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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惜连忙点头:“对,父亲现在正在等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街,刚刚看到你的身影立马就让我下来请你了,你看!”司徒惜伸手,指着云隐楼四楼的一个窗口,正好有一个中年男人探出看向他们这边,看到如歌抬头看向他时,露也柔和的笑脸,微微点头,算是在对她打招呼。
如歌见状,也微微点头,收回视线,看着司徒惜:“正好我还没吃午饭,一起吧?”
“好!”司徒惜见状,立马挽着如歌的手,蹦蹦跳跳的走进去隐楼……
还没接近司徒国舅所在的包厢,如歌远远就看到司徒荆宏与司徒国舅两人站在包厢外,看着如歌走来的身影,微微弯腰:“老臣参加王妃!”
如歌见状,立马上前轻抚:“司徒国舅客气了!”
扶着司徒国舅起身,司徒国舅看了如歌一眼,神情敬畏,伸出手,微微弯腰:“王妃请进!”
如歌点头,抬首,大步走了进去,跟在她身后的司徒一家人也缓缓走了进去,在走进包厢时司徒荆宏对着外面的小二轻声吩咐:“小二,来一壶百花茶!”
如歌闻言扭头,看向司徒荆宏,这是她最爱的花茶,没想到二哥还记得。
冲着司徒荆宏笑了笑,如歌这才被司徒国舅请到主位,待如歌落座,身边的侍女与小厮都走到包厢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这时,司徒国舅突然单膝下跪:“啸天骑第三队华严将军旗下第三支队,司徒言参见主子!”随着他跪下,司徒惜也跪了下来,就连司徒荆宏也跪了下来,如歌见状,连忙起身,扶着司徒国舅站了起来:“司徒叔叔不用多礼,三年前我就认惜姐姐为义姐了,虽然是啸天骑之主,但我还是希望司徒叔叔能把我当成普通侄女对待!”
“不可,主子是啸天之主,属下不……”
“司徒叔叔是不愿意吗?司徒叔叔不是第一队的人,自然不用像第一队那样拘谨。而且司徒叔叔是长辈,可以我当成普通的人一样对待,这样比较轻松又自在,不是挺好么?”司徒国舅的话还没有说完,如歌就立马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失落,还有一丝认真,看得司徒国舅心中一热,再加上司徒惜与司徒荆宏在旁边附和:“是呀,父亲,歌儿妹妹很好说话的,她不喜欢这些虚礼,你就别顽固了。”
一声顽固引来的司徒国舅的白眼,瞪着司徒惜,脸露不悦:“没大没小!”
司徒惜吐吐舌头,跑到如歌的身后对着司徒国舅扮着鬼脸,气得司徒国舅一阵吹胡子瞪眼,恶狠狠盯着她。最终才对着如歌点点头,神情放松:“好吧,老夫就托大,这声叔叔就应下了。”
如歌看着他们的互动,微微一笑,柔和道:“大家也别站着了,快坐!”
冲着如歌行了一礼,司徒国舅恭顺的弯腰,撒手,最后才走到如歌侧边坐下,司徒荆宏与司徒惜见状,也主动的走到一边落坐。
坐下之后,小二上茶,如歌看着茶杯,轻轻笑道:“这次是第一次见到司徒叔叔,听说司徒叔叔一直闭门不出,一直呆在府中不觉得很闲么?”
“歌儿你不知道,父亲他迷上了修道,三天不吃不喝都没问题,给他足够的食物他可能几十年闭门不出……”刚坐下的司徒惜听着如歌的问话,立马抢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国舅瞬间打断,抬眼看着她,皱眉,轻斥:“多舌!”
司徒惜摸摸鼻子,最终低头,端起茶杯喝了起来,时不时把眼神投在司徒荆宏与司徒国舅的身上,小眼乱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时不时露出偷笑的表情。
司徒国舅斥责了司徒惜之后,抬眼看着如歌,身体坐得笔直,认真回答:“自从隐出朝堂之后也没有闲着,身为第三支队的队长自然要打理好啸天骑的产业,对外我是隐世,其实都有偷偷出去寻找我那个孽子,当年发生了矛盾他就离家出走,一直没有任何音讯,派人出去寻找也没有任何的下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常常出京了。本来,我司徒府是啸天骑第三队的成员,所以我想着要把家业交给那孽子,所以一直在找他回来继承家业,找到好几年都没有找到,后来找到时他己全身瘫痪没有任何知觉,成了活死人。当时我求助过度先生,可是度先生也救不了,说他是伤在头部伤了全身神经,能活着就是奇迹,不可能会有苏醒的一天……”静静说着住事,司徒国舅就算打开了开关却停不住一样,一停的说着,在场的司徒惜与司徒荆宏都静静听着,听着司徒国舅不停说着。
“荆宏他一直没死,可却也没有任何活过来的希望,在命终之时,这一任的华严将军与度先生都找到了我,当时荆宏刚死,度先生给我看了一个毁容之人,全身血肉模糊,四肢扭曲,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听说心脏被刺穿,可那人却还活着。而且身形与荆宏一模一样,度先生说,他需要荆宏的脸与心脏,前来问我的意见。当时荆宏未死,可是却只差最后一口气了,再加上度先生跟我说,那人是啸天之主的血亲,希望我能救他一命。当时我就想,反正我儿子活不成了,如果能救啸天之主的血亲一命也是好的,所以就同意了……”司徒国舅把视线投在了司徒荆宏的身上,脸上带着柔和与笑意,接着道:“现在荆宏的心脏又恢复了跳动,看着你就好像又看到荆宏还活着,心中也有了十分安慰。”
司徒荆宏站了起来,冲着司徒国舅微微弯腰:“父亲的大恩,儿子不敢忘怀,心脏一日还跳动着,我就是司徒荆宏,就是您的儿子!”
其实,这也是司徒惜第一次完整的知道经过,以前她有知道现在的哥哥是假的,是用了她亲哥的脸,可是没有想到原来真相是这般,原来不止脸,就连心脏也是她亲哥的,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痛,止不住的纠结。
如歌见状,也缓缓起身,冲着司徒国舅行了一礼,司徒国舅连忙站了起来,扶住如歌:“使不得……”
如歌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摇摇头:“司徒叔叔,听我说完,刚刚您也说了,他是我的血亲,而您如此大爱愿意拿出爱子的心脏来救他,这个礼您无论如何都能受,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是我唯一的哥哥,如果不是您救了他,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再见他的可能。所以,这一礼,您无论如何都要接受!”
深深俯身,如歌朝着司徒国舅行了一礼,而司徒国舅虽然不适应,但还是接受了。
行完礼之后,如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看着司徒国舅也神情柔软,她也不知道原来二哥是用的司徒荆宏心脏,难怪二哥一直说他这辈子就是司徒荆宏的,原来其中有这么大的恩情存在。没有司徒国舅的大义也就没有她的二哥,这个礼她是必须得行,二哥是她世上唯一的血亲,是她前世唯一的亲人,对于救了二哥的司徒国舅自然要充满万分感谢,如此大义,如何能不谢?
司徒国舅柔和的看着司徒荆宏,有些嗔怪道:“这孩子也真是的,我救你只是不想你就这么死去,我的孩子早己活不了,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你不必如此介怀,我只希望在我年老之后这个操心丫头可以帮我照看一下,现在唯独放心不下的就她了,不肯嫁人注定成为一个老姑娘。”
“父亲……”司徒惜不干了,抿抿唇,瞪向司徒国舅,眼神却不断向司徒荆宏方向扫去,神情娇羞。
“父亲哪里话,照顾妹妹是应该的,哪怕她一辈子嫁我也养得起她,大不了招一个上门女婿也不错,给司徒家留一个血脉。”司徒荆宏淡淡回头,看向司徒惜时的眼神有些复杂,而司徒惜听到他的话时神情失落,但很快却消失不见,抬眼,看向司徒荆宏,开玩笑道:“我才不要嫁人,也不要招上门女婿,我要一辈子赖在哥哥的身边,吃垮你,花穷你,哼……”
司徒国舅无赖的笑了,看着两人的互动,神情柔和,如歌静静看着一幕,没有说话。
她看得明白,司徒惜是真的爱上了她二哥,可是现在情况不如她所想的那样,二哥不仅用的是司徒荆宏的脸,而心脏也是,这可如何是好?二哥又是个死认理的人,看来这司徒惜的情路不顺啊!
各人自有各人福,如歌也自能默默祝福,看了眼不停互动斗嘴的司徒惜与司徒荆宏,把目光投在了司徒国舅的身上,笑道:“前段时间请司徒叔叔出山,没有打扰到您的清修吧?那次也是无奈之举,我手下能力者不多,谋力略显不足,找不出可以与宁太师在朝中抗衡的人选,不得己只能请司徒叔叔出山了。”
“主子太客气了……”
“你都答应让我唤你司徒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