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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圣夜这才好心情的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一手撑着头,一手轻抚,看着她主动钻进他怀中,肌肤与肌肤的相触,锦被之中,温度渐起。
钻进轩辕圣夜怀中之后,如歌就后悔了,感受到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
在她忐忑不安时,轩辕圣夜好心的放过了她。轻轻推开她的身体,下床,穿好衣袍,强压着欲望回头:“你再睡会,天还没有大亮,这几天我身边老是有烦人的虫子,暂时不会来你这边。”
不知为什么,如歌听着轩辕圣夜的话时心中涌起一抹失落,听到他暂时不能在她身边时,她突然感觉到了失望与失落。
“好!”一手抓着被子,一手撑在床上,半撑着身体冲着轩辕圣夜点点头。
看着如歌身上的痕迹,轩辕圣夜眼底暗色一沉,强逼自己移开眼,转身。
突然又转过身来,大步走到如歌身边,亲亲一吻后,才后退几步,纵身离开。
如歌摸着唇,轻轻的笑了……
看着轩辕圣夜离去的背影,如歌笑得极为诡异又阴凉。
“圣夜,你不该碰我的,从第一次开始,你就不该碰我。要了我,你一辈子也别想逃,哪怕不爱了,我也不许你离开我,哪怕一起死……”
谁也没有看过这样的她,邪魅,阴唳,霸道……
是她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一面,霸道如斯,让人心惊,也让人惊艳。
轩辕京城
云隐楼内,秦如清坐在一个包厢之中,静静喝茶不语。
时过三年再来云隐楼,她的心境早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年少轻狂时的冲动到现在的冷静,三年后再来,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她有些感叹。
宁香影早己落胎,苏候一家的叛乱满早抄斩,宁香影因为未嫁也就没有被波及,而她肚子里的孩子被落,听说是不小心的,但在那个风尖上,不小心滑胎的真正原因大家心知肚名,只不过没明说而己。
秦候府败落,恩宁公主带着秦寒去了她的公主府生活。
秦明下落不明,好像是死在夜王的屠杀之中,毕竟大火烧毁了整个候府,满地尸身分辩不出谁是谁了。
“人来了!”空气中,行一的声间淡淡提醒,把秦如清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秦如清闻言,放下手中茶杯,缓缓起身,转身……
翼王走进包厢,看到这一抹记忆中的身影时,微微一愣,淡淡道:“怎么是你?”
翼王一袭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秦如清细细打量着,冲着翼王行了一礼,浅笑道:“翼王殿下!”
翼王双手背后,盯着秦如清,复杂的看着她的笑脸,淡淡点头:“祁王妃怎么在这?”
秦如清缓缓后退一步,轻笑:“翼王殿下为何在这,本妃也就同样在这,不过都是听他人之言行事罢了。”侧着身体,秦如清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翼王见状也没有过多的拒绝,大步入座。
秦如清见翼王落座,也主动跪坐在茶具盘,轻轻提起准好煮开的沸水,清洗茶具,装茶,冲泡……
翼王不发一语,淡淡打量着秦如清。
仪容韶秀,有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她身穿薄纱绮罗裙,墨黑长发如瀑布般顺滑,似绸缎般轻柔。松松地绾起青丝,斜叉珠联壁合,垂银星弦月以衬之,眸如
衬之,眸如空灵。
微微低垂的头专注泡着茶,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又有一点像深海般难测。
三年前,在怀城时他有见过她,仅仅只是一眼,他就记住了她。
三年前她的艳名外传,可他亲眼所见时却大为不同,不是妖艳而是清绝,是他看过为数不过的能够吸引他眼球的女子,小心翼翼躲在草丛之中如小兔子般惊恐,当时仅仅一眼,他便出手相助。
后来他一直回想为何会救她。
后来一次次暗中观察,他似乎找了原因。
她与辰王兄很像又不像
在他的心中,辰王是光明圣洁的存在,是善良不会憎恨的圣人。
而她秦如清在祁王的面前时,也是这般,他不止一次看到她露出纯真的笑容与祁王有说有笑的样子,也不止一次看到她在祁王的背后露出嗜血的恨意。
他,开始对她感兴趣了。
“殿下,请喝茶!”秦如清面无表情的承受着翼王的打量,泡好一杯茶后,缓缓推到翼王的跟前,抬头,浅笑。
翼王回过神来,端起茶杯,放在鼻下轻轻闻着,再缓缓品了一小口,感受到茶香瞬间充满整个口腔,翼王温雅一笑:“好茶!”
秦如清浅浅一笑,自己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主动道:“祁王现在不在京城,如果翼王有需要的话,本妃愿意相助!”
翼王动作一顿,双眼锐利的看着秦如清,久久才道:“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是祁王妃!”
秦如清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神情,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是祁王妃不错,谁说是祁王妃就一定要帮祁王成事?”
“为何是本王?”翼王神色一暗,语气幽幽。
秦如清抬眼,认真看着翼王道:“除了你还能有谁?我们都是听他人的话做事,只不过我与你不同,你是听从谋士的话,而我是听从他人的命令。我的上面之人恨祁王,你说,我是跟着祁王一起死还是听从命令行事?”
“你听谁的命令行事?”翼王眼中暗沉浮现,有些不悦起来。
秦如清睫毛一颤,轻轻笑道:“这不是翼王要关心的事情,翼王可要合作?三年时间翼王在陛下的帮助下站稳了脚跟,但与祁王相比势力还是太弱。想要皇位的话,要不要与我合作?”
秦如清神情自信,她明白,翼王一定会答应,而她,只要能登上高位的话,别的全部无所谓。
“你想要什么?”思考了半响,翼王锐利的盯着秦如清认真问道。
他不明白,他明明看过祁王对她十分宠爱,否则也不会请求陛下把她扶为正妃。虽然听过她以前因为萧湘儿而掉了孩子,可她恨的,不应该是萧湘儿,怎么会是祁王?
还是说,她想做什么?
秦如清幽幽一笑,抬眼认真一翼王对视道:“我要权力,他日你若称帝,我要最高的位置!”看着翼王震惊的表情,秦如清浅浅笑着,接着道:“我只要皇后之位,当然,不是爱慕你也不会阻挡你迎娶你心爱的女子,只不过是我单纯喜欢高位而己。怎么样,这个交易如何?”
不知道怎么的,翼王看到她浅笑却说出如此薄凉的话时,心中顿时一怒,语气有些不好的盯着秦如清道:“你现在己是祁王妃,祁王登位,以祁王对你的宠爱你就是皇后,何必现在与本王谈交易?”
秦如清反而不在意翼王那微冲的语气,笑道:“翼王殿下看来没有认真听我说的话,如果祁王能成帝,我又何苦来找你?我的主子不会允许祁王登位,而我,谁当皇帝都无所谓,我要的,只要天下女子心中最尊贵的位子。”
“为了那个位子,无论是谁做你的男人你都可以接受?”翼王神情充满怒意,看着秦如清那无所谓的样子眉头紧皱。
“可以!”秦如清把玩的茶杯,迎着翼王的怒意,幽幽出声。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生气,这是她的选择,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是吗?
“哪怕与你不喜的男人共枕,与你不喜的男人结婚生子,你也可以接受?”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翼王紧紧盯着秦如清,似乎想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
秦如清只是淡淡扫了翼王一眼,十分冷淡的轻笑:“如果翼王同意交易,日后只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也好,想让我做你有实的妻子也好,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殿下怕出现意外的话大可放心,我己无法生育,不会坏你任何大事,你的子嗣一定会是你所喜欢的女子所生,这点你大可放心!”
看着秦如清十分冷淡的说着自己的痛处,翼王震惊的看着她,心中,也升起一抹心疼与愤恨。
他心疼了,看着她面无表情说着自己无法生育的事情时,他的心不由的一疼,替她心疼。或许他有些明白她为何会这么无所谓,明明有着祁王的宠爱却三年无子,原来是无法生育!
“是你的主子让你无法生育么?”震惊的翼王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秦如清感受到翼王的杀气,嘲讽的笑了笑:“在我最落迫时,我的主子救了我,在美貎与生育之间,我选择了美貎。你无法知道失去一切的感觉,你也不知道被亲人放弃的滋味,你也不知道踩在脚底的屈辱感。从我的孩子流掉之时,从我被毁容之时,我的世界一片黑暗,有时会想着一根白绫了结生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