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叔;老公可不是随便叫的;那是受法律保护的!我最多叫你前夫!”战黎看着霍晏行那一脸认真的那模样;打趣道;两人现在可是离婚状态。
“闹?惹我生气是吗?嗯?”一想到两人目前的状态;霍晏行心里就会串出一把火来;这个小东西那天在民政局那嚣张的样子;让他想狠狠的揍她屁股。
“我哪里敢;我说的可是事实;本来现在我就是你前妻;你是我前夫;我们都是亲任的关系。”战黎其实是在提醒三叔;赶紧把婚复了;难不成要她主动开口说复婚的事情吗?之前她可是说了暂时没有结婚大事的豪言壮语的。
看着战黎那娇笑的模样;霍晏行瞬间明白了她那一口一个前夫;前妻;前任是什么意思了;小东西是在有意提醒他吗?
霍晏行淡笑着不语;只是眯着眼眸看着战黎;他倒要看看这个小东西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对了;三叔;你说非婚生子好吗?”战黎咬着唇又问了一句;不信这句三叔还是听不懂。
“现在不是流行单身妈妈?”霍晏行捏了捏战黎的小脸;笑着说道。
第167章 那个人是陆绍衍
战黎醒来的时候;霍晏行已经离开了;早上他起床的时候;战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问他几点了;他说要去公司;让她接着睡。
战黎看了下壁钟八点半;她睡了有一会了;那三叔是几点走的?
战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她需要抓紧时间去见麦仲饶;她隐约有不好的感觉;而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战黎走出卧室的时候;战况正在打电话;容蔓也刚从卫生间走出来;战黎丝毫不觉得这里是医院;反倒像是家一样;温馨的很!。
“三嫂吃饭了!”容蔓也是刚洗漱完;秀丽端庄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疲惫。
凌晨四点多做了一台手术;一个孕妇本想要顺产;但是都开了三指了;因为忍受不了疼痛;选择了刨腹产;遭了二遍罪。
其实容蔓从孕妇怀孕到她这里来检查开始;她就会告诉她们如果自身身体状况允许;尽量都要顺产;对产妇自己还有胎儿都是有好处的;可是现在很多年轻的妈妈都怕疼;也怕自己坚持不下来;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刨腹产!
“蔓蔓;你今天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这事儿有点冒险不能让三叔知道!”战黎不是要拉容蔓下水;而是她多少也了解她哥的脾气;不带上容蔓他是不会带她去见麦仲饶的!
“行;反正我今天也没台!”容蔓也没问什么事儿;也不担心若是真的被三哥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
“外面还有那几个大活人呢?我的话他们肯定是不听的;就是炎子放话也没用;他们现在是听命于三哥的;你怎么出去?”战况放下手机;手也没洗;拿起一个包子就塞进了嘴里。
其实战况就没打算带战黎去;现在怀着孕呢!监狱那是什么地方?多晦气;阮清那人执拗的很;肯定是不会让他们出去的;所以他才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战黎。
“能出去就是了!”战黎相信昨天的事情;阮清既然都帮她了;那么今天她出去这件事情;他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战黎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
“那就试试!”战况冷哼一声;他的话阮清都不会听;何况她一个小丫头片子。
容蔓安静的吃着早餐;她是相信三嫂能走出去的;阮清现在算是和他们在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
另战况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的事情着实发生了;直到他们上了车;他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阮清那货居然真的让他们出来了;连个屁都没放。
“阮清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嗯?”战况开着他那辆军绿色牧马人;车牌都是普通的牌子;三哥一直都告诉他们;低调;所以他们的座驾一般都不会太张扬。
“这话可别让三叔听见;是阮大哥人好;睁只眼闭只眼的事儿;谁像你!”没有人知道此刻战黎是什么心情;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就想要知道个清楚;那被催眠的记忆似乎已经开了一条缝隙;而且在不断的扩张;她必须要弄个清楚。
“小丫头片子;我不好?找揍是吗?”战况从后视镜瞪了一眼战黎;哪有妹子这么说自己哥哥的。
“你好好开车!”战黎打了一下战况。
“等你生完孩子的;看我不揍你!”战况挥了挥拳头;一脸的气恼;反了。
“嗯;我等着;看三叔揍不揍你!”战黎一想到霍晏行;那琉璃的眸子就满是柔和。
战况顿时就蔫儿了;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小丫头片子不止是他妹妹;更是他三哥的老婆;这辈子都得被她压着。
容蔓安静的看着两兄妹斗嘴;谁能想到竟也有这样的缘分;三哥娶得老婆竟然会是战况的妹妹;那个她也听子墨说过的小女娃;竟然还奇迹般的活着。
到了监狱的时候;战黎很坚定的要求只自己进去;而麦仲饶也只见战黎;就这样战况和容蔓就隔着一层玻璃看着。
这不是战黎第一次来监狱;也不是第一次在这样密封的空间见麦仲饶;只有这一次她来到这里是面色平静的;不像之前他坐牢的时候;她来看他;每次都是哭的稀里哗啦;回去后就要病倒几天。
战黎坐在那里等着麦仲饶出来;以往的每一次她都是心情激动的坐在这里;等着盼着看他;短短的十五分钟探视;对于她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因为总是想时间能够停下;让她多看看他;多说说话;现在想起来;多么的可笑;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给她编织的童话;那些他与她之间的温暖都是冰冷不存在的。
门被打开了;一身灰色囚服的麦仲饶缓缓的走了进来;消瘦憔悴这是战黎脑中出现的四个字;清冷的眸子看向麦仲饶;他往日那温润的脸上此刻有着还为消肿的上;青青紫紫的十分狼狈;头发也不再干净整洁。
麦仲饶那一双温润的眸子一直看着战黎;和他梦里的样子一样;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吸引人。
身后的预警推了一下麦仲饶的身子;示意他坐在椅子上;麦仲饶并没有被带上脚镣;只是带了手铐;安静的坐在那里;并没有开口只是一瞬不舜的看着战黎。
战黎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心里堵着的难受;看着麦仲饶那狼狈憔悴的样子;她心里竟然会觉得心疼;多特么的可笑;她竟然还会心疼;他毁了她的童年;弄得她几近家破人亡;看到他这样的下场;她不是该笑吗?竟然会心疼。
战黎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那是气恼;那是愤恨;那是气自己的不争……
“我以为你不会再见哥了!”麦仲饶一开口就是干涩沙哑的嗓音。
“你不是我哥;我叫战黎;是被你绑架;险些烧死的战黎;战家的长孙女!”战黎双手紧紧的抓着冰冷的桌子边缘一字一句的说出;即便是现在再说出这些话;当着麦仲饶的面说出;战黎都觉得浑身泛冷。
“恬恬;你说过;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你需要我;不会离开的!”麦仲饶自顾自的呢喃着;那一声恬恬仿佛是从心底那喊出来的一样。
“别叫恬恬;我觉得恶心!”战黎颤抖着身子;她以为自己会很平静的面对麦仲饶;除了恨她对他没有任何的其余的感情;可是此刻自己的这般歇斯底里;终究还是在意的。
“恬恬;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你都忘了吗?我每天下班你都会做好我爱吃的菜在家等我;吃完饭我们会一起去公园散步;你还喜欢我给你洗头发;你每次来月经都要我给你揉肚子……你……”麦仲饶像是要急切的证明什么;说的很快;就像是在复读某些过往一般;在努力的回想;拼凑!
“麦仲饶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切都是假的;所有的记忆都是假的;是你催眠给我的;你拿走了属于我和别人的记忆!”战黎气愤的拍着桌子站起身来;满脸的怒气也不及他吼出的声浪。
站在玻璃格挡处的战况带着耳机听着里面的对话;在听到催眠和别人的记忆时;整个身子都僵在那里;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战黎一定要来见麦仲饶了。
“呵呵呵呵呵;你怎么会知道?终究是没能瞒住你!”麦仲饶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的瘫坐在那里;似乎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她终究是知道了;瞒不住的!
“麦仲饶;我是个人;不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样的事情?”那是她的记忆;他凭什么就给她抹去了;她现在痛苦的没有人能够体会到;记忆中那个人让她的心很疼;仿佛那种爱会要了她的命。
“你是我的;从我将你从火海里抱出来那一刻你就是我的;可是……可是你竟然爱上了别的男人;你怎么可以爱上别的男人;而且爱的那么深!”麦仲饶似乎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带着手铐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头;似乎对于战黎爱上别人的事实;他还是不能接受;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
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爱上了心仪的男人;爱的那么不顾一切;爱的那么烟花灿烂;他怎么能允许。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