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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里绿烟向我回报说三妹妹身子尚未痊愈时姐姐稍有担心,方才在餐桌上看妹妹食欲尚可气色也不错便放心了。”秦如莲看着如歌,双眼含笑,软糯的声音让人心生好感。
“劳姐姐挂心了”
秦如莲本来还想说什么,突然不远处传来救命声,二人闻言:
“声音来源好似太清湖的方向,不知是发生了何事?”“绿烟,去看看是发生了何事?”秦如莲向身后的绿烟下令道
片刻之后,绿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道:“不好了,大小姐,大公子出事了。”
“怎么回事?”秦如莲闻言大惊……
“好像说是大公子不小心掉入湖中了,”绿烟如是道。
闻言,秦如莲快步向太清湖走去,如歌与秦如清随后跟上。
太清湖旁
此时的太清湖旁嘈杂不已,落湖的秦明已被救起,被小厮平放在地上使劲的按压的腹部,秦明此时已早以毫无意识,小厮的持续地按压让秦明“哇”地一声吐出不少喝入的湖水,等喝入的湖水全部吐出后,秦明幽幽的转眼醒……
听到消息的柳氏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
“明儿,我的明儿,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你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掉入湖中”柳氏抱着秦明焦急的看着他,仔细检查,看似无大碍才舒了口气。
“母亲……儿子不知……只知有人……在儿子……背后……推了一把……”秦明气弱游虚道一语毕便又晕了过去。
“快,把大公子抬到房中,太夫请了没,快去准备姜汤,热水与暖炉,”柳氏一一下着指令。
言罢便把目光扫向了秦明的贴身小厮:
“大胆奴才,说,发生了何事,公子落湖你在何处?如有一句谎言,绝不轻饶”柳氏气极了,冲着小厮大声的逼问着。
“请夫人饶命啊,是大公子说要与三公子有约,不让小的在旁侍候,奴才远远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三公子正大声的与公子争论的着什么,别的就不知道了。”小厮急急忙忙地回答道。
“焰哥儿?”秦如莲,秦如清与如歌刚过来便听到小厮指证秦焰,如歌心中一凛。
“禀夫人,老奴听闻公子出事急急赶过来时便见这丫头鬼鬼祟祟地躲在假山中便捉了过来。”柳氏的贴身嬷嬷——秦嬷嬷手上连扯带拉的拽出一个小丫鬟。
第六章 见焰入局
秦明落湖之事最终惊动了秦候,众人齐聚在秦候的书房之中。柳氏掏出锦帕不停的抹泪,秦候端坐上方,听着柳氏的陈述,面色严肃地看着下面瑟瑟发抖地丫鬟。
“哪里当差的奴才,为何躲在假山中?”“奴…婢…”
丫鬟似是吓极了,结结巴巴,语不完整。
柳氏突然上前指着小丫头大声道:“你个该死的奴才,定是你推我的明儿落湖的对不对,不然为何如此慌张?分明是着做贼心虚。”
“不……不……不是奴婢……是……是三公……子,是……三公子推的……”小丫鬟结结巴巴的指证着秦焰道。
“啪”!
“大胆奴才,竟然诬蔑主子”秦候听后震怒,拍着桌子大声呵斥。
“求……候爷……明鉴,奴才是……亲……眼所见,”丫头不停的叩头不停的求饶……
“你且细细道来,本候自会评断,如有一句谎言,本候定严惩不贷。”秦候威严的话语在小丫头头顶炸开,惊得她不停的颤抖着。
“奴婢本是云姨娘院子里的丫鬟,大约一个时辰前奉云姨娘的贴身大丫鬟平儿姐姐之命前去书房请候爷的,途中经过太清湖旁时远远的听见有人在暄哗。待奴婢走近仔细一看时,才发现湖心亭中却只有大公子一人。奴婢不敢打扰正欲离去时,突然看到三公子偷偷的绕到大公子背后狠狠的推了一把。奴婢当时吓傻了,不知要怎么办才会躲起来的,奴婢不敢撒谎,求候爷明鉴。”小丫鬟好不容易不结巴的说出一大串供词,长长的喘了口气,跪在地上重重叩首乞求道。
如歌闻言,向身后的梅儿使了使眼色,梅儿会意,趁众人不注意时偷偷离开,向秦焰的院落跑去。
“岂有此理,来人,去把那逆子带过来”秦候闻言大怒,重重的拍着书案怒道。
很快,秦焰被传唤了过来,看着满屋的众人,调笑道:
“哟,今日父亲的书房可真够热闹的,不知父亲叫儿子过可有何事?”
看着书案上方的秦候秦焰脸上带着讥讽的笑,言行无状,整个就是一纨绔子弟一般。
秦候眉宇轻皱,沉声问道:
“一个时辰前你身在何处?”“回父亲,儿子在睡觉!”
“啪”!秦候重重一掌劈在了书案上,顿时整个书案出现了一个深陷的掌印。可见秦候此时深陷怒火之中。
“睡觉?你好大胆子,本候面前竟敢妄言,一个时辰前你分明与你大哥在湖心亭。”
“父亲既然清楚为何要特地问儿子?”
秦焰那冲冲的语气,秦候顿时倍感挑衅,怒气冲冲的对着秦焰道:“你大哥是如何落湖的?当时你在何处,听奴才说听见你与你大哥有在争吵,可是你失手将他推落?”
“我确实与大哥有争吵,那只不过是兄弟间的斗嘴罢了。父亲何必小提大做?”
“小提大做?你个混帐东西,你大哥晕迷未醒,你竟然还如此不知悔改。”
而下方的秦焰却恍若未闻,丝毫不在意一般。秦候见此,顿时怒火中烧……
“来人,请家法,逆子秦焰,言语无状,为子不孝,推兄落湖,为弟不仁。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秦候开口就定了秦焰的罪。
如歌闻言,不由大急,环顾四周,竟无一人为秦焰开口求情,而秦焰亦不为自已开口辩驳,好似一切都习惯了似的。
如歌整理了脑中思绪,已然明白这就是一个局,还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局,是有人刻意针对秦焰还是无辜的牵连便不得而知了。
不能让焰哥哥有事,如歌深吸一口气,正欲上前,便听到一男子声响起:
“请父亲息怒,焰弟的性情您是最清楚的,只不过是兄弟间的争吵罢了,焰弟怎么可能会如此做呢,求父亲明鉴。从宽处理”二公子秦寒眼睛一抹异色划过,上前一步顶着上方秦候的怒火道。
此言看似在为秦焰说好话,可无不是在秦候头上火上浇油,不仅说出了秦焰本就与秦明有争吵,嫌疑最大,‘从宽处理’四字更是直接断定在此事就是秦焰为所。
“此等逆子,不值得尔等为他求情。”秦候怒火未消,语带不善。
如歌玩味的看着秦寒,看着默不关已的众人的神色,心中微冷。前世便听过豪门大宅多争斗,妻妾相争,兄弟相残,姐妹相斗,那时的如歌只当是话本故事。如今亲眼看着身在局中的亲人,不胜唏嘘。
“是啊,父亲,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小丫鬟的证词罢了,无法断定此事就是三哥所为啊。而且女儿对这小丫鬟的证言尚有疑惑,能否请父亲能为女儿解惑?”
如歌莲步轻移至秦寒身侧双眼望着上首的秦候……
第七章 为兄解困
秦候大感意外的看着自已的这个三女儿,平时寡言木讷又身虚体弱故不得他所喜,哪曾想到,今日却不惧自已的怒火出言,实属意外。
“噢?歌儿有何事不明?”秦候心中怒火未平,语气不善。
“女儿虽不曾见过衙门断案却也听过‘人证物证齐全’方可让犯人无话可说,女儿可有说错?”
“不错!”看着眼前这温婉的少女那双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另人无法琢磨的双眼之时,秦候突然发现一直被自已忽视的女儿与以前好似哪里不一样了。
“人证是有了,丫鬟证词先不论真假,那物证了?说是三哥推了大哥可是要如何证明三哥真的有推呢,不过一丫鬟的胡言乱语如何能定主子的罪。”如歌言辞犀利却眉宇含笑看着秦候问道。
“妹妹此言差矣,虽是奴才却也是人,如何不能做证?”一直沉默不语的秦如莲目光不善地看着如歌。
“妹妹知道姐姐恨不得马上捉到凶手为大哥报仇,妹妹也担心大哥,觉得其中有疑,故想请父亲释疑。”如歌顶着秦如莲那似箭的目光,似毫不在意的笑着。
“本来这丫鬟证词并不可信,姐姐等我细细审问便知,姐姐可不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啊!”
“求候爷明鉴,求三小姐明鉴,奴婢所言非虚,不敢妄言。”小丫鬟听到如歌的话连忙叩首。
“噢?歌儿如何能证明这丫鬟所言不可信呢?”秦候闻言并未理会地上不停嗑着头的丫鬟。
如歌并未回话,而是看了看一侧的秦如莲道:“请问姐姐,从云姨娘的院子到父亲的书房途中,从内院到哥哥们所居的外院都相距甚远,都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