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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口,幽幽轻问,声音空灵又具有魔性,让人神迷,忍不住被迷惑。
尧安双眼微微放空,顺从的点头:“嗯,很痛,很痛……”
如歌轻轻扬起一抹笑容,幽幽的笑容好似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沙华,引得过路之人接近,明明是剧毒,却让人想要接近。
“我有一个好办法会让你不痛,乖乖坐好,咱们看戏!”
尧安瞳孔放大,神情有些迷茫,听着那温柔的声音,他觉得十分舒服,心口的疼痛,也奇异般的减缓了一些,顺从的点头:“好!”
搬来两把椅子,坐在冒着热气的平台之下,静静的看着……
沉仁被带到巨大的平台处,啸天骑的成员把他直接扔上了烧得通红的铜台,被丢到那灼热的铜台上,瞬间发出一种非人的嚎叫声,让整座天牢都抖了抖。
被扔在烧红铜台上的沉仁瞬间发现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好似被煎熟一般,衣服瞬间融化,皮肤一片红肿发焦……
痛得他瞬间人铜台上爬起来,起来的他因为动作太大,被烧焦的后背皮肤瞬间被撕开,后背血肉模糊一片。
沉仁发出凄厉的惨叫,赤着脚不停跳着,每跳一下,铜台之上就会留下一串的血脚印……
一瞬间,尧安恢复了清明,这种残酷的刑法,哪怕是他也无法接受,让活人在火红的铜板上跳动,每跳一下,脚底留下烧焦皮肤,这是极为折磨人的刑法,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烤,疼痛,恐惧……
沉仁因为脚下发疼,身体不稳,倒在铜台上,身体又发出滋糍的烧焦声音,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的滚上铜台,顿时昏死了过去。
如歌一直微笑着,闻着空气中散发出的烧焦肉香,愉悦的勾起了唇。
此刻沉仁近乎半裸的身子上肌肤发红,冒出一个个剔透发亮的水泡,胸口那上面黑焦的皮肉,后背的血肉模糊,看起来异常可怖。
“别让他死了,
让他死了,留着命让沉程也好好看看,这么令人愉悦的伤口,不与他分享实在太过可惜了。”如歌冷冷看着沉仁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微微勾唇。
啸天骑的士兵得令,抬着沉仁又送回了牢房,还给他喂了药,看来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
尧安不敢置信的看着如歌微笑的侧脸,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焦味,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这么心狠手辣,然而,他心疼了。
没有人是天生心狠手辣的,有的只有后天的磨难,人心才会变冷,才会变成这般。
歌儿她,究竟经历过什么?
感受到尧安的视线,如歌缓缓扭头,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如孩童一样纯真:“大哥,你这里还痛么?”
尧安摇摇头!
“太好了,我这里也不痛了,明明毁了沉家,沉眉被强暴死了,沉郭也中毒死了,可我这里依旧还是很痛,可是看沉仁他像个小丑一般上跳下窜的时候,我这里也不痛了。果然,心口的疼痛要用十倍的愉悦来敷,效果很好!”如歌的笑容纯真,声音空灵,可让尧安有一种阴鸷的感觉,好像背后感受到一阵冷风,让他生生打了一个激灵。可抬眼看到她眼中的痛苦时,尧安的心瞬间被感染,同样痛苦的两人相视一笑。
“不准告诉父亲与娘!”如歌温软又霸道的要求着。
尧安柔和浅笑:“行,这是我们的密秘,谁也不说!”
如歌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缓缓起身,伸手拂了拂不存在的灰尘,愉悦道:“回家吧,娘与娘亲做了好吃的,好像有我最爱的醋烧排骨,到点吃饭了。”
尧安也从椅子上起床,耸耸肩,故作轻松道:“希望晚餐不会有烧肉,说真的,我暂时一个月估计不会想吃!”
看了烧烤活人,能吃下去才怪!
尧府的这顿晚餐吃得极为开心,好像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愉悦,餐桌上,所有人都面带微笑,哪怕是不知情的娴姨娘与尧夫人两人脸上也带着不少的笑容,招呼着众人,一片温和。
沉家倒,他们的心中出了一口恶气,这是一场庆祝的晚餐,就连尧朝也从军营回来,与家人一起共享愉悦的心情。
饭桌上,尧国公看了眼尧老太公后,便微微扭头,举起茶杯:“今天就此茶代酒,祝沉家倒血霉,也祝咱们出了一口恶气!”
所有人都举起茶杯,轻轻触碰。
轻轻喝了一杯之后,尧朝不干了,大叫着:“爹,酒能值几个钱,这么大喜的日子里,用茶代酒多扫兴?要我说就要拿酒来,咱们一家人好好喝一场!”
尧流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立马附和:“对,喝酒,坚决要喝酒!”
尧朝扭头看了眼尧流,‘轻轻’拍了他的肩,大力一把搂过:“好小子,哥平时没白疼你,对,咱们就要喝酒!”
尧流肩得疼得咧嘴,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是紧紧的抱在怀里,就尧朝那硬梆梆的肌肉,让他顿时透不过气来,满脸通红,挥舞着手挣扎着。
“看,小三子都开心的手舞足蹈了,来人啊,拿酒来!”
晚餐之中,气氛被尧朝两人这么一闹,顿时热络了起来,尧国公与尧老太公也没有拒绝,吩咐下人搬来了一大坛的酒,看得尧朝差点没流口水。
每人面前放了一小杯酒,如歌等女眷面前的是果酒,度数不高,而且还带有水果香味,是女子最爱的酒。
尧老太公缓缓端起酒杯,起身,冲着如歌轻轻道:“歌儿,这一杯爷爷我要敬你!”
如歌等人全部站了起来,如歌连忙摇头。
尧老太公挥手,制止了如歌想要说的话:“你先别说话,听我说,这一杯敬你刚刚好,我尧家这么多年来一直深受沉家的迫害,可惜势力太过微弱无法与沉家抗衡,是你的到来,才让我们看到了沉家的下场,也为我们复了仇。你大嫂的事情你也知道,如此沉家死得死,伤的伤,你大嫂如今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你二嫂的娘家被沉家屠灭满门,双儿年幼也是被沉家下毒才会昏迷不醒……我尧家这么多年前,一直对沉家恨毒入骨,可依旧无法拿他们怎么样。因为歌儿你的到来,我尧家才出了一口恶气,所以这一杯,是你该得的,谢谢你!”
这时尧安的妻子也微微笑:“刚刚你大哥跟我说了沉仁与沉郭的下场,我很开心,谢谢你替那无缘见到的侄儿报仇。”
“对,我满门的亡灵也可以得到安息,也能死得瞑目了,歌儿,二嫂也敬你一杯!”
如歌抬头看着众人,一个个柔和的看着她,眼眶泛红,如歌最终什么也没说,缓缓举起酒杯:“这是我应该做的!”
仅仅一句话,却让尧家人一暖。
仰头饮尽杯中酒,众人缓缓坐下。
尧国公看着众人,再次满上一杯:“歌儿的认亲仪式没有进行,借着大家都在,我在这里宣布,歌儿正式成为我尧府一员,是我尧末的义女,也是你们的妹妹!”
如歌感觉到娴姨娘伸手推了推她,扭头看着娴姨娘满脸的笑意,示意她看向暗灵方向。
暗灵手中一个大大的托盘,如歌见状,意会的点头,缓缓起身,端起一杯茶,最先走到一直严肃的尧老太公面前,缓缓下跪:“爷爷,喝茶!”
尧老太公严肃的表情顿时一柔,看着如歌,身体微颤的接过茶杯,缓缓喝了
,缓缓喝了一口,掏出一个红包放在如歌的手上:“乖!”
一瞬间,如歌感觉好像她成为了小孩子,从前世开始,她就没有见过爷爷,这是第一次感觉,属于她的爷爷是这般的慈祥,不是顶替尧双时爷爷,而是现在真的属于她的爷爷。
凝了凝心神,如歌接过暗灵递过来的茶杯,端中一杯,递向尧国公,尧国公马上打断:“叫爹就好,听习惯了你叫我爹,突然变成义父的话有些不习惯!”
如歌举着茶杯,轻轻道:“爹,喝茶!”
尧国公的脸瞬间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好似年轻了好几岁一样,快速接过如歌的茶,一边喝一边道:“好好,爹喝!”
再端起一杯,如歌递向了尧夫人:“娘!喝茶!”
尧夫人连忙上前,眼中含泪,颤抖着双手接过如歌递过来的茶,轻轻喝了一口之后,把一个厚厚的红包塞到如歌的手中:“这是我跟你爹的一点心意!”说完,就扶着如歌坐地上起来,眼中闪着泪花,看起来十分开心。
“谢谢爹,娘!”
如歌接过暗灵的托盘,端着两杯茶走到尧安两夫妻跟前:“大哥,大嫂!”
两人端过茶杯,轻轻喝了一口,附上一个结包,当成见面礼。
同样,尧朝两两夫妻也是一样。
如歌看着坐不住紧张的尧流,轻轻一笑,端起茶杯直接放到尧流的面前:“喝茶!”
尧流一愣:“哥呢?”
如歌浅浅一笑:“大哥在这,二哥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