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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我的衣衣是最好的。”
林逸衣气喘嘘嘘的挣扎意乱情迷的眼睛看着他:“以后还喝不?”
夜衡政忍不住亲她一下:“喝,但绝对离乱七八糟的东西六尺之远。”
林逸衣听他这么死鸭子嘴硬,忍不住掐了他腰间的嫩肉:“我让你嘴硬,还敢给我玩文字陷阱。”
“啊!娘子真都要死人了。”
“死了也活该,看你还敢不敢去祸害别人。就你这样的不用你主动贴,多的是人主动贴,你还敢有第二次,想死是不是?”
夜衡政立即蹭啊蹭的讨好,喃喃的道:“不了不了,下次谁再拉我,我就让他们来请娘子。”夜衡政咬上林逸衣的耳朵。
林逸衣立即缩了一下:“跟你说话呢咬什么咬,真想下去睡是不是,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我不懂,以你的身份能让你喝花酒的人少之又少,能让你碰女人的几乎没有,再让我知道你……”
夜衡政立即发誓:“绝对没有下次……你白天说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
林逸衣脸色一红:“不算……”
夜衡政立即瞪眼看着她:“那我可自己取了,不许喊后悔……”
一阵动荡过后,林逸衣昏昏欲睡的还不忘踹夜衡政:“不许有下次。”
夜衡征抱着她,迷迷糊糊的:“绝对没有。”
林逸衣打个哈欠:“说的这么肯定就是没有诚意……”
“……”
过了一会,林逸衣朦朦胧胧的道:“我也懂你们那些应酬有时候逼不得已,但知道你去了还是心理不舒服,明知道你不会怎么样,还是不舒服,你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好了……”
夜衡政抱住她困意消散了一半,温柔的在她耳边道:“我明白,换做是你我也会不高兴……”
林逸衣模模糊糊的笑了:“还会换位思考,我以为你们男人都是用拳头思考的……”
“不许说我娘气……”
林逸衣委婉一笑,往他怀里钻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
夜衡政看着缩卷在怀里的人反而睡不着了,温柔的磨蹭着她的头发,心里平静的温暖,甚至觉得归兮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好,等他们都化成灰了,‘常来’两个字一样明耀圣国,这有什么不好。
……
翌日,马总管恭敬的上前一步,再次重申:“王爷,常来这么做,势必以后分了奴才等在圣都的利益,奴才不动手吗?”
元谨恂示意更衣的方艺下去:“技不如人,就想用强权了?”
马总管顿时闭嘴:“奴才该死。”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该你操心的事少想,如果学了都做不过常来,只能说你们本身技不如人!”
马总管不敢再开口:“奴才谨遵王爷教诲。”
元谨恂恩了一声,却也惊叹林娇在这件事上的果决,依施恩的方式谋求更大的利益,想必常来的百味阁收益不俗,想到逸衣也参与其中,不禁摇头失笑,既然她喜欢想玩便玩吧。
纪道进来道:“王爷,马车准备好了。”
元谨恂疑惑:“本王今天有安排?”
纪道傻眼:“回……回王爷,王侧妃今天回门……”
“本王有事就不去了,你亲自带人去一趟,礼节性的东西不缺就行了。”
纪道应下不敢有任何反驳,王爷不出席侧妃娘娘回门也无可厚非,只是谁会料到这样好的机会王爷真会放弃,连表面的功夫都不做了:“奴才这就去回话。”
王云雪坐在马车里,表情已经沉静:“奶娘哭什么,他不去正好,让我爹娘看看,我有没有冤枉他。”王云雪攥着手里的丝帕,心里满是倔强。
奶娘急忙擦擦眼泪不忍让小姐再见。
王家的阁老亲自休沐在家坐镇迎接永平王,听闻永平王没来时,王阁老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正愁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他,唯恐伺候的太过王爷不满意,又怕伺候的不好,王爷觉得怠慢。
不来也好,只有云雪自己,都是一家人怎也不为过,但王阁老还是派了自己的大总管去接待纪道,这样的规格既不出挑也不失礼。让摸不透王爷意思的王家人采用的最保险方式。
王云雪见到母亲,便挥退所有下人,扑入母亲怀里。
王夫人公正严禁的贵妇脸上,露出一丝怜惜:“我知道了,但这事恐怕王家也不能给你做主……”
王云雪擦擦眼泪无助的看着母亲:“娘……”
王夫人不禁有些愧疚:“我把你的来信给你父亲看了,你父亲什么都没说,反而让我劝你老实点,做好自己的本分,别把家里的性子带去王府,若是王爷不待见你,就让你老实待着……”
王云雪无法置信的望着母亲,甚至都忘了哭,怎么会这样,当初她出嫁时,家里可不是这样说的,那时候爷爷明明……
衣着考究,神态祥和的王夫人看着女人的表情,焉有不知女儿想什么的道理,王夫人微微严肃却不掩慈爱的把她扶到位置上坐好:“雪儿,你听我说,我虽然不过问府里出了什么事,但府里这两天有大动向却是不假。
我想这其中定是与永平王有关,才让家里人对你的态度有如此大的改观,恐怕我们王家都小看了王爷,这次才不得不伏低做小。
你刚回来还没人跟你说,今天你爷爷可亲自在家,别说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虽然委屈了你,但娘跟你说,只要你不闹,这王家谁也不敢小看你,因为你现在是王家内唯一能和王爷说上话的人,王爷既然纳了你,你只要不出错,王爷肯定不会休你,王家便也会永远敬着你。”
“可女儿……”
王夫人示意她别开口,温柔的抚抚她的发鬓,她美丽的女儿依旧如此漂亮,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喜欢,王夫人不担心:“日久见人心,娘还是那句话,你还年轻,就是五年六年你也等着起。
再说你还小,如此早有喜对你身体来说是个负担,趁这段时间养养,为将来考虑才最重要。”
王云雪闻言脸有些红,可想到王爷碰都不碰她哪来的孩子便又觉得委屈。
王夫人见女儿如此不禁叹口气,心想到底年纪小,教了这么多也经不住事:“我听奶娘信里说了,王爷本身对后院就冷漠,你也别往心里去,他现在心思不在女人身上,你怎么做都是错的,等他以后把心放在你们身上时,你的年龄依然刚好,怕什么。”
王云雪不确定了但又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这么些天,她也看出来,王爷对后院的女眷都不冷不热的,后院的女眷虽然有时候挺气人,但谁也不敢逾越。
王云雪不禁想莫非真如母亲分析的一样:“真的是王爷太冷漠?”
王夫人以过来人的眼光宽慰道:“听娘的没错,这男人的心在仕途上的时候,女人再美也不管用,等他们沉淀了,要生活的时候才是女人最柔媚的时候。”
王云雪望着自己的母亲,茫然的点点头,心里有些怅然的时候又有丝欢喜,有什么比嫁的男人优秀更重要的,连爷爷都给王爷面子呢,王爷现在不过是以前途为重,顾不得她们,等王爷功成名就时,还是会宠着她。
王云雪这样一想,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明媚不可直视。
王夫人淡淡的一笑,高贵严肃,她不急,她女儿还小有什么可急的,该急的是别人。
……
元谨恂一大早来常来三楼等她,穿了一件时下圣都最流行的宽敞锦袍,外面罩了一件狐裘披风,身形高大,脸色冷漠,臂弯处却提了一个竹篮,看起来与他一身的装束有些不搭调。
林娇等人上工的时候,自动避开他,此人看着便不好相处,何况又不是客人,自然避之唯恐不及。
林逸衣一踏入常来后门就觉得姜师傅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林逸衣忍不住问身后的春思:“我脸上有什么吗?”
春思仔细看了看夫人:“没有啊。”
林娇从二楼下来别有深意的看眼东家,心中虽然疑惑东家有了相爷,怎么还有人光明正大的来找东家,但她身为下人,还是不要多话的好,何况她不觉得东家是那样的人。
林逸衣不解的看眼林娇。
林娇呵呵一笑,忙她的去了。
林逸衣走上三楼时,看到站在门边提着篮子的男人,终于明白大家今天怎么都怪怪的:“王爷?”
元谨恂闻言沉默的脸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和:“来了,不知道什么时辰过来,不小心来早了。”
林逸衣表情不自然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没在下面看到你的车,也没见你的属下在外面,不知道你来了,抱歉。”
“今天没有叫他们来。”
林逸衣不怎么喜欢面对他,虽说离婚了还是朋友,其实还有必要的话能不见还是不见:“王爷?有事?”林逸衣打开办公室的门,请他进去。
春思转身去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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