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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看着祁王那讶异的模样,双眼微眯:“祁王唤错了,我是尧双,你也可能唤我无双郡主!”
哪知祁王只是正气的看着如歌,坚定道:“不,你就是秦如歌,就是永夜郡主!别人不知道但本王确十分竖信,你来西越就是为了救你母亲的吧?三年前我听过秦候与秦如清的交谈,你母亲是沉啸天嫡系的唯一血脉,如今你又有啸天骑,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就是沉娴之女,秦如歌!”
如歌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盯着祁王,淡淡问道:“所以?就算我是秦如歌,不知祁王确认后想做什么?”
“没什么,你好歹也是我王妃的妹妹,关心一下也是正常吧?而且你的死讯传了三年,如今再次见面想要确认身份也是常见之事,你不会如些戒备,目前我对你的事情不会有任何的威胁,不是吗?”祁王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好似在对情人的低语,如果不经情爱的女子听到他的声音必定会被迷惑。
如歌嘲讽的看着祁王,他的心里打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
不过就是看上了她手中的啸天骑而己!
“祁王殿下说得也是,许久不见二姐姐了确实有些想念,不知二姐现在可好?”顺着祁王的话,如歌压下不悦谈起了秦如清的事情,一是想看看他想做什么,二是试探一下他对她的身份知道多少。
“你现在的身份还真是天意,尧双,姚霜,不知道的,初听这个名这时,还以为你是本王的王妃呢!”祁王不答反问,眼中异色大起,言语中充满试探,双眼锐利的盯着如歌,审视与打量浮现在他的眼底。
这是他三年来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当初温祺失踪时她就悲伤的失控,明明温祺是姚霜的侍女,她秦如歌为何与温祺有了那么好的感情?如果只是一个丫环,她秦如歌为何哭得那么悲伤?这个奇怪的感觉三年来一直索绕在他的心头,找到温祺带回王府之后,他不断的逼问着温祺,可温祺一字不提死咬牙关不说,这反而让他更加好奇起来。
如歌心中突然一紧,快速抬头,盯着祁王,看着他眼中的打量与试探时,才不动声色反击:“名字相同又如何,我是尧家尧双,可不是你的王妃,听说你的王妃在新婚之夜暴毙,想必那尸身也是祁王亲手所葬吧?”
祁王审视着如歌:“是么,那是本王认错了,你确实与本王的王妃很像,给你造成困扰很抱歉
困扰很抱歉!”
不对,她一定与姚霜有什么联系,不然,她为何如些针对轩辕凌?她一个女人家的,就算与轩辕圣夜牵扯不清,可轩辕圣夜的态度来看,谁做皇帝都无所谓,她无缘无故的,为何要掺和进来?这同样是她想不通的,对轩辕凌,对沉家,她都充满着恨意,在沉娴没被抓之前,她对轩辕凌,对沉家都有恨意存在。毫无交集的人却被她憎恨着,真是怎么都想不通。直到看到她因为温祺的死讯而动怒人控时,他的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她秦如歌一定与姚家什么联系,或者与姚霜有什么联系。
仔细想着以前发生的一幕幕,总觉得这秦如歌的动作太过诡异,无缘无故设计他与秦如清,无缘无故针对轩辕凌,无缘无故憎恨西越的沉家,总感觉,她的恨意怎么与姚家灭门有关?
轩辕凌设计了姚家,柳随陷害了姚流云,所以他们死得凄惨,西越这边因为是主使者,所以她秦如歌又追了过来,这种不死不休的憎恨真是让他觉得奇怪。
姚氏灭门一事他也清楚几分,其中有轩辕凌的手笔,有柳随的听命行事,有暗中势力的操纵,比如沉家,还有东元那边的参与,当初他知道姚氏被各方针对,但他没有出手相助,一是他无能为力,二是他没有笨到以卵击石去相助。本来他不想姚霜死的,但她不识趣拿着啸天令不肯交出来,再加上萧湘儿的诡计让他失了理智,最终她自杀身亡。
他,本不想这么做的!
“没事,虽然知道祁王对前王妃情深意重,但这种乱认的习惯还是有些不妥。暂时还请王爷居住了皇宫一段时间,城外战争己死,想走己经走不了了。如果祁王殿下会觉得无聊,可以在宫中走走打发时间,但请不要出宫,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如歌淡淡扫了一眼祁王,缓缓转身。
“等等!”祁王看着如歌的动作,连忙出声,如歌停步一停,扭头,挑眉,不语。
“你为何要帮西越?尧双只不过是你来西越的伪装身份,沉家己倒,你的大仇己报,为何还要管这种闲事?”
听着祁王的话,如歌突然扬起了浅笑,皎洁的月光撒在她的身上,多了一丝清冷与无情,只见她缓缓挪唇,直言:“我与沉家可没有什么大仇,只不过是他们抓了娘亲给一个教训罢了,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的弱,根本经受不住我所给的教训而己。而且,还请祁王殿下记住,秦如歌己死,一个死了三年有人还活在世间不觉得可笑?我是尧双,也只会是尧双!”
如歌的脸上没了表情,冷冷的看着祁王,直接挑明了所有话来:“我不知道祁王殿下想要试探什么,但我想说的是,别把我与秦如歌混在一起了,秦如歌己是死人,就永远都是死人。而我,现在与以后,都会有尧双!”
“你姓秦,你的身体里还是秦幕的血脉,就算你否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那就把秦幕送下黄泉不就好了?无人再知我的身份与血脉,很简单的事情!”
“他是你的父亲!”
“轩辕凌也是你的兄弟!”
“……”
如歌冷着脸与祁王一对一答,语气微微尖锐,最后十分不悦的转身离去,留下祁王一人站着原地,幽幽的看着如歌的背影,久久的盯着,神色诡异又幽暗,背对着月光,显得格外的阴沉。
如歌现在心情不好,看到祁王时她可以克制住恨意,但对他的不喜还是无法掩藏住。因为他是害得她身死的罪魁祸首,属于她私人恩怨,反而让她有些咽不下这口气,看着祁王在她的眼前晃荡,她有就有一种恨意在心口索绕,不止恨意,还有后悔与难堪。看到祁王,她就能想到前世那愚蠢的自己,年少不止轻狂,还心瞎眼盲,不是良人硬要下嫁,害得自己落得如此下场。明知道他与姚家的灭门无关,但不可否认的是,看到他,她的心反而更恨,更怨,更想杀了他。
如果不杀了他,总感觉前世那不堪的回忆会一直在她脑海里回想着,每次只要他在自己的面前一晃,前世那些难堪又后悔的记忆就会出现在她的脑中,明明早己不再爱他,明明现在有了自己所爱之人,可每次看到他时,脑中依旧是前世那一幕又一幕。
果然,只有杀了他才能与前世做个了断!
骑在马上,如歌奔驰的街道这上,神情烦燥,抬头看着天下的明月,如歌心中一生压抑。
突然,好想见见圣夜!
“暗灵,圣夜呢?”终究,她还是问出了口,感觉一天不见,她有些想念了,遇到不愉快的事情,她更加想念了。
“主子去边境了,刚刚不久才走,让属下中小姐说一声,他要去对付那十万烈焰军,让小姐不要想他!”暗灵骑着马快速走到如歌的面前,她的手心还有一只黑色通信鸟,只见消息刚传来不久。
想要见他时见不到,如歌心中一阵烦闷,冷哼:“你跟他说,本小姐才不会想他,吃好喝好睡好!”
这是如歌的第一次无礼取闹,暗灵从未见过如此的她,一时之间有此微愣不知该不该传,如歌生气的撇了她一眼:“愣着干嘛?传啊!”
暗灵回过神来,张嘴对着通信鸟吐出几个奇特的音符,看了眼如歌那不悦的侧脸,最终把她与祁王见面的事情也一齐禀报了上去。
很明显,小姐自从见过的祁王后心情就
王后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
如歌回到尧府,陪着尧夫人与娴姨娘吃了晚餐,看着替娴姨娘诊治的陆生,如歌静静站在一旁为语。
她回来的时候,晚餐依旧未动,从下人的口中得知,这一天她们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不用想就知道他她们这是在担心她,担心尧安,担心尧朝,虽然有尧流陪在他们的身边解闷,可依旧无法让她们打起精神来。
“娘亲的身体怎么样了?”如歌看着收手的陆生,连忙问道。
陆生缓缓站起来,微微一笑:“没事,盅虫取出来后身体不适也是正常,最近可能会出现疲惫无力或者没有食味的问题,这都是正常的,毕竟盅虫在你娘的身体里活了三年,如今被取出后身体自然也会有一些不适应,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不过身体虚弱是真的,三年来的牵挂与被囚,你娘的身体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