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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自尊心怎么受得住。
“你……”苏青愣是被麦恬那冷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一个女人是要有多大的气场才会迸发出那么冷冽的神情。
“霍先生;我们贺总真的不能喝酒;我代他敬您一杯;您要是觉得面子不够;我喝三杯!您看成吗?”麦恬倒了杯红酒;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晃动;如同带着引诱一般。
贺铭勋的身体是硬撑着来的;麦恬不会不管他;知道他和霍晏行之间有嫌隙;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她的酒量不错;五七八杯都不是问题;以前赛车结束后;一群人都是要去喝个痛快的;你不参加下次便不会有你赛车的名额;那么就不会有钱拿!
霍晏行看着麦恬手里端着的高脚杯;好看的眉轻轻一挑;嘴角微勾;露出邪肆的笑痕。
贺铭勋刚要出声说话;他本想说他喝;但是却被霍晏行的一句话给档住!
“怎么贺总不喝?”霍晏行修长干净的手指送了送领带;他现在有火压不住;从未有过让他压不住火的事;她真是本事;替别的男人喝酒。
季凡额头直冒黑线;你们两口子搞洋啊?闹腾的还挺起劲;合着别人不知道你们结婚;你们就在这矫情是吗?
“贺总他不能喝酒!霍先生别难为人成吗?”麦恬放下酒杯;勾唇媚笑;那琉璃般的眼眸格外的璀璨;就连声音都带着撒娇的味道!
“三哥;这酒我喝!恬恬不懂事;您别在意!”贺铭勋拿过麦恬刚刚放下的酒杯;陪笑着对眼眸一瞬不瞬都没离开过麦恬的霍晏行说道。
霍晏行看麦恬的眼神是那么的刺果果;那是男人看感兴趣女人的眼神;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是今天喝死在这里;他也不会让麦恬用嘴喂他。
“你逞什么能;自己感冒多重不知道吗?你坐下!”麦恬抢过贺铭勋手里的杯子;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喝什么喝。
“贺总还真听你未婚妻的话!”霍晏行冷眼的倪了眼贺铭勋;低沉的话语尤为的咬重未婚妻三个字。
麦恬看霍晏行那架势是贺铭勋今天不喝这酒就不是男人;还就没完了;她承认自己有错;但他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不是?
季凡不由得咳嗽了一下;他都快憋出内伤了;主子你这不是找虐吗?好端端的你安排这么个饭局要消遣一下贺渣渣;谁知道人家把你媳妇带来了;这到底是你消遣贺渣渣还是小夫人消遣你啊?
“既然这酒一定要喝;那我喂我未婚夫!”麦恬刻意咬狠了未婚夫三个字;以牙还牙谁不会。
麦恬的话一出;霍晏行轻敲桌面的手指一僵;冷眸簇着着火;透着危险!
万庆礼在那搓着手直冒冷汗;他还以为他今天能攀上过霍晏行这个大树;可照目前这个状态;明显是霍三爷动怒了;谁都看得出他对这贺总的未婚妻有意思;可是人家未婚妻却不买账;这是要死磕到底的节奏啊?
季凡这下子可真的是冒冷汗了;小夫人你玩大了;主子真动怒你死定了;他活活脱你层皮都算轻的。
贺铭勋的身子一僵还没答应过来的时候;麦恬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就是一杯酒进口;但是她的头却是侧向万庆礼他们那边的;而她用手指压着贺铭勋的唇的动作;却是为了让霍晏行看的清楚的;就这样借位喂酒的姿势持续了几秒钟;麦恬才松开了贺铭勋的脖子;而那一杯酒全都进了她的肚子。
霍晏行冷眼看着麦恬那借位喂酒的姿势;今晚他绝对要她好好长个记性;不安分的小东西!
此时;整个包房都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中;所有的人都在看着霍晏行;等着他说话;麦恬这样刺果果的挑衅;在北城没有人敢;所以万庆礼他们几个;是想看看;当年挑衅霍三爷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
“这酒喝了;霍先生吃虾吗?我给您剥虾吃!”温柔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让你听了不由得想把虾直接吃了!
麦恬自是懂得分寸;她是霍晏行的老婆。他怎么可能让她下不来台;所以她也得给他个台阶下;有事他俩回家关上门上床说去。
“怎么麦小姐也是用喂的?”霍晏行指了指他面前的一盘虾说道;那低低沉沉的声音中带着玩味。
季凡真是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你们两口子当这些人不存在是吗?他家主子也是;你高冷的影响呢?还喂你;没长手啊?
“霍先生损失不嫌弃;我这手指充当下筷子我未婚夫也不会介意的!”麦恬说着就伸手拿过那盘虾;真的开始剥起虾皮来;那白皙纤细的手指灵巧的先去虾头再剥虾皮;一拽虾尾;一只完整身的虾漂亮的剥完。
回眸媚笑;白皙的手指就这么的把虾送到了霍晏行的嘴边。
霍晏行不张嘴;麦恬也不收手;两人就这么一个冷眼微眯;一个猫儿眼魅惑。
男人削薄的唇微微一张;那一只完整的虾就进了他的嘴里。
贺铭勋知道麦恬这么做是为了保全他;这样的女人他怎么能不爱;兼职让他爱到无法自拔。
麦恬微微一笑;继续剥虾;一桌子的饭菜没人动筷;因为霍三爷没发话谁敢吃。
霍晏行就这么倚靠在座椅上;姿态慵懒且邪嗜;而麦恬慢悠悠的剥着虾。
又是一只完整的虾送到霍晏行的嘴边;这次霍晏行很快张开了嘴巴;只是这次他吃进去的不只是虾;还有麦恬的手指……
霍晏行狠狠地咬了一口麦恬的手指;但是冷峻的脸上;却是依旧冷然。
“嗯!”麦恬被突来的疼痛的出声;而大家的眼睛看的都是霍晏行暧昧的吃了麦恬的手指;二没看到霍晏行咬了她的手指;所以麦恬的这一声嗯便让人浮想联翩了;就是吸允一下手指就叫的这么销魂;那么……
一脸水的苏青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情场老手的她怎么看不出三爷对那个麦恬的兴趣;好在她没说过分的话;否则她也别想再混下去了;只是她多么希望手指被含在三爷嘴里人是她。
麦恬忍住疼;她知道霍晏行是故意的;他这是属狗的吗?咬人这么疼;委屈的看着霍晏行;麦恬想抽手指却抽不回来;气的她小脸绯红;而看在别人眼里;却是无线的娇羞。
贺铭勋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不由的收成拳;眼眸也闪过一抹幽光。
“味道不错!”霍晏行咬够了才松口;优雅的咀嚼嘴里的虾;吃完意味不明的说道;让人不禁的想;麦恬的手指到底是有多好吃!
麦恬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清晰的牙印就那么赫然的出现在自己白皙的手指上;几乎都看得见红色的雪要破皮而出了。
“我属兔;不知道霍先生属什么?属狗吗?”麦恬忍着手疼;继续慢悠悠的问道!
麦恬的话一出;众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这次也包括季凡。
第41章 他让别的女人给他穿衣服
“男人都属狼的;专吃兔子!”低沉暗哑的嗓音撩拨着人心;魅惑到了极致;这是最暧昧至极的暗语。
这一句话一语双关;顿时一语激起千层浪;却无人敢回应。
其实万庆礼几个人看得出;就算此刻;霍三爷吻了麦恬;或是更过分的;都不会有人说什么;就算贺铭勋也不敢!
这样慵懒调情的霍三爷是大家所没有见过的;之所以会有冷阎王这个称号;那是因为他那张冷峻的脸;可是今日的霍三爷却是一副慵懒姿态;嘴角噙着坏笑;眼中透露着危险的光芒;说出的话语更是暧昧挑逗。
季凡感觉自己要崩溃的节奏;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主子你现在是压着火不痛快;可咱也不能自找不痛快不是;你确定你这么调戏你老婆好吗?女人脸皮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尤其是当着人家“未婚夫”的面;你让你媳妇怎么下得来台?以后你还想吃兔子吃草吧您!
麦恬没有再说话;她发现就算你再伶牙俐齿遇到不要脸的;你也只能闭嘴;继续剥虾;说不过你吃死你!
今晚这个饭局就这么无厘头的;以麦恬剥了一盘虾;霍晏行吃了一盘虾;众人看着他们一个剥虾一个吃虾;而他们滴水未进而结束了。
虽说这顿饭是霍晏行闲来无事消遣贺铭勋的;虽被他小媳妇给搅了局;但是反而让贺铭勋更加难受了;那种下不来台;还需要个女人护着的样子;比直接给他难堪更有意思。
贺铭勋本是要送麦恬的;但是被麦恬拒绝了;麦恬只对他说了一句话;“无聊的人和事不必要在意;有人愿意闹腾你就随他;就当他是个任性的孩子!”。
在麦恬看来;今天这顿饭就是霍晏行安排的;目的她也看出来了;就是让贺铭勋难堪;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至于让霍晏行没事就消遣贺铭勋;依着霍晏行的脾气若是真有什么仇恨早就该整死贺铭勋了;让他这么苟延残喘到底为什么?
麦恬给季凡发了信息告诉他;在拐角路口等他;霍晏行出了会所就直接上了车;出来就变脸;在包厢还一副调戏他的坏样;出了包厢就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是冰里裹着火。
黑色低调的迈巴赫停下;麦恬直接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