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俩没有哪一点是不一样的。
凯撒是老大,麦加尔是船员。
凯撒是直男,麦加尔喜欢他,谁先喜欢谁就输,这话说着矫情,但是道理还是在的——没人规定,俩人之中有一个人喜欢上了,另一个人就一定要对他好,给他回应,这种好事儿放哪都不可能。
老子给了麦加尔会看海象的金手指,就是为了能让他有一个光明正大让凯撒渐渐喜欢上他的理由。
没头没脑就喜欢上了,然后攻宠受了,攻受光谈恋爱了,想写这种文,我真犯不着满天满地的找资料,写一篇完全不熟悉的航海文出来。
==============第二个问题==================
麦加尔为啥喜欢凯撒?
寂寞了。
因为他一个人在这破地方,语言不通什么也不会,好不容易捡到一人了,你能理解鲁滨逊大爷捡到星期五时候的心情么?(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理解错了鲁滨逊大爷的心情)
总之他觉得,凯撒的命是他捡回来的,人也是他的,俩人必须在一起一辈子没错,就是这么变态。
死皮赖脸百折不屈穷追猛打努力想要推倒直男船长真不是贱受的标准,至少在我理解不是。
最后解释一遍,以后都不说了=L=别再追着我问了亲们,下回再问我就直接复制黏贴这章作者有话说,估计给不出什么新奇独特令人眼前一亮的别的答案喽~
55、第五十五章
回答麦加尔的是脑门子上的又一巴掌——介于他最后后脑勺被开了瓢,屁股也被揍开了花,频繁倒霉了变成了他唯独还完好的脑门。在海象员不满的目光中,凯撒转过头看向雷克,一字一顿地说:“还有什么事?”
雷克缩了缩,下意识想拔腿就跑,但是到底还是年轻,他微缩了下,最终还是站稳了脚跟:“那个指南针能不能借我玩儿下?”
这是要玩不要命的节奏?麦加尔愣了愣,弱智儿童欢乐多,特招人疼有没有,于是他没来由的忽然有点儿同情雷克。
“不借给我我就在明天早餐时间‘一不小心’告大伙儿,麦加尔光着腚趴在你的沙发上。”雷克掰着手指干脆豁出去了,“你说大家会怎么想?我告诉你啊船长,别说我不厚道,这船上已经有你跟麦加尔关系不对劲的传闻了”
麦加尔:“咦?我觉得我还挺低调的。”
凯撒皱起眉,什么都没说。
“不用有心理压力,”红毛大副撇撇嘴,“其实大家都挺喜闻乐见的。”
喜闻乐见?老子可是前所未有认真地在谈恋爱好么,谈(gao)!恋(an)!爱(lian)!
老子才是弱智儿童欢乐多,同情你算我有病,破盒子拿好滚粗好走不送。随着一个抛物线,麦加尔手中的指南针被扔向雷克,后者欢快地接下来指南针,还跟麦加尔抛了个媚眼,黑发年轻人毫不犹豫地回赠了他一个大白眼。
“你已经无聊到需要用指南针确定自己想要的东西了,雷克?”一直沉默的船长在红毛大副摆弄那个指南针的时候,忽然出声,并且一针见血地说,“是不是最近的日子过得太空虚了?”
“人生总会有彷徨期的,老大。”雷克嘟囔着,小小的木盒子在他手中开了关,关了开,指针却始终不动。
凯撒冷笑了声,却什么也没说,随他去了。
最后那只指南针在雷克手上就像死了似的,打死一动不动,在摆弄了十几分钟之后,雷克失望了,没精打采地将木盒子扔回给凯撒,后者张开手,不动声色地稳稳接住。红毛大副看了他一眼,看上去有些什么话想说,但是随后他又扫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瞪着黑眼睛看自己的
麦加尔,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出来,叹了口气,走了。
船长休息室的门被关上,发出轻微“呯”地一声。
房内有一片刻的沉默。
“说实话,老子最恨人家玩‘欲言又止’,‘欲言又止’就算了,还给老子叹气的罪加一等。”麦加尔边说着,边忍不住伸手又想去挠背,被坐在沙发边的男人抓住手腕,海象员同志愣了愣,“你干什么~么~么~”
黑发年轻人吓尿了,他看着船长大人那张冷艳高贵英俊贵气的脸慢慢凑过来,然后非常可爱的(并没有)微微鼓起腮帮子,在他背上吹了吹。
那感觉销魂劲儿,让麦加尔整个人从天灵盖激动到了脚板心。
“好点没?”在麦加尔的惊愣中,男人雷打不动的淡定。
麦加尔想了想,厚颜无耻又万分诚恳道:“更痒了,再来下。”
瞥了麦加尔一眼,船长大人勉强凑近,又给吹了口。
麦加尔:“唔~呜~呜~呜~”
凯撒:“鬼叫什么?”
麦加尔:“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躺在这特值得,我真的好想再躺五百年——啊!打我干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麦加尔老老实实地趴在凯撒的船长休息室里趴了几天。在这段时间内,也不知道是不是凯撒又背着他用了什么变态的手段强力镇压绯闻,从来往的人群中,他倒是真没听见那些个闲的蛋疼的糙汉子们拿他和船长来消遣——令人惊讶的是,那天他在甲板上的硬汉子表现居然替他换来了不少脑残粉。
海盗A:“被船长亲自抽打你居然还活下来了!”
麦加尔:“呵呵是啊是啊=__,=。”
海盗B:“被船长亲自抽到你居然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男人,老子小看你了!”
麦加尔:“呵呵是啊是啊=__,=。”
海盗C:“被船长亲自抽打你居然没有大小便失禁,我要向你学习,这个没插过铁钉的苹果给你了!”
麦加尔:“呵呵是啊是啊=__,=。”
凯撒:“得意什么,都说过,我放水了。”
麦加尔:“嘿嘿,船长万岁。”
第七天,巴基尔和凯撒的预言成真,麦加尔终于能靠着自己的力量扭着腰一蹭一蹭地下地了。当结束了晨会推开船长休息室的大门,凯撒第一眼就看见了趴在他的地毯上摆大字挺尸状的某海象员——说实话,波澜不惊的船长大人被吓了一跳。
他甚至认真回想了一下,今天早上船有没有巨大的颠簸或者巨浪,足够把他走时候还好好趴沙发上的人给掀地上去——在想了三秒之后,船长大人得出的结论是:今天风和日丽。
抱着手臂,懒洋洋地依靠在门边,船长大人面无表情地问:“你干什么?”
趴在地上的人背部肌肉一僵,随即干巴巴头也不回地说:“运动。”
凯撒冷笑:“趴地上运动?”
“不瞒你说,这是我今天爬的第十圈了,这会儿爬累了,休息下不行啊?”
懒得和他废话,男人皱起眉,走向前弯腰,毫不费力地地上的人拽起来扔回沙发上:“伤口没好全就别乱动,老子没心情再照顾你七天,看着就碍眼。”
麦加尔被扔回沙发上,整个人都快疯了。他一回头果然看见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狗眼正瞅着他,一副看热闹的德行,俩人互瞪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麦加尔沉不住气,他烦躁地扒拉了下头发,手中黏糊糊的触感让他更加暴躁——
“我伤口快好全了,老大,求洗澡,跪求洗澡,快点赏我个热水澡洗洗吧。”
“我还以为我天天亲手伺候你擦身让你很开心。”坐回办公桌后的扶手椅上,男人淡淡地说,“真伤心,原来是演戏么。”
“此时此刻让我们把身体和心灵分开来看成么,”麦加尔抹了把脸,“我享受你粗糙的大手抚摸上我白皙的肌肤时的心是真的;想让干净的水冲刷我白皙的肌肤的心,也他娘的赤诚得滴血。”
船长大人收敛起笑,被恶心了个够呛。
“所以快让我洗澡。”
“当年你语言不通,说话磕磕巴巴什么都说不明白的样子比现在可爱多了。”
“随便吧!让我洗澡!”
十五分钟后,麦加尔泡在了船长浴室宽大的木桶里,热水。
当他把手中的动物凝脂香皂都用掉了半块后,他的脑袋终于能揉出了一点儿细腻的泡泡。头顶上有人拿着木勺子哗啦一下浇下来,黑色的头发乌黑发亮,软塌塌地垂落下来,贴在年轻人几天折腾下来略显消瘦的脸颊上。
“我为什么要在这伺候你?”
挽着袖子手中抓着木勺,口中叼着烟,眯起眼男人含糊不清地问。
“因为我这是工伤,”麦加尔趴在木桶边,忍不住伸手去摸背上的伤口——结的疤已经大部分脱落了,曾经坑坑洼洼的地上现在摸上去只剩下了一条条凸起的手感,就好像是一条条粉色的蜈蚣爬在他的背上一样,“我背上破相了,大狗。”
又是哗啦一声,满满一勺水在海象员背部倒下。男人一手举着木勺,另一只手捏着烟屁股深深地吸了口烟,漫不经心地恩了声,他伸手接过麦加尔手中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