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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路墨丝乎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羽摸摸鼻子,讪讪一笑:“啸天骑也不感兴趣,真不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天天这么张死人脸,真不知道你会不会笑!”
琴儿一听,当下不乐意羽这样说她主子,双手叉腰瞪着羽,神情十分不悦:“谁说主子不会笑?是你自己没那个能力逗主子笑,自己没用就算了,凭什么这么说主子?”
噢?路墨笑了?这当真是个天大的新闻,想他认识路墨这么久,当真是从未见他笑过。
“是么?琴儿见到了?难不成是琴儿逗笑你家主子的?”语中不信,完美的呈现在了琴儿的面前。听在耳里,琴儿觉得十分刺耳,当下大声反驳:“才不是,主子确实笑了。”
说不出对谁笑了,琴儿又不爽别人的质疑,紧握粉拳好似要吵架一样,瞪着羽神情不甘。
看着这种样子的琴儿,羽的眼中闪过思量。琴儿的性子单纯,不可能会撒谎,那么她所说的是真的?路墨笑了?是对什么感兴趣了?是谁?真让人好奇!
暗灵成功离开,在林镇绕了很大的圈子,确认身后无一暗线后,才放心的朝着如歌的方向而去。
今天是她大意了!
如歌在暗一的保护下,缓缓朝着京城方向离去,还没出林镇,一辆漆黑的马车停在了镇外,准确来说是在如歌前一步,专门停下来他的。
熟悉的马车样式,颜色,旗帜……
如歌淡淡盯着眼前的马车,惊风静静充当马夫坐在最前面,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完全没有看如歌一眼。无风自开的车帘缓缓伸起,一只莹白的大手伸了出来,平稳的放在她的眼前。
冲着暗一使了一个眼色,暗一了然点头,马上就消失在了原地。
伸出小手放在轩辕圣夜的手心里,如歌感受到他温热的触感时,舒适的眯眯眼。哪怕现在是七月酷暑,她都像没事一样,浑向冰冷没有一丝的热度,而且这种症状好像越来越重了,不是错觉,是确定。
是确定。
她的身体,不正常!
拱上轩辕圣夜的手,大手一用力,如歌借着轩辕圣夜的力道一下子就上了马车。
马上车,轩辕圣夜侧躺在马车之中,看着如歌出现在马车里,赤红的双眼露出喜意。只不过感受到如歌那不凉的触感时,不满的皱起了眉。
从以前开始,他就感觉到如歌身上的温度似乎有些不正常,本来他以为是如歌常年体弱的缘故。但最近,好似半年开始,她的体温越来越不正常了。
“几日不见,你身上怎么这么冰了?温太医不是你的人吗?有叫他看过吗?”紧握着如歌的小手,轩辕圣夜关心的看着如歌,把她紧抱进怀里,似着想给她温暖。
“最近事情太多了,没有怎么注意到,就算你说我身上冰,可我也没有什么感觉呀?”如歌偏偏头,说实话,梅儿与娘亲都说过她身上很凉,就好像冰块一样,特别是梅儿,天天靠着她,美曰其名是温暖她,其实只不过是想自己消暑。
“没感觉?怎么现在才说?”轩辕圣夜神情一沉,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看着如歌仔细打量,神情十分担忧。
身上冰凉,可本人却感觉不到?他记得冬天时,歌儿可是很怕冷的。怎么到了夏季反而对冷没了概念?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整个热天我都是这样,所以没有什么区别的。”如歌冲着轩辕圣夜扬起一抹安慰的笑意,特别是看到他脸上那明显浮现在脸上的关心表情时,她的心也不自觉的微微一软。坐在轩辕圣夜的怀里把玩着他如墨的秀发,话锋也突然一转:“先不说这个了,你怎么来了?”
任由如歌把玩着自己的秀发,轩辕圣夜宠溺的看着她,好看了赤红双眼微眯,似愉悦,似满足。
“嗯,回去时坐马车比较舒服,就你这小身板,再骑马回去岂不要散了?”天知道他看到暗灵递过来的消息是多么的愤怒,他的歌儿竟然骑马狂奔了快一个时辰,因为追赶一个老男人。
是的,柳随在他的心中就一个老男人,还害得他的歌儿如此上心。现在这一点,他不极度不爽,凭什么那老家伙能让歌儿这般费心费力?凭什么太子与祁王能让歌儿精心设计?
嫉妒,嫉妒那群人能得到歌儿的所有目光,哪怕是敌人,也完全进了她的心,不是么?哪像他,这么久了,他就没有走进过她的心。
“骗子!”抱着如歌,轩辕圣夜低掩着眼帘,把下巴搁在如歌的头上,喃喃低语。
骗子,明明以前就说过要做他新娘的,不过是稍稍离开了一会,就完全忘了他。明明说过等他来娶的,转身就嫁给了那个该死的祁王。
真是个小骗子!
闻着轩辕圣夜身上的味道,如歌很快陷入了沉睡。她也不明白,为何每次与轩辕圣夜相处时都感觉十分的放松,好似放下了所有的担子,心神完全放松。
静静看着沉睡的如歌,轩辕圣夜手看的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游走,细细画着她的眉眼,神情眷恋。马车时不时摇晃一下,他都平稳抱着如歌,不让睡梦中的她感到一丝的不适。
“什么时候,你才能像现在这样对我这无防备?歌儿,我不是你的敌人,我爱你了,从五年前开始,你早己忘记的那年开始……”神情无奈又宠溺,轩辕圣夜府身在睡着的如歌唇上深深印上一唇,眼中的悲伤与宠溺,复杂又矛盾的映在他那又妖异赤红的眼底。
浓浓的失落与惆怅在轩辕圣夜的周围索绕,让原本张扬艳烈的他变得幽暗,哪怕是失落,在他的身上也无法体现,体现出来的只有浓浓的压抑,让人无法哭泣,无法发泄的那种压抑感,生生揪住所有人的视线。
柳随再入越狱的事情在京城顿时传开了来,特别是翼王亲自捉拿归案,还带回两位涉案的皇族时,整个京城完全沸腾了起来。
有的人不相信太子与祁王都涉案其中……
有的人认为翼王太过傻蠢,堂堂太子与亲王,他竟有胆子弹劾。
也有的人惊呼柳家的好运,竟可以让太子与祁王这种尊贵之从涉及其中。
而做为主角的翼王则是完全不在意,带着太子与祁王,直接送进了皇宫,在轩辕帝的面前没有添油加醋的多说什么,只是如实的禀报着事实。
呯!
大力一掌拍在了案桌上,轩辕帝脸上浮现出愤怒,大手一掌用力的拍在了桌上,惊得太子,祁王,还有翼王三人纷纷弯腰:“请父皇息怒!”
“息怒?朕息得下来吗?你们说说你们做的是什么事?劫囚,私斗,朕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皇家的教导就是这样?”轩辕帝所得额上青筋毕露,脸色铁青一片,瞪着上方低头的太子与祁王,特别是看到他们两人还在暗中互瞪时,更是怒火冲冠:“身为长子不以身作责,竟与自己亲弟拼得你死我活的,而你,身为弟弟竟对自己的哥哥对手,视兄弟情义于无物……”
指着太子与祁王,轩辕帝发了好大的火,落数了好半天,情绪微微平复后,才看着翼王道:“你说你是追着刺客到了林镇?正好发现正在争斗的太子与祁王?”
被点名翼王原本旁观,缓缓出列,冲着上首的轩辕帝弯弯腰,神情恭敬:“回父皇,臣下得知刺客劫囚后,就马上带着三百府兵前往追拿。一路追到落线峡时受到埋伏,冲出峡
伏,冲出峡谷抓拿了伏兵之后就马上赶往林镇,在林镇遇了逃离的柳随,最后才看到太子与祁王厮杀在了一起……”
一五一十,翼王说得极中肯,原本担心他会乱说的太子与祁王也纷纷舒了一口气。现在父皇在气头上,翼王只要说了谁的不好,那谁一定会倒霉。倒不是翼王在父皇心中地位有多高,而是现在父皇正在气头,只要一点点火花就会直接引爆,会倒霉的,就会是他们。
“埋伏?谁的伏兵?柳随为何会独自逃离?太子与祁王你们怎么杀到一起去了……”太多太多的疑惑,轩辕帝觉得脑子好似不够用,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父皇,儿臣也是听到暗报,说太子勾结刺客欲劫狱囚。接到暗报时儿臣不敢胡乱禀报父皇,只好带着自己的府兵先一不去林镇查探,不想果真发现了刺客带着柳随与太子汇合……”
“父皇,不是这样的。是祁王他撒谎,明明是他勾结刺客劫了柳随,儿臣听到暗报去捉拿的,不理祁王他一直错下去。可他不听儿臣的劝说,二话不说就一掌拍伤了儿臣,儿臣无法只好……”太子出声,直接打断了祁王的话,故意做出虚弱的样子来讨轩辕帝的同情。
“不是的父皇,是太子,明明是太子勾结了刺客!”祁王听着太子的话,同样也大声反驳着。
“刺客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