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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晓静的面,杨宇凡不管不顾地搂住乔唯,紧紧地:“乔唯,你吓死我了。”
杨宇凡把乔唯搂得太紧,让乔唯有些窒息,她难受地干咳着。
杨宇凡听见她的咳嗽声,这才意识到自己搂她搂得太紧,眼里闪过一抹尴尬之色,急忙放开了她。
“不好意思,乔唯,我太激动了。”他讪讪地说道。
乔唯没说什么,只是冲他一笑。
只是笑容有些落寞。也有些疏离。
杨宇凡见她这样笑,心中已猜到她肯定是想起了自己曾经发给她的那两条微信。
他眼里掠过一抹忧伤,然后转身对晓静说:“晓静,我有些话要单独和乔唯说,你能回避一下吗?”
晓静当然不会有异议,立即转身走了出去,并有把门带上了。
病房里恢复了安静,同时也让气氛有些尴尬。
杨宇凡找了张椅子,坐在乔唯的床前,讳莫如深地看着乔唯:“乔唯,关于我曾经发给你的微信信息,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乔唯想起那晚的微信,想起那个泪如雨下的不眠之夜,心情突然像注入了铅,蓦地变得沉重起来。
她默默地看着杨宇凡。
“其实我说那番话,主要的出发点还是为了你好,”说这番话的时候,杨宇凡的心情也是沉重的,“如果我和你藕断丝连,只会让她更加针对你,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有事。”
这个“她”当然指的是郝诗语。
乔唯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一软,忍不住说道:“不如让我去坐牢吧。”
“不,”杨宇凡坚定地摇头,“乔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要和郝诗语结婚的决定,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你能好好地,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如果你坐牢了,我只会更加痛苦,只会每一天都为你提心吊胆。”
“你这又是何苦呢?”
“如果你是我,你会做和我一样的选择吗?”
乔唯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下头。避开与他视线接触。
杨宇凡说:“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会的。所以你能够理解我的决定,对吗?”
乔唯还是不说话,依然把头垂得低低的。
杨宇凡深深地看着她:“乔唯,现在秦立衍已经苏醒了,他曾经带给你的伤害,早在他为了救你而变成植物人的时候已经彻底抚平了。现在他又救了你一命,功德之深就不必我再提醒你了吧。他虽然是我的情敌,但是我真的从心里敬佩他。如果,你们还能情,那么就试着再续前缘吧。”
乔唯听到这种话。蓦地抬起头,只见杨宇凡那张脸写满了心痛和不舍,但眼神却是很坚定的。
“学长……”乔唯觉得很愧疚,眼睛里一下子就有了湿意,“你觉得我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你都不幸福,我怎么敢幸福?”
杨宇凡深深地凝视着她,眼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当我和你的立场对换时,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明白为爱的人牺牲也是一种幸福。而且秦立衍真的为你付出了很多,如果你辜负他,你觉得你对得起他吗?”
“不要再说了。”乔唯心中无比痛苦,“学长,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一边是自己的爱情,一边是自己的良心,现在的乔唯终于能够彻底明白三年前秦立衍留在安娜身边的决定了。
杨宇凡沉重悲伤地说:“就算我恨郝诗语,但事实就是事实,我已经娶了她。就算我不想对她负责,但我必须为我自己的行为和选择负责。我真的不想做一个摇摆不定,三心两意的渣男,从今以后。我们还是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吧,我真的不想给彼此的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杨宇凡从椅子上站起来,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乔唯,然后离开了。
他走得毫不犹豫,背脊挺得是那样直,步伐是那样坚定,仿佛真的下定决心要去履行自己的决定,和她划清界限。
随着他的离开,病房变得空荡荡的,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沉重的气息,乔唯心事重重。
……
杨宇凡此后再也没有到医院看过乔唯,也没有打过电话给她,更没有从晓静那里打听她的消息。
他是真的实践自己要远离她的决定。
杨宇凡却也从那个时候起,正式和郝诗语分居。
他住进了另一栋公寓,这栋新公寓与他的原公寓,也就是郝诗语现在住的公寓隔了大半个城市的距离。
他故意选个离郝诗语远点的地方。
它离公司也挺远的,每天要提前四十分钟从家里出发,牺牲了四十分钟的睡眠时间,即使如此,杨宇凡还是每天乐此不疲。
比起忍受一个不爱的女人和她共住一屋檐下,他觉得每天早起40分钟更容易让他接受。
这样的日子平静无波地过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后被彻底打破。
这天是星期天。杨宇凡在新公寓午睡的时候,郝诗语偷偷地潜了进来。
她打量完杨宇凡的新公寓后,便去了杨宇凡的卧室。
杨宇凡并没有关门,她在门口的时候,已经看到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他。
他睡得很香。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美梦,他的嘴角始终带着笑,看起来很开心很幸福的样子。
自从和自己结婚后,郝诗语从未见过这样开心幸福的杨宇凡。
他从来没有甩过好脸色给自己。
所以郝诗语很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梦,竟然会笑得这么甜。
这样想的时候,她轻轻地走了进去,缓缓地坐在床的边缘上。低头凝视着他的脸,目光里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凡……”小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他的脸上,沿着他的轮廓,一点一点地描画着。
描画了一遍后,她才意犹未尽地收回自己的手,然后起身,准备去卧室里的其它地方看看。
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金屋藏娇。
可刚站起来,她的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
相框上里的人是乔唯。
她站在樱花树下,笑靥如花。
最吸引人的不是她的样貌五官,而是那扑面而来浓浓的青春气息,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活力四射。真真是青春无敌。
杨宇凡竟然把这个相框放在床头,想必入睡前肯定是看了很久,所以才会在梦中睡得那么甜。
郝诗语的眼睛顿时寒芒乍现,面目狰狞。
“啪!”她挥动玉臂,横扫相框,相框掉到地上,一下子就支离破碎。
干净的地板上满是玻璃碎渣子,一地狼藉。
可郝诗语觉得还不解气,她抬起脚,狠狠踩相框里那张照片,使劲地踩使劲地踩。完全失去了理智。
“郝诗语,你在干什么?”杨宇凡被吵醒后,瞧见郝诗语的行为举止后,他立即从床上弹跳起来,手臂拽住她,用力把她拉开。
杨宇凡盯着那张被踩脏的乔唯的照光,眸子里顿时染满了愠怒。
他倏地回过头,目光猩红地瞪着郝诗语:“你是不是有病?”
郝诗语像个疯子一样扑上来,揪住杨宇凡的衣领:“你们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你们滚了多少次?”
“啪!”杨宇凡听着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心里蹭得一下冒起一团怒火,反手就给了郝诗语一个响巴掌。打得郝诗语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立即红肿起来。
“郝诗语,不准你侮辱乔唯,”杨宇凡怒不可遏地指着门口,“滚,你给我滚。”
郝诗语捂着自己被打痛的脸颊,眸中含泪,憎恨地瞪着杨宇凡:“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杨宇凡,我才是你老婆,你竟然为了一个小三打我?你不是人!”
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伤心地哭了起来。
杨宇凡现在正气头上,他烦死郝诗语的哭哭啼啼了,忍不住把郝诗语往外推,“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踏进这里一步。”
郝诗语就那样狼狈地被他赶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大声地说:“杨宇凡,你再这样对我,我就把乔唯告上法庭。”
杨宇凡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郝诗语:“如果你想让我一辈子都恨你。并且一辈子都不会碰你的话,你尽管去告!”
郝诗语眼中流露出犹豫的情绪,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硬是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恨恨地瞪着杨宇凡。
杨宇凡“砰”的一下关上了门,把她彻底阻断在门外,郝诗语气得咬牙切齿,她扯破了喉咙,烦躁地大吼了一声。
……
一天后,杨宇凡正在书房看书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他不太情愿地放下手里正看得入迷的书,去门外开了门。
是郝诗语。
他的脸色顿时变冷,不怀好意地问:“你来干什么?”
郝诗语坦荡荡地说:“我来为那天的事情道歉,另外,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