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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麦加尔赤裸而滚烫的肌肤贴上男人略显得粗糙的衣物时,他产生了一种在所有人面前裸奔的羞耻感,而恰恰是这个感觉,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当男人扶着他的腰的大掌顺着他背部的脊椎骨一路缓缓向下,只留下了一串□和无法安置的内心躁动——
当凯撒的指尖如同弹奏钢琴一般轻重有序地下滑,最后停留在了那块已经生长完好的刺青处时,麦加尔头发炸了炸,没来由的快感从卷曲起来的脚趾顺着血液传入心脏,他低低沉吟,仿佛被触碰到了身体最敏感的位置!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凯撒的声音低沉得仿佛在叹息,他粗糙的指尖摩挲着他亲手刺上去的刺青,当他感觉海象员的唇轻轻在摩擦着他的颈脖时,船长大人低笑,指腹准确地游移到了那象征着镰刃,同时也象征着他凯撒所有物的弧线,那弧线优美地弯曲,在股缝的前端上方结束,凯撒的手指就停留在那里,轻轻地点了点,“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当我刺上它们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拽着凯撒的衣领,麦加尔垂眼,“山崩地裂?”他轻笑着问,说话的时候呵出来的热气扑打在男人的锁骨处,有些瘙痒。
【比山崩地裂更加严重,我曾经以为那是神的恶作剧。】
男人笑着,他双手卡在黑发年轻人相比之下显得纤细一些的腰间,往上提了提,麦加尔的双腿呈跪坐状卡在男人的腰际,当凯撒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他低下头,毫无意外地对视上了一双深邃的琥珀瞳眸——
【很显然,我的身体比心灵更加诚实。】
男人薄唇轻启,他盯着那双黑亮的如同地中海最璀璨的黑珍珠般的双瞳,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他用的是拉丁语,这种古老的、与希腊语同为影响欧美学术与宗教最深的语言因为罗马帝国的势力扩张而被推广,而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语言的海象员来说,他甚至连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懂。
麦加尔知道追问是没有结果的,于是他嗤嗤笑着拍了拍凯撒的狗脸:“老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意料之中。”凯撒翘了翘唇角,露出优雅微笑。
“不过我觉得你在表白。”
“想象力丰富。”
“想象力铸就美好的未来,大航海时代不就缺少这个么——不然你们怎么寻找新大陆。”麦加尔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身上,他动了动胯部,硬得发疼的下体隔着裤子蹭了蹭男人的,前段分泌出来的透明特体将男人的裤子染出一小块水渍,于是只有那一块的颜色深于周围的布料,它隐隐约约能透出一个粗大的轮廓,毫不掩饰地将它覆盖之下的巨大张牙舞爪地凸现出来。
男人和男人的老二相互摩擦是一件爽到姥姥家的事儿。
非常好满足的海象员同志光靠着这样几乎就能高潮三百回合——
凯撒没有那么好满足,不过很显然这样的动作也对他刺激不小,因为当他转身将麦加尔重新压回床上的时候,那动静大得几乎将整个床都压垮——
麦加尔真切地听到他床铺在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凯撒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抬起他的臀部,粗糙的大手以要把人捏疼的力道揉捏着身下人的臀瓣,而后,当他低下头一如之前那样暴躁蛮横地去掠夺怀中人的双唇时,他修长的指尖悄然无声地从臀瓣移开,轻轻地顺着股缝划过——
他笑着将海象员的呻吟尽数吞进口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拽开的衬衫敞开,结实的腹部肌肉摩挲着后者紧绷的小腹——
“如果你不是瘫痪,”凯撒的舌尖色情地轻轻顶弄着麦加尔的牙齿,“我会要求你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上。”
“很可惜,”麦加尔粗重地呼吸着,整个人脑袋嗡嗡作响,“老子就是个大残废。”
凯撒恩了声作为回应,然后用实际行动表现出了他有多么不介意这个问题——
他的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猛地刺入了身下人的后穴——
与此同时,随着轰隆的一声,船舱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
“喂老大,那条人鱼已经会说话了,你们——”
凯撒:
麦加尔:
雷克:
尊敬的、据说只喜欢女人的船长大人,衣衫大敞,下半身腰带大开地跪坐在床上,他的前面是浑身赤裸皮肤白花花得晃眼的海象员,此时此刻,船长大人平日里掌舵的神圣之手正抚在海象员的臀瓣上,他的中指诡异地消失在了海象员的臀缝之间——
雷克踹开那小小的休息室大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让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画面。
中指,去哪里了呢?
雷克:“呃”
凯撒:“滚。”
雷克哐地一下关上门,就好像他哐地一下把它踹开似的。
然后怒风号的大副屁滚尿流地圆润滚了。
挥一挥衣袖,带走了满脑子的“这不可能”。
88、第八十八章
经常光着腚跟那群海盗跳下海里集体游泳的海象员同志对于被看光这件事表现得非常淡定,他用手撑起自己上半身,半侧身回头拍了拍身后脸上黑得能滴出墨水的船长大大结实的手臂:“回神了。”
“你刚才没锁门。”凯撒语气不太好,他的目光顺着黑发年轻人刀削似的肩一路向下,目光就像扫描似的轻轻滑过他的蝴蝶骨,男人用的是陈述句语气,哪怕是用脚趾头听都能轻而易举地听出来里面究竟充满了多少的不满。
“你也没让我锁门啊,”麦加尔无辜地说,然后他顿了顿,回过头跟男人的目光对视上,
“打个商量,您能把你的手指拿出来,然后我们坐下来,用正常的姿势好好讨论这个——嗷嗷!疼疼疼疼疼——我操你大爷的死狗——”
船长大人漫不经心地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手绢擦了擦手,非常解恨地扔到地上,他让开,伸出手将海象员同志翻王八似的翻个身让他仰躺在窄小的床上,面对怨恨的目光,男人轻笑道:“你让我拿出来的。”
“我让你那么快拿出来了吗——轻点儿慢点儿会死啊还是老子的屁股会咬断你的手指啊?肠子都被你拖出来了王八蛋!”麦加尔捂着屁股冲凯撒猛翻白眼,屁股火辣辣地疼,切实体会了一把便秘人士蹲厕所时那种深邃到灵魂深处的痛。
因为脚不方便,黑发年轻人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盘坐在床尾的男人,拖长了声音说:“行了,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战被雷克这样恶意地报复社会了那么一下,老子下面都软了。”
凯撒恩了一声,接下来说了句让麦加尔气绝的话——他上下打量了一圈海象员,用那种不知道从哪领悟来的仿佛刚睡醒的语气说:“也是,我看你也没那么诱人了。”
“您说的是啊。”麦加尔深呼吸一口气,扼制住了扑上去咬断男人脖子的冲动,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反正摸您也摸了,看您也看了,亲您也亲了,除了提枪上阵正式启封使用,您将老子这尚处于退换期的商品猥琐了个遍,现在来跟老子说款式不满意?有你这么占便宜的嘛——您合适么您?”
面对刻薄的讽刺,船长大人宽宏大量地伸出大掌,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满脸义愤填膺的海象员的头顶:“我又没说要退货。”
“那是,大海上除了水就是水,你想退也得能找到地方啊!”
凯撒决定不跟他争,按照海象员给一个杆子就往上爬的尿性,他们能在这就这个问题讨论到第二天天黑。
心里需求是没了,只好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需求,男人瞥了旁边那位性趣来得快去得更快、此时此刻正兴致勃勃一脸准备强势围观的海象员,他无奈地用大手握住了自己快要爆炸的柱体,一边感叹自己似乎几百年没用这种方式纾解欲望了一边从上至下轻轻撸动,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那个准备围观的人终于不甘于寂寞,一只手毛手毛脚地蹭上了他的大腿根部——
“要么就来全套的,”凯撒哼了一声,“要么就不许碰老子。”
“干嘛?”麦加尔轻笑出声,挑起眼角斜了满脸郁闷的男人一眼,“你跟我发什么脾气啊,要怪就怪你家雷克啊,从小不教好,你要教他开门之前的那个步骤是敲门而不是抬脚,至于今天在这撸管吗?”
第一次被教育得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反驳的凯撒:
麦加尔:“不过我还得多谢雷克,要不是他,老子就一不小心让你给上了,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怕啊。”
凯撒非常不屑地嗤笑了声,大喇喇地伸出那个原来正忙着做上下□运动的手,掐住海象员的下巴:“你原来的计划是什么?”
“我上你呗。”
“永远不可能实现。”
“有梦想的男人才有未来,”麦加尔不要脸地说,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