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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可以嫁猪嫁狗,唯独他,我不会跟你抢!要不要,一句话!”
此时的祁王好似菜市场待售的猪牛似的,只此正在讨价还价。
秦如清看着如歌眼底的冷意,咬了咬牙道:“要!”
这是场赌,赌赢了,她就能赢过秦如莲,输了……
不,不会输,此时的她还需要自已这枚棋子,不会让自已就此被毁。
看着床上的祁王,秦如清咬咬牙,一步步走了过去……
“我们合作一场,就帮帮你吧!”
秦如清不明如歌的话是何意,在她疑惑期间,被黑衣人一把抓到又手,反绑到背后,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
“啊!你要做什么?”眼中带着惊慌,不明所以的看着如歌。
“嘘!别吵,如果祁王醒来看到身旁是你,会如何想?”如歌淡笑着,看向秦如清道。
秦如清不明,看着如歌不语,如歌接着道:“傻瓜,祁王一定会怀疑你的,认为是你设计了他,这样,你的祁王妃位可早远了,如果他醒来之时,是看见一个被绑着的,明显被逼迫的你呢?再加上一点寻死觅活的演技,足够让他放下所有的怀疑了。”
如歌好心的一字一句道,秦如莲只觉得心中一阵寒冷,人的内心,都抓得如此精细,这玩弄人心的本事,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明白了么?祁王醒后,你什么也不用说,他解开你双手的绳子后,你只需向外跑,演得越悲愤越好,寻死闹得越大越好,这不是为我,是为你,明白么?”如歌弯着腰,看着秦如清,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挥了挥手,身旁的黑衣人上前,一把掐住了秦如清的脖子……
手慢慢收紧直到秦如清以为要被掐死之时,才被放开了手。
“嗯,脖子的伤痕够了,身上也弄一点,不然不自然!”看着秦如清脖子的掐痕,如歌满意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愉悦的笑。
秦如清身上青紫掐痕遍布后,如歌把她放到了祁王的身边,贴心的给他们盖上被子,解开了祁王的穴道,才满意离去了……
之后便发现了清醒过后,她寻死的场面,同样,也如愿的洗清了祁王对她的怀疑。
基于秦如莲母子的仇恨,这就不在如歌的考虑范围了。
如果这都无法成为祁王妃,无法与秦如莲相争,那她要考虑要不要放弃这颗棋子了。
秦如清看着如歌,心中既兴奋又心惊,她不明白,这场戏中,她的戏份有多少,不明白,秦如歌到底是设计了多少人,明明秦如莲被她设计到失向了,可父亲呢?为何会突然晕倒?会不会也是她秦如歌的手笔?
温太医好似入定一般,半响,才收回了搭在秦候手腕上的手。
“怎么样了?”
恩宁公主快步上前,看着温太医,脸上带着焦急道。
“禀公主,秦候爷是中毒了,所有才会突然晕倒!”温太医看着恩宁公主,脸上带着凝重。
“中毒?怎么会中毒?中的是什么毒?”
温太医一语激起千层浪,让在场人惊讶不已,特别是恩宁公主,不由大声惊呼。
“是香蚀毒,可以让人身体越来越虚弱,让人在不知不沉中死去!秦候是被药引加快的药性,所有才会突然晕倒,不然,这毒一般只会让人毫无察觉的虚弱七天,最后在梦中死亡,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温太医刚说完,柳氏突然惊呼:“怎么又是香蚀毒?”
一个“又”字,引起了所有人的记忆,几月前,柳氏所中之毒,便是绝影毒与香蚀毒,当时,恩宁公主被搜出香蚀毒有重大嫌疑,绝影毒却没有踪迹,所以那件事不了了之了,只因凶手并未找到。
“岂有此理,是何人胆大包天,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要是让本宫查出来,必定要把你给千刀万剐了。”恩宁公主十分震怒,当初,她就是因为香蚀毒一事,受到了候爷的猜疑。
香蚀毒再次出现,这让她如何不动怒?
“太医,父亲的毒要紧么?”秦寒不像恩宁公主那样处于暴怒中,而是冷静的看着温太医,温和问道。
“香蚀毒倒是不难解,可是候爷却被下加速了毒的流动的药引,解药喝下,微臣也没有几分把握候爷会醒,所以……”
温太医没有说完,众人都十分明白意思了。
秦候能不能醒,全看运气了……
34
“怎么会这样?太医,你一定要救救父亲啊!是谁,是谁给父亲下毒,如此狠毒,绝不轻饶!”秦寒脸上带着震怒,眼底暗光闪烁,意未不明。
“候爷,你不要出事啊,妾身要怎么办啊!”柳氏闻言,脸上带着慌张与震惧,不可置信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秦候,泪如雨下,一连串的事情,让她失了冷静,乱了心神。
“来人,去给本宫查,细细的查,下毒凶手,本宫绝不轻饶。”恩宁公主眯着眼,看着昏迷不醒的秦候,眼底闪过心痛与震怒,很明显,恩宁公主身为皇家公主,遇事比柳氏冷静多了。
“是!”回答的,是恩宁公主的贴身大丫鬟,素菊!
恩宁公主身为皇家公主,丫鬟奴仆全是出自皇后,身边不仅有会武的侍卫,更带有四个宫女为自已的陪嫁,分为是素竹,素梅,素兰,素菊。
素菊的资历最深,年纪最大,行事最为谨慎,最得恩宁公主的信任,是四大丫鬟之首。
“带人去给本宫搜,本宫就不信了,这次这毒又会出现在本宫的院中,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恩宁公主是怒了,大怒,不把下药找出来她势不罢休。
“大医,香蚀毒可以查出是什么时候下的吗?”
现场主事的,变成了恩宁公主与秦寒,柳氏虽想插手,可刚因为秦如莲的事,显得有些汉有服众。
“香蚀毒下足五天,便能用药引诱发!正常的速度也是五天后才开始,身体会不自觉的虚弱下去。”温太医看着恩宁公主,严肃并如实回答到。
“候爷这几天,是何人准备吃食?接触过什么?素菊,派人一一查清楚。”恩宁公主听了温太医的话,迅速吩咐着。
府中侍卫四处奔跑搜寻的,惊起了府中一片大混,人心惶惶的,不敢有任何动作,看着那些四处翻找的侍卫,安静的呆在一旁,生怕惹火上身。
府中的动作,云姨娘毫无所觉,正奇怪看不到秦如清身影,直到听到院外闹哄哄一片,才奇怪问道:“平儿,发生什么事了?闹哄哄的!”
“奴婢去看看!”一旁安静的站着的云姨娘贴身丫鬟平儿点头称是,才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会,没看到平儿的身影,却听到了一大群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杂乱不堪,吵闹不休。
“云姨娘,奴婢奉公主之命,全府搜查给候爷下毒凶手,还请姨娘配合。”
为首的的人,云姨娘认识,是恩宁公主的贴身丫鬟之一,素兰!身后还跟着一群持剑侍卫,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严肃。
“候爷中毒了,怎么回事?”云姨娘带上带着震惊,看着素兰,满脸的不可置信。
“此事千真万确,详细的事情,还请姨娘去夫人院子便能知,奴婢还要搜查凶手,不便多言。奴婢失礼了,搜!”素兰挥了挥手,脸上面无表情,身后侍卫各自散开,仔细的寻找着。
云姨娘虽然不悦侍卫的闯入,可事关候爷的安危,她不得不忍下,看着侍卫在自已的房中翻找。
“素兰姑娘,看!”其中一个侍卫,从云姨娘的首饰暗格中,搜出了一个纯白的瓷瓶,看了看里面的不明的粉未,递到素兰的面前,恭敬道。
“姨娘,这是什么?”素兰看着云姨娘,递出手瓶子,眯着眼,看着云姨娘道。
“不知道,我并没有这个东西,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首饰盒中,更不知里面是何物!”云姨娘看着素兰手上的瓶子,脸上带着诧异与疑惑。
“那奴婢失礼了,可否先请姨娘去夫人院中等等,待奴婢查明里面是何物,好还姨娘一个清白。”嘴上虽然客气的说着,可言语中不可拒绝的严肃让云姨娘心中一颤。
不待她反应,便被半推半架的带离了自已的院子,硬生生的被带到了恩宁公主一行所在的房中。
素兰把瓷瓶给温太医,静静等待着,而云姨娘也被带了过来,看着在场所有人,脸上带着微微惊慌,就连平日不出门的静姨娘与秦如萱也惊动了,此时也过来表示关心。
“公主,此瓶中之药是香蚀毒!”温太医放下手中帕子,净了净手后,才抬头看向恩宁公主道。
“云姨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给候爷下毒!”恩宁公主柳眉横坚,怒目圆瞪,眼中闪着怒火,死死的盯着云姨娘,脸上带着戾气,眸光利箭,恨不得在云姨娘身上戳出几个洞来,想来是恨极了,也气极了。
“婢妾没有做,请公主明鉴,婢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