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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的脸色果然变的难看。
大总管下面的话让他的脸色更难看。
“难得大雪,大家都去山上玩了,娘娘便也去了。”
元谨恂冷笑,去玩了,她不单很闲还很有雅兴,自己过的很高兴嘛!还有工夫玩呢。
“王爷等等,奴才立即派人去请。”
“不用了,我们亲自上去。”
大总管立即召集人准备上山的器具,转身回来时,却已经没人了:“还愣着干什么快!追!”
“是。”
……
人世间有百媚千眸。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林逸衣在冰上带着春思缓慢旋转,滑出天鹅飞天的浴火,突然胳膊展开,带着她凌霄直上。
我心中你最忠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
我心中……
“该我了,该我了。”小春香欢呼的呼唤衣衣,好好玩,衣衣滑冰真棒。
林逸衣把春思送回岸边,拉上小香滑入舞池。
春思、春香在外面奋力喝彩,里面的人也玩的十分开心。
林逸衣擅冰,犹如每个富家子女一样她的兴趣也涵盖了骑马、高尔夫,兴趣便是冰上舞。
春思开心望着冰上的两个人,开心的叫着:“衣衣,衣衣,我还要滑。”
元谨恂突然出现在岸边。
春思挥臂的动作刹那僵硬,瞬间跪下:“奴婢参见王爷,王爷金安。”
春香脸色雪白,也急忙跪下:“奴婢参见王爷。”
元谨恂看也没看地上的人一眼,死死地盯着六米外的冰湖上往回滑的身影。
元谨恂就这么看着她,外面看不出丝毫情绪,心里却已翻山倒海,这种地方能这样玩!玩丢了自己的小命看她怎么哭!
小香惊吓的被带回来,不解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王妃’跪着,这个人是谁?
春香暗自瞪了没眼色的小香一眼,小香吓的立即跪下。
林逸衣穿着冰靴含笑的滑回来:“怎么有空过来了。”
元谨恂伸出手。
林逸衣看了近在眼前的手掌一眼,扶住她从冰上出来,坐在一旁的石面上准备脱靴子。
春思赶紧想上前。
元谨恂已不动声色的蹲下来。
春思、春香吓的互看一眼,眼中闪过相同的震惊。
林逸衣在背后偷偷的向春思、春香照收。
春思见状哪还管什么王爷,立即拉着小香去赶人,王爷来了庄子里等着给王爷舔脚的人会少。
林逸衣见春思去了,才看向蹲下的元谨恂:“不用了,让春香来吧。”
春香立即上前,几乎是哄抢般把王妃的两只脚抢自己手里,不由分说的开始解带子。
元谨恂死死的瞪眼春香。
春香当接收不到。
没眼色的东西!元谨恂负气的站起身,别提多憋屈了。
纪道就差没指着春香的鼻子骂春香作死了,王爷摆明了想跟王妃亲近亲近,你上赶着抢什么,难怪你们主子占着王爷喜欢的优势都不得宠,就是你们这些没眼色的奴才糟的。
春香哪管得了那么多,赶紧给主子换好靴子扶主子起身。
林逸衣站起身跺跺脚,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这么冷的天,怎么过来了?”
元谨恂本来想说给你送东西,但看着她越活越滋润、越活越高兴的样子,除了觉得心里憋的火气越来越旺盛,想不出一句甜言蜜语!若不是他习惯了隐忍,他都想问问她,心肝长哪了:“有事,路过。”
林逸衣点点头,整理下身上的衣服,不在意元谨恂的冷漠,自顾自的道:“是不是成婚在即添置些东西,可惜这里梅花,回头你去西城的庄子摘些放在新房里,她看了肯定喜欢。”
元谨恂目光犀利的看着她:“桃花是死劫你不知道吗。”
“啊!?我考虑不周。”林逸衣接过春香手里毛巾擦擦手:“王爷要下山吗?”
元谨恂看着她的脸,越看越有一股无名火烧的旺盛,她比来时又健康了三分,所谓心宽体胖,她住的道是高兴,就不想想被她扔下的自己:“这里的冰面很薄,又是初冬,你不知道吗!”本来关心的话,因为三分不悦,变成了质疑。
林逸衣看着他冷漠的样子,若不是听到了,很难相信这些话是他说的:“我知道了。”这里的水面很浅,他不知道吗:“王爷走不走!”
走!走!走!这么一回问他三次了,元谨恂面色又阴寒几分:“待会。”
林逸衣看着他不想沟通的样子,便不再开口,自己却没有现在下山的意思,她正捉摸着如果元谨恂今晚不走,她就在山上的别庄里住,可不能下去露馅。
元谨恂就这么在大雪纷飞的山间站着,不远处是光秃秃的桃林,身后是结冰的水面,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树木雪花,好在是冬天,本没什么景色的景色也多了几分白茫茫的美丽。
元谨恂等了很久,见林逸衣在一旁跟春香说话也不理他,鼻子和脸完全不在一个横档上了:“林逸衣!”
“恩?”林逸衣回头。
“陪本王上去走走。”
“干吗?”林逸衣疑惑道。
元谨恂的答案很简单,你不让我痛快,我也不让你痛快:“本王想起山顶的地窖里又一壶女儿红,去取出来。”女儿红为女子嫁人喝的酒,男人也有,不过不叫这个名字,但元谨恂觉得以林逸衣的智商说了她也不懂,不如就用她懂的名字。
他如此说就是让她知道,他对王家女的重视。
林逸衣没什么感觉:“好。”
元谨恂更气了,不问?不生气!
林逸衣见他总是看她,但是想来想去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哪里得罪了他,不禁没话找话道:“你对王小姐不错吗,亲自取自己的珍酿。”
元谨恂瞬间服帖了:“恩。”
林逸衣见他回话,想着是自己多心了,便不再开口。
元谨恂见她不问了,手掌紧紧的握住又松开,最终高冷的开口:“你不生气?”
“不啊。”林逸衣大概想到他是问什么道,莞尔一笑:“以前小难免不懂事,让王爷费心了。”
“现在长大了?”
林逸衣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只能点头。
元谨恂的拳头还没松开又握紧:“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不想跟我过了,你也看到了,我并不觉得自己看起来让人厌恶?”
林逸衣看向他,认真的重申:“我不喜欢我的男人三妻四妾,把给过我的温柔和情谊转身给另一个女人,觉得很廉价,属于我的,在感情上,我希望独一无。”我们感激我们没有孩子。
“自冥还好吗?”原主对他可不大方,你孩子现在稍微好一些,所以她推荐冷氏教养他,冷氏这人是真的脾气很好。
元谨恂沉寂在林逸衣的话里,点点头,独一无二吗?看来她真要嫁一个乡野村夫了,不禁讽刺道:“找到你的独一无二了吗?”
林逸衣觉得是不是要探探他,想了想后开口:“快了,等有消息请你喝茶。”
元谨恂周身的寒气顿时暴涨,但又快速压制:“这么说来你还有目标了?庄子里的伙计?”元谨恂的声音无不讽刺。就这里的男人哪个比他好,
春香和纪道在后面慢慢、慢慢的跟着,说有多慢就又多慢,恨不得不要听到他们的谈话。
“不算。”
还敢接话:“比本王优秀。”
“不必。”林逸衣见他没生气,大方的夸道:“比你优秀的男人不多,但对我来说一份踏实的情谊就够了。”
元谨恂讽刺道:“求的还真廉价。”
两人慢慢的走着,遇到难走的地方,元谨恂伸出手会拉她一把,尽管她看起来不需要,但他坚持:“这点风度我还是有的,还是你想跟我讲男女授受不亲。”
最后一句林逸衣听的都讽刺,但也甚少扶他。
唯几的几次让元谨恂一直在回忆手里的感觉,柔软的,舒适的,搭在手里的时候让他骤然有些心跳加速,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全身还有几分从未有过的小心谨慎。
“你不生气?”
元谨恂还没有回过神:“什么?”
“刚才的话。”
远远的碰到几伙人在追兔子,但在远处看到他们便跪下绕行,没有紧身。
林逸衣回头看看元谨恂的一身装扮便释然了。
“本王会为了家里跑了的耗子打翻了别人家的醋坛子生气。”
林逸衣噗嗤一声笑了,这个比喻……虽然带有侮辱性的色彩,林逸衣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开心,这个比喻太贴切了,她对永平王来说可不就是坏了满锅肉的那个老鼠的‘痕迹’,离开了,元谨恂做梦都能笑醒。
元谨恂看着她笑,雪花落在她肩上也掩盖不住她通身的开心,眼睛亮亮的,眉眼弯弯,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宠溺的看着她的笑脸。
可此刻却因为自己说她是老鼠,她才此如此开心,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