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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严家目前资金越来越艰难,今年秋季新出的限量版定制秋装,严母一套都没买,还不是没有钱!可是看着一脸不认同的女儿,严母气的头都痛了。
愤怒的指着她再次开口:“你知道姓陶的女人是用的什么药?说不定这些药就和那些毒品兴奋剂一样,只是暂时激发了你爸的身体机能,但是药性过后,你爸的身体会立刻垮掉!”
“妈,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对于已经完全信任蒋家人而不再相信自己的母亲,严和毓已经不想过多的解释了,解释再多也没意义。
之前的确有些庸医想要激素一类的药物,刺激严父的身体,从而冠冕堂皇的从严家骗钱,好在严和毓对严父的用药一直很谨慎。
医生开出来的药方也好,需要用的药也好,严和毓都是找了几个医生辨证之后,才决定用还是不用,这一类骗钱的庸医倒是一次都没有得逞。
陶沫虽然年轻,可是她的医术贺洁是完全认可的,而且以陶沫的身份,严和毓明白她根本不可能从严家骗钱,人家只怕比严氏集团更有钱。
而且自从服用了陶沫的中药之后,再加上她的针灸,严父身体衰老的症状已经得到了控制,原本整日整日只能昏睡的严父,这几天清醒的时间长了很多。
若不是以前严父大部分时间都是昏睡着,即使他病了,严氏集团也不至于被蒋舫给掏的快空了。
“你这是要气死我吗?”严母没有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严和毓竟然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不由气的满脸铁青,浑身直哆嗦。
“姑姑,你不要生气,保重身体重要,和毓也只是想尽快的将姑父的身体医治好。”蒋舫快步的走下楼梯,拍着严母的后背给她顺着气,斯文的脸上满是规劝的诚恳之色,“姑姑,你消消气,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还是小舫你好,我都要被这个女儿给活活气死了,等她爸爸走了,我也不打算活了。”严母一下子委屈起来,说着说着泪水就滚落下来。
被亲生母亲如此指责,严和毓冷淡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可是心里头依旧酸涩的难受,尤其是看着严母如此信任维护蒋舫,严和毓心里堵得慌。
严父的病很有可能就是蒋舫暗中下的黑手,可是没有证据,而且蒋舫在严氏集团经营了十年,他手里头的权力已经超过了严和毓,所以一旦撕破脸,严氏集团很有可能面临破产的境地。
严和毓这才强忍着仇恨每天和蒋舫虚与委蛇,可是自己的母亲却宁可相信严家的仇人,也不相信自己这个亲生女儿!
“夫人,小姐,季先生来了。”就在客厅气氛显得僵持里,佣人的出声打破了客厅的平静。
一听到未婚夫季天霖的到来,严和毓眼中一喜,快步向着大门口走了过去,亲自迎接回来的季天霖。
坐在沙发上,目送着快步离开的严和毓,蒋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姑姑,你何必和和毓生气,她也只是太在乎姑父的身体才会这样,她现在很相信陶大夫的医术,只怕谁的话都听不见去了。”
“幸好还有你在,否则严家只怕早就垮了。”叹息一声,严母感激的拍了拍蒋舫的胳膊,对严和毓这个女儿早已经完全失望了,“看来不能指望和毓了,我会想办法将姓陶的片子给赶走的!”
“姑姑你太客气了,我们可是一家人。”蒋舫半点不居功的一笑,又和严母说了一会话。
第二天一大早,严家别墅。
“将早上的会议推迟到十点半。”卧房里,西装笔挺的蒋舫对秘书交代了一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脸色显得有些的难看。
只是一晚上的时间,郝二虎就被警方从医院直接抓走了,各项罪名叠加在一起,郝二虎至少要在牢里住上二十年。
而同时倒霉的还有戴忠,只不过比起罪证确凿的郝二虎,戴忠暂时只是被调查,可是他手底下的几个工程都已经停工了,只要证据齐全了,蒋舫可以肯定不出一个星期,戴忠只怕也要锒铛入狱了。
看来自己果真小觑了姓陶的这个女人的势力,不对,这其中或许还有那个陆姓男人才出手,也许贺洁也搀和了,蒋舫揉了揉眉心,眼中是冰冷的杀机,只希望贺旬不要让自己失望!
而此时,二楼。
陶沫收回给严海国把脉的手,笑着开口道:“严先生,你休息一下,今天还是和昨天一样,先给你针灸。”
“谢谢。”身体很虚弱,但是精神却好了许多,严海国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他原本以为自己活不长了,虽然病了这么多年,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二年的时候,偶尔清醒时,听严和毓说起公司的一些事,严海国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蒋家的狼子野心。
可是他更加明白自己一旦去世,严和毓这个女儿根本守不住严氏集团,所以严海国也只能任由蒋舫一点一点掏空严氏集团,不管如何和毓也是蒋家的外孙女,蒋家最后达成目的,至少能保证和毓以后的生活无忧。
可是如今有活的希望了,严海国的想法也随之改变了,只要他活着,那么谁也抢不走严氏集团,包括蒋家!自己忍受了十年,和毓这个孩子也忍气吞声强忍了十年,一切都要到清算的时候了!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严海国轻微的呼吸声,陶沫下针极快,银光一闪,一根银针就从她指尖精准的扎进了穴位上。
可是当严海国头部和胸口的穴位上都扎满银针之后,陶沫的速度立刻放慢下来,指尖轻轻捻着针尾,慢慢的将银针扎进穴位里。
随着第一根银针的扎入,陶沫手指突然向着针尾一弹,扎在穴位上的银针随之有节奏的晃动起来,这一手弹针的功夫,没有十年八年的行针经验绝对做不到。
一个小时之后,陶沫仔细探查着严海国的脉搏,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严海国的衰老症并不完全是药物导致的,而是有人用特殊的手法封住了严海国体内的几处重要的穴位,加快了他体内新陈代谢的速度。
这就好比一台机器原本是匀速运转的,可是有人却强行加快了机器的运转速度,时间一长,机器的寿命肯定要缩短。
严父的身体目前就是这种状况,药物加上特殊的手法,导致他的新陈代谢快于常人,身体机能根本支撑不了加快的新陈代谢,所以严父病倒之后,病情也越来越危险。
最为棘手的是,这样的新陈代谢已经持续了十年的时间,严海国身体的各个器官和细胞都被过快的新陈代谢同化了,这样下去一旦身体到达极限,人也就彻底没命了。
陶沫的治疗也是双管齐下,一方面用各种珍稀的药材继续维持他的身体机能,一方面用药物滋养严海国身体的各个器官,长达十年的高速运转,原本健康的各个器官都已经褚出问题了。
药物只是治标,银针则是治本,只有真正缓解下严海国的新陈代谢速度,才能从根本上治疗好他的衰老症。
足足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陶沫这才收好药箱离开了房间,一下楼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板着脸的严母。
这段时间严和毓每天早上都是守在门口,一来是她记挂着严海国的身体,一来则是为了避免严母的恶言相向,得罪了陶沫。
可是因为昨天晚上未婚夫季天霖的出现,两人久别重逢,晚上说了不少话,**的自然而然的滚了床单,所以今天早上直到这会都没有起床,严母也终于抓到机会来刁难陶沫。
“陶大夫,请坐。”端着贵妇的架子,严母冷淡淡的招呼了一声。
因为没有精神力的支撑,陶沫给严海国施了一个多小时的银针,这让陶沫也感觉到疲惫,她更想回到南院,不过看严母这架势,只怕是不能善了了。
“陶大夫,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什么目的大家心知肚明。”冷淡的开口,严母将事先准备好的支票推到了陶沫面前,一副施舍般的高傲姿态。
“这里有十万块,你拿了支票就离开吧,权当是你这段时间付出的辛苦费,和毓关心则乱,一直不相信衰老症是不可治愈的病,但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能让你继续欺骗和毓,拿我丈夫的身体当骗钱的工具。”
陶沫上辈子不是没见过性格单纯的人,有些人天生就不擅长算计,再加上家世背景好,被养的单纯了一些挺正常,尤其是女孩子,在一些家风良好的世家被富着养大,但是不精明没有关系,但是至少该知道什么人可以信任,什么人的话可以听。
可是严母这样被卖了还给人数钱的贵妇,陶沫真的很少见,她连严和毓这个女儿都不相信,而是相信自己的娘家蒋家,相信蒋舫这个侄子,陶沫也懒得浪费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