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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去找母亲理论,母亲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凉凉道:“那是红梅啊?我不知道,看着干枯的几棵树在那挺煞风景,就全拔了。现在做成的这个荷花池比你那破梅园好看多了不是?”
听到这话时,他可想泪流满面。
娘啊,谁见过梅花夏天开的?夏天时然像枯枝一样啊?先不说这个,荷花池建就建了,在他与妹妹的中间又隔一堵墙什么意思?感情他不翻墙还看到不这荷花了,这不是明摆着霸占么?
看着自己越来越小的院子,他真是欲哭无泪。
忙中偷闲,尧夫人看着与尧老太公下棋的如歌,关心的走了过去,边道:“爹,你不能仗着自己棋艺高超就欺负双儿,媳妇看,你与双儿下棋,就让个二三十个子就行了,不然说出去丢人!”
正在下棋的尧老太公神情一滞,手中的棋子不稳,朝着棋盘落了下去。
“吵什么吵?看你做得好事,害我下错了地方。”尧老太公不悦的回头,冲着尧夫人不给面子吼道。
尧老太公一吼这才还得?宠妻如命的尧国公见状,赶紧上前护住:“爹,北情又不是故意的,您不用这么大声说话。”
尧国公一动,四处忙着的三个儿子也快步上前,围了起来。
“不是故意的?你听过下棋让三十子的?有她这么说话的?”尧老太公吹胡子瞪眼,看起来真的生气了。
也是,明明一步可以定输赢的一步被她给破坏了,想起来就气。
“双儿一个小女孩怎么能跟爹你相比?想当年,你可是在棋圣局中保持了三个时辰不落败,让几个子有什么要紧的。”想也不想,尧国公直接站到了尧夫人一边。
唯独尧安细细看着如歌面前的棋局,深深的审视起来……
“几个子?有见过让三十子的下法?你看看你丫头的棋力,是要老子让子的新手么?看都不看就在这瞎起哄!”尧老太公狠狠白了一眼尧国公,伸手指着如歌面前的棋局,恶狠狠道。
这时,众人的注视力纷纷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如歌面前的棋局之上……
如歌起身,一个不小心,蹭到了棋局,众人还没有看清楚之时,整个棋局大乱。
“哎呀,爷爷对不起,不小心把棋子弄乱了,您还记得棋子怎么放的么?怎么办?我想不起来了!”如歌‘慌乱’的捡起散落的棋子,越放越乱,最后整个棋局在她故意而为之下被她弄乱。
这是如歌给的一个台阶,尧老太公欣然接下:“哼,下次小心点,下在兴头上了。”
说完,尧老太公缓缓起身,在众人善意的目光下离去。
在场之人哪个不是猴精?一眼就看到了如歌只是刻意而为,只不过是为了给尧老太公一个台阶下而己。其实那般棋局,不出意外一定是如歌胜利,弄乱棋子扫兴罢手,还能保住尧老太公颜面,如歌的目的很简单。
老人嘛,如小孩一般!
“行了行了,明天客人们就要来了,还有一些没有理整,流儿,
整,流儿,不许偷懒!”看着尧老太公离去的方向,尧夫人扭过头,又张罗指挥起来。
没办法,一个个,包括尧国公在内四人,认命的修整花园,装点府中。
如歌院子中的巨大花园就是明日宴客的场所,尧夫人指挥着众人,把花园的小道用盆簇拥起来,然后又特地选择了最名贵的牡丹花品种,按照不同颜色不同的图案排列起来。指使着尧国公亲自去准备明天宴会的食材肉类,指挥着三个儿子搬动着园中假山巨石,位置不对还乔来乔去。
尧流他此时只想吐血三升!
他是书生,书生!有见过这种亲娘么?指挥他一个瘦弱书生跟他两个武将大哥一起搬假山石头的,搬不动还要受到来自亲娘的一个白眼。
他果然,是被抱养回来的吧?
脸上两条宽面泪,尧流只得用他那瘦弱的手臂夹在尧安,尧朝两人中间。
“滚一边去,碍事!”
这不,尧朝还嫌尧流碍事,不悦轻吼!
一时委屈上头,尧流瞪了如歌一眼,摸摸头快速跑了出去……
“哎,你去干嘛,还有事没做完!”尧夫人抓到想要偷跑的尧流,大声叫唤着。
“去找父亲,我常常去酒楼,知道什么样的食材比较新鲜……”头也不回,尧流像逃命一般离去。
“……”看着尧流的背影,尧夫人只得无奈放下手,把注意力放在眼前。
算了,反正了没多大用处。
要是尧流在这里听到尧夫人心中的话,保准气得拿豆腐撞墙。
如歌只是在旁观,看着几人间的互动,有的深深的羡慕。前世,她姚府之中也是这样,这般的温馨!这才像一家人,哪里像秦候府那个冰冷诡谲的地方,儿女间的明争,妻妾间的暗斗,那种地方才不是家。
等她找到了娘亲,一定要让娘亲舒舒服服的生活,她会陪在娘亲的身边。
“自从你来了之后,母亲很开心!”不知何时,尧安走到了如歌身后,平静道。
如歌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尧夫人,掩下眼中情绪:“我应该做的!”
同样看着忙得不可开交的尧夫人,尧安微微轻笑:“听说妹妹你一直生活在山上,你的礼仪与棋艺都是那位神医教的么?”
“师父教的!”如歌淡淡道。
如歌没有转身,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此时尧安是用什么眼光在看待他,他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才来试探她的吧?
“以前,父亲都试图用替身与母亲写信交流,可母亲一眼就认出了真伪,你是唯一一个,母亲一见面就一眼认定了你就是我的妹妹,双儿!但是,我并不相信,父亲宠妻如命却狠心的不让母亲去看妹妹时,我就早就知道,妹妹她应该不在人世了。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请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站在如歌身后,尧安看着眼前女儿,神恢复杂。
“大哥说笑了!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最清楚的,他可不会放一个冒名顶替的女儿进入尧国公府吧?尧家是陛下良臣,朝中栋梁,又与沉家势不两利,父亲怎么会由外人来祸乱自己家族?”如歌微微转身,似笑非笑,平静道。
她的意思隐晦,但很明白。
她是由尧国公亲自领回府的,有什么问题,找尧国公说去,不用在这里针对她。
尧安沉默片刻之后,才缓缓道:“当我在胡说,你不用往心里去。”
“自然!”如歌眯着眼,轻轻一笑,看着尧安温柔的笑了。
尧安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也同样不由暗叹:父亲,你从哪里找到她的?性格狡猾如狐,外表却又像小猫般可爱温驯,没有一丝的威胁力。
第二日,整个尧府热闹非凡,一群又一群的宾各在府中行走,议纷纷。
官家贵女们三五成群,坐在一旁打趣着。
“听说尧家的小女儿病了十年之久,之前一直被养在山上,会不会就像人家常说的乡野之辈之样粗俗不堪?肯定既没有学过女儿家的礼仪又没有学过女工女红之类的吧?”一个美丽的女子掩唇轻笑,眼中全是恶意。
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此女便是西越第一美女,沉眉。
沉眉是西越沉公候的嫡孙女,生得美丽端庄,深得沉公候的喜爱。
“是呀是呀,听说从偏远乡下接回来的,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沉眉周围,围着不少的官家女子,但从她们讨好巴结的情态来看,应该是以沉家为尊。一个个围着沉眉献着殷勤。
“啊!”沉眉突然惊呼一声,引得周围不少女子对她侧目,只见她掩唇轻笑:“她是从乡下回来的,那会不会有野性?要是野性上来的突然咬本小姐一口怎么办?”
语气十分鄙夷双恶毒,完全没有高门女子的娴淑端庄。
“沉小姐还是口下留德比较好,身为女子口出恶言,沉小姐的家教真是令人担忧!”有人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打断了沉眉的话。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来人是楚候府的嫡长女楚容琴。
楚候夫人成北雨,是尧夫人的双生妹妹,楚家与尧家关系虽不是十分亲密,但也还算是熟络。别看楚容琴表面上温婉宁静的模样,其实她的性格十分冲动。
这不,一听到沉眉在诋毁如歌时,就气得坐不住直接上了沉眉的当。
“哟,这是谁呀?原来是楚大小姐,怎么?楚大小姐不在家照顾自己那个瞎眼妹妹,没事跑这里来瞎掺和什么?”沉眉不屑的扫了一眼楚容琴,同样话中带刺,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