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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宁家宁太师
离去的如歌不知道,暗处的人一直紧紧盯着她,好半响,才问道:“那就是啸天之主?母后杀的人就是她?”
“是的,主子说过,要把她杀了啸天骑才会被牵制住。就算轩辕圣夜会气极,总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与一国为敌,我东元与轩辕的国力相当,真的斗起来也不是打不过他们。所以主子的命令,从她的口中得知啸天令的存在,或者直接找到找沉帅墓也行,所以这啸天之主暂时不能死,最好控制起来,但知一切之后就立马杀掉!”一个黑衣人站在男子的身边,弯腰,回答。
“一个女人,为何要本宫亲自前来?”暗处之人不悦的声音带着淡淡杀气,周围空气了微微冰冷起来。
“这女人性格多诡,现在二皇子也栽在了她的手上,如今被啸天骑看管了起来,如果不是殿下亲自出手,估计制伏不了她!”眼上露出一丝杀气,黑衣男人低头,掩下眼中异色。
“哼,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真没用!”天空的乌云都似被这人凛冽气势撕开一道空隙,阳光普照。
他的容貌清朗了,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庞。宛若汇聚了天地钟灵毓秀所生,连明辉都贪恋他的皮相,絮绕他周身不散,恰似神子现形。
他肌肤如月清皎,惊为天人的五官似画,漆黑双眉飞扬入鬓,单薄的嘴唇朱红如血,性感得不可思议又给人一种危险的疏冷,清澈得没有任何掩饰自身怒意的冰冷目光,流烁似清潭内反射的灼阳磷光。
如果如歌此时在这,一定会觉得奇怪。这个男子是冥月,可与以前的冥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现在的冥月浑身露出煞气,冰冷,露出生人勿近的冷硬,以平时在她面前的温润柔和完全不一样,短短两个月未见,冥月的气息己经大变,变到哪怕如歌在场估计也会不敢确认,他的气息太过陌生。
“是!”被骂了,黑衣人不怒,反而低头,腰弯得更低了。
冥月收回目光,冰冷的目光扫向黑衣人:“摸清啸天骑的兵种了没有?兵种分布数量如何?路家那边处理怎么样了?有空跟在本宫身边,倒不如去多打探一下啸天骑有关的消息!”
“啸天骑的兵种没有摸清,只能从上次西越一战中清楚一点,啸天骑的兵种很杂,而且每个士兵的能力十分平衡,虽然有分兵种,但好像每个人的能力很很全,与鬼军差不多,鬼军的自主性高,而啸天骑则是忠实听令行事,这就是两军唯一不同的地方。路家有派军队前去,可是路家一夜之间消失,只留下一地阵法让我军损失惨重,路墨在前几天也突然失去了踪迹,目前为止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
听着黑衣人的话,冥月眉头紧皱,扭头,目光似寒冰,阴冷又渗人。
“失去了踪迹?若大个路家在你们眼前失去了踪迹,你还有脸跟本宫说?啸天令找不到,路家失去了踪迹,元子业又在你们的手中被抓走,你说说,你哪件事情给本宫做好了?如此无用,本宫要你们何用?”
淡漠冰冷,像看死人般盯着黑衣人,无情无欲的目光,淡淡的杀气,给人十分强烈的压迫感。
“属下知罪!”头低得不能再低了,黑衣人弯腰请罪。
冥月看着早己消失在城门口的如歌,再扫了黑衣人一眼,大步离去……
如歌她刚刚在城门口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她,准确来说最近几天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可是暗一与暗灵完全没有感觉到,两个顶尖暗卫都感觉不到,那么她的感觉就是错觉了,不可能她的感知力会高过两个顶尖暗卫,唯一可能只是她的错觉,因为最近时间内她不停思考,估计可能因为长时间思考而感知错误也说不定。
坐在马车之中,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如歌从沉思中醒了过来,皱眉:“怎么回事?”
暗灵走了出去,挑开车帘,看了一眼,便回头:“王妃,有人拦车!”
如歌闻言,疑惑抬眼:“何人?”
“宁太傅之女,宁香影!”
如歌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宁香影,她干嘛拦车?
就在如歌思考之时,外面宁香影的声音响了起来:“臣女宁香影,参见夜王!”
光天化日之下,宁香影拦下了马车,行礼,引来周围不少行人的注目,如歌刚刚进入内城,此时正处于十分热闹的街市,宁香影的这一举动完全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如歌起身,伸手挑开车帘,露出了容颜。
“何事?”如歌的心情不是很好,因为尧安与尧流的离去,再加上最近她用脑过度,每天十分疲惫,再加上最近她两天一夜没睡,一直埋头研究暗灵寒毒的解药,好几天没睡,再加上她没有完全研究出星灵寒毒的解药,心情根本不是很好,如今正想休息之时,这宁香影拦车,让她有些不悦。
宁香影看着如歌的容颜,顿时一愣,露出一丝惊讶,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张脸,不是秦如歌吗?她死也不会忘记这张脸,当初她一切的灾难就是因为她曾陷害过这张脸的主人,大约三年多前,她与秦如清合力算计她之后,两人的下场十分悲惨,那时的她在怀孕之后静下心来细想,最终肯定,她与秦如清都骗了。想要去找秦如歌算帐时,她早己下落不明了,想要算帐己找不到人,最后不得不罢休。
今日拦下夜王车驾,不想从里面出来的却是她十分熟悉的一张脸。
“拦下本妃车驾,何事?”看着呆愣不语的宁香影,如歌的神色不佳,有些不耐烦的再次出声询问。
宁香影回过神来,看着如歌,有些反应过来的,竟然呆呆问道:“夜王不在?”
如歌一听,顿时眼睛一眯,眼中露出一抹杀气,敢情拦下她的马车是为了找轩辕圣夜?
“拦本妃车驾找王爷?宁小姐要是小姐,可以派人投个名帖,按照正常程序就可以见过,何必用这么危险的办法拦车?要不是本妃的人反应及时,宁小姐可就可能成为这车下亡魂了。”如歌盯着宁香影,眼中露出一抹迫人的尖锐,可能是刚刚经过路丽的事情不久,现在对于又一个主动上门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好感,倒不如说她现在满满全是杀意。
如歌的话,让周围百姓都向宁香影投去暖昧不清的视线,宁香影一怒,柳眉一竖:“夜王妃这话也说得太过了,臣女不过是想来邀请王爷与王妃去参加我爷爷的宴会而己,名帖也投了好几天了,可是一直没有任何的回音,臣女一时心急看到夜王车驾才会想要上前询问一下而己,臣女并没有说是要找王爷,只不过是想找一下夜王府的人,您也好,王爷也好,最起码给出一个准信,到时会不会参加我宁府寿宴,到时我宁府比较好准备而己……”
“宁小姐也知道我夜王府几日未回信,那肯定是公事繁忙,前几天才刚刚经过祁王之乱,如今我鬼军与啸天骑又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参加寿宴?而且陛下现在身体不好,要处理的事情也更多了,朝着大臣被诛大半,很多事情想要处理都处理不完,又如何有这个空闲?再说了,我夜王府早就传信给过宁太师,说明了这次本人不会去,何来几日都未曾给出准信?宁小姐要是不清楚的话,就回去仔细问一下宁太师,或者宁夫人都可能知道这件事……”如歌的话中意思不过是她宁香影借假不知以此来接近夜王,不管别人听不听得出来,如歌的话中意味确实就是这个意思,别人听不出来,心虚的宁香影确实听了出来。
眼睛一转,脸上露出一抹伤心,掏出手帕抹泪,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如歌马车前,哭道:“请王妃恕罪,臣女不是有意打扰你的车驾,臣女实在不知臣女的这个举动给你带来的困扰,但我宁家是诚意邀请王妃参加宴会,还请王妃不要拒绝,我袓父年纪己大,如得王妃亲临一定会十分开心的,我宁家满门也感激不尽……”
一边抹泪,一边说着这些话,原本投在她身上的视线这下全数投向了如歌身上,好像她在欺负宁香影一样,这不,都把人家弄哭了。
眼泪是女人的武器,不管到了哪里都适用!
如歌则是疑惑看着她,不明白这宁香影想做什么,难不成就是跑过来闹一场,让百姓们看见她哭泣的模样?还是只是抹黑一下自己?可是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如果宁小姐只是想说这个的话,那本妃不奉陪了,本妃还有事情要处理!”说完,如歌便想放下车帘,可是宁香影却不从地上起来,只是一个劲的哭求着:“请王妃能参加我宁府的宴会!”
最后的最后,在百姓的眼睛,如歌就成了不近人情的冷酷之人,而宁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