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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一头撞在柱子这上了,祁王见状,大手一捞,扯住秦如清的手腕,把她用力一带,直接带回了自已的怀中……
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还好人没事,众人也放了放心,秦候怒斥道:“你是受了何委曲,说出来,本候给你做主!”
看着寻死寻活的秦如清,秦候脸上带着严肃,事情经过一眼便能明白,但他还是要公式化的问问。
秦如清不语,只是倒在祁王的怀中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看来是委屈极了。
“候爷,此事是本王的错,本王给你一个交代,给二小姐一个交待。”
看着怀中大哭的秦如清,祁王的脸上闪过一丝柔软与愧疚,特别是看着秦如清颈间的红痕,眼睛微微眯了眯。
“祁王殿下愿负责就好,本候的女儿,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秦候眼中露出怒意,想来是在微微警告着。
“候爷放心,本王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祁王微微一笑,看着秦候,露出个友好的笑,神情带着慎重。
秦候闻言,才微微点了点头,满意的离去……
秦如清这边是圆满解决了,可秦如莲那边,却是彻底失控了……
秦如莲幽幽转醒后,神情一片迷茫,看着眼前的柳氏,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柳氏听闻消息的时候,脸上带着震惊与心痛,不可置信,她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女儿却变成了这样,竟然被候爷亲自发现与侍卫苟且,这传出去了,那可要怎么办。
“娘亲,你怎么在这?”不明白发生了何事的秦如莲,疑惑的看着柳氏,微微起身,感觉到身上的异样,心中充满了疑惑。
“我怎么在这?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这个不争气的,是要气死为娘是不是?”柳氏看着秦如莲,脸上闪过怒意,闪过恨铁不成钢,闪过失望……
各种各样的情绪,看得秦如莲如在雾中,不由出声发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为什么会在这?”
“你不知道?”柳氏看了看秦如莲,看着她脸上的疑惑,脸上顿时浮现出凝重。
“不知,女儿只记得,与祁王殿下在园中饮酒,便不记得了。”秦如莲想了想,确定想不出别的事情。
她真的没有印象,也不记得了,明明她与祁王殿下一同赏花饮酒,怎么会出现在这房中,对此毫不知情。
柳氏眯了眯眼,看着秦如莲的表情,心中越发觉重了起来,把所发生的事,全部告之了秦如莲,秦如莲听着,眼中渐渐带着不可置信,震惊,疑惑,不甘,后悔……
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她的眼中划过,脸上带着害怕与慌张,看着柳氏,紧紧抓着她的衣襟道:“母亲,不是的,女儿不是这样的人,女儿也不知道,明明是祁王的,明明是……”
秦如莲语无伦次,脸上带着惊恐,眼底一片慌张与无措,紧紧抓着柳氏的衣襟,死死不肯放手。
“莲儿,别慌,你想想,到底是怎么了?”
柳氏安慰着秦如莲,不断安抚着,看着秦如莲狼狈慌张的模样,心也跟着沉了起来。
显而易见,莲儿定是中了圈套了,可,到底是谁呢?
秦如歌?对,有可能是她,心机深沉,是只不咬人的狗。
秦如清?也有可能!以前就与莲儿不对盘,会做这事毁了莲儿的清白也有可能。
柳氏抱着秦如莲,心中快速盘算着,想着要怎么把损失降到最低。
31
恩宁公主院中
“公主,公主,前院出事了……”
恩宁公主派出人引了秦候去桃园后,便一直坐在自已的房中,与秦寒静静等着,等着那暗中人所说的好戏。
就在恩宁公主以为被耍了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对着恩宁公主道:“公主,前院出事了,桃园中,大小姐与二小姐,竟然被发现与人有染,便候爷抓了个现形……”
“真的?你没看错?”恩宁公主脸上扬起不可思议的表情,眼中带着兴灾乐祸,再次确认。
“是的,奴婢躲在暗夜,亲眼所见,先是候爷当场捉到大小姐与侍卫偷情,之后又发生了二小姐在寻死的事,好像是被祁王污了清白,现在,府中大乱了。”
如倒豆子般,丫鬟不敢隐瞒,连忙告之。
“哈哈,给本宫装理一下,做为府中主母,本宫也要去表示关心才是!”恩宁公主痛快的笑着,眼中的兴灾乐祸显而易见,想来只要是柳氏能吃亏,她都十分愿意去看戏。
“是!”
相比恩宁公主爽快的心情,柳氏可真笑不出来了。
“候爷,您可要给莲儿做主啊!”
看着秦候从外面走来,柳氏连忙上前,眼中含着泪,故作坚强的样子,让秦候心微微一软。
秦如莲被发现在桃园厢房,柳氏防止事情更加恶化下去,把秦如莲带回了院子,她自己的闺房中。
“哭,哭什么哭?自已做下了这等肮脏的事,现在还有脸哭?”
看着秦如莲在不停的抹泪,秦候眉头紧皱,脸上不悦越来越盛,后怒斥出声。
“候爷,你是看着莲儿长大的,莲儿不可能会做这样事,是有人设计了莲儿!”柳氏看着发怒的秦候,连忙解释着。
“设计,在我候府?谁有那个胆子设计?”秦候不悦出声,对于秦如莲的,他是相信她确实不是这种人,可要说有被人设计,他也不相信,他这大女儿自小的聪明颇有心计,所有女儿中,她最为精明,要说她被人设计,秦候还真有几分不信。
“候爷,妾身问过莲儿了,莲儿本与祁王还有清儿,歌儿四人一起赏景,听说是祁王殿下相邀,所以莲儿才会前往,中途清儿与歌儿离开,只留下莲儿与祁王一起,为何莲儿就出事了?祁王殿下可去了哪?清儿与莲儿,为何会中途离去?”柳氏一一提着可疑的地方,向秦候分晰。
“莲儿是中了毒了,那酒中,妾身找大夫看过了,被下了轻微的醉红颜,喝一杯两杯没事,但多喝几杯,药效就会发作……”柳氏无不是在为秦如莲开脱。
听闻是药物,秦候坐在上首,扣了扣桌面,眉目还是没有舒展,看了看不断抹泪的秦如莲,看了看含泪故作紧强的柳氏道:“祁王也中了药,神智不清之时,污了清儿的清白了,如果这样说的话,是有人故意下药?不会是你想撮合莲儿与祁王吧!”
“什么?祁王与清儿?”柳氏突然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又听到秦候最后一句话,马上大哭起来:“呜呜,候爷,妾身是什么人,您还不明白么?妾身嫁你二十年,行为处事,您是最清楚的,妾身万万不会拿莲儿的清白开玩笑啊……”
“为了女儿能成为王妃,动动这心思又有什么奇怪?”
柳氏在大哭向秦候抱怨时,一抹带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满满的兴灾乐祸之意,听得柳氏一阵咬牙切齿,心中暗恨,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搅合!
来人正是恩宁公主,恩宁公主一袭华丽宫服,在仆人的拥促下,婉婉而入。
“候爷!”
在秦候的面前,缓缓福了福身,脸上带着笑意。
“公主怎么来了?坐!”秦候看着恩宁公主,原本阴沉的脸顿时缓合了不少,在公主面前,秦候还是保持原有的风度与礼仪。
“莲儿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说出来,本宫为你做主。”
好似才发现秦如莲一样,恩宁公主脸上带着诧异,带着吃惊,还带着些愤怒。
“哼,没用的东西,受别人的设计了。”秦候不悦的冷哼一声,对于秦如莲,他本是十分期待的,了尘大师的凤格之命,原本他就是把她当成未来宫妃来培养的,现在好了,全没了,一个没了清白的女子,还有什么用处?还好,她还有一个凤格命在头上,光是这个命格,还有可用之处。
“啊!谁这么大胆?敢设计候府的嫡长女?”
恩宁公主捂了捂唇,满脸的讶异,如果忽视那眼中的兴灾乐祸的话,俨然是个关心子女的好母亲形象。
“本候正在查!舒青,那这贼子招了没?随便派人去请祁王殿下,还有二小姐与三小姐,也都叫来!”秦如转头看向贴身小厮舒青。
“奴才重刑拷打了一番,说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他本是与大公子去红阁的路上,醒来时,发现身处候府发生了这种事。”舒青弯了弯腰,如实道。
“没用了就杀了,碍眼!”短短一句话,便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是!”舒青面无表情,点头称是,便退了出去。
不多时,如歌接到秦候派人来的传唤,来到了柳氏的院中。
“见过父亲,母亲,公主殿下!”如歌柔柔的福了福身,一一行礼道,看到一旁的祁王与秦如清,顿了顿,出半福一礼道:“二姐,祁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