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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月宠溺的看着如歌,听着她的话轻轻一笑,不由出声:“这位小姐的愿望是不能成真了,沉世子官高位重,能在宫中横行实属正常。你的父亲可还没有这个本领,想要在宫中抬头走路估计不可能的。”
冥月的打趣,再加上如歌与尧夫人的议论,让好好的一场审问瞬间变了调,沉仁可不是沉公府,一看如歌这么搅乱了他的计划,显得刚刚他所说的话可是一场小丑的表演似的,怒气,顿时涌上心头。
“尧双,你这是在这胡挑蛮缠,杀了人还嫁祸给本世子的女儿,难不成你想就这么蒙混过关?”沉仁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声道,脸上狰狞骇人。
如歌这才正眼看着沉仁,淡淡一扫:“不知沉世子何意!”
“宫女亲眼看到了你杀了丽嫔娘娘,你如何解释?”沉世子指着宫女,大声对着如歌逼问。
如歌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亲眼看了?本郡主倒想问问,本群主是左手杀的还是右手杀的?是背对着还是正面对着?丽嫔娘娘是如何倒了地上的?当时本郡主又站在何处?亲眼看到了本郡主杀人为何不叫?为何要拖到这个时候才指证?”
如歌一个个为何让宫女一时之前无法作答,双眼一直瞟着沉仁,似乎拿不事实上主意。如歌见状,只是了然的勾起唇,很容易猜到,这个宫女只是负责把她引过去,再像说故事一样把指证的话背熟了,别的,她不可能会知道,也不可能说得出来。
沉仁忽然被剪了舌头,脸胀得青紫,目光似能吃人。
如歌不在意笑了笑:“本群主与丽嫔无怨无仇,刚刚还听说其中还有珍表妹也被杀了,楚家与我尧家可是姻亲,本郡主虽不知道朝庭之事,但楚尧两家不能分本郡主还是知道的。反而是你沉家,记得本郡主回来的第三天,这位沉小姐就一直指证本郡主要掐死她吧?当时我就奇了怪了,本郡主才回来三天不到怎么就会想要掐死她?现在想想,这感情是你们对付我尧家的办法吧?”
如歌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犀利,看着成功变脸的沉仁毫无惧色,冷声道:“我尧家与沉家的关系不好也是常事了,听说斗了也有不少年了吧?沉仁子也不用否认,这是大家明眼都知道的事实。你们想得倒蛮美的,仅仅一个宫女的话就能算数?难道沉世子不知身为下人要状告主子要先受过钉刑才行?随随便便就拉一个宫女过来指责本郡主?那本郡主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找一个太监过来指证你是说沉世子杀了丽嫔娘娘?”
如歌的最后一句放让沉仁成功变脸,上前一步,怒斥:“你不要胡说!”
如歌慢慢地盯着沉仁,全然没有半点畏惧:“沉世子也知道指责我说不要胡说,那怎么不想想自己的话?一个宫女无凭无据又没有受过钉刑证明,这样的指责不是胡说?明明沉小姐杀人的证据明明白是放在了眼前沉世子不去在意,反而一心把罪句要推到本郡主的身上,沉世子想要替自己爱女脱罪也不应该拉别人下水吧?难不成真打算把罪名安放在本郡主的头上,好让陛下抄了我尧家,种种理由不得不让本郡主怀疑,是不是你沉家杀了丽嫔娘娘演的这场苦肉戏?那真替沉上姐不值,还当了个替死鬼!”
“你混帐!我沉家岂容你一个黄口小儿随口议论的?世人以孝为先,万岁以孝治国,臣头一遭见有人大庭广众之下数落他人整个家族的,老臣本来也不想与她这晚辈斗口舌,只是她说得也太不堪了,对待长辈竟是这种态度。陛下,您千万不要被她蒙蔽了啊!”沉公府见沉仁完全处于下风,根本不是如歌对手时,一顶对长辈不敬的帽子就扣在了如歌身上。
如歌原本咄咄逼人的态度瞬间弱了下来,微眶微红的看着沉公候行了一礼:“沉公候说得是不错,刚刚一时气极难免有些冲动,但我不认为说得有什么错,无凭无据就把一顶杀人的帽子扣我头上,是人都不能忍。”
如歌的举动引来一阵好评,被批评后虚心接受,有错就认,但对于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让在场不少人对她的举动暗暗点头。
举止有礼,可退可进。
可退可进。
如歌行完一礼,站直了身体,看着沉公候毫无惧色:“想要这宫女指证我可以,先过钉刑再说!这可是整个大陆不成文的规矩,先帝曾经纳入过国法之中,下人指证主子必须受过钉刑,本郡主虽不是她主子,但身份相比,她要指证本宫,要求受过钉刑不过份吧?”
如歌的一袭引来越帝与众人的点头。
确实不过份,现在各国也有这种不成文的规定,先皇也确实把这一点加入了国法之中,身为下人要指下或者状告主子,受过钉刑再说,这是不成文的规定,原本只为了让下人们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免出现被人收卖胡乱状告陷害主子名声的事情。
“不错,你要愿受钉刑?”越帝点头,对于如歌的聪慧暗暗点头。
听到这话,小宫女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钉刑她可是有听过的,在一块便是长钉的木板上来回滚过两次才行,可两次下来背后必定会血肉模糊,那种痛楚不用想便清楚。
她如何敢?
可看到沉仁那饱含威胁的目光时,宫女更是绝望。
战战巍巍的点头,咬牙把泪逼回心底:“奴婢愿意!”
看着宫女,所有人同样不可置信,那种刑罚可不是好受的,可这宫女却有胆子尝试?
如歌只是冷酷的勾起唇,静静看着那宫女。
不关她事,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从选择指证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会再放过她了,她可以不计较把她引到这里来的事情,可以原谅一次,但她绝不会愿谅第二次,她不是圣人,不可能笑着接受他人的伤害。
很快,太监们就抬过一块两米长一米宽的长钉床,一根根长钉发出寒光,看得在场不少人为之一寒,几个太监干净利落的把宫女的四肢绑上铁块后,退去,站在一旁。
四肢绑上铁板是为了不让受刑的人投机取巧,也能延迟受刑人的动作,可以让人更加的痛苦。
感受到四肢的沉重,看到眼前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钉床,宫女害怕的缩缩头,求助性的看向沉仁,得到的只是一个威胁警告的眼神。
咬咬牙,宫女慢慢的走向钉床,一步一步极急,恨得走一年才好,可是眨眼间她还是走到了钉床的面前,犹豫再三之后,才缓缓向钉床趴去……
“啊……”
长钉刺放胸口,刺入腹中,那中钝痛,让她反应性的惨叫,想要起身。
实在是太痛,痛到她无法忍受的地步,一根一根刺入她的身边,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钝痛,她没有想自己被控制的家人的安全,满脑子只是想要离开这里,不要再痛下去。
如歌冷冷的看着那宫女的动作,轻哼:才刚刚趴下而己就叫成这样,后面才有得受的,后悔,早己晚了。
如歌冲着尧贵妃打了个眼色,尧贵妃见状,扑在越帝怀里,好似受到惊吓一般:“叫得好惨,这才刚刚开始呢,接下来还要滚两圈,这要叫到什么时候去呀?怪渗人的!”
越帝一听,伸手抱紧了尧贵妃,扭头对郑公公道:“去帮帮她,磨磨蹭蹭要到什么时候?”
郑公公了然的点点头,指着周围弯腰站立的两个太监道:“你们两个,上去帮帮她!”
“是!”两个太监弯腰后对视一眼,走到宫女的身边,一人在宫女的头顶手部,一人在宫女的脚部,两人紧紧抓着宫女的手跟腿,瞬间就把宫女翻转了过来,原本胸口被长钉刺入,现在翻过来后背又被刺入……
“啊……痛……啊……”
宫女放声尖叫,越挣扎,越痛,头与脚被两个太监紧紧抓住,而宫女因为痛楚而挣扎的身体更加的痛楚,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听着不少贵妇人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轻轻偏头。
两个太临对视一眼,再次把宫女翻了过来,手下暗暗用力往下扯,长钉刺入宫女的内脏后,再翻,再用力下扯,再翻……
两趟下来,宫女己没有了任何呼吸。
“回陛下,两道刑罚完毕,受刑人己没了气息!”两个太监上前,面无表情的禀报着。
沉仁与沉公府眼神瞬间犀利起来,特别是沉仁,十分晦气道:“这就死了?”
“是的,受刑人受伤过重,被痛死的。”太监点点头。
太监的话没有引起在场贵人们的同情,那宫女只不过是个下人,在他们的心中下人与畜牧无异,死了会有点可惜,但不会同情。
“死了岂不是不能指证了?闹了半天,这沉小姐果然还是杀人杀手吧?”冥月玩味的看着这场戏,对于如歌的手段他没有感冒,反而还升起了淡淡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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