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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信任,所以黑玄军的存在我并不知情。”
看着云隐的神色,如歌收回怀疑的目光,起身,走到一边的桌边,拿起纸与笔写下一串奇怪的符号,再次回到云隐的身边,静静看着他:“我需要你办一件事情!”
“请主人吩咐!”云隐低头,神情愉悦。
只要是她的命令,他一定会努力去完成,愿意吩咐他做事,这就是接受他的前兆!
“把这个符号记下,一字不漏的记下来,刻在你的佩品身上或许你信任人的身上,到时自然有人来跟你接触,黑玄军的事情直接告诉来人就行了,记得跟来人说不要妄动!”如歌把纸张递到云隐的身边,云隐接了过去,静静看着上面未干的墨迹,眸色微闪。
而如歌看到他眼底的异色,再闪回到书桌上拿笔起下‘云隐’两字,走到他的面前:“记清楚了就烧了,这个是送你了!”
云隐神情一震,抬头看着如歌手中那写着他名字的纸张,露出一抹极为灿烂的笑容,伸手接了过去,极为宝贝的捧着,好像在看什么心爱之物一样,双手竟然有些颤抖。
如歌静静看着他的动作不语,与他接触过几次,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他的性格。
云隐他有一种极为自卑情绪,虽不明白这种卑微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但他的卑微比宫中太监们还要来得扭曲,如今估计是把她当成了至高无上的存在,所以他的卑微化成了扭曲的臣服,难不成当初她一气之下损了他男人的尊严自从被他认为是强者?从那个时候输给她而开始出现的扭曲的臣服情绪?
刚刚只是试探性的动作,现在是真的证实了。
云隐果然对她有一种极为扭曲的臣服感,把自己的地位放得极低,而把她看得极高!明显的高低地位就是显示双方地位的差距,而云隐却在心中这般摆正她与他的地位,可见是一种扭曲的臣服感在作崇。
不过也好,她的棋子从来不闲多,更何况还是元后身边的人,如果他真的对她有这种扭曲的感情的话,她也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套住他,一个棋子而己,花不了多少心思!
双眼锐昨盯着云隐,而他则是低头看到手中自己的名字,傻傻的笑了起来,没有看到如歌看着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幽森。
“我给你的,记下了吗?”看着沉在自己的思绪中云隐,如歌淡淡出声。
清冷似珠玉的声音瞬间将云隐惊醒,连忙收起手中的纸张,再次看了一眼,点头:“记住了!”
如歌早手,云隐见状,连忙把手中的纸张递了过去,如歌看着上面自己写下的一串字符,走到一边的油灯前,直接点燃。
这是一个赌注,她对云隐的赌注。
她写下的是啸天主帅的记号,可以直接号令所有的第二队成员,所有看到这个记号的人一定要主动接触并听命行事,这是十分重要的记号。啸天骑全部知道,可是他们从来不会乱写这个记号,因为这个记号是专属沉帅的,他们心中神明所拥的专属记号是他们千万不能动的,自然也不会有人随意去写这个记号。
百年之后,这个记号再次拥有了主人,现在的啸天之主,姚霜!
如歌在啸天骑面前自称为姚霜,记在啸天骑记录里的也是姚霜。至于大陆上传出的啸天之主是尧双,她不会过多的计较,这一切与她无关,只要啸天骑的记录是姚霜的名字,流传后世也是姚霜的名字,那么她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了。
把这个记号给了云隐,暂时不会让他知道这是什么记号,但是不保证他不去研究,如果一旦得知是沉帅啸天的专属印记时一定会出大事,可她现在别无他法,只能这样做了,黑玄军的消息她需要尽快传到边境,毕竟黑玄军的能力与她当初猜想的并不一样,如果大意的话会出大事。
所以她没得选择,没有人出得去,至于素环根本比云隐更不可信,除了在他身上赌一把别无他法了。
“嗯,把这记号某样东西上带着在宫中晃一圈,一旦有人接触之后,如果那人当着你的面毁去记号,接下来的事情就如刚刚跟你说的那样。可如果不毁去的话,就不是我的人,接下来怎么做你明白吧?”不放心,如歌再次吩咐了一下,云隐连忙点头。
“行了,你先去办吧,现在时间有点晚了,我吩咐你的事情没忘了!”说完,如歌走到床边,掀起被子,直接躺了进去,背对着云隐根本不理他,闭上眼。
云隐没有立刻离去,他静静站在原地,看着背对着他的如歌,过了很久,才轻身一次,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离去……
感受到房中气息消散,如歌这才闭开眼,双眼冰寒,轻轻一笑。
元后没有强行把她带走,看来不是因为冥月的关系,而是轩辕圣夜那边下手了吧?这是唯一能给她争取存活时间的办法,只要轩辕圣夜跟元后说愿意拿啸天令与元子业换她,那么她就会多几天的活命时间。她现在人在东元,元后想要什么都行,哪怕到时反悔也可以,反正她就是一个极为好用的人质,从一开始她就想明白了。
原本的计较是潜入东元与司徒国舅展开行动,当然也设想过被抓后要如何行动。
冥月本在她的计划之外,而被抓可就不在她的计划之外了。
被抓后第一步,与元后交易,暗中争取时间,最好拖上几个月也没事,等到司徒国舅这边完全掌控东元的经济为止。如果时间不够,那么再想办法保下她的命,比如让司徒国舅与元后交易,愿意交出路家矿脉从而延长她存活的时间,不管怎么做,她一定要想办法活过四个月,只要活过四个月,她的优势才会渐渐显露出来。
轩辕圣夜拿元子业与啸天令来保证她多活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到时再让司徒国舅拿路家矿脉引诱元后让她再多活一个有左右。
她虽是人质,可她的手中有足够多的东西可以让自己活下来,元后想得到的东西正好全部在她的手上,想要活下来也不难!
这是一场豪赌,她都把自己的命拿来赌了,不管如何她都要活下去,不管是利用冥月还是利用这云隐,或者离间秦幕与元后,反正只要能活下去,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第二天
跑到丞相府哭诉的秦如萱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秦幕!
只不过如歌这里被冥月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接近,所以秦如萱想要找如歌的麻烦也没有任何办法。站在如歌字子的外面,看着明显增加的侍卫,秦如萱咬牙:“父亲你看,殿下怕女儿秦如歌的麻烦,如今又增加了不少的侍卫守着院子,一个死人而己,凭什么来抢女儿的夫君?父亲……你一定要狠狠教训她一下……”
因为进不去,秦如萱与秦幕站在院子外面,静静盯着浅悦院不语。
院中,素环心情十分好哼着小曲,走到门边时看到小文子坐在门边,高傲沉下脸,冷哼了一声,小文子连忙起身,冲站素环弯弯腰:“素环姐姐要出院子呀!不愧是夫人面前的第一红人,整个院子也只有您一人可能随意出院,就连夫人都不行……”
“那是!这可是殿下亲自同意的,整个浅悦院只有我一人可以出去!”被奉承了,素环十分高傲的接受了,不仅如此,还脸带炫耀,神情十分得意。
嫌弃了看了一眼小文子,素环就直接走了出去……
小文子静静看着她头上的如歌给她发钗,眼神微闪,最终神情恢复平静,微微低头。
外面想着要如何进去的秦如萱看到从浅悦院走出来的素环时,顿时双眼微亮,立马就冲了过去,直接拦下了素环,挑眉:“你是这院子里的宫女?本妃找你有事!”
刚刚回来,就看到秦如萱拦在她的面前,素环脸上露出一抹惊慌,对于这侧妃她可以十分惧怕的,身份摆在那里,想要动她一个宫女却是轻而易举的。顿时,素环吓得一个激灵,身体不自觉的一软,回过神来时她整个人就跪在地上。
“奴婢见过侧妃娘娘!”
秦如萱看着跑在地上的素环,来回走动着,细细打量着,半响,才淡淡道:“本妃想请你帮你一个忙,你不会拒绝吧?”虽说是请求,可秦如萱的语气完全不见请求,反而极惧威胁,双眼紧紧盯着素环,似乎只要她一摇头就会立马没命一样,冷汗,也顿时冒了出来,素环脸上露出一抹害怕。
“是,娘娘有任何吩咐只管说,奴婢一定会完成!”为了保命,素环立马表态,特别双眼扫到一旁静默不语的秦幕时,脸上更是露出一抹惊慌。
为何丞相大人也来了这里?
满意素环的识相,秦如萱神情这才放松了起来,淡淡看着素环,不语。而秦如莲也静静看着,特别看到素环头上的发钗时特别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