带着家丁绝尘而去。
王路举着酒杯看着离去的张剧,眼里闪过愤怒。
絮柳那么美好的人儿,怎么可以让好色成性的他给糟蹋?
绝对不能相让……
67暗中之手
此时大厅中,一排排美丽女子绝美起舞,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百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抱着古琴,如空谷幽兰般出现……
那女子长相极美,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女子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缓缓站起。
“感谢各位贵客的相捧,今日是絮柳姑娘的出阁之日,以以前的老办法,谁出价高者,便可以把絮柳姑娘迎回府……”老鸨扭着腰上台,眼里带着火热。
“妈妈不要再介绍了,絮柳姑娘的大名谁人不知?”
“你只要开个价便好……”
“对,絮柳姑娘的才情就不用妈妈介绍了。”
“快点,大爷还想早点带絮柳回去亲热……”
“滚远点!絮柳是本大爷的……”
“……”
台下一个个都红了眼,竟价还未开始,台下就闹成了一片。一个个眼里带着急色,不烦的看着台上的老鸨大吼。
“那好,奴家也不磨讥了,价高得者,请大家出价吧!”被吼了,老鸨也不急,反而笑意盈盈的看着台下众人。
“我出一万两!”有人马上出价。
“滚,絮柳姑娘只值一万两?老子出十万!”一胖子不悦的扫了眼刚刚出价之人。
“就是,絮柳姑娘的出阁之时,怎得如此小气?我出二十万两。”另一中年人出声竟价。
“五十万两!本公子买你做我小妾。”张剧不屑的扫了眼台下吵得起劲的众人,在楼上包厢豪气出价。
“……”一下子加到五十万,有不少人心生退意。
“六十万!”有人不甘退出,看来财气是十分不错,还能往上竟价。
“一百万!”张剧不悦的盯着台下之下,财大气粗的直接出价上百万。
这一下,没有人再出价了,只因为这百万天价根本不是他们能负担得起的。
“一百万一次,还有没有人出价……一百万两次……”
王路听着台上的老鸨的倒数,看着眼台上明显神色紧张无助的絮柳,心底的怜惜大起:“一百二十万!”
“这位公子一百二十万,还有没有出价的?还有没有?”
絮柳扬起一个勉强的笑看着王路,与王路对视着。眼里的感激,喜悦十分不明显,用那柔软无助的感情那么看着他,让王路的心柔得像水。
“一百五十万!”张剧眯着眼看着王路。
“一百六十万!”王路不放弃。
“什么时候起,刑部尚书这般有钱了?要是付不出来可就尴尬了。本公子劝你还是就此打住为好,一百八十万!”张剧眯着眼看着王路,眼里闪着异色的眸光。
“不劳你费心了,倒是你,可没有听说什么有钱的亲戚,会不会付不出钱来?要是妈妈去你府上找尚书大人讨债可就糗大了。本公子出二百万!”
王路的母家在南方是极有名气的富商,所以他有这财力,众人也不会觉得有多意外。而张剧虽没有富商外家,可其父却是户部的尚书,总管朝廷财政。若说他其中有什么秘辛,也是不言而喻的秘密了。
因为没证据,再加上张宁的人脉,众人就算明白其中的猫腻也没有任何办法。
“二百一十万!”
“二百三十万!”
“……”
“二百五十万!你再叫价,本公子就不跟了,真当本公子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张剧不屑的看着王路,眼里闪过自信。
不错,就如张剧想的那样,王路家中财务管得较言,根本不会允许花几百两的银子买个清倌回去。不甘与不忿的他,只有不断抬价,这样才能出一口恶气。
咬咬牙,歉意的看了眼絮柳,看着絮柳那求救的眼神,最终还是偏过了头。
“二百五十万一次……二百五十万二次……二百五十万三次……”老鸨看着无人出价后:“恭喜这位公子抱得美人归!”
“王公子,承让了!”张剧得意的看着王路,一手揽着絮柳得意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得意看着他。
最终,王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张剧抱着絮柳离去……
张剧春风得意,而祁王一纸奏章直接参到了陛下面前,还拿出了张宁私用国库银两,私自加重地方税赋的证据。
原来,张宁十分溺宠这个儿子,就算他知道张剧花了二百多万两的银子的事,也没有斥责。明明最近很多人都在紧盯着他,他还是动用国库的银两,最终还是人证物证俱全的被投入大牢。
而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