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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做母亲的呀!怎么能够那么狠心去伤害小孩子呢!而且就算这是真的,那么这跟你说的是锦熙王谋害自己的王妃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无砚继续给她解释:“那些死掉的孩子中,表面是死于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而实际上,却是因为锦熙王。锦熙王不喜欢女儿,并且对女儿十分嫌弃。他曾经有一件小事要去求一江湖人士。那个江湖人士乃极凶恶歹毒之人,对十分有着几近病态的喜欢。锦熙王为了将事情办妥,不惜将自己的长女送给他。那个小姑娘当时才六岁。”
“天呐!”方瑾枝惊住了,脸上都不由浮现出一抹惨白。
“所以正是因为锦熙王不喜欢女儿,那些讨好他的妻妾更不把女儿当回事。掐死自己的女儿陷害别人,或是指使自己四岁的女儿推嫡子进湖水之事层出不穷。所以,这样的锦熙王又岂会在意一个女人的性命?”
方瑾枝不由想起锦熙王妃来。那个她只见了一面,还喊了几声“母妃”的女人。方瑾枝昨日还惊讶锦熙王妃的美,她的梳妆台上还摆放着锦熙王妃送给她的见面礼。
因为没有见过方瑾枝,锦熙王妃按照性格、模样挑了不同种类的首饰。无论是文静的、活泼的、俏丽的、浓艳的人,都有合适的见面礼。
她还将方瑾枝画的画送给她。
她还欲言又止地劝方瑾枝要多留个心,不要空等,最好眼下就将婚期定下来。
这样一个端庄美丽,又周到细心的女人就这样死了,还是死于自己的丈夫之手。方瑾枝回忆起锦熙王妃带着她去书房见锦熙王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由始至终没有说过话,想必也没有什么眼神交流吧。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锦熙王想要害她?
方瑾枝不寒而栗。
“三哥哥,你可不许妻妾成群,这太可怕了!”方瑾枝凑到陆无砚身前,极为认真地说。
“好。”
方瑾枝皱着眉,又说:“你更不许杀了我!”
陆无砚这回倒是没有像先前那般直接回话,他想了一会儿,才说:“那可不一定。”
方瑾枝向后缩了缩,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陆无砚似笑非笑地说:“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别人,跟别人跑了。那我就把你追回来,将你的心挖出来吃了,将你的皮剥下来做成人皮灯挂在屋外,将你的骨头剔出来做一把椅子,还有你的头发也剪下来,做成床边幔帐的流苏。”
方瑾枝打了个寒颤,然后狠狠地拍了一把陆无砚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
陆无砚大笑着将方瑾枝拉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口,他十分认真地说:“瑾枝,要么爱我要么死,你别无选择。”
“三哥哥,你忒没正经了!”方瑾枝匆忙起身,又别开眼。
不是因为陆无砚说的话,而是因为他又没穿衣服!
她也不看他,只是说:“长公主的事情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还是你不介意?”
陆无砚无所谓地说:“芝麻大点的小事而已,不用在意。”
方瑾枝心下疑惑,可是陆无砚既然这么说,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长公主的事儿。她想了想,反而有些诧异地问:“三哥哥,你既然早就知道锦熙王是这样的坏人,为什么要安排我做他的义女?”
“因为他快死了啊。”陆无砚想也不想地说。
“啊?”
“咳,”陆无砚轻咳了一声,“你真想知道为何在诸多亲王里选了他?”
方瑾枝使劲儿点头。
“因为他坏啊,因为他活不久啊。等他死了,你就不会再和那些乱七八糟冒出来的义兄们有联系了啊。”陆无砚笑得邪魅。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方瑾枝发现自己跟不上陆无砚的强盗思维。
“啊——”
一道尖叫声突然炸响。
方瑾枝猛地站起来,“是从长公主的房间传来的声音!我们快去看看吧!”
她想要去拉陆无砚,陆无砚已经从被子里坐起来了。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方瑾枝瞪了他一眼,匆匆拿了衣服递给他。
“快穿!”她转过身背对着陆无砚,有些焦急地等着。
陆无砚穿好了衣服,和方瑾枝一同去往长公主的住处。院子里有很多侍卫,长公主屋子门前围着的侍卫更是多。
入酒皱着眉徘徊在长公主住处的门外,她见到陆无砚和方瑾枝过来了,就给侍卫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让出路来。
方瑾枝向来只有在陆无砚面前的时候才活泼一些,只要有外人在的时候,她总是端庄而文静地。正如此时,她虽然心里万分焦灼,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只规规矩矩地跟在陆无砚身边。
锦熙王躺在地上,或者说他的尸体躺在地上。
而长公主斜倚在美人榻上,垂目凝神。
“母亲,发生什么事情了?”陆无砚问道。
“锦熙王意图对本宫不轨,本宫失手把他杀了。”
长公主坐直身子,吩咐:“来人,把锦熙王的尸身送回锦熙王府。”
很快有侍卫将锦熙王的尸体抬出去,地面的绒毯被换成了新的,房间又变得如往常一样,根本看不出来刚刚死过一个人。
毁尸灭迹之快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是的,方瑾枝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词儿,就是——毁尸灭迹。
陆无砚笑着说:“瑾枝很担心您,非要来看看您。既然母亲没什么大碍,那我们就先走了。”
长公主点了点头。
方瑾枝跟着陆无砚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问道:“长公主,您用过早膳了没?我去厨房吩咐厨子们给您准备好不好?”
方瑾枝不晓得陆无砚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可是让她心里担心呀!怎么说长公主都是个女人,那个锦熙王想欺负她,她虽然把他杀了,可是心里一定也害怕了吧?
长公主难得露出一丝柔意的笑来,说:“不用了,你看着无砚用早膳就好。”
“好!”方瑾枝答应下来,好像得了圣旨一般,今天可一定得看着陆无砚多吃一些饭!
等到陆无砚带着方瑾枝离开,长公主挥了挥手,让侍卫们都退下去。
屋子里重新静下来,陆申机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皱着眉,眉宇之间还带着几分阴沉。
长公主笑:“昨日不知是谁口口声声说着不会阻止本宫改嫁。”
“我阻止了吗?什么时候阻止了?”陆申机竖着眉反问。
“把人都杀了还不算?”长公主笑意更甚。
陆申机无法反驳。
长公主刚刚对陆无砚说的话真假参半,锦熙王不是长公主杀的,是被陆申机一刀捅死的。不,大概捅了十几刀。
陆申机气冲冲地走过来,说:“他当着我的面耍流氓!我没把他剁成肉泥已经够宽容了!”
长公主强忍了笑,略严肃地说:“你这话就不对了。首先你躲在屏风后面,他并不知道你在,所以不算是当着你的面。而且……如果他知道你在的话应当什么都不敢说。其次,他只是念了一句情诗而已。”
陆申机几乎是吼:“就是耍流氓!”
“如果念两句情诗就算耍流氓,那以后本宫改嫁了……”
“楚映司!你不气我行不行!”陆申机怒不可遏地打断长公主的话,完全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
长公主果真不再说了,她从美人榻上起身,走到窗边的橱柜里翻出药酒,然后走回到陆申机身前,说:“抬手。”
陆申机低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他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那口子不长,也不深,陆申机甚至并没有感觉到疼。
长公主抓了他的手,将药酒洒在陆申机手背上的伤口处一些。她笑着说:“反正你皮厚,洒点药酒足够,就也不用包扎了。”
“楚映司!我怎么皮厚了?我怎么不用包扎了?你在说我脸皮厚吗?”陆申机继续呛声。
“好,给你包扎。”长公主无奈地去取了纱布,将陆申机手上并不严重的小口子一层层包扎好。等到将陆申机的手包扎好,长公主有些失神地说:“你有时候真像个孩子。”
陆申机没好气地说:“我怎么像孩子了?我可比你还大三岁!”
长公主就收了脸上的笑,她将手里余下的纱布随手一放,说:“陆申机,别蹬鼻子上脸。”
陆申机憋了半天,然后望着长公主,一字一顿地说:“不上脸。”
长公主似笑非笑回望着他,并没有接话。
“楚映司,你怎么能这样啊?你应该接话问我想上哪啊!”陆申机气急败坏地说。
长公主轻笑了一声,道:“你不就是想上本宫嘛。”
“你!”陆申机上前一步。
长公主抬手,抵在陆申机的身前,让两个人之间保持了一段距离,不让他再靠近。
长公主笑问:“陆将军打算在本宫这里赖到什么时候?”
陆申机叹了口气,他低下头似寻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