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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
听着如歌的话,翼王脸色一僵,把视线投到司徒荆宏那般求助,司徒荆宏叹了一口气,上前,打个圆场:“大家都没有吃饭,好好的兴致被打断了,这房间也不能用了,大家就换个地方一起吧!如何?”
二哥都开口了,她又怎么会拒绝,扫了翼王一眼,大步走出去……
门口,云隐楼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包厢,看着如歌走了出来,连忙把他们一行人迎了进去,还准备好了饭菜,如歌一行人走进另一个包厢时,一模一样的饭菜就己准备好,摆好盘放在桌子上,几人走了过去,司徒惜闻着饭菜香,夸张的赞叹:“啊,快饿死了!”说完,也不懂别人,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司徒国舅见状,不悦轻斥:“惜儿!”
刚刚坐下去的司徒惜立马站了起来,扶着如歌坐下之后才自己坐下,如歌笑了笑:“没事,大家都自在一点,反正都饿了,不兴那些规矩!”
如歌话刚说完,司徒惜立马抄起筷子,开心大吼:“好啊,饿死了,饿死了!”也不管别人在场,当下夹起一道菜放到如歌的碗中,自己就大口吃了起来,风云残卷来形容也不过份。
司徒国舅虽然脸色不佳,但眼中的愉悦怎么也掩藏不住,对于司徒惜的性格也是十分纵容,不然己她如今二十岁的年纪都没有嫁出去的事情来看,多数就是司徒国舅的纵容,她不喜就依着她,她不愿也依着她。
众人落坐,翼王一直看着如歌,如歌觉得莫名其妙,咬着筷子盯着司徒荆宏,用眼瞪着他,询问着他:这翼王生病了还是你说了什么?
司徒荆宏夹起一筷子的菜放进嘴里,看着如歌的视线,挑眉:我哪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可是什么也没有说!
两人的你来我往全数被翼王看在眼里,看着两人的互动,翼王挑眉,眼中一片暗沉,伸手推着一道素三鲜推到如歌的面前:“王妃尝下这道菜,以前小王来这里尝过,味道十分不错!”
听着翼王的话,如歌抬眼,看着他的异常动作,有些讶异,也有些迷惑,看着眼前她最喜欢的一道菜,眼中暗沉划过……
“多谢翼王,本妃不怎么爱吃素!”淡淡看了眼翼王,如歌直接拒绝。
被拒绝也不恼,翼王又端起另一道菜放在如歌的面前:“那这道乳鸽膳的味道也是十分不错,如果王妃不爱素食的话小王就推荐这一道。”
双眼紧紧盯着如歌的表情,看着她不动声色皱眉时,脸上露出的笑容越来越大,神情也越来越柔和。
她不喜欢野味,除了鸡,鸭,鹅,猪,牛,羊,鱼虾之外,别的她完全不沾,而且十分讨厌吃鸽子,小时候留下了阴影,就是被这该死的翼王弄的,她曾经养过一只心爱的鸽子,可是却被这货给吃了,从那时起她就讨厌吃鸽子。他现在这是在试探他?二哥那天到底说了些什么?怎么试探到她的身上来了?
再次把视线投到司徒荆宏的身上,他也不明白,明明那天他可没有说关于妹妹的事情,只跟翼王说了姚家还有人活着,活着不止他一人。
要是如歌知道他现在心中所想,一定会一颗暴栗子直接给他,他身为司徒世子,她是夜王妃,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人走到一起,而且还出现在翼王的身边,当着她的面承认自己是姚惊鸿,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翼王她就是姚家活下来的人?姚家女眷本就少,怎么可能不猜到她的身上来?
可惜如歌不知道,所以整个人处理疑惑中,双眼时不时瞥着那盘素三鲜,咬着筷子,可是感觉到翼王那玩味的视线时,恨恨的扒了几口饭,咬牙切齿的盯着司徒荆宏,不会错,翼王怀疑了她的身份,一定是这货说了什么,别看她二哥在战场十分精明,可生活中处事就十分耿直,估计翼王用了什么办法套他的话从而猜到了她的身份,这次是在试探她,因为不确定!
把白饭当成司徒荆宏的脑子在扮,倒拿着筷子,双眼死死盯着他,正在吃东西的司徒荆宏浑身一个激灵,抬头,正好对上如歌那凶狠视线,有些不着头脑,不明白哪里惹了她。
翼王再也忍不住了,低着头,掩饰着想要笑喷的脸,不会错的,一定是她,当年也是这样,惊鸿常常惹霜儿生气,偏偏又不知道错在哪里,每次都惹得霜儿恨不得吃了他,就是那种目光,不会错的。
原来,一直在暗中帮他的就是霜儿,路墨的身份他知道,在三年后的现在,他才从西越那边知道路墨是啸天骑一员,而她又是啸天之主,那么从一开始帮助他的路墨估计就是听她的命令行事,有可能她在三年前就得到啸天骑也说不定。只是他不明白的是霜儿为何年纪变小了,体形也改变了,性格也变了,所以一时他有些不确定,不敢确认夜王妃就是霜儿。
惊鸿虽然变了,可性格与体形没有变,变的只能容貎,可是霜儿完全变得不一样了,哪怕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她就是姚霜也无人会相信,这根本就是两个人,实在想不通。
司徒惜的目光一直在司徒荆宏的身上,而司徒国舅不动声色打量着所有人,淡笑不语,扫到司徒惜的目光时也只是神色微暗,不见恼怒。
最后,司徒国舅带着司徒惜离开了,饭桌上只有如歌,司徒荆宏与翼王三人。
三人就这么静静坐着,如歌双手捧着茶杯,垂眸,一直不语。
好半响,翼王才突然出声:“好久不见,大家来喝一杯吧?像这样也有六年快七年的时间不见了!”最终,翼王打破了沉默,看着两人柔和一笑,主动打着圆场。
如歌抬眼:“随便!”
司徒荆宏则是看了她一眼,扭头对着翼王,笑道:“好呀,很久没喝了,是该聚聚了!”
听着司徒荆宏的话,如歌一个白眼就扔了过去,人家翼王只不过是试探性的问一句而己,他倒好,上赶着告诉人家她的身份。
司徒荆宏不知道如歌干嘛生气,摸摸鼻子,讪讪一笑,收回白眼,如歌静静看着翼王倒着酒,递了一杯到她面前,久久的都没有伸手去接,好久,才盯着她,幽幽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被如歌冷淡的目光盯着,翼王有些不好意思般移开视线,如实回答:“刚刚知道的,以前只是猜测,对于你的身份我就一直觉得奇怪,与清儿走得那般近,与司徒世子也走得近,在得到司徒世子就是惊鸿时对于你的身份有一个猜测,只是不敢确定罢了。惊鸿的身上还有一丝以前的记忆,而你的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完完全全的一个陌生人而己,若不是有惊鸿在你身边,我根本不敢猜测你就是霜儿,毕竟你的变化太大,大到我完全不认识了。”
翼王定定的看着如歌,而如歌收回视线,把目光投在眼前的酒杯之上,伸手接了过去,捧在手心:“还好,不算太大,认不出来也算是正常。毕竟我的体形与容貎变了很多,如果我不说,无人能发现。”不,还有一人,圣夜他就是在她刻意隐瞒之下还是认出了她,是唯一一个认出她的人。
如歌不知道,娴姨娘也知道了,不是她亲口说的,而是娴姨娘亲自去求,从而得知了一切的真相。
端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是她喜欢的果酒,以前她与大哥,二哥,辰王,与现在的翼王,五人一起喝酒聊天,游玩,过得好不快活,那里的他们不知道官场的阴暗,也不去计软人心的险恶,无忧无虑的聚在一起畅谈,向往着自由,希望有朝一日能离开京城去四方游历,最终,一切都是不可实现的梦。
一时之间,三人又回想起了一切,回想到了年少之时的一幕,气氛也有些紧绷。
“你们回来了,怎么都不来找我?”翼王开口了,而且问出了一个很不恰当的问题,如歌微微抬头,看着他,不语,而司徒荆宏则是笑了笑:“不知如何找你,在世人的眼中我们都是死人,一个死人不能出现在台面上,而且那时太子与祁王还在,根本不容有任何的闪失。”
不是不能接近,而是接近了翼王也没有任何用,翼王到现在,哪怕有如歌帮助也只能到达这种地步,性格就限制了他很多,他的性格还一直停留那个时候,停留在所有人还活着的时候,像极了辰王的正义,也保留着自己的自卑。这样翼王他们如何接近?如何寻找他的帮助?
司徒荆宏没有明白的说出来,而如歌则是不语,完全不打算说。
“三年前接到惊鸿的信时就以为是错觉,因为你一直没有出现过,后来就当成了一场梦,没想到你们真的还活着,你们知道吗?当时我知道所有人都死了只留我独自一人时,我想过自我了结追随你们一起,可是后来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你们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