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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但请父亲陪着祁王殿下一起进去搜吧!其他人臣女绝对不会放进去的,除非死,否则臣女绝不妥协。”
如歌眼里闪过思量,她的本意本就是拖一下时间,尽可的替暗一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置好温祺。要是演得太过了,会招来怀疑。
祁王看着如歌的让步,当下也微微点头,虽说在这院子找到刺客的踪迹,但他绝不会认为眼前这个柔弱女子所为。虽说以前对他好似有些敌意,但也至于下狠手。她的手下只有暗灵这个女子,可他刚刚有仔细看过,暗灵脸色根本不像受伤之人。
“好,多谢三小姐手体谅!”祁王对着如歌拱拱手,与秦候一起进入了如歌的房中。
祁连山王仔细打量的如歌的房间,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如歌的闺房。
走进房门,印入眼帘的只是一桌四椅一塌,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装饰。秦候与祁王都觉得诧异,这实在不像一个女子的闺房。
如歌与暗灵,梅儿则是跟在秦候与祁王的身后,看着四处打量寻找着的祁王,如歌眼中一片暗沉,异色快速划过。
挑开珠帘,祁王缓缓走入里间……
里间的装饰更为简单,只有一床一柜。
房中所有都一目了然而己,能不能藏人一眼便能看清。
“殿下,臣女的房中一目了然,有没有刺客您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吧?”如歌语中带着玩味,看着祁王语气嘲讽。
祁王不发一语,查看了下四周后,目标锁定在了房中唯一的床上……
缓缓接近床边,祁王伸手准备挑开床帘时,一道冰冷的话语从床上传来:“身为男子却搜查女子的闺房,看来你真是越长越回去了,需不需要本王教教你如何做个男人?”
冰冷阴寒的话语似九幽鬼冥的伸出的鬼手,阴森似黄泉森森白骨般渗人。就是这样熟悉又冰冷的话语,让祁王硬生生的停下了正准备伸手挑帘的手。
一支极为好看的素手从帐中伸出,嫩白细长的手指好似女子的手。轻轻挑开帘,映入眼帘的是血腥的赤红长袍,漆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赤红之间,红与黑的交织,黑的深沉,红得艳烈。
“夜皇叔?”看着这般妖异红与黑的交织,祁王的脚步微微后退。
“你还没回答本王,对女子如此相逼,皇族教养就是这般?”细长的凤眼上淡红的眼影轻勾,赤红的瞳与眼底的白对比十分平明,红与白的交杂鲜明又刺目,这也是大部分人都不敢与轩辕圣夜那腥红妖异的赤瞳对视的最主要原因。
“侄儿是在捉拿刺客,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就对可以闯入女子的闺房,闯入你未来皇婶的闺房?”轩辕圣夜挑开帐帘,提脚放在地上,端坐在床边冰冷的看着祁王与秦候。
仅仅一眼,秦候与祁王两人瞬间如坠地狱,背骨渐渐升起的阴寒让他们两人心中忍不住的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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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侄儿不是……”不敢招惹轩辕圣夜,祁王表现得十分谨慎。
“你任何人都可以搜,唯独这里不行!”轩辕圣夜语气狂妄又霸道,赤红的双瞳阴森渗人,直勾勾的盯着祁王,祁王只沉得头皮一阵发麻。
明明没有正面对决过,在气势在祁王他就低了一等。
渗人阴寒的气息,异于常人的性格,这样的轩辕圣夜让所有人都感到战栗。
轩辕圣夜手握轩辕过半军权,是轩辕最有权势的存在。
只要他想,就可以扶任何人登上皇位。
然而他性格冷酷,很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冰冷无情极难相处,能近他身的人廖廖可数。有意想讨好却无门道,对于轩辕圣夜,所有人都保持着敬畏的态度。
轩辕圣夜年少时期太过神秘,只知是先帝幼子,流落在外。被陛下寻回不久后,就去了西洛参军,两年后归来,却在京城掀起大浪,屠尽当朝镇国公满门后再次去了西洛边境。
十年后再次回归,他早己是轩辕最位高权重之人,手上兵权早己过半,是轩辕真正的王者。
这样的他,现在无人敢惹!
“歌儿,过来!”一手撑在床沿上,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冲着如歌招招手,漆黑的长发丝丝散落在赤红长袍之上,好似远海的海妖诱惑着过海的行人。
如歌看着侧坐在床沿上的妖魅男子,低头看温顺的穿过秦候与祁王中间,缓缓走在轩辕圣夜的面前站立。
轩辕圣夜伸出好看的大手,轻轻拉起如歌的手,眼里带着责怪却又十分温柔的语气道:“受伤了就不要乱走,刚刚才绑好伤口,要是再次裂开了怎么办?”
祁王与秦候何曾见过轩辕圣夜这般语气说话?当下两人心中心思各异,脸上神色十分复杂。
“没事,我没有乱动,只是出门挡一下那些想进来的士兵罢了。”如歌低着头,脸上神情淡淡。
“歌儿受伤了?”秦候敏锐的听出了如歌与轩辕圣夜的交谈内容,当下关心问道。
如歌缓缓扭过头,看着秦候微微点头:“刚从大姐那里回来时,路过小树林时不小心被破裂的竹子划破了手臂,当时天色又暗,女儿只好独自回院子包扎,所以……”
“门口的血迹是你留下的?”秦候接着问道。
如歌咬了咬唇,点点头:“伤口太重,估计血是从树林一直滴在院子门口,暗灵本是要出院接女儿了,刚好遇上替女儿包扎好了,父亲不用担心!”如歌眼里带着回忆的畏惧,还有一丝丝的自责。
“你啊,你也太不小心了,为父看看!伤得重不重?”秦候顿时眼睛一亮,好似找到了祁王的破绽,明白这根本是个误会,一个可以向祁王发难的好机会。
如歌听话的拉起袖子,手臂全被绷带绑住,没有所谓的女子不得在陌生男子面前裸露肌肤的问题。绷带上面渗出点点血痕,由手臂到手腕,渗出的血痕连成一道长长的线,看起来伤口十分大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痛不痛?”秦候做足了一个关心女儿的慈父模样,只有如歌心里明白,他只不过在准备借势向祁王发难罢了。
“不痛,圣夜给女儿带了不少的药,父亲要不要看看?听说有止痛的,有让伤口瞬间愈合的除痕圣药,还有……”好似在炫耀一样,如歌双眼亮晶晶,好似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般,脸上带着纯真的笑意。
“不用了,夜王爷的东西哪里会差?记得多谢谢王爷知道么?”秦候听着如歌直接唤着轩辕圣夜的名讳时,当下眼睛一亮。
这是不是表示,他这个三女儿在夜王的心里是不一样的?一个男子允许一个女人唤他的名时,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他的心里有了她的地位。
任何人都无法与夜王拉上关系,任何人都无法亲近讨好夜王,现在出了一个意外,出了一个唯一。
他秦暮的女儿是唯一一个可以亲近夜王的人,是唯一一个被夜王看上的人,是唯一一个可以直唤他的名的人……
“候爷不必介意,为歌儿做这些,本王心甘情愿,她是本王的人,本王岂容她受一丝伤害?”似解释又似威胁,轩辕圣夜红唇轻轻挪动,吐出似冰的话语。
伸手拉下如歌高卷的袖子,双手环上了她的腰身,不堪一握的软柔腰身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绕着。猛得用力,直接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把如歌的小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皇侄这是还要搜查/?或者是认为本王就是刺杀你的那个女刺客?”轩辕圣夜眼里闪过不悦与不耐烦,下巴轻轻靠在如歌的肩上,眼神慵懒似妖,好似刚进食完的妖魔,正在猎物旁边小憩着。惬意的双眸微微轻掩着,看起来十分无害。一旦涉足他的领地之时,眼中的税利又是十分危险悚然。
“皇叔说笑了!”祁王勉强扬起了一个笑容,本以为那是刺客留下的血迹,原来是这秦如歌所留下的,虽说不知是不是真的受了伤,是不是与那女刺客有关。只要轩辕圣夜在这,这场所搜查他不得不停止。想通了一切,祁王冲着如歌僵笑道:“三小姐,打扰了,是本王的错,误会三小姐了,他日定当亲自上门谢罪。现在刺客未捉拿归案,请容本王先行告退!”
说完,也不再理会如歌与轩辕圣夜的回答,当下袖中双手紧握,转身大步离去……
秦候见状,当下心中一阵得意,看到了看轩辕圣夜那不耐的眼神之后,则也是快步离去……
没有问什么时候娶他这三女儿,也没说别的什么话!
刚在祁王的面前,夜王早就己经跟他表态了,不是吗?
快步离去的秦候的脸上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发自内心的愉悦与意气丰发。
秦候与祁王的离去,房中只有如歌与轩辕圣夜二人,空气渐渐冷却,越来越沉,也越来越阴寒……
“歌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