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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坐在椅子上,听着冥月被抓的消息,神情一顿,脸色也沉了下来,危险的看着云隐道:“被谁抓了?”
“你怎么不问是怎么被抓的?”云隐看着如歌沉下的神情时,反而还淡笑反答,看着如歌没有作答的打算时,自己主动回答起来:“是我告密的,冥月他家老头子一直在找他,他在外面躲了快五年了,你说好不好笑?为了你他竟然对付我,最后却被他家老头子给抓了回去。”
如歌看着云隐大笑的样子,反而神情更加阴沉起来,不悦的紧抿着唇。
“对了,你为何会出现在黑市?是盯上了太子还是萧湘儿?总不会是盯上了我吧?”云隐丝毫不在意身上恐怖伤痕,反而还轻松的跟她聊起天来。看着如歌那紧抿唇阴沉的模样,愉悦的眯起了眼。
快了,就快了,他一直想见到的那个她!
“冥月在哪?你们说得大人是谁?”
半响,如歌才冰冷出声,阴沉昏暗的地牢,幽暗的神情,如歌的身上渐渐开始渗出迫人的寒意。
云隐裂开嘴无声笑了,痴迷的目光看着越来越肃杀的如歌,看着她渐渐变得与他内心深处的她相重合时,他愉悦的笑了……
“大人是谁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命还握在他的手上。我劝你不要再查比较好,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对大人感兴趣。”好心劝着如歌,他的神情难得的正经。
如歌把背靠在椅子上,呈现放松的神态,可不过她那危险眯起来的墨眸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反而更加冷冽感兴趣的问道:“姓沉对不对?你们的主子!”
云隐惊得顿时瞪大眼看着如歌,不明白她为何会知道。
而如歌看着云隐的失态,了然的勾唇笑了……
果然是沉氏,之前西逍王爷说是沉氏灭了姚氏一门,是联合太子害了辰王,联合东元灭了姚家军……
那么,太子他那所谓的大人,一定就是沉氏了。
而她的最终仇人,就是传说中沉啸天的后代?
良久,如歌勾起一抹幽暗诡谲的笑意,
传说中的沉啸天?她传说中的沉氏外袓家人?
有趣!
她倒要看看,与传说中的沉氏作对是否真的会死玩葬身之地。看来,沉氏堕落了,什么狗屁传说的战神之家,只不过是一群杀人凶手罢了。
双眼寒光凛冽,宛若九天惊雷,满身的浓重的杀气宛若地狱爬出的恶鬼,即便是一身纯白,干净的透彻,却无端的让人觉得那是刺目的红,一瞬间,云隐屏住了呼吸,眼神更加的迷离起来。
“不管姓什么,你最好不要去招惹,否则夜王都有可能保不住你!”看着如歌的表情,云隐脸上全是惊艳,但还是正色规劝。
保不住?哼,她到要看看到底是谁死谁活!
“说说冥月的事!”如歌确认云隐与太子背后之人是沉氏之后,也不再强救,她也明白,想从云隐这里问出什么除非他自愿,以一个杀手首领用刑逼供是不现实的。
“你很在乎他?”云隐看着如歌迅速从沉氏之事抽开,听着冥月二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时,他心中不同嫉妒起来。
“他有什么好的?丢下所有逃了五年不敢出面,一直躲在暗处,要不是他最近为了追杀我,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眼中。他那老头子可不是吃素的,找了他快五年了,你说他怎么样了?”云隐不悦抱怨着,可如歌却多少听明白了。
原来,冥月是为了她而出了事!
“他在哪?”如歌缓缓问道。
“你怎么不问他还活不活着?”云隐不答反问。
如歌红唇轻抿,挑眉首:“被他父亲抓到会死?”
“不会死,但也不会好过,虽不会致命,但每天肯定还是会有十种八种的大刑在他身上伺候……”云隐淡淡道。
如歌完全轻扣桌面的好顿时停了下来,双目寒冽的盯着云隐道:“他在哪?”
“你着急了?怎么办?我突然不想说了。”看着如歌微变的脸色,云隐反而挑衅起来。
明明伤重快要死亡了,现在却还在不知道死活的挑衅如歌。
“这样吧,你陪我玩,我开心了就告诉你!”云隐看着脸色越来越沉的如歌,反而愉悦的笑了。
如歌缓缓起身,神情冷冽又渗人,朝着云隐走去。
不发一语的看着云隐那挑衅的笑容,良久她也勾起一抹妖娆艳烈的笑,轻轻微扬的唇角画着冷酷
角画着冷酷的弧度。如墨曜石般幽深黑暗的双皮深处,跳动着淡淡火焰,那是灵魂燃烧的温度。
看着云隐身旁那烧得火红的刑具,如歌眯着眼问道:“想让我怎么陪你玩?”
云隐一丝不露的把如歌的神情收在眼底,特别是看着她那如地狱而归的艳烈模样时,眼中奇异光茫大起,唇角也勾起可疑的微笑。
“让我高兴就好!”
如歌空洞无波的表情静静与云隐对视,仿佛能看到他的灵魂深处,能看到他深藏在眼底的欲望,期待,痴迷,愉悦……
‘温柔’的从火堆中拿起一个被烧得通红的铁烙,大小如梅花般精致,烙头通红发出阵阵高热,仅仅是拿着,如歌就感觉到从烙头传来的烫手与炽热。
“小心烫手!”云隐的目光一直追着如歌,笑着看着她的动作,反而还担心出声提醒。
如歌单手拿起,随手就直接烙在云隐的胸口。
皮肉发出嘶嘶作响的声音,伴着烧焦的肉香味,缓缓在地牢中散发。
“嗯……”
不是痛哼,也不是惨叫,一直低头的如歌竟奇异的听到几声愉悦的轻叹,不由抬头观望。
看着云隐的样子,如歌不由背上一寒。
原本苍白灰暗的脸色浮现奇怪的潮红,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微微渗出汗水痛苦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唇中偶尔发出一两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愉悦音符……
变态!
如歌双唇移动,久久没有吐出任何话语,眉头微皱的看着云隐。
松开手中的烙铁放回原位,如歌快步后退两步,拉开了与云隐距离。
“你喜欢痛?”
如歌不解起来,为何因为痛苦还能愉悦起来?他那表现她虽不明白是什么,但却让她不由背后阴寒。
“不喜欢!只不过这是你所给予的,我很喜欢!”勾勾伸出舌尖在唇上轻舔,满足又魅惑的看着如歌。特别是看着如歌瞬间后退两步警戒的样子,更是愉悦的笑出了声:“哈哈,我很开心,按照约定,我告诉你冥月所在,不对,他叫元子月,他是东元的太子。”
如歌手一滞,原本要放回原位的刑具瞬间在他的手中脱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刺眼的声音,引起了外面之人的注意。
轩辕圣夜一直呆在牢外不远处,听到里面刺耳声音时,快步跑进来查看……
“歌儿怎么了?”看着似乎有些呆滞没有回过神来的如歌,轩辕圣夜上前搭住她的肩上下仔细检查着。
确认无事才放心的轻舒了一口气。
不悦的狠瞪着云隐,轩辕圣夜眼中满满全是杀意。
歌儿还小,她不明白云隐这奇异的反应,但他明白云隐的反应是为何。
所以不可饶恕,用如此肮脏又恶心的眼光看他的歌儿,绝对不可饶恕。
“好了吗?这里空气不好,咱们上去吧?”轩辕圣夜轻声问道。
他不放心,实在不放心让他的歌儿与云隐相处,明显对她不怀好心,实在是该死。
如歌扭头看了眼从轩辕圣夜过来后开始闭上眼的云隐,明白他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了,也就没有拒绝轩辕圣夜的提意,缓缓朝牢外地面走去……
看着如歌离去的背影,云隐睁开了他的双眼,痴迷的看着那抹纯白的身影消失在她的眼前……
“歌儿,可惜不能再陪你玩了,我们下次再会!”
无声的吐出一句话,云隐再次闭上了眼,微若的气息好似将亡之人,只有胸口微微起伏才知道他并未死。
与此同时,被禁足的秦候在秦如莲的帮助下,偷偷出府朝着太子东宫而去……
太子一身草绿色的华服,上面金色的丝线勾勒出一片青山日照绿水图,领口重叠,脖子上围着一只丝锦领子,坐在一张紫檀木的大椅上,手边是一张紫檀木桌,双手捧着一只茶碗,浅浅的酌了几口。
太子的右手侧坐着的则是一名身材略显纤瘦的中年男子,眼露精光,充满着算计之色,不是别人,正是秦幕。
来人也不焦急,始终弯腰等待着太子开口。
将茶盏放下,拿出手帕轻轻擦拭了唇角,太子这才开口道:“什么消息?”
秦幕立刻回道:“按照当初约定的,你要的东西送进来了。”
太子点了点头:“可有什么异常?”
“没什么异常,本候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