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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有一个被派来当保镳的二柱呢。
本来应该是大柱来的,可是那么多的荒地等着开垦,寒爹爹还下不了地,这活就全压在大柱身上了,少干半天,那至少得少开三分地了,最后商量来商量去,便改派还算机灵的二柱跟了来,虽说他的年纪也不大,好歹是个男的,要不然,光是秀娘和寒初雪两个妇孺,一家子都没办法放心得下。
于是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仅靠一头驴子明显是不行了,最后便只能用驴车了,而寒家原本那家境不可能有这样高档的车种,只能用寒爹爹坐过几回的那辆小木板车顶上了,这才有了让某驴憋屈万分的破驴车诞生。
不管这车破不破,反正秀娘母仨坐在上面还是挺舒服的,就是身怀宝贝太紧张了些。
好不容易终于到镇上了,秀娘就更紧张了,要不是坐在车上,就她死抱着包裹盯着人瞧的模样,只怕路都不好走了。
知道劝也没用,寒初雪只得赶紧指示某驴走到一家医馆前。
福生堂,一看就知道,这是罗家的产业。
只不过在这怀集镇能吃得下那三株药材的,只怕也只有罗家的产业了。
二柱利落的跳下车,又跟寒初雪一上一下的把死抱着包裹不松手的秀娘给扶了下来,最后寒初雪自己下了车,拍拍某驴示意它到一边呆着别挡道,这才跟二柱一左一右扶着秀娘走进了福生堂。
就他们这架势,第一印象就像是来瞧病的,立时便有个伙记迎上来了。
“这位娘子可是哪不适想请哪位大夫瞧病?”
作为怀集镇最大的医馆是有几个坐堂大夫的,各有所长,熟悉的病人都会知道该找哪个大夫看,这伙记是看秀娘他们脸生得很,那身上的穿着不像是镇上的人,想来怕是乡下出来瞧病的,所以才会那般问,若知道寻哪个大夫更好,若是不知道,说说病况,作为福生堂的伙记他还是能大概判断出该寻哪个大夫的。
秀娘长这么大,到镇上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更别说是进医馆了,被人这么一问,顿时有些紧张,“咱不是来看病,是来卖东西的。”
卖东西的?
伙记上下打量了娘仨一会,看到了秀娘抱在怀里的包裹,恍悟的笑了起来,“这位娘子,我们这是医馆,你应该是寻错地了。”
敢情,他是误会秀娘是来卖手工活的了。
医馆里还有其他伙记,也有些来看病轮号或是抓药的人,秀娘娘仨进来时便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此时听到秀娘与伙记的对话,更是笑了起来,有凑热闹的,也有嘲弄不屑的。
秀娘的脸,哄的一下红了。
感受到一些不友善的目光和笑声,二柱生气了,“没错,咱们就是来卖药材的,好药材。”
来卖药的?
怀集镇附近有座元宝山,确实不时有人会拿自己采到的药材来卖,不过乡下人认得的药材有限,也不太会打理,所以福生堂一般都是不会要的,就算要也是很低价,所以对于二柱口中的好药材,那伙记没怎么上心的笑道,“原来是这样呀,那就给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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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李大夫
说着那伙记就朝秀娘伸出了手,乡下人采到的药材,再好也有限,根本不需要让大夫来瞧,伙记是想着看这娘俩的穿着挺贫苦的,自己看看,随便给两三文钱就打发了。
秀娘下意识的往后一退,闪开了他的手,“这药材不能给你看。”
虽说这人穿得比自己家人好,但那身短打的打扮就知道不是说得上事的人,秀娘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现在还有些小紧张,可也没笨到把手上的宝贝药材随便给一个伙记看的程度。
而秀娘这反应,让伙记觉得她有些不识抬举,不由沉下了脸,“不能给我看,那要给谁看?”
这……秀娘被问住了,对呀,应该找谁看呀。
下意识的,秀娘左看右看,找起小闺女来了,“二丫。”
寒初雪应声闪了出来,她人长得小,刚才一直被秀娘和二柱挡住了,这么一现身,众人才发现,原来这对乡下母子身边还跟了个这么水灵灵的小女娃,不过听那名字似乎也是个村妞。
刚才寒初雪不出声,也是存了让秀娘和二柱多煅炼的心思,只是现在母上大人找她了,她可就不能再不吭声了。
“娘,我在这。”
秀娘忙拉过她,“咱这药,该找谁看呀?”
寒初雪拍拍她的手,无声的安抚着紧张的母上大人,抬头看着那伙记,小脸一扳,“这药暂且不说,我娘因产后亏损身子一直不太好。想寻个大夫给我娘瞧瞧,帮忙调理身子。”
说来说去,原来还是个来看病的。
不过既是来看病的,那就是福生堂的客人,伙记倒不好再给脸色他们瞧了,点头道,“如此几位随小的来。”
寒初雪拉过秀娘就跟着他走,秀娘倒是还有些不乐意,“二丫,咱这身子已经好多了。不需要瞧大夫了。”
这镇上的大夫可贵着呢。
寒初雪自是不可能听她的。这次会带她来,就是为了给她调身子,都已经到地了,怎么可能不看。
“娘。长生拳虽然可以强身。可是若能配合着调理。双管齐下,你的身子方好得快。”
二柱也在旁劝道,“就是呀娘。咱还想多个小弟弟呢,再说这瞧大夫再贵,能贵得过阿軨找回来的那些药吗。”
生娃的事被儿子当众说起,秀娘的脸瞬间红得火烧似的,这次不用寒初雪拉她,她自己倒走得飞快了。
这倒不是她急着瞧大夫,而是留在这大堂她没脸见人了呀,二柱这臭小子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起这事呢,真是羞死人了。
寒初雪暗暗朝二柱坚起了大拇指,二柱一抬下巴,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福生堂分了前后两室,前面大间当做大堂,主要是抓药和咨询的,而后面这间则小一些,又用木板布帘分成了几个单间,是用来给几个坐堂大夫分别看诊的。
跟着那名伙记,秀娘仨人走到一个垂着布帘的单间前。
那伙记曲起手指在木门框上敲了敲,“李大夫,有位娘子来瞧病。”
单间里传来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好的。”伙记恭敬的应了声,回身朝秀娘道,“这位娘子,李大夫是我们福生堂对产后之症最为拿手的大夫,你寻他看最合适了。”
虽说不想瞧大夫,可都已经跟着人家走到这来了,秀娘也不好再说不瞧了,只得谢过那伙记,带着儿女走进那单间。
挑起布帘,兴许是里面没病人,所以门没关,单间内的情况一目了然,十来方的样子,并不大,一个书橱,一张木桌,一个留着白胡须的老人坐在一张靠背藤椅上,手里拿着书卷,显然刚才没病人时,他是在看书的。
看到进来的是一个妇人和两个小孩,那老人有点意外,刚才那伙记的话他也是听到了的,是那妇人看诊,看的还是产后亏损,这种时候陪着来的一般都是当相公的,由两个小孩子陪着来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不过那到底是人家的家事,老大夫也没多言,脸上神情很快便恢复自然,伸手朝桌子前的椅子比了比,“这位娘子,请坐。”
“哎。”秀娘有些拘谨的应了声,僵硬着身子坐了下去,寒初雪和二柱则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她身后。
看到她这样子,那李大夫脸上漾起了笑容,“别怕,这就老夫一人,没旁人,更没老虎,绝对不会吃人的。”
二柱被逗得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秀娘因紧张而紧绷着的脸也不由放松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她好多了,李大夫这才从旁取过一个白色的布袋,放在她身前,“这位娘子不知如何称呼?”
秀娘忙应道,“咱夫家姓寒。”
“原来是寒娘子,来,把右手放在这袋子上,掌心朝上。”
到底是经常看黄郎中的人,这把脉的步骤秀娘还是懂的,应了声,听话的伸出右手枕放在那布袋上面。
原本一直说着不看大夫的她,在李大夫三言两语的安抚下,果断把前事给忘了,不愧是老大夫,这经验确实老道。
李大一手夫伸出两指轻压在秀娘的腕脉上,一手轻捋着自己的长须,眼睛微眯,过了会,他抬起眼敛细细打量着秀娘的脸色,半晌方慢慢收回了手指。
“确实亏损得厉害,而且还有些年月了,不过寒娘子近日来是不是有所注意了,情况倒是有了些许好转。”
自从回家后,寒初雪都会在给秀娘准备的汤里加一点补身强体的丹药,虽说量不大,但配上长生拳效果却是显著的,所以这李大夫却